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不行!”塞勒斯卻立刻說,“你誰都不許喜歡,隻能喜歡我。”


  連她隨口說的什麽假如他是女孩也不行,她就是他的,女版的自己也不可以!


  潘多拉覺得塞勒斯在這方麵越來越像是學前班的小孩一樣幼稚了,她敷衍地安慰著他。


  她又轉念一想,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

  “明明是你該哄我,怎麽莫名其妙變成我安慰你了?”


  塞勒斯抿了抿嘴唇,他低聲說,“你先答應我。”


  其實,他對潘多拉的占有欲從很早的時候就見端倪。


  在他還是元帥的時候,便已經覺得隻有自己是最了解她的人。如今被愛情滋潤了一年,塞勒斯也越發無法控製自己。


  他就想寵著潘多拉、愛著她,而且要做世界上最愛她的人,他不僅吃飛醋,連潘多拉隨口一說的自己的醋也要吃。


  潘多拉便無奈地踮起腳尖,伸手拍了拍他的頭發。


  “好啦好啦,我就是你的,除了你我誰都看不上,好了吧。”


  塞勒斯注視著她,他的嘴角這才輕輕勾起。


  他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來。


  雖然最近一年塞勒斯也會露出笑意,可次數還是少。


  每一次潘多拉看到他笑,心中就癢癢的,暖暖的。簡直想什麽都隨這個男人的心願,隻希望他一直這樣眼底閃動著細碎的光,能露出這樣的笑容來。


  潘多拉本來也沒吃醋或者不高興,單純就是想鬧他,看到他這個樣子,也不忍心了。


  哎,藍顏禍水啊!

  兩人便拉著手,慢吞吞地向著休息區走去。


  “對了,你怎麽來找我?”


  “我給你做了餅幹。”潘多拉說,“不管好不好吃,你都要吃光。”


  塞勒斯便側臉看向她,輕笑道,“我的榮幸,小姐。就算有毒我也會吃的。”


  放在過去,他可能做夢都不會想到,潘多拉竟然會為他做手工。


  現在的生活對於塞勒斯而言,幸福而滿足,如同活在幻境中。
-

  ——事實證明,愛情不能讓餅幹更好吃。


  回到臥室之後,潘多拉和塞勒斯一起品嚐了餅幹,他們同時陷入沉默。


  這是什麽詭異的味道,又甜又鹹??


  塞勒斯看向潘多拉,他默默地說,“你不會搞混了糖和鹽吧?”


  潘多拉:“……”


  大,大意了。


  看著女孩有點鬱悶的小臉,塞勒斯的眼底噙了笑意。


  “沒關係,等全球演講過去之後,我給你做。”


  潘多拉不敢相信地抬起頭,看向他,“真的嗎?你還學過做甜點?”


  “沒學過,但我聰明。”塞勒斯說。


  這樣的話,由他來說,不僅沒有自大的感覺,反而還多了些讓人相信的感覺。


  於是,潘多拉便美滋滋地開始等待全球演講的開始。


  三天後,塞勒斯又要上台了。


  本來潘多拉還想早起看他換衣服,可每次他身邊都圍著一整個造型團隊,又起的那麽早,潘多拉也就作罷了。


  之前的幾次,她還記得按時起床觀看直播,如今人都到手,也便越來越懶了。


  “不行!”塞勒斯卻立刻說,“你誰都不許喜歡,隻能喜歡我。”


  連她隨口說的什麽假如他是女孩也不行,她就是他的,女版的自己也不可以!


  潘多拉覺得塞勒斯在這方麵越來越像是學前班的小孩一樣幼稚了,她敷衍地安慰著他。


  她又轉念一想,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

  “明明是你該哄我,怎麽莫名其妙變成我安慰你了?”


  塞勒斯抿了抿嘴唇,他低聲說,“你先答應我。”


  其實,他對潘多拉的占有欲從很早的時候就見端倪。


  在他還是元帥的時候,便已經覺得隻有自己是最了解她的人。如今被愛情滋潤了一年,塞勒斯也越發無法控製自己。


  他就想寵著潘多拉、愛著她,而且要做世界上最愛她的人,他不僅吃飛醋,連潘多拉隨口一說的自己的醋也要吃。


  潘多拉便無奈地踮起腳尖,伸手拍了拍他的頭發。


  “好啦好啦,我就是你的,除了你我誰都看不上,好了吧。”


  塞勒斯注視著她,他的嘴角這才輕輕勾起。


  他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來。


  雖然最近一年塞勒斯也會露出笑意,可次數還是少。


  每一次潘多拉看到他笑,心中就癢癢的,暖暖的。簡直想什麽都隨這個男人的心願,隻希望他一直這樣眼底閃動著細碎的光,能露出這樣的笑容來。


  潘多拉本來也沒吃醋或者不高興,單純就是想鬧他,看到他這個樣子,也不忍心了。


  哎,藍顏禍水啊!

