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你殺不了我,領袖大人。”她聲音悅耳而魅惑,“就算你手中握著那小玩意,也沒有什麽用處。”
塞勒斯感覺到了她微笑後麵的漫不經心,他咬了咬牙。
“你太小瞧我了。”
他揮出長劍,向著她攻去。
魔女指尖微挑,塞勒斯便陷入了巨大的能量風暴裏。
哢嚓——他的劍,斷了。
塞勒斯睜大眼睛,在這令人窒息的風暴裏,他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麽是完全被碾壓的絕望和恐懼……
魔女輕歎一聲,她站了起來,走下台階。
“我膩了。”她意興闌珊地說。
轟——
魔女的能量猶如風牆一般碾壓而來,地麵上的石塊砂礫猶如子br彈一般瞬間席卷而來。
塞勒斯雙手手臂交叉擋在頭前,被能量掀翻。
一塊銳利的石頭劃破了塞勒斯機械頭盔的正麵,頓時,他的眼前閃過了警告的標識。
【警告:麵罩破損85%,恒溫係統遭受破壞,氣溫預計在3分鍾內下降至-60度。】
【氧氣剩餘:90,89,88,87……】
塞勒斯坐在地麵上喘息著,這個星球零下負六十度,並且空氣成分獨特,哪怕是基因優選人類,也很難在沒有防護的情況下生存。
他並不在意這些,他來尋找魔女的時候,就沒有想活著回去。
可是……如果要死,他應該被她殺死,而不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你為什麽不殺了我?”塞勒斯沉聲道。
冷氣一直從細微的破裂處湧進來,塞勒斯頭盔的視野開始升起霧氣。
模糊中,他看到她站在教堂中央。她抬起頭,注視向殘破屋頂外的天空,白皙的脖頸拉伸好看的線條。
“你覺得這個世界無聊嗎?”她喃喃道。
塞勒斯怔住。
“什麽?”
霧氣籠罩他的視野,塞勒斯看到她似乎嘴唇微微勾起了自嘲的弧度,像是在覺得這個問題愚蠢?
很快,他的麵前已經一片霧白。
如果戴著頭盔,至少三分鍾可以自如活動。
他的體質確實超過正常星際人類,可在這樣的極端環境下,也不可能生存下去吧。
塞勒斯咬緊牙關,他幹脆脫下了頭盔。
頓時,刺骨的溫度帶著窒息感朝他湧來。
塞勒斯放下頭盔,他緩緩地站起身。
“你到底想做什麽?”他開口。每個字都帶來嗓間的疼痛。
“你看過煙花嗎?”魔女收回注視著天空的目光,她看向塞勒斯,“我……”
她的聲音一頓,隨即倒吸一口冷氣。
塞勒斯站在那裏,他平日一絲不苟打理的銀色短發此刻顯得有些亂糟糟的,男人冰藍色的眼眸懷著敵意注視著她。
主要是,他真的很有型。
潘多拉活了這麽久,這是她見過最英俊的男人。
草,人類現在都進化到這麽帥了???
頓時,魔女收回了自己要毀滅世界的念頭,她忽然覺得自己至少還能再來五年。
她轉過身,一步步向著他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類沒辦法適應廢星上的溫度,他看起來每次呼吸都在疼痛。他將這掩蓋得很好,可潘多拉仍然能從他的情緒上感覺到。
“你殺不了我,領袖大人。”她聲音悅耳而魅惑,“就算你手中握著那小玩意,也沒有什麽用處。”
塞勒斯感覺到了她微笑後麵的漫不經心,他咬了咬牙。
“你太小瞧我了。”
他揮出長劍,向著她攻去。
魔女指尖微挑,塞勒斯便陷入了巨大的能量風暴裏。
哢嚓——他的劍,斷了。
塞勒斯睜大眼睛,在這令人窒息的風暴裏,他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麽是完全被碾壓的絕望和恐懼……
魔女輕歎一聲,她站了起來,走下台階。
“我膩了。”她意興闌珊地說。
轟——
魔女的能量猶如風牆一般碾壓而來,地麵上的石塊砂礫猶如子br彈一般瞬間席卷而來。
塞勒斯雙手手臂交叉擋在頭前,被能量掀翻。
一塊銳利的石頭劃破了塞勒斯機械頭盔的正麵,頓時,他的眼前閃過了警告的標識。
【警告:麵罩破損85%,恒溫係統遭受破壞,氣溫預計在3分鍾內下降至-60度。】
【氧氣剩餘:90,89,88,87……】
塞勒斯坐在地麵上喘息著,這個星球零下負六十度,並且空氣成分獨特,哪怕是基因優選人類,也很難在沒有防護的情況下生存。
他並不在意這些,他來尋找魔女的時候,就沒有想活著回去。
可是……如果要死,他應該被她殺死,而不是因為這樣的原因……!
