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你還想要什麽?難道要我愛上你嗎?
聿景烈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臉色變得無比陰沉,強女幹這兩個字,讓他想起那個雨夜的她,若是沒有叫浩然去給她送東西,結果會是怎樣?他從來不曾想過,突然聽到她的嘶吼般的質問,他的眼底閃過傷痛,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的眼前已經發生過一次,怎麽允許再發生,怎麽允許?
她的話讓他手上的力道一下子消散,她沒有用多大力氣便將自己的手揮落下來。
看著她緩步離開自己的視線走進了臥室,隨後的關門聲將兩人的視線隔開,誰也看不見誰。
屋裏的人坐在床上默默低泣,屋外的男人站在窗前沉默不語,一時間整個房間裏的畫麵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兩個心懷各異的人在同一屋簷下心思悲涼。
傍晚的時候聿景烈被門口的敲門聲拉回了思緒,看到外麵西下的夕陽才發覺時間已經溜走了好幾個小時。
看了眼緊閉的臥室門,他去門口打開了門,看到滿臉堆笑的老板娘點了點頭,老板娘笑著道:“聿先生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們出現了,聿太太準備好了嗎?今天的鱸魚鮮的很那,還有那……”
“抱歉。”老板娘滔滔不絕的話被聿景烈兩個字打斷:“今天的晚餐取消了,所有費用我會全部承擔。”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他臉上的表情冷淡的都能掉下霜來,老板娘就是再沒有顏色也發現了不對勁,訕訕地笑了笑說:“沒關係,沒關係,有需要再叫我哦。”
送走了老板娘,聿景烈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走到臥室門口握了握門把手發覺們並沒有從裏麵鎖上,將門推開,一目了然的臥室裏溫暖倒在大床上,蜷著身子閉著眼睛。
聿景烈看著縮成了團的女人,淩厲的眸子變得溫和了些,
他坐在她的床邊,將她蓋住了臉的被子拉下來了一些,溫暖這個時候突然間開口:“你為什麽不許我離開,我不懂,我跟你無冤無仇,唯一惹怒你的地方就是當初你口出惡言,我潑了你一杯酒,僅此而已,可是我付出代價了啊,爸爸病重起不來床,我的未婚夫悲痛離開,我清清白白的身體你得到了,你還想要什麽?難道要我愛上你嗎?”她說到這裏不禁笑了,這個想法太過荒謬可笑,這樣冷酷無情的男人懂得什麽是愛嗎?
聿景烈有短暫的沉默,之後他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麽,拉住她的手笑道:“那你就想辦法愛上我吧。”
溫暖卻嗬嗬的笑了起來,她的笑聲裏帶著嘲弄,眼角還掛著淚痕,久久沒有再說一句話。
聿景烈那天陪了她一下午雖然兩人鬧得有些僵,可是晚上的晚餐,還是按照之前安排的那樣,擺了滿滿的一大桌,中間還有一個不怎麽好吃的奶油蛋糕。
之後的幾天溫暖被跟隨的保鏢護著在客棧周圍轉了轉,在山上的溪水邊釣魚打發時間,這幾天的聿景烈特別的忙碌好像又去了那座荒山,似乎來了重要的人。每天回來都很疲憊,可是臉上是帶笑的,溫暖猜測著是那座荒山裏挖出了寶貝了吧。
對於這些跟自己無關的事情,溫暖一概不關心,在這裏消磨了三天之後她都急的要出聲了,實在想回去看看爸爸。
似乎聿景烈的公司也有很多事請要忙,第四天的早上他們返回了洛城。
溫暖回到別墅裏都沒有來得及休息一下就叫司機送她去了醫院,看到爸爸的精神氣色還跟之前一樣好才放下心來,她這兩天讓自己努力的多吃了些東西,臉色不至於那麽憔悴可是瞧著也不大好,看到爸爸擔憂的神色,她隻好說吃不慣外麵的東西,有些水土不服。
“這樣很好啊,本來還想減肥來的呢,這下省事了,嗬嗬。”
溫晉升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眼神裏滿是責備之意,溫暖知道這是爸爸心疼自己,靠在爸爸的手臂上寬慰道:“爸爸我在說笑呢,才不會刻意減肥,我又不是胖子,嘿嘿,爸爸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他,他對我也很好,現在的一切都很好,隻等著爸爸能夠快點康複了。爸爸好起來了,暖暖又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說著自己的眼睛有些濕潤了,溫晉升也紅了眼眶,揉著女兒的發頂鄭重點了點頭。
從醫院離開之後,又去看望了一下周阿姨,周阿姨已經出院了,但是這幾天他們沒有回來,她就在家裏休息,周阿姨傷的不重住院觀察之後腦袋也沒有留下什麽後遺症。
