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節
那女人緊追不舍,林衍隻是一條腿光著,她可是渾身上下光溜溜,在水裏沒有半點負累,追的當然得心應手,隻要能夠得著林衍,手裏的彎刀就會刺過去,被動之下,林衍右腿也挨了幾下。
這麽一直被動的逃絕對不是個事兒,萬一更多的敵人也跳水來圍堵,比在陸地上更難逃脫,林衍心一橫,拚著被那女人砍一刀的危險,猛地竄出水麵,把自己身體徹底暴露出來,那女人果然出手,一刀斬向林衍的咽喉。
林衍等的就是此刻,他趁那女人全力出擊的時候,發動了手腕上的麻痹弩,這下可不是對文安璐那般憐香惜玉,對準那女人惡狠狠發出五支麻痹針,雖然無法瞄準穴位,但林衍確信有一支射進她的人中,還有一隻射進握刀的虎口,這就足矣!
果然,那女人明明能夠把林衍一刀割喉的刀勢猛然凝滯了,那刀隻是在林衍脖頸上輕輕劃了一刀,就沉重的隨著她失去知覺的胳膊墜落下去,一陣眩暈襲來,馬上就要失去知覺。
女人不愧是經過魔鬼訓練的刺客,她絕逼是個狠角色,在暈厥前的緊要關頭,左手迅速接過被麻痹的右手中的刀,準準的插進她自己的大腿根,銳利的疼痛緩解了她的眩暈,她竟然沒有拔出刀,就讓那刀留在大腿根,手腕一翻,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根泛著烏光的三棱刺,朝林衍陰狠的刺來。
此刻的林衍隻有一句fue想送給這位美女殺手,生死關頭他他麽都沒顧上怕,而是滿滿的困惑-——尼瑪妞兒你從出現在哥視線裏,就渾身光溜溜的,那彎刀跟三菱刺是藏在哪裏了臥槽!
林衍剛剛拚著受傷反擊成功,原本以為這女人會暈過去,那他就能解決掉她,再趕緊上岸了,所以並沒有迅速逃走。
誰知這女人竟然如此難纏,不僅對他狠,對她自己也那麽狠,那星光水光映照下烏光閃閃的三棱刺,一看就是沾染了劇毒,別刺中要害了,就算是碰破點皮,都會被毒死。
迅速判斷出即便這女人已經中招被麻痹,自己也不是對手後,林衍果斷放棄纏鬥,趁她行動還不利落,一個猛子紮進水裏,在不憋死的基礎上,用出最大的憋氣潛力,一直在水下飛速潛遊。
這條江的這一段地勢水流湍急,浪花飛濺,一個人潛在水底,在水麵上根本看不出來,加上那女人終究是中了好幾針麻痹針,用疼痛抑製住的眩暈隻是避免了失去知覺,對事物的判斷和反應能力大大減弱,林衍入水就不見了,她嚐試的憑感覺追了一陣,卻毫無頭緒,隻能茫然的在江麵上四下看著,不甘心的發現自己的確是把目標追丟了!
“八嘎!”
女人懊惱的咒罵了一句,緊攥著劇毒三棱刺的手重重的捶打在水麵上,她全身光溜溜,脖子上卻懸掛著一枚不顯眼的墜子,發泄完惱怒,抓起墜子嘰哩哇啦用倭島語了一段話:“目標丟了,沿著大橋兩側迅速追查!”
死亡危機之下,林衍發揮出了此生最大潛能,一個猛子一直潛了將近三百米,才在水下捏住鼻子,把身子反個個兒,隻把臉露出水麵才鬆開鼻子,大口大口呼吸一陣空氣,緩過氣之後,才發覺筋疲力盡,哪裏還能遊的動。
可是,就在這個位置就往岸上遊,顯然不是個好主意,那女人肯定有幫手,不定已經潛藏在兩岸守株待兔呢,林衍索性放鬆身體,讓湍急的浪濤衝著他飛速向下。
與此同時,胸口貼身穿著的特勤處專門配備設備背心裏,裝聯絡器的位置傳來輕微的震動,竟然不需要按接通鍵,就傳來文安璐的聲音:“頭兒,你遇險了?在水裏?”
