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廢了一隻手
張柔隻得按照他的指示轉過了身。
袁鍾又在張柔的屁股上拍了拍,“趴下,撅起來!”
張柔再次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了動作,雙手摁在浴缸的邊上,將屁股對著袁鍾撅了起來。
袁鍾很是滿意,拎著自己的家夥事兒,對準花心用力一頂,直搗黃龍,直頂的張柔身子往前一蕩,胸前的兩大團綿軟蕩出乳波來。
一夜折磨,張柔身上布滿了青紫交加的傷痕,床單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跡,她的下半身幾乎都已經疼得沒有知覺了,她好幾次在袁鍾的身下昏死過去,卻又被下體撕裂貫穿的疼給弄得再次醒過來。
袁鍾終於玩夠了,躺在床上沉沉睡了過去,而張柔卻一直睜著眼睛直到天亮,她心裏好恨,恨江齊銘的無情冷血,她不信江齊銘不知道袁鍾對女人是什麽樣的,卻依舊將她推入了痛苦的折磨之中。
或許從一開始,他在辦公室內跟她那句女人在酒桌上會發生什麽事情的時候,就已經打算好了讓她來陪袁總,可笑她還傻兮兮的為自己的小聰明高興不已。
張柔雙手緊緊的攥著床單,似要將身下的床單給抓破一般,在心底暗暗發誓,總有一天,她要像江齊銘今日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當成討好別人的物件兒一樣,將江齊銘也玩弄於五指之間,讓他體會一遍她今日所受的屈辱和折磨!
而被張柔深深恨上的江齊銘在晚上離開酒店不久,便遭遇了讓他痛不欲生的事情。
解決了袁總的事情,江齊銘心情大好的去了酒店門外的停車位取車,他雖然喝了點酒,但是知道自己的量在哪兒,那些酒還不至於影響他開車。
江齊銘開著車打開了音樂,聽著歡快的歌曲驅車往他與季依依買下的房子駛去,對將張柔扔給袁鍾的事兒他是一點愧疚都沒有,反倒覺得張柔應該感謝他,給了她這麽好一個攀附有錢人的機會。
不過坊間都說袁鍾那老東西在床上玩得挺凶的,也不知道張柔那嬌弱的小身板能不能伺候得好他。
就在江齊銘心情不錯的跟著車載音樂哼起來的時候,他的車子後麵突然多了三輛通體黑色的轎車,其中一輛加速超過了他,緊接著另外一輛與他同行,一直在別著他的車。
江齊銘往左邊讓了讓,誰知道同行的那輛車並不超車,隻是跟著他,一直往裏麵壓線,車身差點就要擦在他的車上。
江齊銘心裏頓時大為惱火,他往後視鏡中看了一眼,腳下猛踩了下油門,想要甩掉那輛與他同行的車,可是前麵的黑車卻不讓道,江齊銘隻得被夾在三輛車中間,有些難受的往前開著。
時間一長,他不由氣急敗壞的打開車窗,朝同行的車大聲罵了過去,“你他媽神經病啊,路那麽寬,一直擠著我幹嘛?”
緊挨著的車卻根本不理會他,車窗沒有任何動靜,直到一個岔路口出現,把江齊銘逼得不得不拐進了一旁一條荒僻的路上。
江齊銘氣的猛錘了幾下方向盤,正要回打方向,先前那三輛車突然出現,形成了一個包圍圈,緊緊的把江齊銘的車包圍在了中間。
江齊銘便是再遲鈍,這時候也察覺出不對來,他忙鎖死了車門,緊張地打著方向盤,腳下踩著油門,想要尋機衝出去,但是三輛車一前一後一右,將他包圍得十分緊密,左邊是護欄。
江齊銘額頭上急出了一頭冷汗,他心下一橫,這三輛車來勢洶洶,若是真的停在這裏,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麽時候,便索性打算豁出去,一腳油門踩到底,就朝前麵的車尾狠狠撞了過去,想要將前麵的黑車給撞開,打出一個豁口來。
就在江齊銘的車撞在前麵的車尾上時,他的車尾也遭到一股大力,他的頭直接撞在了前麵的車擋風玻璃上,安全氣囊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彈出來,三輛車便追尾般的緊緊撞在一起,江齊銘的車最慘,車前頭和車尾都被撞得凹了進去,車燈支離破碎。
江齊銘額頭上有血水淌了出來,眼前直冒金星,被撞得有些輕微腦震蕩,他忍著疼在額頭上摸了一把,頓時一手血水,腿也被卡在座椅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尚未來得及喘息,車窗就被一股大力敲碎,迸濺了趴在方向盤上的江齊銘一身碎玻璃渣子。
江齊銘忙用手抱住了腦袋,甚至都沒有看清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就被一股大力抓住順著破碎的車窗給拖了出去,玻璃殘渣劃破了江齊銘身上的衣服,剌出一道道血痕,疼得他不停痛呼。
拖出車窗後的江齊銘被扔在了地上,他頭腦昏沉的抬眼朝麵前的人看了去,隻見四個身形彪悍高狀的大漢高高在上的站在他身前,身上的煞氣極重,讓江齊銘直覺十分危險。
江齊銘緩緩坐起身來,忍著疼喘了幾大口粗氣,朝麵前的四個大漢道,“你們是什麽人?有事好商量,誰派你們過來的?是不是蘇綿?她給了你們多少錢,我翻倍給你們,隻要你們放了我。”
隻是根本沒有一個人理會他,在手拿棒球棍的黑衣男人示意之後,另外兩個黑衣男人直接上前,一個拖起江齊銘,大掌捏住了他的後脖頸,將其摁在了地上,另外一個人直接抓住了江齊銘的右手臂,朝前伸展出來。
江齊銘一看這架勢,心底一沉,用盡渾身力氣想要掙脫兩人的桎梏,但是抓著他的兩個大漢力氣實在太大了,就像是經過訓練出身的人一般,他使出了渾身解數,都沒能從兩人的手中掙脫。
手中握著棒球棍的大漢走到江齊銘跟前,將手中的棒球棍輪了起來,江齊銘一臉驚恐駭然的看著那拎過來的棒球棍,下意識的拚命掙紮,想要掙脫開來,但是卻根本撼動不了半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棒球棍朝他的右手臂上敲去。
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伴隨著棒球棍敲碎骨頭的清脆聲響,江齊銘隻覺得自己的右手臂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疼得他已經渾身都是冷汗,趴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