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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鄧南的故事

  從警察局出來之後,劉國棟問陸小白需不需要送送他和鄧南,陸小白婉言拒絕之後,一臉鄙夷的看向鄧南。


  鄧南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和張天虎的關係之後,劉國棟就把裏麵的彎彎繞繞都告訴了陸小白。


  陸小白聽完之後滿臉震驚,沒想到原來有錢有勢的大學生,平時能玩這麽開。


  陸小白騎上被鄭誌塞進後備箱帶回來的自行車,冷眼看向鄧南。


  根據鄧南的口供和劉國棟的轉述,陸小白知道,鄧南跟張天虎扯上關係,也就是一個多月以前的事情而已。


  五月份的時候,鄧南開著自己那輛來到彭傅市之後,作為大學代步車的福特野馬,去張天虎名下的一家酒吧尋覓獵物,供自己晚上消遣。


  找了一圈之後,鄧南發現一個樣貌和身材都能達到8分的性感尤物,就果斷上去搭訕。


  雖然鄧南長相很一般,身材也並不出色,但常年和各種女性打交道,他忽悠女人的本事,能夠甩開同齡人二十條街。


  再加上出手闊綽,半個晚上就砸進去二十多萬,一來二去,在酒精和酒吧燈光的催化下,那個性感尤物就跟著鄧南回了家。


  根據鄧南第二天和班裏關係比較好的男同學炫耀,那一夜,是鄧南二十年來,最爽的一夜,嚐試了很多種從來沒試過的姿勢,而且從頭到尾,那個尤物都是讓鄧南不帶手套,直接點火,連手刹都沒有拉一下。


  而最讓鄧南興奮的,是鄧南第一次油門點火,發動車子的時候,那種熟悉而又陌生的阻塞感,無時無刻都在告訴鄧南,和自己激情一夜,解鎖了無數新知識的這個女人,是第一次。


  隔天,勞碌了一夜的鄧南一直到下午三點多鍾才醒過來,而那個尤物早就已經離開了鄧南租住的洋房,沒有留下任何聯係方式,隻有一地狼藉的青春味道,讓鄧南知道昨晚不是在做夢。


  後來過了兩天,身體的虧空恢複了過來,鄧南心裏癢癢,總覺得心裏和身體都空落落的,就又去了那家酒吧,試圖找到那個尤物。


  結果,還真就被鄧南碰上了,就在酒吧門口。


  鄧南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那個性感尤物和另外一個化了很濃的妝,看不清本來麵貌,但是身材比和鄧南翻雲覆雨一夜的性感尤物還要更火辣的成熟婦人。


  四目相對,鄧南興奮地跟那位和自己徹夜談“心”的尤物打招呼,卻沒有得到預想中的反饋。


  “佳佳,他是誰啊?”湯佳佳旁邊,身材火辣成熟婦人問道。


  “見過幾麵,不熟。”湯佳佳嚼著口香糖,冷漠道。


  鄧南快步走過去,撓頭道:“你叫佳佳啊,嗬嗬,還沒來得及介紹,我叫鄧南,是……”


  “我對你叫什麽,多大年紀,在哪裏

  工作或者上學,一點興趣都沒有,但你要是想滾床單,最好現在就去把車門打開,不要浪費時間。”湯佳佳依舊冷著聲音,眼裏沒有半點欲望,但說出的話,再加上她的長相和身材,卻足以讓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瘋狂。


  “佳佳你在說什麽啊,他到底是誰,你和他什麽關係?”聽了湯佳佳的話,成熟婦人有些急切的問道。


  湯佳佳莞爾一笑,對成熟婦人說道:“想知道啊?上車,等下就全都告訴你。”


  成熟婦人心裏緊了緊,但還是跟著湯佳佳,上了鄧南兩門的小跑車,艱難擠進了狹小的後座。


  在湯佳佳的命令下,鄧南開車帶著兩個女人回到了自己的洋房。


  看著湯佳佳冰冷的側臉和後座婦人的嬌軀,鄧南愣是一路上都沒敢說話,小心翼翼的把車開回了家。


  進了房間之後,湯佳佳輕車熟路的從櫃子裏拿出兩瓶四十度的洋酒,又拿出三個杯子,分別滿上之後,對著站在門口的鄧南和成熟婦人招了招手:“來,喝。”


