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英雄救美
鄒思飛立刻叫了起來,“我沒有胡言亂語,這些都是朱言告訴我的。”
林詩詩一聽,朱言,也是姓朱,莫非和那個朱倩就是一家的?
但是光憑這名字她還不能確定,便又說道,“朱言是誰,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這個名字,誰知道你是不是還在胡說八道,我也不可能相信你的話。”
鄒思飛一聽,這一次卻沒有再說話了,他仿佛察覺過來,明白了林詩詩是在套他的話。
他閉上嘴巴,默默的思考了起來,有點猶豫該不該說,不知道林詩詩的意圖是什麽。
不過他旁邊的龔齊東卻不願意聽了,上前一步說道,“誰說我們胡說了,朱言可是硯山城陽河村那個朱家的小兒子,人家是大戶人家,家裏的銀子多得用不完,哪裏是你們這些窮山村的人認識的?”
林詩詩這才可以確定過來,原來這個朱言果真和那個朱倩是一家的。
自己的個人介紹定然是朱倩傳的,估計連什麽賢妻良母的傳言都是她傳出去的。
這個朱言應該是她的兄弟,她肯定是找的他幫的忙,把謠言散播了出去。
真相至此終於大白。
想到這裏,她轉過頭來看向梅梅,還天天想著作媒,看看都惹了什麽麻煩了。
梅梅似乎也發現了不妥之處,有些委屈的看著她,眼睛眨巴眨巴的,向她無聲的表明,真的不是自己幹的,自己也不知道是這個情況啊。
林詩詩不禁默默的感歎了起來,這個坑究竟什麽時候才能填完啊。。。
正想著,那個鄒思飛卻又輕笑了起來,裝著一副很好奇的樣子問道,“其實我很想問一下,你們在學堂裏平時都幹些什麽?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姑娘入學堂讀書,對此十分好奇。”
龔齊東也似乎覺得這個問題很有意思,隨聲附和道,“是啊,我也是到這裏來才見到這種事情,以前可從來沒有見過。”
鄒思飛想了一下,兩手一拍,恍然大悟的說道,“啊,我想起來了,在都城的帝京太學堂有姑娘入學,不過那些姑娘都是達官顯貴家的千金小姐,難道你們學堂是想效仿帝京太學堂?”
看這兩個熊孩子一唱一和的樣子,林詩詩懶得和他們一般見識。
其實她讀書的時候見過這個帝京太學堂的介紹,貌似是這個大齊的高等學府,入學之人多為皇親國戚,官僚子弟,也確實收女子,但是都是貴族之女。
林詩詩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們學堂並不想做什麽帝京太學堂,不過我覺得入學讀書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也不分是男子還是女子,每個人都應該有同樣的機會入學。”
鄒思飛仿佛聽到了什麽很好玩的笑話,嗬嗬笑道,“原來如此,怪不得見那楊青宇對你另眼相看,平時見他總是自視甚高,和人說話都是一副了不起的模樣,結果對你還低聲下氣,連書法比試都故意輸掉,看來你這姑娘確實與眾不同啊。”
梅梅得意的一哼,“林姐姐當然不一般了。”
林詩詩卻聽得出他話裏的嘲諷之意,他估計對楊青宇不滿,連著自己一起諷刺了,不由得拉了拉梅梅,“他這是在嘲笑我們,你別理他。”
又看向鄒思飛,隻見他長的倒是很清秀的樣子,皮膚白皙,眉眼細長,唇紅齒白,說話也是細聲細氣的,可是思想怎麽這麽迂腐,性格也如此驕橫。
她彎了彎嘴角,說道,“這就奇怪了,怎麽我看你也是與眾不同啊,瞧你皮膚白白嫩嫩的,五官這麽標致,怕不是個娘娘腔。”
鄒思飛一聽,怒道,“你說誰是娘娘腔?”
林詩詩抬起了下巴,話都送到嘴邊上,這不自找的嗎,“誰答應我,誰就是娘娘腔。”
梅梅本來站在旁邊,聽到他們的對話,實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明媚的臉上染上了緋紅的顏色,如那春日裏綻放的鮮花一樣嬌嫩可人。
她伸出嫩滑的小手指著鄒思飛,笑個不停,“你居然自己承認自己是娘娘腔,簡直太好笑了,哈哈……”
鄒思飛十分惱怒,狠狠的瞪向梅梅。
可是他仔細一看,卻發現這小姑娘長得倒還不錯,笑起來可真好看,不由得被她明豔的笑顏晃花了眼,居然伸出手來抓住了她的手。
梅梅大吃一驚,嬌斥道,“你幹什麽?”
林詩詩也沒想到會出現這一幕,難道是要上演相愛相殺了。
不過她還是大喝一聲,“趕快放手。”
她可是要罩著自己閨女的,不能這麽輕易讓人占了便宜。
鄒思飛卻緊握住不放,笑眯眯的說道,“這手摸起來真滑。”
林詩詩繼續大喝一聲,“你放不放。”
就在她準備拔刀相助的時候,一個人跑了過來,叫到,“林姐姐,梅梅,你們怎麽在這裏,我剛剛經過,聽到你們在叫喊,發生了什麽?”
幾人回頭一看,原來是孫二黑。
孫二黑此時也發現了鄒思飛抓著梅梅的手,連忙跑了過來,直接一拳打了過去。
鄒思飛被打得後退一步,頓時大怒,對旁邊的龔齊東說道,“齊東,快,幫我打他。”
龔齊東個子長得高,體型也較胖,看到好友被打,立刻上前,向孫二黑衝了過去。
劇情急轉,相愛相殺變英雄救美。
林詩詩感覺這段時間真的是大開眼界,好戲一出接一出,而且還是真人版,比那電視劇精彩多了。
兩個人打在一起,可是孫二黑的身材比較瘦,功夫也普普通通,比不上龔齊東身材有優勢,貌似還練過幾手,沒幾下就被他揍了好幾拳,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臉上也被揍得青一塊腫一塊。
梅梅連忙跑了過去扶住他,“二黑,你怎麽樣?”
林詩詩也趕快上前攔住龔齊東,阻止他再出手打人。
這人打架怎麽下手這麽重,小小年紀就這麽凶殘,長大還得了。
不由得生氣道,“趕快住手,你們憑什麽打人,下手還這麽重,把人打壞了怎麽辦,學堂的課都白上了嗎,夫子的話都白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