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他要結婚了
“嗬嗬嗬,此時有縣丞大人保護閣下的安危,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燕尾服的臉色再一次變得陰沉無比,話語之中更是加重了此時二字。
其中威脅的意味在沒有那麽明顯,隻要對方不傻,定能夠明白應該怎麽做,隻可惜卿瑤音確實不傻,但她卻打算裝傻。
倒是一旁的杜生越發覺得這大家族之人著實惡心的緊,一開始說好掏錢,結果一看錢太多竟然想要賴賬,還威逼利誘,果真以為他們是好欺負的不成。
當即便開口諷刺道。“先生究竟在猶豫什麽,為何不能夠麻利的將這點小錢結算清楚,難不成先生堂堂一個管家,竟然連為這點小錢做主的能力都沒有嗎?如此這樣還是快些將能夠做主之人請來,莫要浪費時間。”
杜生嘲諷的語氣,幾乎將燕尾服氣瘋,他不能夠做主,他怎麽就不能夠做主了!
“閣下的仆人似乎有些不太聽話!”一個賤奴也敢在他麵前耀武揚威不成!
卿瑤音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抱歉,手下管教不嚴。”說著卿瑤音似是抬頭看了杜生一眼,杜生連忙低頭退回到卿瑤音身後。
“隻是有一點,若是先生不能夠做主,還是快些將能夠做主之人請來,事情盡早解決,我這手下還等著要去找他的小情人呢!”卿瑤音一句調笑之話,在場眾人紛紛露出一抹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笑容。
怪不得這般急躁,原來是急著去找小情人呢。
主仆兩個接二連三的嘲諷,讓燕尾服甚是羞恥,他好歹作為諾曼家族的管家已經多年,從不曾受過這般恥辱,從來不曾有外人敢質疑自己!
隨手將一個儲物袋從腰間取下丟了過去,“你好生點點,看是否可夠!”儼然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心中卻在不斷地滴血,除了一開始出門時帶的晶石,其中大部分可是他自己的私房錢!
如今卻都是便宜了這樣一個女人。
可事關整個諾曼家族的聲譽,燕尾服著實不敢馬虎,隻不過最近劫匪猖狂,五個人懷揣重金,在路上被劫匪強殺,也是十分合乎常理之事。
“既然先生如此客氣,那就給您打個八折如何,畢竟合作如此愉快,日後若是有用得上的地方,我們可以再次合作。”說著卿瑤音晃了晃手中的儲物袋便起身告辭。
燕尾服隻覺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嚨之中,不上不下,那麽多晶石也不過是打了一個八折才勉強夠?你怎麽不去搶啊!
計謀已經得逞,錢也已經到了自己手裏,卿瑤音得意洋洋帶著自己幾個乖巧無比的手下,去了整個城池最貴最豪華的酒店住了下來。
當天夜裏,酒店失火幸好並沒有什麽傷亡,隻不過從裏麵找出了五具已經看不清人形的焦屍。
三天後,百裏城外,卿瑤音心中不知為何竟是有幾分小激動,一想到那麽久不曾見過那個家夥之後,心中竟是生出幾分思念來。
也不知曉自己這一次突然出現是否會將對方嚇出一個好歹來,一想到對方見到自己那個激動的小模樣,卿瑤音這心裏就是無比的暗爽啊。
一路上隻聽得卿瑤音無比猖狂的笑聲。
進了城,卿瑤音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一間看起來無比奢華的客棧住了下來,她要好好休整一番,打扮的美美噠然後才去見那個家夥,哼哼讓他成功的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分離是最好的良藥,能夠讓卿瑤音冷靜下來,好好地考慮,對於百裏池淵自己究竟是怎麽一種感情。
他在身邊時的安心,每次危難來臨時最最渴望之人也是他,就連當初答應招親也不過是為了氣對方罷了,看到他那個該死的小師妹時心髒酸澀的快要死掉得感覺,這一切都在無意之間告訴卿瑤音。
或許在很早的時候,她的心裏就已經住進了一個敗類,他的名字叫百裏池淵,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小生生,等會你去給大家買點衣服啊,頭麵啊,還有女子用的化妝品啊。”卿瑤音風情萬種的看了杜生一眼,同時將一個小的儲物袋交給了對方。
“不用客氣,全部都買最好的。”說罷還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杜生的肩膀,有他出馬,卿瑤音甚是放心。
這一係列的行為,搞的杜生是暈頭轉向,瑤音這是怎麽的了!
不是一向不注意這些東西的嗎?
“娘親要去見我百裏爹爹,生哥哥,你要把娘親打扮的漂亮一點哦。”小北趴在杜生耳邊偷偷說道。
杜生立馬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二話不說拿著儲物袋拉著小北便衝了出去,他就說嘛,除了愛情這種東西以外,還有什麽能夠改變一個懶得出奇的女人呢?
就算小北的聲音再小,對於卿瑤音來說隻如同在自己耳邊言語,當即便是羞紅了臉色,坐在凳子上扭扭捏捏,看的銀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帶天穹出去一趟。”說罷拉著一臉懵懂的天穹便衝了出去,絲毫沒有給卿瑤音反應的時間。
隻不過此時的卿瑤音早已經沉浸在愛的海洋之中,哪裏還會在乎對方說了什麽。
許久之後,卿瑤音這才感覺自己的肚子已經很餓了,便決定出去找點東西先安慰一下自己的可憐的胃部,卻不想在下樓之時竟是會碰到熟人。
“左丘明朗!”他鄉遇故知,卿瑤音頓時感覺,今日果真是自己的幸運日,沒想到在西祁還能夠碰到左丘明朗。
隻不過卿瑤音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幾分愧疚,對方送給自己那麽名貴的琴,結果卻變成了墳,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生氣。
“卿小姐,不曾想竟是能夠在這裏碰到你。”左丘明朗眼中閃過一抹欣喜,“卿小姐也是來參加西祁王封後大典的嗎?”
西祁王?封後大典?
這幾個字不斷子卿瑤音耳邊響起,似乎周圍所有的聲音都已經消失不見,唯一能夠聽到的就是左丘明朗所說的那句話,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