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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三章 一壺濁酒

  卿瑤音站在沈怡紅房間門口,抱著手肘,百無聊賴的看風景,左搖右晃,看她們遲遲不出來,剛想當回小人貼上去偷聽,門一把開了,卿瑤音和玉琴池大眼瞪小眼,很尷尬。


  “東西給她了,玉佩還我。”卿瑤音也不知道為何會信任她,其實玉琴池分明可以拿著玉佩便跑路的,玉佩裏的神獸雖然與自己契約,但是他們都寄居在玉佩,說的難聽點,玉琴池就是他們的主人,限製了他們的自由,若是想重新契約也不是不可以。


  “嗯。”玉琴池這回不強詞奪理了,把玉佩遞給卿瑤音。兩個人肩並肩往萬齊國趕。有些朋友就是如此,好久不聯係,見麵了卻也完全不尷尬。


  雖然卿瑤音分不清,對她,那是愛,還是恨。


  “我們今晚隨便找個旅館住一夜,第二日一早便走。”


  “不如去馬場牽匹馬,能快些。”玉琴池不知怎麽想騎馬了,“同騎一匹還是……”“喲,你還記得我膽子小?”“說笑,你十歲那些騎馬摔得狗吃屎我能忘?說起十歲那年…”玉琴池撓了撓頭,有些羞於啟齒,“除夕花燈會還記得麽。”


  “太遠了,早就記不清了。”卿瑤音也不知道是真的忘了還是假的忘了,“騎一匹吧,反正是你要騎的,我可沒力氣。”卿瑤音也省的麻煩了,看到眼前正巧有個客棧,“就這個吧。你去租馬,我定個房等你,報我名字就行了。”卿瑤音打著嗬欠進了那家名叫“勾引”的客棧,也不知道這客棧主人怎麽想的,古時候就有“勾引”這個詞了嗎。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這家店的小廝都打扮的像個公子爺,青衣穿的風流倜儻,卿瑤音一抬頭,兩個人都愣了。


  “摘星?”“卿瑤音?”


  卿瑤音一時間竟有些怒意,這家夥拋棄她和百裏池淵竟是回崇明國開客棧的?

  “你…”話一出口,卿瑤音認為問不得,未免太自私,“一個人又幹跑堂兒的,又當老板?”環視店內四周,空蕩蕩的,也就摘星一人忙活。摘星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客棧也很普通,沒什麽特別的。


  “卿小姐,你是打尖還是住店?”摘星也學普通小廝把抹布瀟灑一甩,靠近卿瑤音壞笑,“可別以為你是熟人我便會給你優惠哦~”“切,小兔崽子。”還優惠?卿瑤音並不打算付錢了,反正這一趟身上銀子帶的不夠。


  “給我來一間最好的上上房,好吃的好喝的送進去。對了。”卿瑤音不知道摘星會是什麽態度,“玉琴池回來了,找我來了,她一會也會來的。”


  “她不是死了嗎?”摘星詫異,“難怪我日子過懵了,她不是死在不老湖了嗎?”


  “天機,不可泄露!”卿瑤音調皮的衝摘星眨了眨眼睛,拍他“快去!”摘星假裝作嘔,“都是當娘的人了,還當自己是小姑娘?”


  其實卿瑤音很想問問摘星這段時間去哪兒了,為什麽會回來開客棧,客棧名字有何深意,不過他不說,卿瑤音便也很默契的不問。認識他這麽多年,卿瑤音知道摘星向來是把嘻嘻哈哈放在嘴上,苦悶藏在心裏。


  泡了個熱水澡,卿瑤音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玉琴池一身熱汗的回來了。


  “摘星那小子,怎麽開起客棧來了?”“蠻不錯啊,以後常可以來這兒蹭吃蹭吃。”卿瑤音重新把玉佩掛在胸口,意料之中,玉佩沒有反應,“倒是你,一身的汗,去洗洗睡吧。”


  “嗯,我把我們以前小時候玩兒過的街逛了一圈,還好,沒什麽變化。”玉琴池收拾收拾衣服便去沐浴了,留下卿瑤音原地發愣。


  女人就是容易心軟,被傷害了千萬次,輕而易舉的就會原諒對方,尤其是她不經意卻又真心的舉動。


  玉琴池,你也懷念我們的從前嗎?卿瑤音睡不著覺,下樓想找摘星聊天,摘星果然坐在樓下一個人喝酒。


  “這麽晚不睡?”卿瑤音習慣摘星半夜三更夜貓子不睡覺,不像百裏池淵,老年人一般的作息。“老板,也給我來一壺。”“不給喝。女孩子家家的喝什麽喝,一碗十兩。”摘星握住卿瑤音的小手。把她推到一邊,卿瑤音那一刻心跳漏了半拍。


  “十兩就十兩,先給我來個兩壺。”“嗬,你就仗著…”摘星打了個酒嗝,抱起一盅酒擲在木桌子上,“和女人喝酒沒意思,還不如百裏池淵。那家夥呢?他怎麽不陪著你了?”


  “你管的太寬了吧?你怎麽就不說說,當初不辭而別,那種情況下……”提起那時候卿瑤音的無助還曆曆在目,她是怨摘星的,但還是知道,自己沒資格怪他。


  濁酒下肚,卿瑤音話多起來,原本不愛囉嗦的女子竟把一路發生的事都扯了個遍,“活死人村啊,我一下子就認出那個人是假的你,你知道嗎,我當時找了個問題問他……”


  “那真的是我啊。我是真的不認識富蘭克林。”摘星苦澀的笑了笑,“外國名兒我記不清的。”


  卿瑤音一下喝的太猛了,有些尷尬,酒嗝打的不停,“真是…嗝…我上樓…嗝…”卿瑤音為了保持淑女形象最討厭在別人麵前打嗝,尤其是在還清醒的時候,她緩了一會兒看不見好,打了個招呼就上樓去了。


  樓梯走到一半,卿瑤音徹底酒醒了,她回頭看,摘星還坐在原地,一壺接著一壺的喝。摘星聽見聲音停下來了,拿起酒杯,“怎麽不走了?”“那晚真的是你。”“嗯。”那個捧著我臉說愛我的也是你。卿瑤音一直以為那些都是幻覺,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怪她後知後覺,才明白摘星的深意。原來傳說也並不準,他們並沒有遇到兩個不同的世界。


  卿瑤音重又折下去,“摘星你當初為何要走?”摘星把酒杯往桌上一摜,“走了就走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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