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機緣巧合
估摸著還沒在淩淺韻反應過來的時候,淩淺韻並有一下子被急促的瀑布衝到了下遊。
到那個時候,淩淺韻可真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淩淺韻突然到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被人當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觀賞便已然不錯。
更別說在極短的時間內趕回皇城,並且不讓賢王府邸內的人察覺出自己的異樣。
而且,淩淺韻抬頭看了一眼天色,雖說天色暗沉,大有一副隨時要下雨的模樣!
但是,從淩淺韻初到洞口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時,便已然察覺出外麵的時辰已經到了正中午。
淩淺韻估摸著這個時候的賢王府邸內的一眾人等,已經察覺出自己不在房間內,說不準正甚是驚慌失措地四處尋找自己。
因為經過上次賢王府邸內刺客行刺一事,賢王府邸內所有的人都如同那驚弓之鳥一般,甚是小心翼翼,稍有一絲風吹草動,便一個個地驚慌失措不已,生怕再出現什麽意外。
所以,淩淺韻必須連忙趕回月香閣!哪怕無法在賢王府邸內的人之前趕到。
淩淺韻也必須為自己找一個甚是合理的借口,不然的話,她這麽一個大活人就這般憑空消失,著實有些不大說得過去。
而且,賢王府邸內最近戒備森嚴,就連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那麽她到時候該如何和眾人解釋?自己可以悄無聲息地離開賢王府?
淩淺韻一想到這兒,頓時隻覺一個頭兩個大,淩淺韻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後,忙不迭地穩住心緒,不僅有些甚是無奈地暗自輕歎一聲兒。
隨即,淩淺韻便連忙拉拽著手中的藤蔓,腳底輕輕一抬,便一個飛身又再次甚是輕鬆地飛了上去。
這一次,淩淺韻再沒有像方才那般粗心大意,淩淺韻一鼓作氣的飛到了懸崖頂。
直到淩淺韻徹徹底底地站穩身子後,淩淺韻這才忙不迭轉過身去,隨即彎下身子,將自己做好的藤蔓輕輕地從石縫裏扯了出了,並且,淩淺韻還甚至細心地將藤蔓上地石頭給取了下來。
直到大功告成,淩淺韻這才將手上的藤蔓以及石頭扔到了池底,這種東西絕不能合在一起,不然定能讓人聯想到許多事情。
但是如果將它們扔到潭底,讓其順著流水不斷向下滑去,哪怕是沉入水底,也不會對她有什麽影響!這麽尋常的東西,哪兒哪兒都能見著,總不可能讓人暗自想到別處。
淩淺韻弄完這一切後,這才輕輕地鬆了口氣。淩淺韻見自己的雙手上滿是泥土,淩淺韻忙不迭地輕輕地拍了拍手,直至將手上泥土全都給弄了個得幹淨。
淩淺韻這才轉身大步向前走去,淩淺韻抬頭看了一眼甚是陌生的四周。
因為上次她來到這兒時,是坐著賢王冷煜霖的
馬車來的,並且一路上她都沒怎麽看過沿途的風景,所以對於走哪條路回去,淩淺韻並不知曉。
淩淺韻默默地看著眼前這甚是陌生的景致,心底頓生無奈之感!若是在別的時候,說不準她還能略生一二的性質觀賞一番。
可是,現如今她淩淺韻身處如此境地,別說是賞景了,就算是賞人,淩淺韻都提不起一絲一毫地興趣。
“待會兒我究竟該如何和他們交代呢?既不能惹著他們生疑,也不能……”
就在淩淺韻低頭沉思之際,淩淺韻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的馬蹄聲,淩淺韻不由得心頭一緊,忙不迭地躲到了一旁的草叢裏。
淩淺韻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心虛,若是她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看見路上有緩緩駛來的馬車,說不準還能夠讓好心人順帶著載她一程。
可是,淩淺韻卻甚是擔心自己會在路上碰到賢王冷煜霖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麽到時候,就依著賢王冷煜霖那甚是容易生疑的性子,肚子裏定會又有各種彎彎繞,不由得想到自己是否偷偷的進入了暗室!
這樣的風險,淩淺韻可當真是擔待不起,她好不容易悄無聲息的拿來了證據,要是就這麽讓賢王冷煜霖給輕而易舉的發現了,那麽她可就真得吐血身亡了,自己費盡心機、絞盡腦汁得來的東西,說不準還沒捂熱乎呢!
就又得大費一番周折吧,和那些個人苦苦纏鬥一番,才能保住它。將其帶給景王冷煜霆,如果是那樣,那她後麵的計劃可就真得……付諸東流。
她辛辛苦苦搗騰了半天的東西,各種糾結,苦惱。最後放在旁人眼裏,反倒是像是跳梁小醜一般落盡顏麵!
