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試煉開始(下)
尤斯文不禁在想,這樣一個人真的是王後派來要對付我的嗎?我怎麽感覺不太對勁啊?這麽弱的家夥確定殺得了我?
事實上,王後隻知道韓冬天賦很好,年僅二十四歲就達到了天境築基的後期,所以和韓冬交代了一句,讓她在入學考試的找機會殺掉尤斯文。不過王後真正的手段是讓無常幫的殺手幹掉尤斯文,對韓冬卻根本沒有報什麽希望。
韓冬雖然天賦很好,也肯刻苦修煉,隻是她的作戰經驗卻並不多,根本就沒怎麽去曆練過,要不然,也不會遇到一隻三階中等蠻獸就快嚇得半死了。總的來說,這個易澤王城的四大美女之一,空有一副好皮囊,有著天境的修為,但是實際戰鬥力卻隻是一個地境大圓滿的廢物。
“唉,又是一個花瓶啊,中看不中用。”尤斯文搖了搖頭道,自己還是高看了這個易澤郡國除自己之外唯一的一個天境武者。“算了,連中看都不中,還是別看了。”
尤斯文這句話自然是傳到了韓冬的耳朵中,頓時大怒,剛想辯解,隻見尤斯文突然拔出晶陽劍,指著西麵的一個方向,喝道:“出來吧,別以為我跟個瞎子一樣個,這麽明顯的動靜我都看不出來。”
韓冬心中一凜,立刻跑到尤斯文的身旁站好,取出隨身的兵刃,做好戰鬥的準備。
“哈哈哈,不愧是能和皇子殿下過招的人,還能發現我的存在。”兩道人影從樹叢中躥出,冷笑道。
尤斯文凝視了他們一眼,輕聲道:“應該是其他入口進來的燁識郡國武者,我剛剛沒有再我們那一組看見過他們倆。”尤斯文之前就憑借自己強悍的精神力,將所有的燁識郡國的武者都大致地記了一遍,還有之前自己那一組的人也同樣記了一遍。
不過想要記住全部燁識郡國的武者是有些難,不過憑借尤斯文的精神力,粗略地記一遍還是能做到的,不過自己那一組的燁識郡國武者倒也好記。
真沒想到,自己甩開了自己那一組的燁識郡國的武者,竟然又碰上了兩個其他入口進來的。“看你們的樣子,應該已經和蠻獸,交過手了,身上應該有相應的靈晶才對。”尤斯文此時雙眼放光,扭了扭手腕,準備好好幹一票。
“哼,狂妄至極,你也不過就拳腳功夫好上一些,囂張什麽,看劍!”兩個燁識郡國的武者其中一人拔出靈器寶劍,衝上前來與尤斯文交戰;另外一人倒是拿出了自己的弓箭,一發羽箭上弦,已經瞄準了尤斯文並射出。
“韓冬,我們一人一個!”尤斯文說了一句,一劍斬開射來的羽箭,向其中一人衝去。
“好!”韓冬應了一聲,向拿弓箭的那名武者衝去,雖然對付蠻獸不太行,但要是對付燁識郡國的武者,韓冬倒是非常大膽,原本身為天境武者的自信也回來了一些。
“你死定了,隻要拿了你的人頭,我就可以去皇子殿下那裏去換一個四品靈器了!”持劍的的武者哈哈笑道。
“我的人頭難道就隻值一件四品靈器嗎?”尤斯文嘟囔了一句,隨後便使出一招無影逸風,兩三個回合之後,在對手驚異的目光下,尤斯文直接砍掉了對手的腦袋。
“哼,不堪一擊。”殺人對於尤斯文來說已經不算什麽了,前世尤斯文就是拿山賊和土匪練手的,對於血腥味,他早就已經不排斥了。
另一邊的韓冬倒是和那個拿著弓箭的武者打得火熱,那個武者的箭道不怎麽樣,不過刀法還不錯,而且也是個曆練過的武者,至少不是一個花瓶,隻不過內力修為卻不如韓冬,一直處於下風,最後被韓冬全力爆發之下,敗下陣來。
“哼,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了吧?”韓冬大笑道。
那個武者明知不敵,又看到同伴死於尤斯文的劍下,撒腿就跑,隻可惜尤斯文卻更快一步,在他跑出去的一瞬間,一道劍氣襲來,斬在他的脖子上,頓時身首分離,濺出一地的血,屍體倒在了血泊中,一顆人頭圓滾滾地滾到了韓冬的腳下。
“呀!”韓冬發出一聲尖叫,將附近的鳥兒盡數震飛。
尤斯文一驚,這家夥是想把附近的人還有蠻獸都引過來嗎?剛忙上去捂住韓冬的嘴巴,低聲喝道:“閉嘴,你想讓我們都死在這裏嗎?”
