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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孤獨寂寥的抽泣聲亂了他的心

  處理完了手頭上的事情,聿景烈的心思有些亂,念薇那裏他一點不擔心,除了臉上的一巴掌沒有傷到其他的地方。就是小題大做了,溫暖比她傷的重多了。


  想到那個女人,聿景烈抿緊了薄唇,這個女人就會給他生事,不過是吃了她的東西而已,有必要動手嗎?雖然知道念薇一定隱瞞了些實情,可溫暖這個死女人也太過分了。


  煩躁的揉了揉眉心站起身來把浩然叫進來,指了指桌上沒有處理完的文件說:“今天你加個班,這些文件你代我處理,我先回去一趟。”說完拿起桌上的車鑰匙離開了辦公室。


  白浩然麵無表情的把文件抱回自己的辦公室,用心的翻看起來。


  車子疾馳在馬路上路過甜品點的時候想起念薇要的甜點,停下車去買了幾份提拉米蘇。


  店員小姐笑得甜甜的送了他一支嬌豔欲滴的玫瑰花:“先生,把這個也送給您女朋友吧,看到了她一定會開心。”


  聿景烈看著包裝袋上的那支玫瑰花,擰起了眉頭,店員小姐見他疑惑的樣子就知道這也是個不懂得浪漫的男人,真是空長了一副傾城的好容貌,那個叫他買提拉米蘇給自己的女孩一定想用這種方式暗示他。


  “先生,提拉米蘇的寓意是,請帶我走,這裏麵有一個極美的愛情故事,我想……”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聿景烈打斷了:“多謝。”放下了幾張百元紙幣提著那隻帶有紅色玫瑰花的紙袋出了甜品店。


  回到藍岸別墅的時候念薇正在跟劉嫂在客廳裏不知說著什麽,聽到他回來的聲音,停止了交談。


  劉掃過來把聿景烈手裏的東西接過,聿景烈換了鞋子把裝著兩份提拉米蘇的袋子地給了念薇:“你想吃的甜點。有沒有吃晚飯?”


  蔣念薇看到袋子裏製作精美的提拉米蘇笑的開心極了,拉著他的手臂嬌柔的笑:“還沒有啊,人家在等著你回來一起吃。”


  她笑的嬌媚媚眼如絲,聿景烈看一眼桌上的甜點,覺得念薇真的不該再住在這裏了,他的縱容隻會造成她更多的錯覺。他是看在蔣豪的麵子上不忍過分的傷害她。


  他不動聲色的將手臂上的小手拉開,對劉嫂說:“準備開飯吧。”自己徑自去了洗手間洗手。


  飯桌上,聿景烈食不言,蔣念薇邊看著他邊優雅用餐的動作也那麽賞心悅目,隻有他們兩個人的空間了,蔣念薇滿足極了,溫暖早就該滾出這棟房子了,看,現在這樣的房子這樣的兩個人多般配。


  她體貼的盛了一碗湯給他:“景,你喝這個湯,很補的。”她看了一眼劉嫂笑著說。這個湯是用十足的補料燉了一個下午燉成的,裏麵的食材都是精挑細選的,隻有他們兩個人的空間裏就算發生點什麽也很正常,想到浪漫旖旎的夜晚,她的臉上都有些發燙。


  聿景烈抿了一口湯,就品出了裏麵的食材是什麽,心裏一陣厭惡,看到念薇發紅的小臉,眉頭深深的鎖了起來,卻也把那碗湯喝掉了。


  蔣念薇看著那喝的幹淨的碗,心裏的笑意抑製不住的印在了臉上,想要他再喝一些,被他拒絕了:“不喝,容易上火。”


  他要起身被蔣念薇拉住:“景,我們一起吃你買來的甜點啊。”


  聿景烈對她笑笑:“你什麽時候見過我吃甜食?”


  蔣念薇扁起了嘴巴,不開心的樣子,聿景烈拍拍她的肩膀說:“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你自己吃,乖。”


  麵對他的柔和蔣念薇發不出來脾氣,乖巧地點了點頭,看著他去了書房,站在書房門口的聿景烈還不忘對劉嫂吩咐:“我這裏暫時不需要什麽,沒有叫你,別來打擾我。”


  “啊,是。”劉嫂麵對聿景烈總是有些害怕的樣子,恭恭敬敬的應下。


  聿景烈的話其實也是說給蔣念薇聽的,他現在心裏煩躁,隻想一個人清靜一會兒。


  蔣念薇無奈的拿著那分點心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機,看無聊的肥皂劇。看一會兒瞟一下樓上書房的位置,一個小時過去了,她終於失去了耐心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書房裏的聿景烈打開桌上的電腦,翻看起了藍田的資料,屏幕上藍田的創始人聿起言先生,照片上的男人還是中年時的模樣,依稀可以看得出來當年年輕時這個男人是極有魅力氣魄的人物,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仔細觀察跟電腦前的男人有幾分相像,聿景烈嘴裏輕聲呢喃了一句:“爺爺,您在哪裏呢?”