  說著,湯佳佳就把麵前的酒杯端起來,一飲而盡。


  沒有辦法,鄧南隻能坐到湯佳佳的對麵,拿起酒杯,一咬牙,整杯悶掉。


  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成熟婦人也坐了下來,跟著湯佳佳和鄧南,一杯一杯的開始喝。


  兩瓶酒下肚之後,三人都有些暈,但依然還能保留一部分的神智,還能夠思考。


  結果湯佳佳拍桌起身,又從櫃子中拿出兩瓶酒,也不用杯子了,打開瓶蓋之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成熟婦人和鄧南的嘴裏灌。


  再後來的事,鄧南也記不清了。


  但第二天早上醒來,還沒睜開眼的時候,鄧南隻覺得腰很疼,一陣一陣鑽心的疼。


  睜開眼後,從床上坐起來,鄧南有些迷茫,然後動作一滯,隨之就是不敢相信。


  作為一個享樂至上的男人,鄧南的家裏,可以沒有飯,可以沒有水,甚至可以沒有紙,但絕對不會沒有小雨傘。


  而那個常年儲存小雨傘的抽屜,大敞在鄧南的視線裏,已經空空如也。


  滿屋都是刺鼻的淫靡味道,怪異的腥味和歡愉過後的荷爾蒙香氣混合在一起,比發酵過一夜的酒臭味還要刺鼻。


  頭痛欲裂,身體也無力到了極點,依然想不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鄧南幹脆掀開被子,赤裸著身子走下床。


  打開臥室的門,客廳的地板上遍布著不明的乳白色渾濁液體,還有那些消失在抽屜中的小雨傘。


  沙發上,身上不著片縷的女人還在睡夢中,發出輕微的,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在鄧南仔細的回憶和辨認下,終於想起來,這個女人,就是昨晚和湯佳佳在一起的成熟婦人。


  “醒了啊。”


  突然地聲

  音從鄧南身後響起,鄧南回過身,發現隻穿著內褲的湯佳佳從廁所裏出來,撓著蓬亂的頭發,毫不在意鄧南的眼神。


  鄧南從沙發上抓過一個抱枕,擋住自己的下半身,磕巴道:“你…我…她…”


  湯佳佳從地上撿起已經皺成一團抹布的胸罩,微微皺眉,但還是展開穿上,“大老爺們,磨磨唧唧的,想說什麽就說。”


  鄧南試探性的問道:“昨天晚上…”


  湯佳佳依然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就算喝茫了,看一眼也就能知道吧。”


  鄧南支支吾吾道:“我想知道…有多…茫?”


  把衣服穿好後,湯佳佳從茶幾上拿起那條被撕成了爛布條的絲襪,眼角抽搐了一下,扔進了垃圾桶裏:“我先走了,等她醒了,你就說我回家了。”


  “哦對了,她叫蘇韻語。”出門之前,湯佳佳回頭對著鄧南莞爾一笑,好像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湯佳佳走後,鄧南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讓自己的腦子運轉起來。


  空著肚子糾結也不是個事兒,鄧南就趁著蘇韻語還沒醒,點了幾分外賣,順便把屋子稍微打掃了一下,不至於讓它看起來那麽荒唐。


  一直到外賣的粥都冷掉了,蘇韻語才悠悠醒了過來。


  蘇韻語看了看坐在遠處一本正經的鄧南,又看了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發出了一聲門口的小區保安都能聽到的尖叫聲。


