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小浪貨
何況,之前就有兩人因為一個女人在周園門口打起來的傳聞,他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女人肯定就是蘇綿,昨天蘇綿一直跟傅玉軒在一起,兩個人現在已經有了過節,隻要他在其中稍稍一使力,傅氏與陸氏爭鬥起來也不是不可能!
一想到自己極有可能能夠讓占了雲城商圈半壁江山的兩個高不可攀的人物爭個你死我活,江齊銘心中就有一種莫名的興奮,隻想快點實施自己的計劃。
不過江齊銘在回到辦公室後,先打了一個電話,“事情辦妥了嗎?”他出聲詢問道。
隻聽電話那端道,“已經好了,日期往前調了一個月,可以嗎?”
江齊銘捏著手機,眸中閃爍著狠辣的光芒,“足夠了。”
說罷,便掛斷了電話,從手機中調出了酒店的視頻,眸中閃爍著詭譎的光芒,如今他的計劃已經完成了一大半,又拿下了傅氏的合作,更讓他欣喜的是這合同是經他的手簽下的,便是將蘇綿趕出公司,也對與傅氏的合作根本沒有什麽影響。
隻等一個合適的時機,放出他手中的視頻,到時候不光蘇綿的名聲倒地,她手中的股份至少有一半也會歸他所有。
江齊銘獰笑了一聲,卻扯痛了嘴角的傷,他整張臉頓時陰鬱下來,藏在鏡片後的眸光格外陰沉,傅玉軒這筆賬他記下了,總有一天,他江齊銘也會成為人上人,成為傅家和陸瑾年都得罪不起的人,他要狠狠的將他們這些仗著自己出身好,便為所欲為的富二代狠狠的踩在腳下!
一般自負的人,其實心理上是有些自卑的,江齊銘便是如此,因為單親,他的母親李玉芬又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江齊銘從小在學校便受人排擠,被人看不起,這導致了他長大後,一心想要往上爬,想要成為人上人,有錢人的執念。
他自認為自己一點也不比傅玉軒那種二世祖差,甚至要比他們優秀,但是就因為沒有一個好的出身,才一直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好在四年的心血沒有白費,如今他已經快成為一個有錢人,夠上上層社會的門檻了,他要成為雲城富貴顯赫的人,讓所有人都不敢再這樣肆意踐踏他的自尊。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江齊銘馬上斂去臉上複雜陰沉的表情,抬眼看去,見走進門的是季依依,才放鬆了些許。
看著她手上的大包小包,江齊銘微微蹙眉,出聲問道,“又去購物了?”
季依依興奮的應了一聲,提著這些東西,她累的胳膊都酸了,將手中的購物袋扔在沙發上,她一抬頭,才發現江齊銘臉上青紫交加的傷痕,不由驚愕的道,“你被人打了?”
見江齊銘臉色十分難看,季依依忙改了語氣,一臉擔心的出聲道,“你受傷了怎麽也不給我打電話,疼不疼?是誰下這麽重的狠手,我去找她算賬!”
江齊銘聞言,臉色好看了幾分,搖了搖頭,“是傅家的傅少,我們現在還得罪不起他們傅家。”
季依依一臉心疼,忙著在屋內找醫藥箱,嘴裏還忍不住道,“傅家?是那個雲城豪門傅家嗎?好端端的,你怎麽會與傅少爭執起來?我聽小姐妹們說那是個混不吝的二世祖,從來誰的麵子都不給,看誰不順眼,就會動手打誰。”
她拿著醫藥箱,找出傷藥,往江齊銘臉上輕輕抹去,“你去醫院了沒?這臉上的傷我怎麽看著都還沒有處理?走,咱們去醫院。”
江齊銘握住了她的手,隻覺得還是季依依好,對他既是真心的,又溫柔,最關鍵的一點是,他們都是同一種人,為了達到目的,都可以不擇手段,所以他能夠在她麵前,放鬆的做自己。
她見識過他所有醜陋的一麵,也見識過他所有的不堪,那種算計,小心思,齷齪的樣子,季依依全都知道,但她仍舊還願意陪在她身邊,這就是她與蘇綿的最大不同。
可是江齊銘忘了一個前提,那就是他處心積慮算計的是蘇綿,而非季依依,而季依依也並不是真的非他不可,如果,如果她心中的那個人願意給她一丁點兒的回應,她便會毫不猶豫的拋棄江齊銘,轉身飛蛾撲火一般的奔向他。
“不用去醫院了,我要讓它自己慢慢長好,這種羞辱和無能為力的感覺,我要一直記得,將來加倍還給那個人!”江齊銘一臉恨意的道。
季依依眸光閃爍了下,道,“你還沒告訴我,怎麽會跟傅家的那個傅少發生摩擦,那種人,我們平日裏根本接觸不到。”
江齊銘嗤笑一聲,“他和蘇綿有一腿,我從前倒是小看了蘇綿這個婊子,在我麵前一副矜持裝純的樣子,在陸瑾年和那個傅玉軒麵前也不知道有多放蕩,才能將這兩個都眼高於頂的男人給勾引到手了,這樣說起來,陸瑾年和傅玉軒倒還真是蠢,被蘇綿那樣的女人給迷得五迷三道,我聽人說,昨天兩個人還因為蘇綿在周園門口動起手來,真是夠有失身份的,也不怕人笑話!”
江齊銘心中隱隱的有一種自豪感,將那兩個天之驕子迷惑住的女人,卻是他不要的,他們還曾經那樣親密無間的睡在一張床上,雖然他沒有真正的上了蘇綿,但是陸瑾年和傅玉軒都是在撿他的破鞋穿。
聽到江齊銘的話,季依依臉上的表情一瞬變得難看起來,眸中盡是失落和嫉恨,她不由攥緊了手,正在給江齊銘擦藥的動作,猛然間一重,惹的江齊銘輕嗤一聲,蹙眉道,“想什麽呢?輕點!”
季依依忙回過神來,放輕了動作,對江齊銘道,“沒看出來,我那表姐原來還是個狐媚子,連傅家那位都能俘獲成裙下之人,人家現在倒是有些擔心了,你該不會也會被她迷惑吧?”
不得不說,季依依這種因為他吃醋的樣子,很是取悅了江齊銘的大男子心理,他抬手在季依依渾圓的屁股上捏了捏,道,“她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可看不上,再說,我的大兄弟,隻有你這個小浪貨才能喂得飽!”
季依依媚笑一聲,聲音甜膩膩的道,“你好壞,又勾引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