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無上限黑卡的底氣
“比有錢?你能跟我比什麽?”
王遠征還是那副老子最有錢的調調,但是他現在的他明顯有些中氣不足。
秦朗重新在沙發上坐下,想了想說。
“我看你名下還有一個直播平台的產業,我也正準備搞一個直播平台。
就看誰能夠砸錢把自己家的戰隊送進國際賽如何?”
直播平台隻是一個跳板,它能夠讓所有人都看到電競戰隊的價值。
而現如今的比賽戰隊基本上都是從平台中挑選參加的。
本來隨便就能夠選一家直播平台的,但是秦朗想了想與其讓別人抽成,還不如自己抽。
“你都把艾跡戰隊挖過去了,你還想要拿電競比?”
王遠征雙手緊握床的欄杆,見識過秦朗的戰鬥力之後,他也隻能這樣。
“難不成你公司裏隻有這一支隊伍?”
秦朗故作誇張的使用了激將法。
“又不是我和你兩家戰隊的比賽,還得看誰先進國際賽才行啊。”
現在要是單獨比賽,秦朗也覺得很不恰當。
艾跡戰隊剛剛換過新東家,海的先適應適應環境才行。
“你也知道,進個國際賽不難吧?就算技術還差點,有錢就能補上這點缺點不是嗎?”
秦朗一套一套的說辭完全把王遠征給繞進去了。
王遠征咬著牙看著秦朗,最終妥協。
“為期多久?”
“一個月,正好國際賽的預選賽也開始了。”
秦朗有自信在這一個月之內,他能夠做得出一番成績。
“要是你輸了,到時候我所有的賠償你都得翻倍賠償,畢竟你不缺錢的。”
王遠征明裏暗裏的開始諷刺秦朗,秦朗也介意這點口舌之爭。
“要是你輸了的話,你名下的電競公司和直播平台就歸我所有如何?”
“你還真是獅子大張口!”
王遠征現在主要的利潤來源就是直播平台和電競公司,每年都能夠帶給他上億的利潤。
“怎麽?又開始玩不起了?”
秦朗冷淡的問。
王遠征深呼吸幾口氣。
“我跟你玩!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秦朗立馬從他的包裏拿出紙筆,當著王遠征的麵立了個字據。
“簽字吧,畢竟口說無憑。”
秦朗把字據遞給了王遠征,王遠征看了一遍就簽上自己的名字。
一份具有法律效力的字據正式成立。
秦朗十分滿意的把它收了起來。
“那就之後再見,希望你好好養身體,要是有什麽毛病可以找我治,給你打個九九折。”
王遠征嗤笑一聲。
“還真把自己當神醫了,趕緊滾。”
秦朗拿著外套就走了。
徒留下王遠征和助理,助理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少爺,這麽草率到時候出了大問題怎麽辦?”
“你覺得以他的家底能跟我比嗎?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把我氣的肺疼,趕緊叫醫生過來給我看看,等我好了讓他好看。”
王遠征罵罵咧咧的摸著肺躺下。
秦朗出門了之後順路就去看看夏幼儀,正好她也在這家醫院的樓下。
秦朗不知道今天去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夏青海又在夏幼儀的病房裏。
夏幼儀對他們十分不待見。
秦朗光是站在門外,都聽見了裏麵砸東西劈裏啪啦的聲音。
秦朗就著病房開的一條小縫坐在門口聽著。
照這樣的架勢保不準會起什麽矛盾才是,要是敢對夏幼儀動手,秦朗就立馬衝進去。
“你還真當自己是大小姐了,爺爺已經發話了,你要是不願意回本家,夏家的東西你一樣都得不到!”
這聲音倒不是夏青海的,秦朗透過門縫看著是那天那個對他露出不屑表情的男人。
“夏家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爸會繼承給我的,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跟我爭?”
夏幼儀擺明了看不上她這位旁支的堂哥,更別說夏青海了。
“你也隻不過是我夏家領養回來的一條狗,在主人麵前汪汪叫可不是一條乖狗。”
夏幼儀麵對夏家人一向沒什麽好話。
“夏家的東西隻能是我說了算,你們頂多隻能撿點我吃剩的殘羹剩飯罷了。”
“你別把自己太當回事,歸根結底,現在是爺爺說了算!你個死了爹的還是回去乖乖聯姻發揮你的價值!”
這男人也能杠,夏幼儀又砸了一個杯子在他腳底。
“要不是醫生說我現在少下床動作,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好了,大小姐消消火,老爺子確實已經發話了,要是您再不回去,夏家就視為您自動放棄繼承權。”
夏家這仗勢很像是在逼宮啊。
秦朗看著這夏家的人,怎麽看都不覺得是好東西。
“我看你有沒有都沒什麽區別,你爸死的早就算了,你還比他更短命。”
這人真是嘴欠,秦朗十分不喜歡。
站起來推開門就給了他一巴掌。
“我知道你打他心髒負荷可能太大,我幫你代打。”
秦朗打他的理由簡直名正言順。
剛剛還氣的胸口直抖的夏幼儀,一看見秦朗就笑了。
“打的好!”
“你算是什麽東西?敢打老子!”
夏嘉俊半張臉都紅腫了,他根本沒料到自己被外人打了。
“嘴巴沒放幹淨,自然是得吃幾個大耳巴子的。”
秦朗站在他麵前很是有底氣。
夏嘉俊哪有被人這麽對待過。
“媽的!”
他抬手就要打回去,秦朗抓住他的手,朝他另外半邊臉打了回去。
“這下可好了,對稱!”
夏嘉俊完全瘋了。
夏幼儀在病房上笑的咯咯咯的。
“嘴欠就是欠抽。”
“你他媽給我等著!”
夏嘉俊死死瞪著秦朗,轉身就離開病房。
夏青海才反應過來。跟著夏嘉俊一起離開。
等他們離開好一會,夏幼儀才平淡下來了表情,看著秦朗出聲。
“秦朗,我想要快點好起來可以嗎?”
秦朗沉默了一會,稍微分析加大劑量的後果。
夏幼儀的眼神投向了窗外接著說。
“那些本就是該屬於我的東西,不能因為我的心髒病就被他們奪走。
該是我的東西,那就是我的,我沒有那麽多時間看著他們一步一步蠶食掉我父親留給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