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主動迎合 你比我更賤
你死我活的恨。
字字如刀,刀刀誅心。
霍北冥呼吸窒痛,深邃的寒眸猩紅一片。
霍振剛嗬嗬冷笑:“霍北冥,你聽到沒有,她對你隻有恨,你卻可以背棄你的哥哥,忘了你的哥哥是被誰害死的,你的妹妹是被誰害的變成了植物人?你居然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在這裏自作多情。霍北冥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
霍振剛失望,他唯一的兒子,為了一個女人已經完全失去的理智。
他揚起了手掌再次扇下去的時候,南煙怒聲喊道:“你兒子不是我害的,你女兒也不是我害的,害你兒子,女兒的人就站在你的身後,霍振剛你的女兒就是因為發現了她的真麵目,所有才被滅口的。她的手機裏有證據,可是車禍後手機就沒了,你身為霍安生的父親,你真的在乎過真相嗎?”
霍振剛揚起的手陡然頓在了空中,徐徐轉頭看向身後的黃芷晴。
黃芷晴哭的更加傷心,連連搖頭否認。
“南煙,我知道你恨我奪走了你的一切,可是你不能含血噴人。”
“黃芷晴,我含血噴人?你的親生父親剛剛跟我親口承認了,你不信去問問你的好父親。”
南煙眼裏竟是冷漠,諷刺。
霍振剛轉頭奔向黃友邦的病床,目光狠狠的盯著黃友邦。
“告訴我,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說話,黃友邦,到底是不是真的?”
黃友邦和霍振剛也算是多年至交了,他怎麽能相信黃友邦會害自己的女兒。
黃友邦不停的搖頭,不停的搖頭,,滿眼是淚,由於刺激過度心髒監視器發生異常,急促叫喚聲,醫生護士很快衝了進來。
把他們趕出了病房。
柳月眉看到這種情況,立刻衝了上去。
“霍老爺,您別這樣,友邦現在已經不能說話了,他下輩子已經毀了,您不能在這個時候不信他。”
黃芷晴跪在病房外麵,哭的肝腸寸斷。
霍振剛氣急敗壞,轉身找南煙算賬。
霍北冥早已拉著南煙跑了。
……
南煙被霍北冥帶到了上次關她的那個別墅,南煙死活不肯下車,不肯進去。
霍北冥直接將她扛起來,丟到了二樓臥室的床上。
“南煙,在你出國的手續辦下來前,你就呆在這裏哪兒都別想去。”
“憑什麽?霍北冥,你憑什麽關著我?你放開我。”
南煙抵死反抗,但霍北冥緊緊的把她壓在床上,像一座山一樣壓在她。
“南煙,你安分一點好不好?安生的車禍是個意外,你不要再鬧了好不好?”
“鬧?對,在你眼裏一直都是我在無理取鬧。霍北冥,我就是要鬧,我要鬧得你家犬不寧。”
南煙嗬嗬的冷笑著,掙紮不動索性就不在掙紮了。
霍北冥看著剩下的這張曾經嬌豔如花的小臉,讓他如癡如醉迷戀的清澈似水的眼睛。
心情複雜,複雜的像是被萬千絲絲縷縷纏繞上了。
他爸爸說,你忘了她是怎麽害死你哥哥的?
對,如果沒人提醒,他真的就差點忘了。
可是,自從他知道她在監獄裏受到的那些迫害後,他就開始調查當年的事。
有一個直覺告訴自己,他當初可能真的誤會她了。
可是,又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在否定。
他不敢查了,因為他怕自己會後悔。
如今,他已經後悔了。
他隻是懦弱的不敢承認,他是真的放不下她。
南煙清冷如冰的雙眼迎上他深邃如黑洞,炙熱想一團火的眸子。
那一刻很寧靜。
寧靜的仿佛世界都停止了轉動。
南煙的手,輕輕的撫上霍北冥的背,撩開他的衣服慢慢的探進去。
霍北冥猛的一怔,僵硬的身子絲毫不敢動彈。
南煙眼中的冰化為冷眼的冰花,主動仰頭吻住了他的涼薄的雙唇。
霍北冥呆怔著,許久沒有反應過來。
腦子裏一片空白,她的溫柔像星星燎燃,瞬間將他點燃。
他無論情感上怎麽克製,卻克製不了那一刻身體對她的渴望。
這一刻,他不想在克製,不想再被任何事情束縛。
他隻想這麽抱著她,擁著她。
一輩子,哪怕被世界所唾棄。
南煙在霍北冥放鬆的瞬間,翻身反將他壓在身下。
眼神依舊冰冷,不屑。
“霍先生,你就這麽想睡自己的嫂子嗎?”
霍北冥的心口如同被一把尖刀生生破開,鮮血淋淋。
如同墜入黑暗的深淵,無法呼吸。
南煙冷笑著從他身上翻下床,如風般消失在他的麵前。
空氣裏儼然還殘留著她的氣息,讓他久久窒痛,無法呼吸。
南煙從霍北冥哪裏逃出來,拿著了霍北冥的車鑰匙,開著霍北冥的車在這個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城市漫無目奔走。
走後,把車停到了陵園。
站在了霍靖西的墓碑前,久久站著,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也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直到天下起了雨,直到頭頂遮過來一把傘。
她才恍然清醒,抬頭望去。
蘇宇諾麵色沉重的看著她,淡淡開口。
“我來看看我表哥,沒想到會遇到你。”
南煙低頭淺笑:“我還以為你在跟蹤我。”
蘇宇諾連忙解釋:“我發誓,我真沒有。”
他這個縱橫風月場所的大少爺,女人見的多了。
什麽時候見他臉紅過?
可是,在南煙麵前,他總是會臉紅,心跳。
“跟你開玩笑的。”
南煙見他臉紅,不忍逗他。
轉頭看想霍靖西的墓碑,眸色深沉。
“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我不相信他們說的,我不相信你是那樣的人。煙煙,當著靖西哥麵,你告訴我,也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麽?”
南煙心底猛的泛過一陣劇痛,五年前她歇斯底裏的一遍一遍的重複的說自己是無辜的。
但是,沒人相信。
她深愛十年的男人不肯信她,和她最好的閨蜜把她送進地獄。
五年後,她不想說。
不想解釋,因為她不該承受的痛苦全都承受了。
真相對她來說,本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可是,她錯了。
她不該一再縮著自己頭,不該給那個女人機會一再傷害她的朋友。
有點人,沒有收到懲罰,便永遠無法體會失去的痛苦。
“宇諾,我說的你都願意相信嗎?”
“願意,你說的每個字我都願意相信。”
蘇宇諾的回答很篤定,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充滿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