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賜婚?

  “軍人,保家衛國,為的不是個人利益而是國家安定,百姓安居樂業,若是父親有一天馬革裹屍,那也是軍人至高無上的榮耀,畢竟他是為了天下蒼生!而不是被小人陷害!”卿瑤音一席話,讓司寇哲臉色在一瞬間漆黑無比。


  一雙大手緊緊握拳垂在身體兩旁,若不是因為顧全大局,他早已經讓卿瑤音死的不能在死了!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威信!從來沒有人敢!也不知這卿瑤音究竟是從哪裏來的膽子。


  “卿瑤音,你可知你究竟在說什麽!”


  司寇哲不停抑製內心憤怒,就算是為了大局,他也不知道多少次想要上前扭斷卿瑤音的脖子,這個女子為何如此礙事!

  “我當然知曉,卿瑤音還要謝過您,保全我父親性命。”說罷竟是恭恭敬敬對著司寇哲行了一禮,憤怒吧,憤怒吧,你這個老東西越是生氣,我卿瑤音就越是開心!

  最好能夠讓自己把他直接黑氣死,這樣的話,也就沒有那麽多的麻煩了。


  隻可惜,司寇哲既然能夠成為皇帝,心性自然是沒有那麽脆弱的,就算氣的是頭昏腦漲,最後還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好吧,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朕可以不在乎你今日的禦前失儀。”司寇哲故作大度,可心中卻早已經是火冒三丈,從來從來都不曾有人敢這樣得罪與他!


  就算是西祁國的國君,兩人也是以禮相待,從不曾這般羞辱自己!


  百裏池淵默默的表示,他不是不羞辱你,而是懶得羞辱你,羞辱你還要浪費自己的口舌,著實拉低了他自己的品味。


  所以,找你百裏池淵上位之後,對於崇明國的態度一直是不冷不熱,沒辦法誰讓百裏池淵這個人本來就是一個十分奇怪之人。


  卿瑤音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彎了彎嘴角,看到卿思遠的麵子上?那她等會也是不是要看在卿思遠的麵子上,不要讓你丟人丟的那麽慘?


  “今日朕將你叫來,是想問一問你可曾認識淳於瑛?乾國的二皇子。”司寇哲開口詢問,一雙眼睛卻是死死定在卿瑤音身上觀察著她的神態。


  卿瑤音懵懂的眨了眨眼睛,“我見過他,就在上次的宴會之上。”


  見過,但是並沒有說是否認識,卿瑤音並不曾騙人,模樣也是一副我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著實讓司寇哲一梗。


  隻是見過而已?可是那淳於瑛卻因此丟了性命?這不太可能吧,司寇哲的直覺告訴他,他們二人之間定有什麽是他不知道的,或者說是卿瑤音並不想要公開的。


  “淳於瑛死了。”他就不信了,若這件事情果真是卿瑤音做的,那她定會有一絲心虛,畢竟她一直想要隱藏之事,被人發現了!

  卻不曾想,在他說完這件事情之後,卿瑤音竟做出一副十分驚恐的模樣望著自己,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驚嚇一般。


  “他死了啊。”那模樣簡直就是一隻純潔到不能夠在純潔的小白兔,司寇哲甚至可以想象到對方渾身絨毛全都都炸起來的樣子。


  剛想要發笑,卻突然想起他們兩個之間的身份,似乎自己並不應該這樣。


  “嗯,死的很慘。”司寇哲依舊冷著一張臉,雖說淳於瑛確實不是個東西,但是他的死所造成的影響,著實大於他的死所帶來的利益。


  卿瑤音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淳於瑛確實死的很慘,還是死在自己手裏能不慘嗎?

  司寇哲不免眉頭緊縮,看卿瑤音的表現似乎真的對於淳於瑛的死,並不知情,難不成是自己的猜測錯了,這一切果真同卿瑤音沒有任何關係。


  她隻不過是一個受害者?雖是這般想,可司寇哲依舊無法確定,但心中卻開始思考其他的可能。


  要知曉,淳於瑛為人陰狠歹毒,不知得罪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想要至他於死地,但都因為他是乾國的二皇子而止步。


  就算乾國再怎麽弱小,也不是一般家族或者是勢力能夠撼動的,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越發讓淳於瑛為非作歹,行事也越發的沒有什麽顧及。


  所以,這很有可能是淳於瑛的仇人做的,想要栽贓陷害給他崇明不成!

  司寇哲在無意之間竟是陷入到陰謀論之中,而且還無法自拔。


  卿瑤音也是醉了,恨不得能夠一巴掌上去,她倒是想要問問對方究竟把自己叫過來是幹嘛的,難不成就是為了問兩句話,然後就站在這裏看他發呆不成!


  她可是很忙的好不好!

  沒事還要修煉溜兒子好不好,就算是在無聊的情況下,她找個地方隨便坐在哪裏看美男也是極好的!

  總之都比站在這裏跟一個老男人一起發呆有意思的多!

  “聽說你過幾日要招親?”就在卿瑤音即將暴走之時,司寇哲再次開口,卿瑤音一愣。


  什麽時候當皇帝的也這麽八卦了,不就是招親而已,有那麽重要嗎。


  可就算是心裏再怎麽不滿,卿瑤音也隻能硬著頭皮回答了一句,“是。”


  不然還能夠怎麽樣呢,總不能指著對方的鼻子破口大罵,說他窺探自己的隱私吧。不過估計司寇哲也不知道究竟什麽才是隱私,反而認為自己刻意隱瞞。


  啊啊啊,煩死了卿瑤音總感覺站在這禦書房之中,處處都很壓抑,各種不舒服都來了,她多麽想趕緊回到自己碧凰園中,可這個老皇帝一和自己說話,就說起一個沒完來了。


  他究竟想要問什麽啊!卿瑤音心中欲哭無淚,寶寶心裏苦,但素寶寶不說,寶寶好委屈。


  “為什麽要招親呢?這天下之人眾多,若是招了一奸滑之人,那又該如何是好?在這說朕似乎聽說卿小姐有一個孩子吧,當初離家也是因為和愛人私奔。”司寇哲話音一轉,卿瑤音當時就蒙了。


  他這是幾個意思?突然關心起了自己的婚姻大事。


  “嗬嗬嗬。”卿瑤音忍不住冷笑三聲。


  “其實,若是卿小姐看上了哪位才俊,朕可以幫你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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