“你為什麽不殺了我?”塞勒斯沉聲道。
冷氣一直從細微的破裂處湧進來,塞勒斯頭盔的視野開始升起霧氣。
模糊中,他看到她站在教堂中央。她抬起頭,注視向殘破屋頂外的天空,白皙的脖頸拉伸好看的線條。
“你覺得這個世界無聊嗎?”她喃喃道。
塞勒斯怔住。
“什麽?”
霧氣籠罩他的視野,塞勒斯看到她似乎嘴唇微微勾起了自嘲的弧度,像是在覺得這個問題愚蠢?
很快,他的麵前已經一片霧白。
如果戴著頭盔,至少三分鍾可以自如活動。
他的體質確實超過正常星際人類,可在這樣的極端環境下,也不可能生存下去吧。
塞勒斯咬緊牙關,他幹脆脫下了頭盔。
頓時,刺骨的溫度帶著窒息感朝他湧來。
塞勒斯放下頭盔,他緩緩地站起身。
“你到底想做什麽?”他開口。每個字都帶來嗓間的疼痛。
“你看過煙花嗎?”魔女收回注視著天空的目光,她看向塞勒斯,“我……”
她的聲音一頓,隨即倒吸一口冷氣。
塞勒斯站在那裏,他平日一絲不苟打理的銀色短發此刻顯得有些亂糟糟的,男人冰藍色的眼眸懷著敵意注視著她。
主要是,他真的很有型。
潘多拉活了這麽久,這是她見過最英俊的男人。
草,人類現在都進化到這麽帥了???
頓時,魔女收回了自己要毀滅世界的念頭,她忽然覺得自己至少還能再來五年。
她轉過身,一步步向著他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人類沒辦法適應廢星上的溫度,他看起來每次呼吸都在疼痛。他將這掩蓋得很好,可潘多拉仍然能從他的情緒上感覺到。
看著她走過來,塞勒斯似乎想向後退一步,但他抿起嘴唇,最終沒有動。
潘多拉有一米七六高,可仍然要仰著頭看他。
“再說一次,你叫什麽?”
“聯邦人類,第二百五十六任元帥。”塞勒斯以為這是一種她故意記不住他的羞辱,可他仍然冷冷地說。
“沒問你這個,我問你叫什麽名字。”
塞勒斯不明白為什麽之前一直都不願意看他的魔女忽然對他這麽感興趣,不知為何,他心中有點惱火。可注視著她近在咫尺的容顏,那絲惱火變成了一直複雜的情緒。
他僵硬地說,“塞勒斯·科特。”
女人頓時嗤笑起來。
“科特,好姓氏。”她漫不經心地說,“被人類政府養大的孤兒?”
塞勒斯大腦一片亂麻,他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麽。
他們是敵人,她卻忽然在這裏拉家常。更令人惱火地是,他竟然一直盯著她看個不停。
幸好這裏的空氣會讓他呼吸時感覺到疼痛和冰冷,這讓他能保持冷靜,至少不會丟人的看呆。
結果,下一秒潘多拉便漫不經心地動了動手指,塞勒斯感覺到她的能量湧過來,下一秒——他能正常呼吸了,也不再感覺到刺骨的冰冷。
她竟然保護他?
