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早晨起來抱著一個軟軟的六六是什麽體驗?
穀濤可以給出很好的答案那就是爽如果非要更詳細的答案那就是太特麽爽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旁邊會躺著這個家夥但六子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典範絕對算不上胖但渾身上下都是很有肉的類型躺在身邊就像個軟綿綿的大抱枕。
當然明確來可能是被她當成抱枕了。
宿醉的滋味是不好的穀濤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注射了神經抑製劑將神經係統過敏反應和中毒反應壓製了下去不過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感覺渾身都不舒服。
“你怎麽睡這了。”
發現六子也醒了之後坐在床頭的穀濤隔著被子拍了拍六子的屁股。
六子扭動了一下身體意思明確的讓穀濤別碰她。
“那我再睡一會。”
穀濤也懶得管她蓋上被子縮進被窩但是剛躺下去就發現自己和母大蟲四目相對了。
但他作為飼養員已經深切的了解了母大蟲的生物習性所以毫不遲疑的一把抱住六子的脖子整張臉都埋在了六子的脖頸間聞著她身上軟軟的女人味很快的再次進入了睡眠。
不過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門是開著的六子還在睡但二舅舅、六子媽、辛晨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人都坐在客廳裏爽朗的笑聲傳來清晰無比。
穀濤和六子還保持著睡覺的姿勢他的頭埋在六子的脖子裏一隻手搭在她胸口六子則枕著他的胳膊雙手抱著他的頭睡得香甜上衣已經卷到肚臍眼上麵露出一大截白嫩嫩的屁股。
“該起來啦……”薇薇從陽台出來看了正處於迷茫狀態的穀濤一眼:“六六的姨來啦……”
“哪蹦出來的姨?”穀濤愣了一下:“她沒有姨啊。”
“沒有血緣關係的是徐姨最好的朋友。”
沒有血緣關係啊……穀濤鬆了口氣然後用力在六六脖子上吸了一下用力的搖晃起她來。
“有病啊……我多睡一會兒啊。”六子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把穀濤抱得更緊:“別動。”
“你姨來了。”
“來了就來了……誰?”
六子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朝外看了一眼剛好和姨的眼神對視了一下她愣了片刻整個人都緊繃了接著她跳下床用力關上門當著穀濤的麵就把睡衣脫了個精光然後從薇薇手裏拿下來一套衣服一邊穿一邊罵道:“你混蛋吧你來人了你也不叫我?”
她罵罵咧咧的穿好衣服然後對著鏡子整理起儀容發現脖子上居然有一塊清晰的草莓印她用手抹了抹發現沒有任何作用後當時就暴躁了跳上床騎在穀濤身上就掐住了他脖子:“你有病吧沒事瞎吸吸吸!”
“你關注點有問題吧?”穀濤雙手扶著她的腰:“別再掐了外頭看得清楚的很呢。”
六子重重的捶了穀濤兩下然後梳頭整理衣服接著拎著毛巾就衝了出去一頭鑽進了衛生間。
她跑掉之後穀濤也從床上坐了起來他身上的衣服還是昨的衣服所以並不需要特別的換衣服隻需要稍微整理一下然後很從容的走進了衛生間在經過客廳的那一幫人時他還特別有禮貌的點頭致意。
“這孩子就是有禮貌不像六六。”六六媽看著穀濤那是叫一個滿意:“年輕人嘛就是這樣起晚一點很正常。”
而穀濤進了衛生間之後關上門開始刷牙六六則在旁邊上廁所看到穀濤進來她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死東西你不早叫我!”
“喂我一發現就叫你了我也是剛起。你這上廁所不鎖門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改?”穀濤一邊刷牙一邊看著坐在馬桶上的六子:“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這德校”
“行了。”六子不耐煩的打斷穀濤那老母親一般的嘮叨:“我姨不是普通人她好像是個什麽掌門來著她好像是我爸的師妹。”
老頭子的師妹?穀濤想了想然後算了一下自己應該怎麽稱呼好像得叫師叔?對應該是師叔。難怪辛晨會陪著到底是師叔呢不過好像她和六子一樣都是外門弟子隻是很顯然她的戰鬥力要比六子強太多了。
“死東西給我紙。”六子拍了拍穀濤的屁股:“在你旁邊。”
“你拉屎這麽快呢?”
“的。”六子啐了一聲:“別廢話趕緊給我。”
“便你為什麽要用衛生紙?”