  “你…你…你…湯佳佳呢!?”蘇韻語慌忙套上了吊帶和短裙,發現屋子裏沒有湯佳佳的身影,大聲質問鄧南道。


  “她說她回家去了,你要不要喝碗粥,我給你熱一下。”鄧南盡量讓自己看著人畜無害一些,和蘇韻語保持了很長的一段安全距離。


  “今天發生的事,絕對不要到外麵亂說,不然你和我,都得被灌進水泥,沉到大海裏。”蘇韻語陰沉著臉,冷冷道。


  “不會吧…沉海是不是太誇張了…”顯然,鄧南不相信現在這個年代,在大陸還會有沉海這種事情發生。


  蘇韻語冷聲道:“隨便你信不信,但你最好忘掉今天的事,和湯佳佳也不要再有往來了。”


  說完之後,蘇韻語就火急火燎的離開了鄧南的家。


  鄧南也沒放在心上,就當是做了個荒唐的春夢,也沒必要對外宣揚。


  蘇韻語走後,鄧南扶著自己的腰,麵露苦色,身體好像要散架了一樣。


  “有一說一,這大姐的身材,太頂了。”回味著蘇韻語曼妙的身姿,鄧南撥通了學校好友的電話,讓他幫自己答個到,自己需要休息幾天。


  身體無力歸身體無力,該打掃的東西還是要打掃。


  原本鄧南想要找家政公司來做清潔工作的,但地上十幾個小雨傘和沾滿了不明液體的地板,很明顯


  不適合讓保潔阿姨處理,隻能自己動手清理。


  這件事之後,鄧南在家休養了足足兩個星期,才感覺身體沒那麽虛。


  五月底的某一天,鄧南又一次來到了張天虎的酒吧,結果進門之後剛坐下,就走過來十幾個彪形大漢。


  其中一個指著鄧南道:“大哥,就是他,我親眼看著他帶著您妹妹和嫂子上了車。”


  鄧南暗叫不妙,雖然不知道麵前的人都是誰,但“妹妹和嫂子上了車”這句話,鄧南用指甲縫也能想到,說的是湯佳佳和蘇韻語。


  領頭的壯漢粗暴地拉過來一個戴著大墨鏡的女人,一把扯下她的墨鏡,露出被毆打後腫起發紅的眼眶。


  雖然沒化妝,臉也被打的有些變形,但鄧南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看起來十分憔悴的女人,就是兩個星期前和自己,進行了三人賽車,瘋狂一夜的蘇韻語。


  透過壯漢與壯漢之間的縫隙,鄧南看到了坐在吧台上,托著腮,優雅喝酒的湯佳佳。


  “小子,我問你,和她上床了嗎?”一臉橫肉,麵色陰沉的帶頭大哥抓著蘇韻語的頭發,把她的頭按在鄧南麵前。


  從小在金錢的圍繞和崇拜的目光中長大的鄧南,哪裏見過這種場麵?


  被那個凶狠的大哥一問,出於自保心理,鄧南慌忙道:“沒…沒有…”


  帶頭大哥狠狠拍桌,瞪著牛鈴一樣的眼珠,厲聲質問道:“到底,有沒有!”


  鄧南兩腿一軟,就要哭出聲來:“沒有,真沒有啊大哥。”


  “狗東西,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見鄧南死不承認,湯大鯢拎起桌子上的酒瓶,抬手就要往鄧南的頭砸下去。


  “砰!”


  “啊!”


  隨著湯大鯢手起瓶落,酒瓶碎在了鄧南的頭上。


  鄧南應聲倒在卡座裏,被湯大鯢的小弟拽到桌子上,和蘇韻語頭對著頭,一個眼眶紅腫,滿身淤青,一個頭破血流,哀嚎不已。


  “湯大鯢!你敢在我的地盤鬧事?”


  這個時候,一個很拽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了出來,擠開那群小弟,臉貼臉瞪著聞聲扭頭的湯大鯢。


  “虎…虎哥…”看清來人之後,湯大鯢的氣勢明顯弱下去一點,低下頭後退半步,和張天虎拉開了一點距離。


  大刀闊斧的推開湯大鯢,張天虎坐到沙發上,兩隻腳搭在桌麵上,貼著鄧南的臉:“最近兩個星期天天來我這裏晃悠,說說吧,怎麽回事。”


  湯大鯢指著被按在桌子上的鄧南,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和:“這小子,睡了我女人。”


  張天虎眼睛一眯,目中無人道:“就這事兒?那把這對狗男女的手給剁了不就行了,你這一鬧,我生意怎麽做?一晚上十幾萬的營業額,誰來賠?”