被尤斯文這麽一訓,韓冬瞬間乖了下來,這個花瓶這輩子沒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麵,自然是被嚇了一跳。
尤斯文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搜了這兩個人的身子,從他們的身上搜出隨身攜帶的靈晶,銀幣,還有一個裝東西的盒子。盒子中是裝有帶著血跡的靈晶,正是他們之前遇到蠻獸之後,獵殺的蠻獸,從蠻獸的身上取下來的靈晶,所以還帶著血跡。
清輝閣有辦法辨認是否是新鮮的靈晶,所以也不怕這些年輕武者們如何作弊。
“好了,趕緊離開這裏,你剛剛那一叫,是人的不是人的都要被你叫過來了。”尤斯文說了一聲,拉起韓冬的手,將自己驚魂未定的隊友迅速撤離了這裏。
一路上,韓冬的麵色蒼白,一聲不吭,隻是任由尤斯文牽著走,腦海中滿是那個人頭。
不過,尤斯文就不能平靜了,原本以為韓冬會是一個靠得住的隊友,就算會和自己翻臉,對自己不利,但是至少,不會是個很弱的隊友吧。
沒想到這個韓冬就是一個花瓶,而且還是一個拖油瓶,真是讓尤斯文現在心裏在哭泣,早知道就和馮天成一起搭檔了,有馮天成在自己身邊,對付燁識郡國的武者會更加輕鬆順利一點。
“看來還是要盡快和馮天成他們匯合才好。”尤斯文暗暗想道。
二人差不多跑了十幾裏路,韓冬慢慢從尤斯文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
尤斯文從包裹中取出一部分靈晶,銀幣,還有戰利品,道:“這是你應得的一部分,是從那個拿弓箭的燁識郡國武者的手上搜出來的,雖然說是你打敗了他,但若不是我出手的話,他就會逃離那裏,這點戰利品你都得不到,所以我有權利分到一半,知道了嗎。”
韓冬的臉還是沒有任何變動,默默地結果東西,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隨後凝視著尤斯文,問道:“尤斯文,你是不是已經習慣殺人了?我看你,殺人都很輕鬆的樣子。”
尤斯文搖了搖頭,道:“並沒有,隻是殺過人,所以並不像你第一次見到屍體那樣反應這麽大罷了。唉,沒想到,你不僅是個花瓶,還是個拖油瓶,不中看不中用就算了,還要拖我的後腿。”
韓冬這次可就無話可說了,尤斯文說的非常對,一點錯都沒有,她就是一個拖油瓶。
尤斯文歎了口氣,自己說得估計是有點過分了,措了一下辭,道:“下麵,你就跟著我吧,凡事都聽我命令,對於殺人這種東西,你就不要管了,怎麽樣?要知道,若是你連人都不敢殺,那麽你這輩子,都隻能這樣,變成一個花瓶,永遠成不了一個花瓶。”
尤斯文說的話在韓冬的耳邊回蕩著,印在她的腦海中,點了點頭,二人再次出發,向山脈的深處走去。
“也不知道燁識郡國的人都在那裏,若是能夠找到他們的營地,就可以一鍋端了。”尤斯文淡淡地說道。
“那個.……我知道他們在哪裏。”就在這時,身後的韓冬默默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