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淡然一笑,一點也不擔心道:“無妨,即便查出西寧王沒有謀反,那麽李昌勝也少不得要治一個誣告欺君之罪,誣告藩王這可不是小罪,而他為了洗清自己的罪名,必然會將西寧王出賣了。” “這兩人當年狼狽為奸,本就是為了利益所圖,這些年早已生了異心,必要的時候必定會狗咬狗,我要的就是他們狗咬狗。” 費遠點了點頭,明白了,想了一會又道:“那現任世子,噢,我是說,寧爭和二公子寧彥暗自調兵之事怎麽辦?末將已經按照世子說得答應了二公子助他一臂之力了。” “隻是,萬一他當真事成,皇上再當真將西寧王之位給他,那麽……” “皇上是不會把西寧王之位給他的。”花染語氣十分肯定地說:“皇上早有削藩之心,之所以一直沒動,便是覺是現任西寧王不足為患,如今若是能通過此事削掉西寧藩,他再樂意不過。” “再者,他們把這藩王之位想得也太簡單了,這西寧王就是皇上特封的異姓藩王,既非皇室血脈,又非祖上傳下來的王爵,按理也最多承襲到我這一代。” “而且,西寧藩還有一個重任就是守衛大燕邊境,既是藩王,更是一軍主帥。若是沒有這個能力,皇上是根本不會讓他們繼續承襲下去。” 而這些人竟然以為憑自己一己私心就可以爭這王位,也真是可笑。 對於這件事,費遠倒是心知肚明,說白了,如今的西寧王和幾位公子,根本沒有一個有帶兵打仗的本事的,這些年他們將精力都花在了王府內鬥上了,沒有一人入過軍營,說是“繡花枕頭”都算是誇他們的了,畢竟繡花枕頭至少還漂亮。 可要這麽說,那麽……,費遠忽然想起來,看向花染道:“若是如此,一旦皇上削藩,那世子豈不也……” 花染知道他在擔心什麽,一旦削藩,他也承襲不了這藩王之位了。 他笑了笑,“無所謂,我根本不在乎這藩王之位。” 費遠看了看花染現在的模樣,心想:倒也是,世子都出家了,也不可能再做什麽藩王了。 不過,世子怎麽好好的出家了,那王爺豈不是後繼無人了? 費遠一邊想著,一邊無奈地歎了口氣。想起王爺和王妃當年為了西寧的百姓免受戰爭之禍,不惜背下這“謀逆”罪名,甘願赴死,如今卻要落得一個絕後的結果。 想想也是令人唏噓。 就在西寧藩正處暗潮湧動、各自算計時,此時西寧與西楚的邊境,卻有一支兵力正在悄悄接近,不過他們並沒有走西寧與西楚的邊界駐地,而是通過那座橫跨西楚、大燕,與南陵的那座大山悄悄潛入。 其中包括西楚最尊貴帝王,以及南陵尊貴長公主殿下。 江離從南陵往西楚趕的路上就遇到莫君言派來的行淵閣的人,提醒他們不必去西楚京城,直接通過那座山,去大燕西寧。 江離這才利用趕路的時間將西寧藩的事情了解了一遍。 所以,這才是雲景來的目的。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feixs.本站已啟用全新域名.feixs.讓我們繼續閱讀之旅! 手機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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