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決定
“李先生,你覺得我這辦法怎麽樣?”胡青山同我站在一起,俯視著下麵發生的一切。
我撇了撇嘴說道:“並不怎麽樣。”
胡青山聽了我的話之後愣了愣,剛準備開口,我卻扭頭對著他微微一笑:“但我覺得這是最直接的辦法,我很喜歡。”
胡青山鬆了一口氣,我遞了一根煙給他,說道:“不過鬧歸鬧,你們張總也不可能這樣醒過來,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嗎?”
胡青山琢磨了片刻後說道:“我的想法很簡單,就這樣鬧下去,張總的昏迷,天湖山莊,孫芳肯定要負責,如果她不能給出一個讓我滿意的答案,那這個地方就別開了,到時候,孫芳也會陪葬。”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覺得很快就會有人來平息這件事情,而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幫我去調查一個人。”
“誰?”
“孫芳的助理,魏清河。”
胡青山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調查一個助理有什麽用嗎?就是那個雙瞳都是白色的家夥?”
我微微一笑,並沒有對胡青山解釋這件事情,隻是讓他去辦,他到也痛快,立刻著手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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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孫芳找上了我。
來到她的辦公室,孫芳的臉色很不好,腦袋也被包的和印度阿三一般。
“哎喲,孫總,你這是怎麽了?這腦袋還怎麽給包了起來。”
孫芳很生氣,但是她強壓下了自己的火氣問我:“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聳聳肩:“你這話問的,就好像你腦袋是我敲開的一樣,我不想幹什麽,我隻想張鬆海能醒過來就行,孫總,你有這個能力嗎?”
孫芳的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我,半天都沒有開口說話。
我冷哼一聲掉頭就走,她卻在這個時候站起身喊住了我:“李初九,如果今天晚上還有人來鬧事,唐鶯時你就在也見不到了。”
我眉頭微皺,這難道就是狗急跳牆,她想用唐鶯時的性命來威脅我?
我沒有理會她,自顧走出了辦公室。
要說我不擔心唐鶯時那是假的,可就算現在我擔心我也不能有任何的表現,不然的話那會更加讓唐鶯時陷入險境。
“李先生,原來你在這裏,快跟我來。”胡青山氣喘籲籲的跑來找我,拉著我就準備走。
“去哪裏?出什麽事情了。”
“張總醒了,剛剛醒了!”
胡青山不可能騙我,張鬆海醒了?難道是孫芳不想繼續被人鬧下去?
我問胡青山是怎麽回事,胡青山告訴我,就在我去找孫芳的時候,來了一個自稱是陳大師的人,他說自己能有辦法讓張鬆海醒過來,沒有想到還真就成了。
“陳大師?”我疑惑的看了胡青山一眼,這陳大師有幾斤幾兩我可是知道的,之前和我比賽抓王柏也,結果這家夥完全沒有出手就已經輸了,
這次又來?
而且還有一點我想不明白,他怎麽知道張鬆海出事了,我眼珠一轉說道:“陳大師人在哪裏。”
胡青山說,現在那陳大師還在房間裏,和張鬆海在一塊,我立刻讓他帶我去,同時叮囑他,這件事情不暫時先不要對方聲張,晚上繼續喊人鬧事。
推開房門一看,張鬆海確實已經醒了,他坐在床上,滿臉奇怪的看著我,我也看見了坐在一邊,神情自若的陳大師,這家夥滿臉得意的樣子,他也在看我,似乎是在對我示威。
“陳大師是吧,你有必要解釋一下,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麽知道他昏迷不醒。”我張嘴就問,問的陳大師是滿臉疑惑。
不過很快他滿臉怒氣的站起了身子:“小子,你自己沒有真本事,怎麽,現在張總被我醫治好了,你卻懷疑到我頭上來了!”
“你……”
“初九……”
剛剛醒過來的張鬆海喊住了我,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麽樣?”
張鬆海對著我搖搖頭,緊接著讓胡青山帶著陳大師出去了。
房間裏隻剩下我和張鬆海兩個人,我先開的口:“老王和陳寡婦都死了。”
“一點線索都沒查到嗎?”
我搖搖頭:“那也不是,至少我知道了一件事情,老王的死,和孫芳的助理,也就是王柏也口中的怪人有關係,那人叫魏清河。”我歎了一口氣,看向了張鬆海:“張先生,你怎麽樣?”
張鬆海說道:“很不好,隨便換一個人,就這麽好好的昏迷了好幾天,你覺得心情會好嗎?”
