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言?”江離蹙眉,“他來做什麽?” “不知道,”成安帝搖了搖頭,“國書上說,是來商討兩國通商之事。” 這一聽就是隨便找的理由,江離不用腦子就能聽出來,且不說以莫君言性子,他才不會為了這麽點事就跑到南陵來,再者,這種事自有下麵的官員處理,他一個皇上日理萬機,這種事實在不需要他親自處理。 所以,能請得動這尊大佛的隻有兩人,不是雲景,就是花染,但江離直接否定了花染,以花染對莫君言那捧在手心的愛護,他才不會忍心讓他萬裏奔波地跑到南陵來,那麽隻剩下前者了。 雲景。 一想到這兩個字,江離心裏又忍不住“突”地一沉,不知道雲景又在搞什麽,隻能先靜觀其變。 她看向成安帝:“那你今日來,可是有什麽需要我做的?” 成安帝點頭:“朝臣們聽聞那西楚帝的性子孤僻冷傲,而且還十分擅於用毒,知道阿姐和國師曾經去過西楚,和西楚帝有些交情,所以想請阿姐和國師代為接待。” 江離明白了,西楚於南陵而言可是九州第二大強國,南陵自然不敢怠慢,而那莫君言的性子也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摸得準的,朝臣們一時都有些摸不清他此來到底是何用意,所以,想請她和國師,利用他們和西楚的交情,探尋一二。 江離自從年前回來,便再不過問朝中之事,大有一副自削權力的意思,“國師”也一直是閉府不出,和長公主兩人雙雙過起了隱居生活,對於朝中之事不管不問。 沒事的時候朝臣們自然沒什麽感覺,可如今西楚帝一來,朝臣們這才發現,這二人的重要性,所以希望他們在必要的時候能為朝廷出一份力。 江離對此倒沒有多想什麽,哪怕是朝臣們不說,以莫君言的性子,別人也是搞不定的,想必也是需要她出馬的。 於是她果斷應道:“好啊,他來了我去見他。”看向成安帝又道:“放心吧,西楚和南陵現在沒有開戰的必要,他來想必是有什麽事,不會影響兩國邦交。” 成安帝向她笑著點頭,“嗯,那就有勞阿姐了,阿姐如今身子不便,還要讓阿姐為這些事煩憂。” 江離也向他笑笑,發現長安現在確實和以前有些不同了,現在他完全將自己放在一個帝王的位置上思考問題了,這正是她想看到的。 笑道:“我們姐弟之間還說這些幹什麽,你有什麽需要我做的,盡管跟我說,隻要是為你好,為南陵好,我一定會竭盡所能。對了,你前些天出去微服出巡,可有什麽收獲?” 成安帝時常聽蘇公公說起她阿姐當年之事,聽說了她當年趁著年節休朝,出去微服出巡,收服山匪之事,以及在青業城查了一批盜賣私鐵的貪官汙吏,便十分向往。 再加之他先前去了一趟千騎營,發現自己真的需要出去走一走,不能光坐在宮中聽著民生疾苦,於是今年剛過完年,便也出去走了一圈。 江離想著他些年一直待在皇城沒有離開過,也是該出去看看南陵的大好河山了,讓他注意出行安全,安排好隨行護衛,便讓他去了。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feixs.本站已啟用全新域名.feixs.讓我們繼續閱讀之旅! 手機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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