第一百九十章 不做點什麽都對不起被你罵了一個晚上
溫暖氣的直咬牙,身上被他弄得光溜溜的就這麽被看著,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又開著窗這麽涼,她真是覺得自己笨的可以,預計的事情沒有辦到就算了,還被這個男人這樣肆意折磨,真是氣死她了,溫暖真的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還沒有熬到跟他離婚,就已經被他給氣死了。
她扭了扭身體,發覺真的是動不了,也就放棄了掙紮,這男人不就是想叫自己開口求饒嗎?她閉著眼睛不理他,突然聽到地上有擦擦的聲音,想起來可能是年糕,她開口叫了一聲:“年糕。”
“汪汪……”年糕衝著床上發出聲音的地方叫了兩聲,然後繞著床去了溫暖的那一側,抬起兩條前爪往前一躥,就上了床,看著溫暖這怪異的姿勢,歪了歪脖子,在她的臉上舔了一口,溫暖癢的笑出了聲,“年糕,過來,。”
年糕極聽溫暖的話,乖乖的趴在了她的身邊。有年糕依偎在她身邊,她頓時覺得暖了不少,腦袋也蹭了蹭年糕,“真好。”
看著一人一狗依偎在一起的樣子,聿景烈的嘴角直抽抽,沒有等到溫暖跟年糕在一起蹭兩下,就鬆開了抓著的女人,起身把年糕一把提了起來,“汪汪……”年糕嗷嗷的叫著被聿景烈直接扔到了對麵的房間裏關上了門,聽著狗叫著撓門的聲音,聿景烈冷嗬一聲:“滾回去睡覺,不然明天燉了你。”
不知道是聿景烈的聲音太過陰冷震懾人心,還是年糕聽懂了產生了畏懼的心裏,總之是聽不到一點狗叫的聲音了。
溫暖在床上扭啊扭的把床單給自己的身體裹上,聿景烈洗了手回來,看她一眼掀起被子上床躺在一側看著她,目光從她的臉上滑落到了她纖細的脖頸上,性感的鎖骨,圓潤的肩膀,還有胸前鼓出來的軟軟的兩團。
他的眼神暗了暗,溫暖似乎聽到了吞口水的聲音,抬眼看到他盯著自己身體的視線火熱,臉上一燒,立馬惱了起來。
“聿景烈你個神經病,大變態,剛才放著好好的大美女,都送到你床上了你不用,對著我你胡亂發什麽情?”溫暖真是氣的要吐血了,這男人這個時候的眼神自己要是再看不懂,那也就白跟了他這麽久了,每次化身為狼的時候,就是這幅要吃人的樣子。
不提這件事還好,提起來,聿景烈就一肚子的火,要不是他今天喝酒喝得少,再加上他天性警覺,絕對不會有所察覺,他上個女人倒是沒有什麽,但是在被算計的情況下上的,那就讓他很生氣了,那股憤怒再次從胸口冒出直接延伸都腳底板,他伸手將她的身體翻過來。
“喂,喂……又幹什麽啊,啊。”
“啪啪……”
“聿景烈,你個神經病,你給我住手,疼啊,好疼啊。”溫暖啊啊的叫起來,臀上傳來火辣辣的灼痛,她敢肯定這男人是下了百分百的力氣收拾她。
聿景烈是下了五六分的力拍在了她白嫩的小屁股上,她的身體剛剛恢複還禁不起太重的折磨,可是他又氣的不輕,不這樣發泄一下,心裏的怒火根本消不掉,隻是打著打著,他的眼神發生了變化,手上的力道也輕了些。
“以後還敢這樣嗎?”他冷著聲音問道,手卻是輕輕地拍在了小白肉上,那一片挺翹已經被打的通紅,他心下不忍,不再動手。
溫暖不說話,臉埋在被子裏,不動也不罵了,手又被他鉗製住,讓她想到了那個小黑屋裏發生的一切,她不是不恐懼的,隻是恐懼又有什麽用?
自從回來她一直都不敢回憶,隻是稍微想一下都是一種折磨。
聿景烈久久的沒有聽到她的回應,靠著她的身體,感覺到了她肩膀的聳動。將她的身體搬過來,看到滿是淚痕的一張小臉,一下子心裏有些發慌。
雙手捧著她的臉,指腹將她眼眶裏滑落出來的淚痕抹掉,放柔了聲音問道:“怎麽哭起來了?隻是打了你幾下,就受不了了,那你有沒有考慮過我被你耍的團團轉的時候,我有多生氣?怎麽跟我好好過日子就這麽難,非要整出點事兒來給大家找不痛快?”