  兩人便拉著手,慢吞吞地向著休息區走去。


  “對了,你怎麽來找我?”


  “我給你做了餅幹。”潘多拉說,“不管好不好吃,你都要吃光。”


  塞勒斯便側臉看向她,輕笑道,“我的榮幸,小姐。就算有毒我也會吃的。”


  放在過去,他可能做夢都不會想到,潘多拉竟然會為他做手工。


  現在的生活對於塞勒斯而言,幸福而滿足,如同活在幻境中。
-

  ——事實證明,愛情不能讓餅幹更好吃。


  回到臥室之後,潘多拉和塞勒斯一起品嚐了餅幹,他們同時陷入沉默。


  這是什麽詭異的味道,又甜又鹹??


  塞勒斯看向潘多拉,他默默地說,“你不會搞混了糖和鹽吧?”


  潘多拉:“……”


  大,大意了。


  看著女孩有點鬱悶的小臉,塞勒斯的眼底噙了笑意。


  “沒關係,等全球演講過去之後,我給你做。”


  潘多拉不敢相信地抬起頭,看向他,“真的嗎?你還學過做甜點?”


  “沒學過,但我聰明。”塞勒斯說。


  這樣的話,由他來說,不僅沒有自大的感覺,反而還多了些讓人相信的感覺。


  於是,潘多拉便美滋滋地開始等待全球演講的開始。


  三天後,塞勒斯又要上台了。


  本來潘多拉還想早起看他換衣服,可每次他身邊都圍著一整個造型團隊,又起的那麽早,潘多拉也就作罷了。


  之前的幾次,她還記得按時起床觀看直播,如今人都到手,也便越來越懶了。


  一覺起來,潘多拉看了眼時間,估計塞勒斯已經開始演講十分鍾了。


  她揉了揉眼睛,按照平日的習慣先上網看看詞條,果然塞勒斯又榮登全球熱度第一。


  打開一看,裏麵是千千萬萬的彩虹屁,說塞勒斯帥出新高度。


  【網友1:今天他穿的這身西服,好像要與我結婚一樣。】


  【網友2:塞勒斯大人,我已經在教堂門口等您了。】


  【網友3:塞勒斯大人是世間的神祇,我隻祈求他永遠都這樣高不可攀,永遠都不結婚就好了。】


  ……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塞勒斯執政時間越來越長,這些擁護者們的態度也從剛開始的謹慎和讚歎,變成了現在在網上用越來越露骨的語言肖想塞勒斯。


  是啊,誰不喜歡塞勒斯這樣的男人呢。


  潘多拉打開直播看了一眼,塞勒斯今天穿著的是非常有質感的淺灰色單排扣定製西裝,淺色的領帶,將正裝的嚴肅消融了一些。


  這個時代人們的習俗確實是結婚時穿淺灰色西裝,因為草坪婚禮和教堂婚禮比較多,淺灰色西服是新郎默認的首選。


  很快,新的詞條便上了全球熱度榜,一個是‘塞勒斯結婚西裝’,一個是‘不想塞勒斯大人結婚’,兩個完全不一樣的詞條。


  很簡單,那些心悅他的全球民眾又是被他帥得萌出血,又忍不住想得更多,希望他一直都不結婚,這樣就能作為真正幻想中的王子活在自己的想象之中。


  潘多拉眯起了眼睛。


  ——你們在想屁吃!

  這時,最後被剩下的色br欲出現了,它挑事道,“這你能忍嗎?”


  “當然不能!”


  潘多拉挽起袖子,就要在網上激情辱罵那些白日做夢的評論。


  “潘多拉,我知道塞勒斯把你寵得有點厲害,可是你能不能像是女人一樣出擊?”色br欲幽幽地說,“相比於回評論罵她們,你可以一勞永逸地傷害她們。”


  “怎麽做?”潘多拉放下手機,她有點疑惑。


  色br欲便在她的耳邊說了什麽。


  潘多拉的神色幾番變化,最後,她咽了咽口水,“這,這不好吧?”


  如果不是她那亮晶晶閃耀著想搞事的眼睛和嘴角便控製不住勾起,色br欲就真的相信她在為難了!

