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二章:臉皮厚
很多時候很多人,都以為自己遇見了什麽事情,可大部分都是在自己嚇自己。
可能這個房大師認為陳婉玉的酒店也是人為的,所以很愉快的便接了下來,還要不少的傭金。
讓他失算的是,這一次,可不是開玩笑,是遇見了真事。
“這個房大師開始還像模像樣的,說的也很對,說是貝貝的冤魂不散。”
“這不是很正常嗎?是個人都會知道,當時貝貝他們的事情鬧得應該也沸沸揚揚的吧。”
“是呀,我後來才想清楚。”
“之後呢?”
“之後?這個房大師,看上去是那麽回事,可是到了地方,就露餡了,總之一言難盡,上次童童去找過他和他爭辯,結果他卻一口否認童童說的是對的,反倒是說惡鬼極凶,消耗了他不少的修為,還廢了一條腿,需要養好傷在鬥什麽的。”
“鍾老板呀鍾老板,你說你一個正兒八經的先生,你怕鬼也就算了,你怎麽連個假貨都說不過。”
“這……我……”
可能是鍾樂童從剛剛我要錢的事情都沒有恢複過來,這一下,還真變結巴了。
“到了,就在這裏。”
“好家夥,這大師住的地方可真不差呀!”
“小玉,你在車裏等我們吧,這種場合你去了也不好,可能會有點暴力。”
“什麽暴力,我又不是去打架的,再說了,你今天不是也打人了嗎。”
我話鋒一轉:“弟妹,不過你還是在車裏等著我們,我保證給你們解決的漂漂亮亮的。”
說完,我拍了拍鍾樂童的肩膀:“走吧。”
“哎!算了,記住了,還差我三億!”
我被鍾樂童好好來這麽一句話逗笑了:“行。”
“那你事情可要給我辦的漂漂亮亮的。”
“當然,我就納悶了,你說咱們第一次在精神病醫院見麵的時候,你表現的那麽高深莫測,現在……”我看著他不住的搖了搖頭。
“怎麽?我也是個人,有些時候我知道的比你多我不能高深一點嗎?難道我就不能有煩惱了?沒有煩惱,我也就不會有抑鬱症了。”
“行吧,好好珍惜你媳婦吧,知道你有抑鬱症還能跟你在一塊,真愛!”
鍾樂童敲開了房大師家的大門。
開門的是一名白發老者穿著睡衣,杵著拐杖,他臉上留下了無數歲月的痕跡,
他麵色凝重,眼神中好像是看穿了一切。
“你怎麽又來了,煩不煩,打擾到老夫休息,你知道是什麽後果嗎?”
不知道為什麽,他這一開口,我就想笑,而且看見他,讓我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我搖了搖頭,將鍾樂童拉到了自己的身後,自己站到了房大師的麵前。
房大師這才注意到還有我這樣一個人的存在,他整個人驚住了,大概是被我的眼睛給嚇到了。
“你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我沒有說話,直接將房大師推進了屋子。
關門。
我什麽都沒有說,就站在那看著房大師。
“鍾樂童……你帶個人來是什麽意思!”
“房大師,我這位朋友也是陰陽先生,聽說您本事高強,想和你切磋切磋。”
“胡鬧!我們這一行當哪裏有切磋一說,而且我現在修為受損,怎麽切磋!”
“你說的沒錯,我們這個行當裏確實沒有切磋一說,因為一般都是分生死,你的修為備損?”
“正是!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房大師的名號嗎?你們擅自闖進來,我不追究你們的責任,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
我笑了笑,伸手指向了我自己的右眼:“你知道我這眼睛,為什麽會瞎嗎?”
“我管你!”
“因為這樣,才能開啟我的陰眼,我能看見一般人看不見的東西,就好比你身上坐著一個孩子,你是不是一直覺得自己的肩膀很痛。”
“你……你可別胡說八道,有髒東西我怎麽可能會不知道。”
雖然房大師嘴巴上是這樣說,但他的身體很誠實,他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肩膀。
我笑了笑:“我來這裏,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請你房大師高抬貴手,不要在纏著我朋友了,之前我朋友來應該表明過身份,他也是一名先生,而且修為不低,看的出來,你就是一個騙子。”
“你胡說!”
我擺擺手:“你不要否認,你是什麽人,自己也清楚,你騙別人我們不管,但是不要纏著我們,你腿確實因為我們的事情斷了,我們會給你醫藥費,但是其他的,像你說的什麽養傷,直到你的修為恢複,那不好意思,我們不是你的長期飯票。”
“你懂什麽!”
“要是你一直說自己修為受損,那你給我找個傷口處來,你隻是受損,那麽肯定還有修為,讓我們見識一下。”
“這不是胡鬧!我這修為豈是你們隨便能見到的!”
我歎了口氣,對著鍾樂童擺擺手:“陽符化火,讓他開開眼。”
鍾樂童上前一步,雙眼雖然盯著房大師,但是他已經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手掌中畫出了一道符咒,隻是一揮手,一團陽火出現在了他的手掌當中。
“看見了嗎?我們沒有跟你開玩笑,也沒有騙你,我們是真正的陰陽先生!”
“啊!這……這……你們這麽年輕……怎麽可能……”
“陰陽先生這種事情,不分年齡,不得不說,你的樣貌確實唬人,可你沒有本事就別在我們麵前裝。”
“當然,你要覺得你也行,你就證明給我們看,這個陽符化火最簡單,還有那個破煞咒,你能畫出來,我們也算你是真的。”
讓一個假冒的去做真先生能做到的事情,這簡直就太為難他了。
一般人,我覺得都到了這個份上,那就承認了,可是這個房大師不一樣,他還是一口咬定自己的修為受損,要是換做以前,肯定能行,說自己的名聲擺在那!
聽到這裏,我有點看不下去了,我見過臉皮厚的,沒有見過這麽厚的。
好在他家裏還是比較暖和,我直接脫了上衣,伸手指向了自己胸口的棺材釘:“看看,知道這叫什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