“你這是什麽意思?”塞勒斯蹙眉道。
潘多拉卻不理他的話。
她纖細的手臂交叉環胸,有點像是傲慢而自我的孔雀。
“你的終端號是多少?”她自顧自的問。
潘多拉覺得這個元帥真是太呆了,根本沒有她過去遇到的那幾個人類領袖那樣圓滑或者腦筋快。
她已經有幾十年沒關注人類了,可按理來說,元帥,還是來殺她的元帥,應該是最聰明的人類吧。
可是眼前這個叫塞勒斯的男人,除了剛開始敵對的時候的能顯得正常一點,她現在隻是問他的手機號而已,他便像是呆住一樣,連殺意都忘記了。
“什,什麽終端號?”塞勒斯怔了幾秒,才皺起眉毛道,“我是來……”
“我知道,你是來殺我的,和我魚死網破的。”魔女漫不經心地說,“可你能殺得了我嗎?”
塞勒斯又陷入沉默。
他知道她的話是對的。從交鋒的第一次時,塞勒斯便瞬間明白,魔女已經超出人類能夠理解的範圍,沒人能殺她,哪怕人類再發展三千年也不可能。
過了幾秒,元帥咬緊嘴唇,他忽然伸出手,握在了女人修長的脖頸上。
“就算……殺不了你,死在這裏,也是我的責任!”他咬牙道,“動手吧,殺了我!”
“我如果拒絕呢?”潘多拉說。
男人怔了一下。
潘多拉開始覺得這個元帥有點好玩。
她一向能透過人類的偽裝看到他們本來的麵目,可麵前這個男人,他的心和他表露出來的樣子一樣純粹沒有雜質。
他姓科特,科特是人類星際聯邦政府的別稱,所有由政府養大的孩子,都姓科特。
潘多拉甚至想,人類會不會隻是培養他當一個元帥,卻忽略了其他部分,所以塞勒斯遇到超出他邏輯之外的事情時,便會像是現在這樣手足無措。
比如,他已經是很強大的人類,為了殺死她而做準備。
可如今她插科打諢,他便不知道該如何示好。
他的手仍然握在她的脖頸上,人類的力度對她而言接近於零。
她輕描淡寫地說,“你一直摸我的脖子,是在占我便宜嗎?”
她可真是邪惡的魔女,就這樣混淆事實。
潘多拉能感覺覺得男人的手指抖了一下,他迅速地鬆開了她。
她向前邁步,高跟鞋清脆地踩在地板上。
塞勒斯便向後退了一步。
“我沒有……的的意思。”他低聲說,“可你我是敵人,你為什麽還不殺我?”
“我說了,我不殺你。”潘多拉說,“你為什麽向後退,你怕了?”
年輕的男人頓時站住。
這一次,潘多拉又向前一步,他沒有動。
他們的鞋尖相對,這已經是很近的距離。
塞勒斯撇著目光,就是不肯看自己麵前的女人。
可他能夠感覺到她在注視他,她那麽近,近得她身上噴的香水都在纏綿地縈繞在他的周圍。
撲通,撲通,他的心跳又開始不受控製的紊亂起來。
“你到底要做什麽?”塞勒斯壓抑住自己的慌亂,他沉聲說。
“這是你第幾次問我了?”女人歎了口氣,“真是個死心眼兒。”
隻不過,這個年代的死心眼可不多見了。
她說,“我們簡單一些。我知道星球外麵圍繞著數萬戰鬥星艦,十秒鍾內,如果你不給我終端號,我就讓他們一起投胎。”
“你!”塞勒斯睜大眼睛,他仍然不解地說,“你要我的終端號做什麽?”
