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2 妖神山的弟子
“嗯?元力境高手!”丁晨一驚。
“主人,那是鯤鵬海‘妖神山’的弟子!”薛鎮也是驚呼。
“鯤鵬海?”丁晨連忙注目過去,就看見足足數十個散發著渾身妖氣的高手,從天而降,出現在了不遠處,似乎也要進入惡魔鬼城的‘九十六衛城’。
其中居然有三個元力境高手,其他的則全都是真力境七層以上的妖族弟子。
“那為首的三人,一個是妖天亡,一個是妖天爭,最後一個則是殺過我們北冥神教不少弟子的‘妖天歌’!”錢學義眼中冒出仇恨的目光。
“錢學義的哥哥錢學仁就是被此獠擊殺的。”泰青虎恨聲道。
“哦?還有這樣一段恩怨?不過,他們實力太強,我們暫時還不是對手,先暫避鋒芒吧。”丁晨這邊,最強的也才真力境四層,即便是丁晨全力爆發,也隻能戰勝真力境七層高手,麵對元力境強者,也隻有逃竄的份。
“我知道,主人。”錢學義雙手緊緊握著,都快掐出血來,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然而,就在丁晨六人準備退走的時候,那三位元力境妖族弟子,何等眼尖?
瞬間就看見了丁晨等人。
“北冥神教弟子?哈哈哈,一群外門弟子也敢來惡魔鬼城,那不是找死嗎?”
妖天歌向這邊瞥了一眼,眼神中全是不屑和狂妄。
“師兄,要不要我去將他們殺了,為這次的出征祭旗?”其中一位真力境九層巔峰的妖神山弟子主動請纓道。
“不用了,不過是一群螻蟻,走吧,我們進入這九十六衛城,尋找到向往‘惡魔鬼城’的傳送通道,得到‘魂液’才是正經,馬上血月就要淩空,到時候惡魔發威,可不是小事。”
妖天亡看了看丁晨等六人一眼,擺了擺手。
“我看這幾人有點不簡單,其中一人對我充滿著無盡的仇恨,應該是有親人死在了我的手上,反正很快就要到九十六衛城了,我去教訓一下他們,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妖天歌忽然冷冷一笑。
“你隨便吧,我們先走。”妖天亡似乎是這一群妖神山弟子的首領,淡淡地留下一句話,就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妖天歌則似笑非笑地向著丁晨等人走來。
“妖天歌,你貴為元力境高手,卻跟我們幾個低級真力境武者過意不去,是不是太不要臉了?”錢學義看見妖天歌似乎要對眾人出手,連忙踏前一步,大聲怒吼。
“哈哈哈,要臉?在我們妖族的世界裏,強者為王,從來沒有什麽要臉不要臉之說,至於你們敢來惡魔鬼城闖蕩,顯然已經做好了去死的準備,我不過是成全你們而已。你們應該感謝我才對。”妖天歌緩緩走來,並沒有急著下手,似乎很享受看著丁晨等人在死亡之前的掙紮表現。
“你真的以為吃定我們了?”
眼見其他的妖神山弟子已經走遠,丁晨霍地站了出來,雙目緊緊盯著妖天歌。
“喲謔,一隻小螞蟻也敢如此囂張?別強撐了。如果你們答應做我的奴隸,我倒是可以考慮留你們一命。”妖天歌眼神一閃,但卻並沒有停止腳步。
他看似閑庭信步,但氣勢卻在一點點拔高,丁晨還好,其他五人已經被壓迫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既然如此,那就隻有拚死一戰了!”
丁晨眼神一厲,渾身氣勢也陡然爆發,雖然比不上妖天歌,但也隱隱有了分庭抗禮的氣度。
“嗯?你這個少年還有幾分本事,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渾厚的力量,的確不易,這樣吧,你現在跪下來,永生永世做我的奴隸,我不介意饒你一命,將來說不定還會好好栽培你。”妖天歌眼中充滿了戲虐。
元力境高手都被他擊殺不知道多少,一個真力境三層弟子,就算是再強大,又能強大到哪去?
他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不過是存著貓戲老鼠的心理罷了。
真要是直接出手,丁晨等人隻怕連一個呼吸都撐不下來。
“做夢!”
丁晨一聲怒吼,率先發難,渾身電閃雷鳴,一道道蘊含狂暴雷電之力的‘真力飛刀’傾瀉而出。
“雕蟲小技。”
妖天歌不屑一顧,手一揮,就在身前布下了一道‘元力氣盾’。
丁晨的真力飛刀擊打在上麵,宛如雨打芭蕉,劈裏啪啦爆響,卻隻是引起一道道漣漪,根本無法擊破對方的氣盾。
“小螞蟻,元力境高手的強大不是你一個真力境小嘍囉能夠揣摩的。我不得不說,你的真力飛刀很厲害,但對我沒用。”
妖天歌依然是一臉戲虐,右手隨意一拍,頓時一道妖氣森森的手印就轟隆隆碾壓過來。
“你們快退!”
丁晨暴喝一聲,不退反進,激發全身二十七層真力膜,如鎧甲一般將自己全部包裹,同時,一道道手印也是連續拍出。
薛鎮等人自知實力弱小,就算是衝上去也幫不了忙,反而還會礙手礙腳,隻能飛快地往後退去,希望能夠找到一兩個援兵。
然而,此地距離北冥神教太遠了,即便是全力飛行,也至少要二十幾天。
那麽長的時間,就算是請來了援兵,黃花菜也早就涼了。
“快發信號彈,不管有沒有我們北冥神教的高手在附近,先發信號彈再說。”薛鎮忽然摸出身上的信號彈,砰砰兩聲,發射升空。
北冥神教弟子,隻要是出外曆練,基本上都會帶上一兩枚信號彈,這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嘭嘭嘭……
錢學義等人也隨後發出了信號彈。
一蓬蓬奇異的煙花在高空中爆發,就算是千裏之外的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嘭!
那一邊,妖天歌的手印拍擊在丁晨的身上,瞬間就拍碎了他身上八層真力膜,打得丁晨連連後退,卻並沒有受內傷。
“咦?你這少年有點意思,居然能夠抗住我三成的威力,下麵再試試我的五成威力。”妖天歌眼神一閃,戲虐之意微微弱了幾分,卻多了一絲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