  色br欲:“那你到底做不做?”


  潘多拉:“做!”


  不隻是塞勒斯對她的占有欲,她當然也對塞勒斯有同等占有欲啊!


  潘多拉立刻放下平板,來到衣櫃翻了起來。


  ……


  演播廳內,除了塞勒斯沉穩流暢的聲音之外非常安靜,二十個媒體坐在台下,塞勒斯心腹則是站在攝像機照不到的角落裏。


  塞勒斯從來便有這樣的能力,隻要他開始講話,他便是人群的中心,所有人都會安靜下來,靜靜地注視著他,被他的話鼓舞。


  二十分鍾後,塞勒斯此次的演講已經到了結束收尾的地方。


  就在這時,演播廳的門忽然被打開。


  裏奧本來雙手環胸和其他幾個人一起站在角落裏,就被身邊的高層懟了懟。


  “那,那不是潘多拉嗎?”


  裏奧轉過頭,果然,那個從門縫間進來的人不是潘多拉還是誰?


  她怎麽來這裏了?

  這個念頭還沒有動起來,裏奧和其他人便一起愣住了。


  潘多拉穿著一個銀白色的裹胸長裙,銀色來自於裙擺和包裹著前胸衣料上的碎鑽。她走進來時,雖然在暗中,可仍然閃閃發亮。


  女孩緊實漂亮的脖頸到手臂是漂亮的線條,她美得像幅畫,又像是城堡中的公主。


  也像是……穿著婚紗的新娘??

  除了他之外,沒人敢和潘多拉搭話。裏奧想走過去,可他們之間隔著許多工作人員,複雜繁瑣的線纜和機器,安靜的走過去是很難的事情。


  裏奧不知道潘多拉要做什麽,可她每次出現,都會做出驚人之舉。


  這時,塞勒斯說起了結束語。


  “願創世神保佑我們,願人類聯合政府帶領所有人類,走向更繁榮的未來。”


  與此同時,潘多拉邁開腳步,她拎著裙擺,一腳踩入燈光的邊緣。


  再往前便是兩邊的媒體席位了。


  演講台後麵的塞勒斯抬起頭,他忽然看到她站在媒體的座位後麵,一身銀白色的長裙,與周遭一切格格不入。


  在那一瞬間,人世間熙熙攘攘似乎都與他無關,所有人都臉譜化地黯淡了下去,塞勒斯的眼中隻剩下潘多拉,她站在那裏,美好得猶如夢中的仙女。


  塞勒斯短暫的一怔,隨即,他瞬間明白了她想要做什麽。


  他注視著她,眼眸中多了絲柔情與縱容。


  潘多拉也露出了笑容,她拎起裙擺,像是小鹿一樣穿過媒體席。


  在她踩上第一個台階的時候,塞勒斯已經向前邁步,他擁抱住女孩,並且準確地卡著位置,讓攝像機隻能拍到潘多拉的背影。


  潘多拉剛剛抬起下頜,塞勒斯已經低下頭,吻向她柔軟的嘴唇。


  他那樣迫不及待,好像對這一刻已經等待太久。


  潘多拉的裙擺在台階上搖曳著,細碎的鑽石光芒倒映著倒吸一口冷氣的媒體們,有的人甚至站了起來,也有的人驚叫出聲。


  這一切都和他們無關。


  一吻結束,塞勒斯解下西服外套,披在了潘多拉的肩膀上,他握著她柔軟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下台去。


  在側邊下台階時,塞勒斯停下來,他俯身拎起潘多拉的裙擺。


  潘多拉搭著塞勒斯的手,享受著他的保護。


  在同一瞬間,她微側過臉,黑色的瞳孔凝視向鏡頭。


  她勾起唇角,那笑意既挑釁,又嘲諷。


  延遲播出的四分鍾後,所有人都接收到了潘多拉的無差別諷刺。


  全球轟動。


  從那天開始,潘多拉再一次得到了魔女的稱號,隻是含義和過去大有不同。


  魔女,絕對的魔女才能露出這樣邪惡可惡又魅惑的笑容,還搶走了塞勒斯大人!!

  可不論藍星人們對此有多麽大的偏見和難過,也隻是無能狂怒而已。


  畢竟,在鏡頭和媒體們麵前,塞勒斯與潘多拉擁吻著彼此,便是帶著不容拒絕的態度向著全世界發出通告:他們已經彼此占有,且永不分離。


  ——深淵名媛·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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