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 你別忘了 誰才是你男人
“腿疼。”
“沒事,不怕,我送你去醫院。”
阮綿綿緊張到口吃,語無論次衝著傭人們大喊。
“去把車開過來。”
霍剛站在陽台,目光淡漠的看著這一切。
從這裏跳下去,不過二樓的高度。
地麵是厚實的草地,根本死不了人。
隻是阮綿綿的緊張,讓她很不爽。
她明明幾個小時前還說了,他才是她真正的男朋友。
這個男人卻能輕而易舉的奪走阮綿綿多有的關注,他越發覺得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傻子,一個傻子怎麽會有如此的心機?
阮綿綿親自送洛溪去醫院,剛好在門口碰到了阮德智回來。
阮德智不明所以,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
剛要開口問,阮綿綿已經著急的開車走了。
福伯趕緊過來在他耳邊輕輕耳語了兩句,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跟阮德智說了一遍。
阮德智臉色凝重問了一句。
“霍先生現在在哪兒?”
“霍先生在屋裏。”
阮德智趕緊快步進屋,對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洛溪,而是霍剛。
洛溪唯一的靠山洛易雲已經死了,洛易雲承諾的那些都東西也都打了水漂。
現在他們唯一能依靠的人隻有霍剛。
阮綿綿感情用事,到現在還為了洛溪惹霍剛不高興,他這個做父親的不能不管。
“霍先生,你來了。洛溪的事,我已經聽說了,是綿綿不對。她和洛溪從小一起長大,比較容易激動,你不要忘心裏去,她就是把洛溪當做親人。”
阮德智有些著急的解釋著,霍剛卻冷淡不屑的笑了笑。
“那批貨在哪兒?”
“那批貨?”
霍剛突然轉移話題問起那批貨,阮德智猛的一怔。
“怎麽?想讓我們幫忙走貨,卻連貨都不給我們看一眼?”
霍剛冷聲反問,阮德智長籲了一口氣連忙解釋。
“霍先生,誤會了。隻是這批貨現在不在我手上,當初許總不讓走貨,他們擔心會出事就把貨轉走了,至於轉到那兒了,這我還真不知道。”
聽到阮德智的解釋,霍剛的眉頭緊緊蹙了起來,但很快雲淡風輕的笑了笑。
“好,看來他們並不著急。”
“不,他們很急,約了我和綿綿明晚見麵,到時候應該會把貨交給我們。”
阮德智目光犀利敏銳的看著霍剛,等著霍剛的吩咐。
霍剛低眉冷笑,“你真打算讓阮綿綿攪和進來?”
“不是我讓她攪和進來,是這個丫頭非要攪和進來。”
阮德智無能為力的長歎了一口氣。
霍剛沒再說什麽,突然抬手拍了拍阮德智的肩膀。
“放心吧,有我在。”
聽到這句話阮德智深深鬆了口氣應一聲:“謝謝霍先生,對綿綿的照顧。”
“去見他們前記得把這個戴上,我會在你們不遠的地方陪著你們。”
霍剛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阮德智。
阮德智接過盒子仔細看了一眼,是一個紐扣大小的東西,還有一個微型的耳機。
“霍先生,這是?”
“戴著吧,為了你們的安全。”
霍剛雲淡風輕的應了一句,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阮德智連連點頭:“對,還是霍先生想的周到,有霍先生在我就放心了。”
霍剛交代完這些事後,便沒事兒人一樣坐在了沙發上,仔細打量了一眼這個房間,語氣淡漠的問了一句。
“洛溪就住在這個房間嗎?”
“嗯,對。”
阮德智點頭應道,剛回答完又擔心霍剛誤會馬上補充了一句。
“霍先生放心,我每天晚上被洛溪一起睡的,他不敢亂來。”
霍剛聽到這話,反而蹙眉,目光犀利的盯著阮德智。
“阮伯伯是說,那個傻子想亂來了?”
“啊?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阮德智反應如此強烈,那麽就是有了。
霍剛低眉淡淡的勾了勾唇角。
“我看你們家挺大的,不知道我能不能住進來。”
“啊?”
阮德智呆怔了半秒,才反應過來。
“能,肯定能,我這就讓人把最大的房間給你收拾出來。霍先生不要嫌棄才好。”
阮德智情緒複雜,有那麽半秒的受寵若驚,但接下來的日子隻怕都是擔驚受怕了。
這屋裏住著兩個男人,搞不好隨時都會戰爭爆發。
阮綿綿這個臭丫頭,真是越來越漲本事了。
阮德智想象著未來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的畫麵,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暗自嗟歎:阮綿綿,你就自求多福吧。
……
洛溪傷的不重,就是小腿骨折了。
可是在醫院還是折騰了一個下午,回到家已經很晚了。
阮德智應該已經睡了,阮綿綿不想吵醒他,吵醒他一會兒又難免一陣嘮叨。
就讓陪同她一起送洛溪去醫院的傭人,格外小心。
洛溪的腿打了石膏,行動不便,一直是傭人背著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打了針的關係,洛溪睡的很沉。
這樣也好,不用擔心他會鬧。
阮綿綿跟傭人一起把洛溪送到房間,把他放在床上,才深深鬆了口氣。
幸好他隻是小傷,要是他真的有的三長兩短,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阮綿綿看著沉睡中的洛溪,看著好看的眉眼輕輕的歎了一口氣,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洛溪似有感應的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夢囈般喊了一聲。
“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怕。”
阮綿綿聽到他乞求般的夢囈,心一下子軟的一塌糊塗,她不知道他做了什麽夢,夢裏有沒有她?
但是她現在卻絲毫沒有甩開他的力氣,徐徐轉身留在了他的身邊。
盡管她很累,很累,很想躺下休息。
她隻能把頭靠在床邊上,讓自己眯一會兒。
她剛閉上眼,突然有一隻手伸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巴,她驚慌失措,正要反抗才一眼看清對方的臉。
霍剛?
霍剛沒給她反抗的機會,直接把她的手從洛溪手裏抽出來。
阮綿綿以為洛溪會醒,但洛溪卻並沒有醒來。
阮綿綿鬆了一口氣,瞪著霍剛輕聲斥責道:“你怎麽會在這兒?”
霍剛二話沒說,修長的手指霸道的捏住了她精巧的下巴附身強勢的吻住了她粉潤的雙唇。
“嗚-”
阮綿綿措手不及,滿心慌亂。
使勁兒推他,卻怎麽都掙脫不開。
他的吻帶著懲罰的意味,霸道的過分,強勢的讓她無法拒絕。
但他卻並不討厭他吻她。
躺在床上的洛溪,忽然翻了一個身,背對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