  “我…我賠!”


  從小跟著他爹在生意場上賠笑,鄧南對於審時度勢這件事,早就已經駕輕就熟,在張天虎出現的瞬間,就明白,今天晚上想要完整的離開這裏,隻有他能救自己。


  鄧南的話讓張天虎來了興趣,讓小弟鬆開鄧南之後,張天虎看著那張有些眼熟的臉,想了想,說道:“我認得你,前段時間在這兒一晚上花了二十多萬,是不是你。”


  鄧南兩隻手捂著還在流血的腦袋,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道:“對對對,虎哥,是我。”


  張天虎饒有興趣的問道:“既然你這麽說,我就有點相信,你和這女人沒上床了。”


  鄧南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好想抓住了求生的稻草:“對,虎哥,我真沒和她睡,我們是清白的。”


  張天虎張大嘴笑了幾聲:“聽見沒,湯大鯢,他倆沒上床,我作證。”


  湯大鯢的臉色明顯陰了下來:“虎哥,這事不是鬧著玩的。”


  湯大鯢此話一出,張天虎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從沙發上緩緩起身,雙手插兜,微微抬頭,眼神冰冷道:“怎麽,我像跟你在開玩笑嗎?”


  湯大鯢眼神躲閃,氣勢降到穀底:“不敢,隻是…”


  沒等湯大鯢說出什麽一二三四五,張天虎就一屁股坐回了沙發,揮手道:“沒什麽可是隻是的,趙構,送客,他們一夥人今天晚上的消費,記這個腦袋開花的小兄弟身上。”


  湯大鯢還想說些什麽,但那個傳說曾經拿過全國自由搏擊冠軍的趙構,已經擺出了送客的手勢。


  形勢逼人,湯大鯢沒多說什麽,拽著蘇韻語的頭發轉身離開。


  張天虎突然道:“等一下,把你手上這個性感小姐留下來,陪我們的大客戶喝幾杯酒。”


  湯大鯢扭頭壓抑著心頭的憤怒道:“虎哥,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張天虎無所謂的笑笑:“過分嗎?隻是喝幾杯酒而已,又不是要上床,是不是啊小兄弟?”


  鄧南哪敢說不,隻能硬著頭皮點頭道:“是是是,虎哥說得對。”


  湯大鯢鬆開蘇韻語的頭發,對著身邊準備好大幹一場的小弟們咬牙切齒道:“走。”


  目送著湯大鯢一夥人離開酒吧,鄧南才徹底鬆下那口氣,但接下來該怎麽應對這個“虎哥”他還真沒想好。


  張天虎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笑道:“不用這麽拘謹,坐。”


  鄧南規規矩矩的坐到張天虎的身邊,深思熟慮後,沒等張天虎開口,就率先說道:


  “因為我的事,影響了酒吧的經營,按照虎哥這個酒吧的大小,一晚上十來萬是沒什麽問題的,再加上今天是周五,客流量肯定會翻一番,再加上虎哥您對我推心置腹,我覺得我拿出五十萬來填今天給您造成的損失,比較合理。”


  鄧


  南嘰哩哇啦一大段話,把張天虎給說愣了,隨後張天虎放肆笑道:“就衝你這句話,就算你當著湯大鯢的麵兒把那娘們給睡了,我也讓他低著頭說你倆是清白的。”


  張天虎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喝了一口之後,問道:“說這麽多,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鄧南低眉順眼道:“鄧南,又耳鄧,南北的南。”


  張天虎笑道:“好名字,小南,今天晚上你所有的消費,我買單。”


  張天虎朝旁邊站著的小弟招招手,拿過一張房卡,遞給鄧南道:“去醫院好好處理傷口,然後跟那邊那個性感小姐去酒店好好喝幾杯。”


  說完之後,張天虎起身離開,臨走之前對著那個小弟說道:“帶南少去辦一張會員卡,五十萬的,少一分就把他拇指給剁了。”