“不行!絕對不行,絕對不能讓賢王冷煜霖發現!”
為此,淩淺韻一想到這兒,當即一個勁兒地搖了搖頭,眼底滿是不耐煩之色,這事兒要是放在以前,說不準淩淺韻還會有千種萬種的法子。
可是,現如今的淩淺韻已經身心疲乏不已,不想再動其他的歪心思,讓自己多走一些歪路,她隻想盡快走捷徑,能輕鬆一些是一些,不願意再想那些有的沒的。
正在淩淺韻低頭暗自沉思之際,淩淺韻悄悄抬頭,便看見不遠處的馬車正向他這邊緩緩駛來,當淩淺韻看到馬車頂部插著的旗幟上,有一個大大“霆”字後。
淩淺韻當即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地從草叢裏站起身來。隨即,淩淺韻忙不迭地衝那馬車揮了揮手。
或許是因為離正路隔得太遠,那馬車上的車夫並沒有看到淩淺韻,為此,淩淺韻不由得甚是無奈。
隻見淩淺韻腳尖蜻蜓點水一般,一個飛身便撲了出去,直直地來到了景王冷煜霆馬車的前麵。
“籲……”
嚇得景王冷煜霆的馬車車夫一個機靈,當即連忙拉起長繩,這才讓疾馳的駿馬停了下來,馬車車夫見前麵突然冒出一人來,正準備開口大聲兒訓斥。
然而正當馬車車夫定下神來,仔仔細細地瞧了一眼麵前站著的人以後,嚇得那馬車車夫更是差點兒沒從車上摔下來,車夫忙不迭地咽了咽口水,連忙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
見淩淺韻麵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呆呆地站在馬車前一動不動,車夫這才忙不迭地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隨即彎下身子,一臉小心翼翼地衝淩淺韻低聲詢問道:
“淩淺韻姑娘,您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可是有什麽事情要和我家殿下說?”
這馬車車夫說話間語氣極為恭敬,並且臉上一臉諂媚之色,因為馬車車夫知道淩淺韻和自家殿下的關係,知道自家殿下極為看重淩淺韻。
所以,他這才會如此殷切不已,他也是景王王府裏的老人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極會察言觀色,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以及人物的重要與否。
在無數次自家殿下要求他駕車去月香閣尋找淩淺韻姑娘後,這車夫便猜出了自家殿下與淩淺韻的關係。
雖然自家殿下從未明說,也隻是默默許可他知道這件事情,從未對他透露過隻言片語。
然而,這馬車車夫還是甚為機敏感,知道淩淺韻並非是自己能夠輕易得罪的。
“你家殿下現如今可在馬車內?”
淩淺韻見這車夫一臉殷切、討好之色,淩淺韻雖然心有嫌棄,甚感不適,可是,淩淺韻依舊沒有表露在麵上,從頭至尾麵都是無表情,沒有絲毫情緒地詢問。
馬車車夫見淩淺韻這般詢問自己,從其語氣中也瞧不出個什麽來,打探不了什麽消息,所以,車夫暗覺無奈,隻好默默地點了點頭,甚是熱絡地回應道:
“回淩淺韻姑娘!咱家殿下正在馬車內,若是淩淺韻姑娘有事兒要同咱家殿下相商,可同小人我說一聲兒,小人這就去問問咱家殿下的意思。”
車夫彎著身子,一臉喜色!雖然他不知道淩淺韻和自家殿下究竟是個什麽樣的關係?
但是,每一次淩淺韻來到別院後,自家殿下的心情便會變得甚是不錯,甚至就連脾氣也都少了許多,對他們這些下人們更是寬厚了不少,不在那般就是嚴苛,不容他們在做事情的時候出現一絲一毫的差錯。
為此,車夫隻覺得淩淺韻就像是他們這些下人的福星一般,能夠給他們帶來許多的好運!
以及讓他們地生活不再那般戰戰兢兢,甚是擔憂,恐懼不已。
淩淺韻見車夫這般模樣,瞬間一下子想到了當初英雄告訴她的事情,進就這般一下子猜出了車夫的心思,淩淺韻不由得暗自偷笑
不已,甚覺有些無奈。
淩淺韻沒想到這一下人,竟然如此害怕景王冷煜霆,一個個甚至都早已把她當成了濟世渡人的菩薩,淩淺韻是頭一次發現自己竟然有這般用處。
為此,淩淺韻越想到這兒,邊越發的止不住笑意,最後,淩淺韻索性甚是爽朗的大笑起來。
那清脆的笑聲兒,一下子吸引了一直靜靜坐在馬車內一動不動,默默地觀察著外界一切的墨無鏡的好奇。
原本打算一直待在馬車內,不發一言的墨無鏡,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在外麵,這二人一直說個不停,完全沒有打算上來的架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