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勝的速度倒也快,回到府中,晚飯前便將請罪的折子送來了。 江離打開折子看了看,以她曾經做過帝王的眼光,不難看出,這位巡察使大人的折子寫得就像放屁,明麵上看是請罪,但通篇看下來,就一目的:推卸責任。 與此同時,西寧王自然也得到了消息,寧爭將消息告知寧天常後,問:“現在晉王已然知曉此事,父王打算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寧天常道:“壽宴的請柬不是已經送過去了嗎?” 寧爭表情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道:“父王當真要……那可是當朝親王,萬一……” “我說大哥,”相比一向膽小怕事好欺負的西寧王世子,身為次子的寧彥顯然更加膽大心狠,豁得出去,就見他一臉輕視地看了眼自己那位一向不成器的大哥,道:“事到如今,你還想退縮,難不成你想讓整個西寧王府跟著陪葬?” “我不是這個意思,”寧爭看向他的二弟,“但那畢竟是當朝親王,而且,我聽聞這位晉王頗有手段,隻怕……” “怕什麽?”寧彥卻是一副毫不在意地道:“他再有手段,如今在這裏也是孤立無援,我就不信,就憑他身邊那幾十個護衛,還能翻出天不成?” 寧爭:“我聽聞,他還接手了巡察使府。” 寧彥更不在意了:“巡察使府一共也就兩百號人不到,何況又都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廢物,怎麽,這點人就嚇到大哥了?” 寧爭:“我……” “好啦,”寧天常實在懶得聽這兄弟二人在吵些有的沒的,直接道:“不管如何,先把該安排的事都安排好,若是晉王識趣,我或許還能饒他一命,若是他不識趣……” 寧天常“哼哼”冷笑兩聲,眼中已然是殺意盡現。 寧爭不說話了,低著頭,他知道,自己的父王一向是不聽他的,他更願意聽老二的。 父子三人匆匆散場,各回各院,寧爭低著頭往後院走著,身後寧彥一副笑意吟吟道:“大哥還在為晉王的事擔憂呢?” 寧爭看了他一眼,溫和地叫了聲:“二弟。” 寧彥皮笑內不笑地應了聲,道:“其實大哥也不用擔憂,此事說到底都隻是李昌勝的片麵之詞,晉王如今無憑無據,也不敢妄下定論,實在不行,找幾個人,將事情往李昌勝頭上一推,就說他賊喊捉賊,我們對此事一概不知就行了。” 寧彥這麽一說,自己聽著都滿意了,“說起來,這便可以解釋他為何誣告父王謀反了,因為他自己暗中勾結西楚,不小心被我們發現了,這才妄圖擾亂聖聽,栽贓嫁禍。” 寧爭一聽,當即道:“二弟的意思是?” 寧彥笑了笑:“不是隻有他會寫狀紙,我倒要看看,這晉王怎麽查下去?” 寧爭看著他這奇思妙想的二弟,實在不知該說什麽。 果然,第二天,又一張狀紙遞到了晉王的手中,並且,這一次不僅有原告,而且人證都有了,相比於李昌勝的藏頭藏尾,遮遮掩掩,西寧王府的人顯然大方多了。 晉王殿下看著手中的狀紙,真不知道該誇這幫人聰明,還是蠢了? 於是,晉王殿下當即下令,開堂問審。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feixs.本站已啟用全新域名.feixs.讓我們繼續閱讀之旅! 手機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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