魔女露出親切的笑容。
然後她說,“十,九,八……”
這回,塞勒斯很迅速地將號碼報給了她。
“很好。”潘多拉很滿意,“你可以回去了,如果有時間,我會聯係你的。”
二。
潘多拉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星球。
她的手下有空間怪,據說在黑洞附近長大,擁有能在宇宙各地開啟傳送圓圈的能力,這讓潘多拉來去自如。
星球位於宇宙邊緣,星球上除了她之外,幾乎都是非人類的各個種族怪物。
潘多拉回到城堡裏時,她的管家——灰色皮膚的黑暗精靈路易斯有點訝異地過來迎接。
“我還以為,這次不會再看見您了呢。”
路易斯一直是最了解她想法的工具人,他知道潘多拉已經膩煩了活著。
潘多拉聳了聳肩膀,“找到了新的樂趣。”
“那是件好事。”
他們並肩在走廊裏前進,潘多拉說,“你知道塞勒斯·科特嗎。”
“那是自然。人類勢力中有史以來最強大、最優秀的元帥。他帶領星際軍幾乎百戰百勝,不僅人類愛戴他,許多其他星球的種族也很敬仰他。”路易斯看向她,“您的新樂趣是他?”
潘多拉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膀。
“我竟然之前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畢竟您有幾十年沒關注過人類了。”路易斯說,“我記得他很年輕,才二十七八歲吧。”
這麽說起來,塞勒斯確實很年輕。他出生的時候,潘多拉都已經在這個城堡住幾百年了。
潘多拉讓路易斯去整理塞勒斯的資料,接下來的幾天裏,她一直在補充自己空白的曆史,了解塞勒斯。
當看到塞勒斯在幾萬民眾麵前的高台上侃侃而談的時候,她不由得哼笑起來。
誰能想象這樣運籌帷幄的男人,竟然在她要手機號的時候那麽無措,像是個沒談過戀愛的大男孩?
等等。塞勒斯好像確實沒有感情經曆。想想也是,聯邦政府不會讓他有這樣的機會的。
“您還不給他發信息嗎?”路易斯疑惑地說,“您不是對他很滿意?”
“我確實對他滿意。”潘多拉在光腦上翻過一頁,她漫不經心地說,“想想他等我信息的樣子,就會覺得很可愛呢。”
她真是個壞人,可她知道,塞勒斯這幾天一定會過得魂不守舍。
魔女要親自給他發信息,多有趣啊。
正如她所想,塞勒斯這幾天確實一直將手機帶在身邊。
回去的前兩天他很忙,開了許多視頻會議,與主星上的總統等人說了事情經過,尤其提了如今的人類仍然無法戰勝魔女的事情。
“既然如此,魔女為何不殺你呢?”高層有些疑惑。
塞勒斯沉默了一會,將手機號的事情說了,這才才開口,“可能她是過得太無聊,想多些樂趣吧。”
人類高層也不知道為什麽潘多拉這樣做,他們隻是叮囑塞勒斯,可以先行配合魔女的行為,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麽。
接下來,塞勒斯又被要求去畫出魔女的照片。
後來的幾天,塞勒斯閑下來了,便越發覺得自己似乎上當受騙。
他好像真的成了魔女的消遣,他幾乎無時無刻都在擔心終端會響起信息,似乎連睡覺都不安穩。
可一直沒有短信出現,他又覺得她可能已經忘記了這個事情,心中又有些煩悶。
這讓他在白天時更加氣息冰冷可怕。
在整整十天後,夜晚,當塞勒斯準備睡覺之前,他的終端終於響了起來。
塞勒斯的心猛地一跳,他打開了那毫不掩飾自己號碼的信息。
【47號15點,格雷西恒星,瑞爾酒吧。】
當晚,塞勒斯恪盡職守的將短信內容上報。
緊急投影會議開啟的時候,其他幾個上層大佬吵得不可開交,有的人覺得應該用星際軍隊包圍那裏,有的人覺得該等到確定魔女位置的時候,直接用超級武器遠程攻擊,還有其他許多相斥的觀點。
總統沉默了片刻,他說,“元帥大人,您有什麽想法?”