這下溫暖總算放心了,本來就不關周阿姨的事,要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連累了她,她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周阿姨又對她這麽好。
她想回去家裏看看,可是走進那裏她渾身就染上一層寒意,不敢再靠近一步,而且細細回想起來那天的情況居然沒有一個鄰居肯出來援手,就算爸爸以後住在這裏要是有什麽意外發生,沒有人幫忙,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後果,她動了心思是不是要跟爸爸搬到別的小區裏,至少搬到那種保安很負責,環境很安全的地方去。
溫暖還沒有想好要怎麽麵對程洛洛,看到她自己肯定會想把那件事告訴她的,讓她知道了,一定會氣不過,想要幫她討回公道,可是蔣念薇那樣的女人心思陰狠,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經過了這一次,她都不敢再輕舉妄動。
回到別墅她才發覺自己好久沒有好好吃一頓像樣的晚餐了,家裏沒有保姆在,聽司機老曲說,蔣念薇搬走了,連帶著劉嫂也跟著去伺候她了,溫暖聽到這些鬆了口氣,不用跟那個女人朝夕相對這樣挺好的,不然又得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想到蔣念薇她的雙手緊握成拳,她的對這個女人的怨恨不會就此罷休,若有機會一定要從她身上討回來。
憤怒之後的日子還是要過的,她自嘲的笑了笑,家裏沒有什麽新鮮的食材,就是有她除了水蒸蛋什麽也不會做,電視裏正播放著必勝客的廣告她就打電話叫了宅急送的外賣,剛打完電話,聿景烈就回來了。
溫暖看了眼客廳裏的鍾表原來已經都八點鍾,時間不知不覺的流逝得很快。聿景烈今天是有飯局的,回來的這麽早是因為把後麵去夜店裏的安排推掉了讓白駭然替他去的。
回到家裏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訂餐的女人才想起來保姆一個走了一個還沒有正式回來上工。不由得有些懊惱,把西裝外套仍在沙發上,輕笑道:“要是沒有外賣這種東西,你是不是會把自己餓死?”
溫暖抬起頭來,迎麵而來的是一股酒氣還有濃鬱的香水味,她皺了皺眉頭也笑:“我要是把自己餓死了,外麵的人會把你笑話死,所以景少還是趕緊再請幾個保姆回來伺候我吧。”
聿景烈把襯衫的紐扣解開了兩顆露出了精致性感的鎖骨,溫暖不去看別過了視線,將目光定在了電視上正上演的精彩娛樂節目。
溫暖回來之後洗了澡,換上了在岩市的山裏買的粗布連衣裙,不是很舒服的布料,可是看著這個碎花的顏色覺得很養眼,就拿來穿了。
聿景烈看著身著粗布碎花群的溫暖笑笑,站起身來走到她身側坐下,大手將她的小臉掰過來,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了看這張已經完好無損的小臉咬著牙說:“看來是恢複好了,這麽伶牙俐齒了。”
大手觸及她小臉上滑膩的肌膚,聿景烈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她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肩上,碎花的裙子更顯皮膚白皙,手臂上雙腿上再看不到一點傷痕,瓷白的肌膚如玉般細膩光滑。
洗澡後的清香撲鼻而來,跟剛才飯桌上那個什麽小明星的香水比起來,簡直沒有可比性,真不知道現在的女人哪裏來的自信,長成那樣也趕往他身上蹭,那個劉總也是以為都跟他一樣喜歡那種奶牛。
再看身邊的女人胸前聳氣的小包山大小剛剛好,觸感極好,一手可握。聿景烈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發暈,眼前的女人越看越讓他覺得心猿意馬,自從那件事之後他已經很多天沒有碰過她了,其實他是打算給她是在在調整一下的,今天又是才回來,他也有些疲憊,但是看到她這幅撩人的樣子,身體裏有些東西在慢慢的發酵。
其實溫暖哪裏有撩人了,根本就是平常的樣子,沒有豔麗的服飾,也沒有妖嬈的身姿,更沒有做撩人的動作,並且說話的語氣跟動作都極冷淡。若是溫暖知道此時聿景烈看到她的感受,她一定會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腦子有病,明明是精蟲上腦了,關她什麽鳥事。
溫暖感覺到他的噴灑在自己臉上帶著酒氣的灼熱氣息,皺了皺眉頭,拍下了自己下巴上的那隻手,轉過臉裝作若無其事的起身,隻是她這點心思怎麽能逃得過男人的眼睛,長臂一伸一把將人拉住抱著他的腰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