“好好過日子,你說的輕巧。”她的聲音抽噎著,有些含糊,可是他還是能夠聽的清楚,隻聽她接著說:“我是想過要好好跟你過日子,可是現在我做不到了,真的做不到,就像是你當初接近我的心情是一樣的,麵對自己至親仇人的我,你能動的了真心嗎?我很懷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你也是在心裏嘲笑自己的吧?我也是一樣的我永遠做不到,你知不知道那天我有多後悔沒有盡全力一刀把蔣念薇捅死。”說這句話的時候溫暖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想到爸爸的死,她就恨的不得了。
她的話讓聿景烈身體一震陷入了沉思,緊摟著她沉默不語,他真的是沒有立場說什麽,畢竟沒有給她爸爸討回公道,這是事實,所以她會這麽怨恨也無可厚非,隻是他真的做不到。
溫暖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身體在他的懷裏被緊緊的摟著,她哭著感覺到了小腹處的變化,頓時止住了哭聲,對著抱著她的男人脖子就是一口。
“嘶……做什麽,你又發什麽瘋?”聿景烈推開她的臉將她的下巴捏住,可是另一隻手還沒有鬆開一分,就像剛才一樣緊緊地那麽摟著。
溫暖瞪著他眼裏都像是要噴出火來了一樣的,她的手被他的一隻手抓著動不了,眼睛往下麵瞟去聿景烈順著她的視線看到了自己不大聽話的弟弟,一時間臉色有些訕訕的。
“死種馬。”
聿景烈臉色一暗,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溫暖身上一重,她氣的又叫起來。
“滾開。”
“不做點什麽都對不起被你罵了一個晚上。”說著他的唇將她不斷咒罵著的小嘴堵上……柔嫩的唇瓣是久違了的香甜味道,他貪戀的吻著,不願意放開。
溫暖沒有料到自己的一次反擊最後竟落得這樣的結局,她不甘心,她想反抗,可是沒有力氣,僅有的力氣也被他磨沒了,她無力的被他緊緊摟在懷裏,眼前是一片迷茫,她似乎看不見了東西了也不能思考了,隻能跟著他的節奏被他帶走,帶向他霸道到讓她不可思議的方向。
此時的她如同一葉輕舟,在大海中被狂風巨浪侵襲,一波波的海浪將她撞擊的支離破碎,那殘破不全的聲音讓狂風巨浪更急躁……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靠岸。
那一瞬間她像是不由自主的抱緊了他,等到風平浪靜的時候,她的眼淚像是雨點一樣密集的掉落下來,身上沒有一點力氣,她不想這樣的,可是身體上的歡愉,讓她不能控製自己,被束縛的雙手不能抹去臉上羞愧的淚水,她哭的心都疼了,這樣的情景太折磨人了比那間小黑屋還折磨人,她不要這樣,一點也不想。
她的眼淚,一滴滴的滑落,讓他心疼,將緊摟的她鬆開了些,他輕吻著她的眼睛說:“別哭,一切都會好的。”他懂她的眼淚,可是他除了說一句這樣無力的安慰什麽也說不出口,什麽也做不到。
她心裏疼,他的心裏也不好受,明知道放手也許是對彼此最好的選擇,可是他不願意放棄,再等等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在心底這麽對自己說著。
徐安琪被溫暖安排的車送到了紫曦公寓,回到房間裏,她原本偽裝的溫和瞬間崩裂,因為憤恨而扭曲的臉上哪裏看的到一點乖巧溫順的樣子。
她坐在沙發上想了一會兒之後給蔣念薇發了個信息過去,幾乎是剛把信息發過去,徐安琪的手機就響起來,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接起電話,“喂,你在哪裏了?”
“我在公寓這裏,薇薇,溫暖她,她太欺負人了……”說著就哭起來了,哭得那叫一個委屈。
蔣念薇吊著一隻手,聽見電話裏哭哭啼啼的人說有關溫暖的話,一下子坐了起來,情緒激動地問道,“你說什麽?溫暖做了什麽?”
“薇薇,我沒臉活了,她怎麽能這麽狠毒,虧了我還是因為擔心她才過去陪她的,不僅這樣我還推掉了今天的應酬,都是對我的事業有所幫助的人,我放棄了這麽大的代價去關心朋友居然被這樣利用。”
徐安琪這些沒用的哭訴讓蔣念薇聽了心煩,有些不耐的打斷她:“別哭了,到底怎麽回事?”
“她利用我,想要讓我引誘景少,我事先不知道差點釀成大錯。”
“什麽?你是說,景他對你,他對你做了什麽?”蔣念薇握著手機的手因為憤怒,一個用力扯動了傷口,隻見鮮血瞬間從白色的紗布下麵透出來。
“沒有,薇薇,都是溫暖,都是親暖一手設計的,都是溫暖啊,是她叫我過去的,是她讓我陪她一起睡,她說今天景少不會回去,誰知道……這一切都是溫暖故意安排的啊,薇薇。”
徐安琪不斷地在怒火中燒的蔣念薇耳邊重複著溫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讓本就對溫暖怨恨到了骨子裏的蔣念薇,像是燒著了火一樣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