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承歡於他
“小女人,你的欲拒還迎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吸引力。”
莫非墨冷冽的言語就在她的耳廓邊遊走著。
那清晰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顧安好,此時此刻正在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她的夢境,而是真真實實在發生著的。
想到這,顧安好整個嬌小的身軀都細微的在顫抖著。
問題到底出現了哪裏呢?
她細細的回想著,本來她是聽剛剛過來的陸向晚說,簡婭也出席了今晚的酒會,所以她想逃走來著。
可剛剛往出口那裏走著,她就見到一道黑影,現在回想起來,鼻尖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回憶到這裏,顧安好也基本就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那道黑影給她下藥了。
但是,她得罪了什麽人至於給她下這麽無恥的藥嗎?
顧安好第一個懷疑的,肯定是身在錦溪的簡婭。
可是簡婭不至於這樣做,現在身在高位的簡婭有一百種方法能讓她出醜難堪,怎麽會想到把她送到莫非墨的身上呢?
除非她是腦子壞掉了。
那除了簡婭還會有誰對她做這種事情呢?
顧安好眯了眯眼,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舒易燃的那個小追隨者了。
花蕊?
想起她那跋扈囂張的樣子,顧安好大概就可以確定,肯定是她了。
畢竟,平日裏顧安好在錦溪從來都沒得罪過人,如果一定要找出一個她得罪了的人,大概隻有花蕊了。
可是,光是知道誰陷害了她有什麽用?
她現在還渾身發著熱的被莫非墨給壓著。
“你不是一直想接近我嗎?今晚我就讓你如願,開心嗎?”
他說著,但動作依然沒有停下來。
顧安好一對柳眉深深的蹙著,“疼,疼。”
反應過來不是做夢之後,身上的每一個動作都能幹擾著她的神經。
那種久旱逢甘霖的感覺雖然能讓她的火熱得到片刻的緩解,但是也正是因為久旱,所以忽如其來的侵入讓她格外的不適應。
“我不要,不要如願,你放開我……”
莫非墨不悅,他極度的不喜歡矯揉造作的女人,而眼下這個女人的行為,完全可以稱得上嬌柔做作了。
而他願意繼續的原因.……
隻是想試試。
他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藥石無醫了。
如果他的接觸障礙真的是看醫生都看不好的話,那為什麽,他可以無障礙的和身下這個女人發生點什麽呢?
“你最好別說話。”
他的嚴厲裏帶著幾分的懲罰,那忽然之間的用力讓顧安好接受無能。
她的手緊緊的抓住對方的肩膀,似乎隻有這樣她才能忍住想要呐喊的那份痛楚。
不出片刻,莫非墨的肩膀處就有了血印。
力量懸殊太大,顧安好知道,自己逃不走了。
她隨著莫非墨的起伏在不斷的攀升著。
顧安好想,如果此時,莫非墨真的放她走的話,她會走嗎?
會嗎?
如此反複的問了自己幾遍,顧安好依舊是得不到答案。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會不會走,至少此時承歡在他的身下,是歡愉的。
至少,她能不去想明天到底會發生什麽。
至少,在他身邊的這份快樂,是真的快樂。
夜半,徹底釋放了的莫非墨沉沉的睡了過去,顧安好本該走的。
可她貪戀他懷裏的那份溫暖,貪念他身上的那份氣息。
她想,就這麽呆在他的懷裏,悄悄的眯一會兒,就那麽一會兒,都足夠她往後餘生在沒有他的地方再好好的活個就好幾年。
於顧安好而言,莫非墨就像是她的精神支柱一樣。
可這眯一會兒,等她也沉沉的睡過去的時候,就不止是一會兒了。
淩晨,助理協助簡婭處理完酒會上遇到的事情了之後,還是放心不下到底莫非墨去了哪裏。
在撥了幾通無人接聽的電話之後,助理還是決定,再去莫非墨住的總統套房裏去看看。
可不去還好,他才推開臥室的門就看見床上的兩個人了。
罪過罪過,還好兩人都在棉被之下,還好,燈光很是昏暗。
關上門的那一瞬間,助理在腦袋裏想了很多東西,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簡婭知道了。
哪個正室知道自己的男人出軌了能不發脾氣?
助理第一時間就聯係酒店的經理給莫非墨換了一張房卡,他緊揣著那張房卡,隻有這張房卡才能打開這間房的門。
他再三囑咐,讓經理不要給任何人莫非墨房間的房卡。
經理自然是明白怎麽回事了。
這個酒店裏,誰能要到莫非墨房間的房卡呢?
除了簡婭之外,誰都要不到的。
所以那個任何人特指的,肯定是簡婭。
做完這一係列的事情,助理總算放下心來了,他隻能希望明早莫非墨能早點醒過來吧。
畢竟,莫非墨每天早上都醒得很早,不然的話,這幾年的時間裏又怎麽會天天雷打不動八點鍾就到總部了呢?
翌日。
清晨,顧安好是被一陣門鈴聲給吵醒的。
門外有拉扯的聲音,是簡婭和莫非墨助理在爭執著一些什麽。
“你放我進去,我告訴你,我不管你在非墨的身邊做了多久的助理,也不管什麽原因,你現在不讓我進去,我就讓你丟掉工作,我就把你趕去莫氏集團!”
助理上下兩難,他知道,隻要簡婭想,她是完全可以把他趕去莫氏集團的。
畢竟,這幾年莫非墨怎麽對簡婭大家都看得很清楚,不能說非常寵溺,但不是特別過分的事情,都是依著她的。
助理自知,他是完全不能和簡婭比的,如果讓莫先生選一個的話,對方肯定是選簡婭的。
剛想到這裏,門就被打開了。
莫非墨裹著睡袍,許是剛剛睡醒,聲音裏還帶著一股惺忪的性感。
“一大早,吵什麽吵?”
簡婭委屈的撲向了莫非墨的懷裏,撒著嬌,“這家酒店一點都不好,他們不讓進你的房間,還有你的助理,他不給我開門,不讓我見你。
昨晚上就沒看到你了,你知道我擔心死你了嗎?”
她不靠近還好,一靠近就聞到了莫非墨懷裏那股陌生的清香味道。
這幾年,大牌的香水她都用過,但還沒有一種味道是像這樣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不是他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