  張天虎的聲音不大,但很清晰的傳到了鄧南的耳朵裏。


  雖然還是有些心悸,但隻要能夠花錢消災,在鄧南麵前其實就不算什麽大問題。


  跟著那個小弟去櫃台刷了五十萬,拿到一張屁用沒有的卡片,鄧南有些頹廢的走出酒吧,想著叫個代駕,把自己送醫院去。


  結果一抬頭,就看見蘇韻語怯生生的站在自己的車旁邊,雖然戴著墨鏡,但依然能看出她臉上的不安。


  “你在這裏幹什麽,是想我們倆一起被砍死,做個亡命鴛鴦嗎?”鄧南沒好氣道。


  蘇韻語楚楚可憐道:“我隻要一回去,肯定會被打死的,我不能回去,現在我隻能靠你了。”


  雖然不想再和蘇韻語有牽扯,但鄧南也不能活生生看著她回去送死,歎了口氣後,鄧南掏出車鑰匙:“會開車嗎?”


  蘇韻語接過車鑰匙,露出了這兩個星期以來的第一次笑臉:“會,去哪?”


  鄧南坐在副駕上,捂著腦袋說道:“還能去哪裏,醫院,包紮。”


  到了醫院之後,掛了急診,鄧南又花了小幾千,處理了蘇韻語和自己的傷,開了外敷的藥之後,開車回了家。


  本著“錢都花了”的原理,心情很不爽的鄧南,頂著腦袋上的傷口,又和蘇韻語開了一夜的車,再次用光了恢複兩周,身體庫存的精力。


  不去評價鄧南的身高和相貌,也忽略掉他爹和他的銀行卡餘額,鄧南的車技,是罕見的天賦之才,至少每一個來過他家的女人,都認為坐鄧南的車,是最平穩舒緩,也是最刺激瘋狂的。


  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後,鄧南交給蘇韻語一張名片和一張十萬塊的卡,讓她去廣圳市去找他老爸鄧先鋒,安排一份簡單多金的工作,先在那邊安定下來再說。


  經曆了兩個星期的毒打,身心都處在地獄裏的蘇韻語小心的收起那兩張卡片。


  深受感動的蘇韻語,無以為報,又跟鄧南

  深入探討了兩次開車的技巧,才依依不舍的買了下午的機票,飛往廣圳市。


  等到蘇韻語離開,鄧南喘著粗氣,虛弱不堪的撥通了鄧先鋒的電話。


  “喂?兒子,怎麽了?”


  “爸,我在這邊惹了點事,連累了個姑娘,我讓她去廣圳找你,你給她安排個工作,讓她在那邊安定下來。”


  “惹事?什麽樣的事?”


  “沒事了,已經解決了。”


  “那就好,那姑娘叫什麽,長什麽樣啊?”


  “蘇韻語,蘇州的蘇,韻味的韻,語言的語。長相嘛……中等偏上,頭發是酒紅色的大波浪,我把你名片給她了已經,大概晚上就能到廣圳。”


  “行,你放心,衣食住行我都給安排的妥妥的。”


  “行,那沒事我掛了啊,你多注意身體。”


  “嘟嘟嘟…”


  看著屏幕上已經掛掉的電話,鄧先鋒氣笑道:“這臭小子。”


  收起私人電話,鄧先鋒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接通後對電話那頭命令道:“小孫,在公司附近以你的名義買套房子,不用多大,精裝修拎包即住的那種,下午下班之前收拾妥當。”


  想了想,鄧先鋒繼續道:“如果有一個叫蘇韻語的電話打來找我,不用給我接進來,你直接和她溝通,去機場把她接到等下買的房子裏就好,是鄧南的朋友。”


  掛掉電話前,鄧先鋒補充了一句:“看她會什麽,如果有些本事,就安排進公司的崗位,按照經理級別的待遇對待,如果什麽都不會,就隨便捏造個莫須有的崗位,每個月給她發工資,工資按照十年工齡的員工標準發放。”


  小孫:“好的董事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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