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聖儒會
“妹妹小心點,可不要再像剛才那樣,說錯了話。”
卿瑤音淡淡一笑,看著卿奕安的背影說著,明顯的,卿奕安的身子頓了一下,而後僵硬無比的走了,遠遠的,卿瑤音還能看到那位鵝黃色衣服的女子在好奇的詢問著。
聖儒會還未開始,卿瑤音在濱水閣裏漫不經心的溜達著。
一會兒瞧瞧這,一會兒看看那。
半晌,卿瑤音都快要迷路了,坐在湖邊的石頭上,卿瑤音將手中的柳條狠狠地抽在石頭上,這哪是濱水閣呀,叫濱水莊也足夠了。
這麽大的地方,那些宮裏的人不會迷路嗎?
“什麽人!”
忽然從樹後麵傳來一聲怒喝,卿瑤音坐在石頭上麵,之間一個紫衣男子一臉憤怒的從後麵走了出來,目光在四處搜尋著。
而這方圓目光所見之處,隻有卿瑤音一人。
“你是什麽人?”
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卿瑤音,身上散發出一種可怕的氣息,那眼神,仿佛要把卿瑤音吃了一樣
“我是什麽人?我是女人啊。”
這還用問嗎?難道這個男人是大腦有毛病,小腦有瑕疵,連男女都看不出來了。
“本王在問你話,好好回答。”
男子的眼神中滿是陰暗的氣息,讓人看上去不自覺的覺得冷,不是威壓所造成的害怕,而是單純的,不摻加任何雜質的冷。
卿瑤音揉了揉鼻子,站了起來,她實在是不習慣去仰望一個人。
向後退了一步,與男子之間拉開距離,卿瑤音分明看得到,在她起身的那一瞬間,男子眼神之中隱藏去的殺意。自己惹了他?
不會吧,什麽時候,她不過是來這裏坐了一下,屁股還沒有坐熱乎,這就想要殺她?他剛剛是有秘密皇位要傳還是怎麽的,讓她看見了就不能活!
男子的五官長得端正,甚至可以用劍眉星目,麵如冠玉去形容,原本英倫帥氣的模樣,卻因為一種很陰鬱的氣息而顯得十分怪異。
卿瑤音正要回答,這時候,突然過來了一個太監,對著男子說道。
“爺,那邊已經準備好了,沁陽王在等著您呢。”
男子回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卿瑤音而後轉身離開。
卿瑤音打了個哈欠,這麽狗血,剛才那一眼是想將她映在腦海裏嗎,難得自己長得那麽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竟然能夠一眼就吸引到別人,哎,長得漂亮真的好煩啊。
小小的自戀了一下,卿瑤音拍了拍屁股準備走人,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怪異的人那麽多,她可顧不過來!而且聖儒會快開始了,雖然說卿瑤音不在乎去晚,可是這是她第一次在眾人麵前亮相,還是不要給人抓了把柄的好。
卿瑤音往回趕,到了的時候,差不多快開始了,卿瑤音靜靜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做好。
這裏的人她不認識,也不想認識,太過於虛偽的人,不配和她做朋友。
隨著開始時間的拉近,越來越多的人入座,卿瑤音的兩邊,是兩個不認識的女子,看起來就是一副勢力的樣子,以前從來沒見過卿瑤音,想必她的家境也不會很好吧,不然也不會到了現在才第一次參加聖儒會。
兩位女子看都沒有看卿瑤音一眼,而卿瑤音喝著茶,也樂的清閑。
卿奕安好像是不想再看見卿瑤音,本應該兩人坐在一塊,可是卿奕安卻坐的遠遠的,和卿瑤音之間隔了幾個人。
卿瑤音靜靜的喝著茶,突然眉毛皺了起來,怎麽感覺有人一直在看自己?神識順著那股視線看過去,卻突然失了方向,看不到那抹視線的主人,卿瑤音有點不舒服,不動聲色的繼續喝著茶。
“有些人啊,就是土包子,把這茶水當成什麽好東西呢,一看就是家裏麵窮的要緊,連茶都買不起。”
卿瑤音左麵的那位淺粉色衣服的女子揶揄的說道,她是朝內一個五品小官家的嫡女,名姝芳,本來卿瑤音今日穿的也是淺粉色,衣服遠看起來都是差不多的樣式,偏偏兩人還坐在一起,卿瑤音還比她漂亮,這樣一來,兩人就有了比較。
殊芳看著比自己漂亮的卿瑤音,就氣不打一處來,一個不知名的官家小姐,也敢和她比美!真是不自量力。
卿瑤音對這莫名的敵意有些無奈啊,長得漂亮也錯咯?
“那是當然,皇家的茶都是從天山上采下來由,專人烘幹製造的,品質可謂一斑,尋常人家別說是見過了,聽都沒聽說過,皇上大方,心胸寬廣,用這樣好的茶來款待我們。
你竟然公然侮辱皇上,該當何罪!”
卿瑤音說的義正言辭,倒是把殊芳給嚇著了,急急忙忙的解釋。
“不不不,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你的形象有些不文雅而已,絕對沒有侮辱皇上的意思。”
“哦?是嗎,那你是說這茶不好,所以我才會這樣的嗎?”
卿瑤音把話題就圍繞在茶上麵,她倒是要看看,她還能說什麽,不過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子罷了。
殊芳的功力還是不夠,對抗起來卿瑤音那結果高下立斷,雖然心中萬分不願,但是也隻好規規矩矩的道了歉。
卿瑤音這才轉過頭,不和她計較了,和這種級別的人較量,簡直就是拉低自己的身份嘛。
殊芳轉過頭,眼神裏麵滿是怨毒,這個女子究竟是誰,竟然敢這麽說話,害她在好姐妹麵前把臉都丟盡了!
就這麽不知不覺中,卿瑤音遇到了這場宴會上第一個和自己作對的人。
這次的聖儒會貌似格外的隆重,在皇帝的座椅旁邊,還有一個同樣的座椅,說是西祁國的皇帝這次聖儒會也會過來。
據說西祁國的皇帝麵貌和沁陽王不相上下,因為早年西祁國前國君昏淫無度,所以整個國家動蕩不已,正是因為有了現在的皇帝,所以西祁國才能如此迅速的安定下來,並且在各個國家的排名中也十分靠前。
不過令人們有些不解的是,為什麽西祁國的皇帝這一次會來,前幾次別國皇帝都是沒有來參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