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2 對他的依賴 無法戒掉
說完,許晴決然轉身離開。
霍剛著急的喊了一聲:“喂,你不要亂來。”
許晴頭也沒回,打開門阮綿綿正好要進門。
看到許晴臉色有些奇怪,便好奇的問了一聲。
“許醫生你怎麽了?你怎麽哭了?是欺負你了嗎?”
霍剛聽到阮綿綿的聲音,馬上躺了回去。
許晴看到阮綿綿關切的眼神,微微笑了笑。
“沒事,沙子進到眼睛裏去了。”
阮綿綿點頭相信了,本想再問問許晴霍剛的情況的。
包裏的手機突然響了,她著急的從包裏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下意識的朝霍剛看了一眼,猶豫著接起了電話。
她絲毫沒發現許晴也看到了她的來電顯示。
魁哥。
許晴偷聽姚遠和忠叔的對話時,聽到過這個名字。
哥哥就是再見了這個人之後,就突然失蹤了。
“喂,魁哥,找我有事?”
“阮小姐,有一批貨又要麻煩你了。”
“魁哥,我記得我上次跟你說過了,如果還想合作就叫你的老大跟我談,既然你們這麽沒有誠意,就不要再打我電話。”
阮綿綿故意賣這關子,事實上她心裏也沒底。
霍剛昏迷不醒,她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去管那幫人。
魁哥那邊邪惡的勾了勾唇,馬上陪著笑臉說道。
“阮小姐,就是我們老大讓我打的這個電話,今天晚上藍瑟天堂,我們老大想和阮小姐好好聊一聊,阮小姐一定要來喔。”
“蘭瑟天堂?”
阮綿綿掛了電話,心裏莫名的慌了起來。
許晴站在一邊,默默的觀察著阮綿綿的反應。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對方一定是要約阮綿綿見麵。
霍剛說,她哥哥的事和阮綿綿無關,可是阮綿綿明明和對方關係如此密切,他們之間好像還存在著某些交易。
她真是差點小看了阮綿綿。
這個女人並不像她表麵看起來的那麽單純,那麽友善,就連霍剛應該也被她天使般的容顏蒙蔽了吧?
想到這裏,許晴看阮綿綿的目光變得陰冷起來,並沒有驚動阮綿綿悄然離開病房。
阮綿綿握著電話,心情格外複雜,不知所措。
她一心想要揪出‘黑夜會’的幕後黑手,想要永除後患。
可是,那是因為她仗著有霍剛撐腰。
現在霍剛昏迷不醒,她一點底氣都沒有了。
她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依賴霍剛。
想到霍剛還沒醒來,她心裏就像針紮一樣難受。
“霍剛,那個‘黑夜會’的老大要見我,你還不起來,我該怎麽辦呀?”
阮綿綿站在霍剛身邊輕聲說著,心情格外複雜,糾結。
她知道對方很危險,可是不去的話她又很不甘心。
阮氏集團被威脅,許輝因為阮氏集團的那批貨才出事的,她費了那麽多心思就是為了要給要給許輝一個交代,她現在怎麽可以半途而廢?
阮綿綿站在霍剛身邊深吸了一口氣,暗暗緊了緊拳頭,轉身離開。
霍剛知道她這是下定決心要去見那個黑夜會老大了。
阮綿綿雖然有的時候膽子小,但是大是大非麵前,她卻總是大膽的讓人出其不意。
……
晚上九點,蘭瑟天堂。
魁哥帶了一幫兄弟,帶了許多美女,坐在最豪華的包廂裏,花天酒地,不亦樂乎。
阮綿綿一個人如約而至,帶著一股不顧一切奔赴沙場的決心。
包廂門推開,裏麵刺耳的歌聲戛然而止。
魁哥看到阮綿綿,馬上熱情的迎了上去。
“阮小姐,你來了,歡迎歡迎。”
魁哥伸手要給阮綿綿擁抱,阮綿綿下意識後退了兩步,冷眼瞪了魁哥一眼。
“別跟我玩虛的,我是來見你們老大的,不過我看你們老大好像並沒有誠意,既然如此那我改天再來。”
阮綿綿看著包間裏那麽多古惑仔一般的男人,沒有一個身上有老大的氣質,便轉身要走。
再不走隻怕,魚沒釣到,自己反倒不能脫身了。
魁哥哪裏肯讓她就這麽走了,快步伸手擋住了門。
“阮小姐,別生氣,老大來了。”
魁哥陰陽怪氣的說著,轉頭朝屏風後麵看了一眼。
阮綿綿順著他眼神的方向看了過去,屏風後麵嫋嫋升起陣陣煙霧,在整個喧鬧的空間裏顯得格外突兀。
“阮小姐,請。”
魁哥給阮綿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阮綿綿知道自己出不去,便隨著他一起坐到了距離屏風最近的單人沙發上。
屋裏的那些小弟,啤酒妹,很快一個一個離開。
偌大的包廂裏,就剩下了他們三人。
淡淡的煙草味兒在空氣中飄散,氣氛莫名的詭異。
魁哥先打破尷尬,畢恭畢敬站在屏風前介紹。
“左爺,阮小姐來了。”
阮綿綿莫名的緊張,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手心全是冷汗。
此時此刻,她包裏的手機開著錄音功能。
萬一被發現,她可能會和許輝一樣被拋屍荒野。
阮綿綿緊張不已,心跳如雷。
“你要見我?”
男人沉默了許久,沉聲開口,聲音是那種低沉的低音炮。
阮綿綿分不清這個聲音屬於多大的年齡,好像是三十歲左右,但又好像年紀更大。
要不然魁哥怎麽會叫他左爺?
阮綿綿陷入自己的分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魁哥幹咳了兩聲,她才收回神思應了一聲。
“對,您是這個城市的傳奇,我想一睹您的真容,這不奇怪吧?可是您躲在屏風後麵不露麵,這算是什麽意思?我們要長期合作,我卻連我的合作夥伴長什麽樣都不知道,這樣會讓我很沒有安全感的。”
阮綿綿看著屏風,盡可能讓自己表現的淡定,霸氣。
殊不知,她已經緊張的掌心都被摳爛了。
“阮小姐,你知道見過我的人都去哪兒了嗎?”男人的聲音傲慢不已。
阮綿綿微微蹙眉問道。
“去哪兒了?”
左爺嗬嗬冷笑了一聲:“都去見閻王了。”
聲音冰冷,帶著威脅的意味。
阮綿綿怔住,心跳更快了。
但她可不能就這麽認慫了,要不然她來這一趟豈不是白來了。
“見閻王了?左爺真會開玩笑,說得您好像是黑白無常似的。”
阮綿綿開玩笑的調侃著,魁哥卻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
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敢這麽跟左爺說話的。
阮綿綿真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