  二十五年前聿長孫及兒媳婦一夜之間消失曼城,從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之後的一場車禍奪走了藍田集團長子繼承人聿正天的生命,從此一夜之間失去三個孩子的老人憔悴不堪臥病在床一病不起,三年後老人病逝,藍田則交給了唯一的小兒子聿正陽。


  聿正陽,聿起言淪落在外的私生子,其生母傳言是某小城鎮的風塵女子,從未進過聿家大門,從聿正陽被帶進聿家的那一刻就與那位生母斷絕了一切關係與聯係。


  聿景烈深深地歎了口氣,有了爺爺的先例,這輩子他絕對不允許自己有私生子。站起身來看著窗外漸漸濃重的夜幕,他有一種直覺當年病逝的聿起言還尚在人間,隻是他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聿正陽那裏一點頭緒都沒有。


  或許該從別的方向查查看,他不認為聿正陽還留著那個老人有什麽用,可又不相信那個能力卓然的男人會就這樣不堪一擊的消失在這世上。


  夜色深了,聿景烈身上有些燥熱,進了浴室洗了個涼水澡,看到洗手台上那瓶鬱美淨兒童麵霜,他想起了那個懶懶的女人,似乎從來不用化妝品保養自己的臉,隻用一瓶二十幾塊的兒童霜,不過那張白嫩的小臉卻比那些精心保養過的臉更耐看,觸感更好。


  想到那張臉今天被揍成了豬頭,他嘴角抽了抽,恨恨的罵了一句:“蠢女人。”


  出了浴室,他沒有去健身房也沒有想倒頭睡覺,而是換上了一套休閑裝,出了臥室的房門,等車子離開院子的時候,蔣念薇衝出臥室憤恨的大罵,拿著手機不停地給聿景烈撥打電話。


  而這邊聿景烈的一手開著車,一隻手給溫暖的手機打電話,聽著裏麵傳來語音提示無人接聽的聲音,他煩躁的將手機扔在了副駕駛的座椅上。


  溫暖一手捧著小蘭花碗小口的吃著蒸水蛋,眼睛看著身邊的手機屏幕上閃出的名字,任由已經被調成振動的手機轉了個圈都沒有理會那個不停打電話的人。


  周阿姨用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把各個房間收拾幹淨,看著她疲憊的樣子,溫暖讓她回去自己家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再過來,誰知道回去別墅那裏蔣念薇會不會為難周阿姨。


  周阿姨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這裏,可是溫暖堅持,就給她熬了些小米粥,蒸了一碗水蛋看她吃著才放心的離開的。


  手機上的屏幕不再亮了,她的一碗蒸蛋也吃完了,洗完了碗從冰箱裏拿了一個冰袋給自己敷臉,一天已經過去了,臉上的腫已經消了大半,好了許多,隻是身上的傷還是很痛,回到臥室,躺在床上睜著眼睛,靜靜的躺在那裏,一整天睡了幾次,現在反而睡不著了,想起今天收的委屈,她心裏就難過得緊,這一身的狼狽不想被別人看到,下午洛洛給自己打電話問問什麽沒有去上學,她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了,似乎洛洛也是趕時間,去做什麽很匆忙的樣子,沒有聽出來她聲音裏的異樣。


  空寂的房間裏,她難過的落下了眼淚。她明明有可以依靠的有力臂彎卻被自己推得遠遠的,明明有親生父母,卻隻能自己一個人躲在被子裏嗚嗚的哭,越哭,心裏越難受,她委屈極了又沒有可以依靠的懷抱,她隻能用雙手把自己抱得更緊。


  聿景烈的車停在樓下沒有直接上去,看著樓上橙色的燈光,他點燃了一支煙。吸了兩口就看到周阿姨從樓道裏走出來,他推開車門下了車從周阿姨的手裏要了溫暖家的鑰匙。


  抽完那支煙,聿景烈鎖上車上了樓,打開房門,從裏麵的臥室裏隱隱的傳來了抽泣聲,他輕輕的關上門,站在那裏沒有動,那哭聲從輕微的抽泣到嚎啕大哭,委屈至極,在這個安靜的夜晚更顯寂寥,一時間他覺得自己的心有些淩亂,二十八年來第一次發覺自己沒有把一件事處理好。


  他自嘲的笑了笑,悄聲的走進了那間傳來她哭聲的房間。走到床邊輕手將毛巾被從她的頭上掀開。


  哭聲在頭頂被一隻手觸碰的瞬間轉變成了驚叫:“啊。”


  溫暖以為家裏來了賊發現她之後要殺人滅口,她嚇得驚聲尖叫,眼淚流得更凶了,聿景烈眉頭一皺,將她的臉扳過來沉聲道:“叫什麽,是我。”


  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她顫抖著身體,慢慢的把眼睛睜開,映入眼簾的那張俊臉讓她一下子鬆了口氣,不是賊就好,她艱難的轉過身來驚魂未定的喘息著,看了一眼沉著臉的男人,她心裏堵得厲害,眼淚唰唰的往下掉,這個叫做丈夫的男人在她被打的時候都做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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