張鬆海說的是實話,如果換成是我,我心情也會不好。
“老王那邊的線索照你這麽說,是徹底斷了,隻能將重點都放在這邊了。”
我點點頭:“沒錯,不過我沒有想到那魏清河和孫芳會有這麽大的膽子,竟敢直接對你下手。”
“不對。”張鬆海眉頭緊鎖的搖了搖頭:“我懷疑不是他們搞的鬼。”
“什麽?”
張鬆海將自己對於這件事情看法告訴了我,他覺得自己的昏迷,和孫芳,或者說是魏清河都沒有多大的關係。
第一,如果真的是他們動手,張鬆海說自己絕對不可能還活著。
第二,他出事的時候,有那麽多新聞記者在場,如果他真出了個什麽意外,整個天湖山莊都跑不掉,孫芳不是傻子。
“第三……”張鬆海說到第三點的時候看向了我:“如果真是魏清河這樣的動手,我不認為連你都看不出來是什麽情況。”
我微微張嘴,張鬆海說的沒有錯,我確實忽略了這幾點:“那你怎麽看。”
“我懷疑這事情和陳大師有關係。”
“什麽?”
聽張鬆海這麽一說,我有些反應不過來了,和陳大師有關係?
好像陳大師隻是一個半桶水的
老家夥,連王柏也的魂魄都抓不住,反而被打傷,他這麽做又有什麽好處?
我抓了抓腦袋:“你是懷疑這個陳大師和孫芳有著某種咱們不知道的關係?”
“不一定,還是那句話,我認為這事情孫芳他們根本不知情。”
張鬆海之所以這樣告訴我,是因為在他出事的那一天,他遇見了陳大師,而且陳大師還和他說了一些話,就在他吃早飯的時候,說他什麽印堂發黑,讓他萬事小心,還留了一個名片,讓他有什麽事情給自己打電話。
一聽這話,之前我想不通的事情,立刻就想明白了:“看來是這陳大師在你吃的早餐裏做了手腳,他這麽做的目的,也很明顯,就是想證明,他比我厲害,不然你不可能是這麽簡單的昏迷了。”
“沒錯,我也是這麽想的。”張鬆海點頭同意了我的看法。
我用手指敲了敲桌麵:“你準備怎麽處理?這老家夥估計想不到咱們已經看出來了。”
“我會給他錢,作為醫療費用,人先留著,說不定以後會有一些用,至少他的這個迷藥很有用,對不對?”
張鬆海在我的印象中,是個留過洋,嚴肅,又很有頭腦的成功人士,這樣的一個人偶爾的開一個冷玩笑,讓我有點猝不及防。
除了陳大師之外,他還告訴了我另外一件事情。
張鬆海說,在我離開的當天晚上,王柏也如約前來匯報自己一天的成果。
除去一些日常之外,隻有一件事情,讓張鬆海十分的感興趣。
王柏也說他好像聽見了不少小孩的哭叫聲,然後有人就攔住了唐鶯時,趕唐鶯時離開,之後孫芳還為了這事情特意找了唐鶯時談了一次話,就是問唐鶯時有沒有看見什麽,聽見什麽,唐鶯時其實也沒有在意,就說沒有。
“小孩的哭聲,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和我們現在要調查的事情有沒有關係,可我讓王柏也注意這件事情,誰知道第二天我就昏迷了,也不知道他那邊有沒有什麽有用的消息。”
我搖搖頭:“王柏也估計也交代了,手鏈已經不在唐鶯時的手中,應該是被發現了,小孩的哭聲……”
我陷入了深思,要說我和張鬆海在這邊也住了好幾天,這種事情還沒有聽說過。
“張先生,你醒過來的事情,暫時先不要說,我讓胡青山繼續鬧下去,看看孫芳他們是什麽態度,說不定能逼出來一些事情。”
張鬆海點頭,表示他也是這麽想的:“其實我隻想找回我弟弟的屍體,現在卻搞出了這麽多事情。”
我苦笑一聲,並未接話,在我心裏很清楚,不管是張鬆海希望找到張雲山的屍體,還是我想弄清楚我爹娘的真正死因,這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說起來也許很輕巧,但是在尋找答案的過程中,我
們會遇見什麽?天知道。
胡青山回來了,他給了陳大師一筆錢,並且告訴他,如果張鬆海醒過來的消息被其他人知道,那麽他也就別在這個城市待了。
陳大師想不通,自己明明讓張鬆海醒了過來,按照道理來說自己還是張鬆海的恩人,可現在怎麽就這個態度?
“青山,我和你張總商量過了,今天晚上繼續鬧事,人越多越好,一定要逼孫芳來求我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