那些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們頓時都安靜下來,看向塞勒斯。
塞勒斯說,“我當天體會過她的強大,那是人類不可能抗衡的。她的能力至少能毀滅一個星係。如果你們真的要這樣做,除了惹怒她之外,沒有其他用處。”
眾人們都沉默了。
毀滅一個星係?那是多麽可怕的力量,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派出什麽都沒辦法阻擋她。
“那你的意思……”
塞勒斯垂下睫毛,他說,“我自己去。”
三。
四十七號那天,塞勒斯獨自一人來到了潘多拉所說的那個星球。
人類習慣的下午三點應該是亮天的,可在這個星球,下午三點約等於人類的晚上十一點。
這個酒吧位於一個老街區中,戴著兜帽的塞勒斯擠過形形色色的外星人們,來到了酒吧裏。
酒吧內部有點擁擠,人也很多,塞勒斯一眼掃過去,很容易變看到了潘多拉,她坐在角落裏。
女人今天穿著的是一個黑色的緊身長裙,裙子勾勒著她曲線漂亮的身材,裙子的上麵是由前麵向後係在脖頸後,露出女人白皙的一片後背。
她這麽漂亮,可周圍卻空著,好像有無形的結界,讓其他外星人不敢靠近。
開叉的裙擺露出漂亮的小腿曲線,高跟鞋繃緊她的腳背。
潘多拉疊著腿,修長的手指間夾著長煙。
塞勒斯從過道中擠過來,他本來該坐在她對麵,可她對麵沒有椅子,沒辦法,塞勒斯隻好坐在她身邊。
雙人椅讓距離禁錮得更近一些。
“你到底想做什麽?”塞勒斯覺得自己見到她的這兩次,已經問過無數遍了。
煙霧從紅唇中吐出,親吻著她的薄唇,這才上消散。
“和女人來酒吧約會,男人該付酒錢。”她緩緩地說,“元帥沒來過這種地方?”
塞勒斯當然不可能來過,他甚至都沒有走過這樣擁擠的街道。
他沉默著,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業餘。可他確實不知道怎麽買酒。
這時,蜥蜴人的侍者顫顫巍巍地走過來,詢問他們要喝什麽。
潘多拉用夾著香煙的手指向塞勒斯。
“聽他的。”
塞勒斯也從來不喝酒,而且他出生時就被調整過,酒精對他沒什麽作用。
他便選了最貴的點。
等到蜥蜴人離開,潘多拉才說,“他們都怕我。你呢,元帥大人?”
她轉過頭,濃豔的眉眼微抬,看向塞勒斯。
塞勒斯沉默著,可魔女卻沒有要轉移視線的意思,好像他不回答,她就一直盯著他看。
“我不怕你。”過了半響,塞勒斯說。
“那你為什麽不看我的眼睛,還離我這麽遠?”潘多拉問。
雙人座位,哪怕潘多拉苗條,可兩人之間的距離仍然遠得能夠灌風。
塞勒斯沉默不語地向著裏麵挪了點。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潘多拉薄唇微勾。
“還有,你為什麽不看我的眼睛?”她沒有忘記這個問題。
塞勒斯不得不抬眸看向她。可不知為何,他總是沒辦法盯她太久,便想轉移目光。
蜥蜴人上了酒,潘多拉夾著煙,她抬抬下巴。
塞勒斯這次領悟得很快,他擰開瓶蓋為她倒酒。
“你總問我想做什麽。”在他倒酒的時候,潘多拉開口,“問題就在這裏,我很無聊,我也不知道我想做什麽。但有一點清晰可見……”
她伸出手,擦著塞勒斯的手指握住酒杯。
她抬唇輕笑。
“隻要你讓我覺得有趣,我就不會找人類的麻煩。”
塞勒斯的手指像是被灼傷一樣,他收回手,蹙眉道,“什麽叫做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