林衍激動萬分,顧不得前因後果,言簡意賅的道:“我在羅伊莊園通往市區大約五公裏處的大橋邊遇到殺手,輪胎被打爆又無法擺脫敵人,不得不墜江逃走,現在順江往下,你方便在哪裏接應我?”
文安璐道:“我接到你遇險提示了,已經趕來,你如果順江而下,到達下遊的另一座橋時,往左岸靠攏。”
林衍答應後,心裏總算有了底氣,喜滋滋摸著胸口那一個硬塊,這聯絡器絕逼是逆了,不怕水不,還能在他遇險的時候自動通知自己人,他總算明白蔣刁為什麽那麽不忿,嘲諷以他的智商,一輩子也琢磨不透這東西的全部功能,看起來,還真是沒有誇張。
這時候,大橋邊上,聚集了最起碼二十個身穿緊身黑衣的人,這些人個頭普遍不高,還有個特點就是都十分扁平幹瘦,貼在黑牆上頓時找不到那種。
女人已經從水裏出來了,對著一大幫男人,她不著寸縷卻完全沒有不適跟難為情,大腿上的彎刀居然還沒拔出來,胸口不算碩大卻相當端正圓潤的渾圓上,還插著一枚不顯眼的骨針。
她美豔的臉龐布滿了猙獰,正在憤怒的嘶吼:“八嘎!情報組的人都是吃屎的?為什麽告訴我們目標是個不懂武力的菜雞?老娘出馬都能失手,這是菜雞嗎?”
一個黑影道:“翔子喪,責任回頭再論,現在該如何追?”
“啪!”女人惱羞成怒的扇了這個人一耳光怒罵道:“八格牙路,老娘做事用得著你教?”
那黑影挨了打,卻猛地雙腳並攏叫道:“哈依!”
翔子才悻悻道:“目標也受了傷,在水裏遊不遠,而且他體能不夠,絕對沒能力逆流而上逃竄,所以你們分成兩個組,一半下水,另一半沿兩岸往下遊追,切記別驚動國條子!”
所有黑影立正叫道:“哈依!”然後,迅速的追下去了。
翔子拖著傷腿走近橋上停著的一輛車,剛走近駕駛側的車門,車門猛地打開,她就被一雙手粗暴的揪進車裏,車門又被重重摔上後,一記比她剛剛打手下更狠力度的耳光,落在她白皙的臉龐上。
她也全然沒有了剛剛的威風,顫抖著弱弱的求饒:“將軍,是翔子辦事不力,求您饒恕……”
然並卵,那隻打她臉的手無情的落下,猛地拔出了她大腿根處的彎刀,鮮血猛地竄了出來,那人卻絲毫沒有幫她止血包紮的意思,座椅猛地落下,翔子被重重的壓倒在座椅上,就被冷硬的侵襲了。
暗夜的橋上,停著黑色的車,原本融進夜色一般,被改裝過的車體阻隔了車裏的一切聲音,卻詭異的劇烈晃動起來。
而車裏麵的翔子,仿佛跟追擊林衍時那個冷酷無情的殺手換了個人一般,隨著無休止的顛覆,嘴裏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仿佛順著座椅緩緩流淌的鮮血,不是從她身體裏傾灑出來的一樣,全力配合侵襲他的人,把倭島女優精湛的技藝展現的淋漓盡致。
那人完全不顧翔子的傷口,暢快的發泄完,推開翔子,抓起她如同丟垃圾一般把她丟向後座,抓起紙巾清理幹淨自己,一邊拉褲鏈,一邊冷漠的道:“亮之前,弄不死支那蟲子,你自己去軍部的秘密慰安營服務一個月。”
翔子在後座悄然打了個冷戰,顫抖著道:“哈依!”
前座的人再次冷漠的道:“下車。”
翔子瑟瑟發抖的打開車門爬下車,車迅速開走了。
日期:019-0-008: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