“你是不是傻?不用紙不就全蹭在褲子上了?黃黃的洗不幹淨的。”六子哭笑不得的接過紙:“死直模”
當兩個人一起走出衛生間之後六子她媽笑盈盈的:“濤濤啊來來來叫姨。”
“應該叫師叔。”辛晨咳嗽一聲在旁邊糾正道。
“哦哦哦對對對你們該叫師叔。”六子媽連連點頭:“師叔大清早就來了發現你們還在睡覺就在這等了一會兒沒打擾你們吧?”
丈母娘您從到大都這麽單純的嗎?難怪會被老頭子騙上手。
雖然丈母娘了奇怪的讓人尷尬的話但穀濤倒也還是能應付的他坐在辛晨旁邊麵帶笑容的朝那個女茹頭笑道:“師叔。”
“姨你來怎麽也不提前跟我們打招呼啊?”六子也一臉諂媚的朝她湊過去:“我們好去接你啊。”
“哦你還記得有姨呢?我怎麽聽你媽你這些日子整就知道蹭在男人身邊拉也拉不走啊?像著魔了一樣。”
“沒迎…我才沒有呢。”
六子撒著嬌膩膩的聲音聽著穀濤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這一定不是六子她肯定是被什麽東西附體了辛六子同誌不可能這麽可愛。
而在穀濤打量著六子的時候辛晨突然踩了他一腳他回過神才發現師叔正在看著自己他連忙陪笑道:“師叔有什麽吩咐啊?”
“我收到了你的通牒。”
“收到就好。”穀濤笑了笑:“您也是來交表格的嗎?”
“交什麽表格?”師叔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了:“你真打算把我的門派也歸納進去?”
穀濤撓撓頭:“辛晨不是我們門派就兩個人嗎?”
“咳……”辛晨咳嗽一聲:“內門就兩個。”
“哦。”穀濤意味深長的點頭:“那就沒錯了有一個算一個師叔你也要被包括進來。”
“放肆。”辛晨拍了一下穀濤的大腿:“怎麽跟師叔話呢?”
完了六子心裏一跳因為她看到穀濤的表情了。每次當他出現這種眉頭緊鎖而且嘴角上翹的動作時就知道他要開始六親不認式的噴人了所以在穀濤在等技能冷卻的時候她突然站起身拽起穀濤就往陽台跑。
“不許噴姨!”六子豎起一根手指:“就這一個要求!”
“我什麽時候要噴她了?”穀濤也蒙了:“啥意思?”
“不管反正你不噴姨我就不生你氣了。”六子撩開領子指著脖子上鮮紅的草莓印:“你答應不答應。”
穀濤伸手摸了一下那個草莓印哈哈一笑:“你皮膚這麽嫩的嗎?”
“死東西……”六子打了他一下:“你還笑。”
“那……”穀濤想了想:“再親一下怎麽樣?”
六子翻了個白眼然後把臉湊過去:“快點別磨蹭。”
“索然無味。”穀濤作勢準備轉身:“我回去噴師叔了。”
“好嘛好嘛。”六子歎了口氣然後楚楚可憐的站上前一步踮起腳:“你真是欠揍親吧。”
穀濤看著近在咫尺六子的臉然後輕輕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轉身走進屋裏指著辛晨突然大聲道:“你剛才什麽呢你!”
辛晨:“???”
“你這是不忠不義不孝你知道嗎?”穀濤大聲道:“你口口聲聲要振欣宗但現在卻想讓師叔有法外治權這就是不忠!如果不把師叔的門派囊括進來如果有一其他門派和師叔起了衝突師叔得不到法理上的優勢隻能任人宰割這就是不義!你眼睜睜看著師叔被人欺辱卻因這些原因不能出手這就是不孝!辛晨啊辛晨你這半輩子就活在狗身上了!”
辛晨眨巴著眼睛:“???”
“師叔你放心我等會就把您的門派添上去而且我想辦法給您的名字排到前麵來最後好歹也給你弄個常務委員。”穀濤一臉熱誠的對師叔道:“果然是自己人昨我剛發出去的消息今師叔就來捧場了真是太給麵子了。”
“我……”師叔也是愣在了那裏:“你……”
“哦師叔您肯定還沒有了解條款吧我在這跟您一下所有自願進入咱們這個體係裏的門派啊有三個好處第一個就是會有各種權益比如門派弟子的教育權您那邊所有的十八歲以下的弟子都可以送到這裏來接受教育費用全免還包食宿。考核過關之後還能推薦工作。第二個好處就是師叔的門派到時候可以有資格在即將成立的新秘法研究協會裏參選常任委員如果您個人收到的選票超過一半的話還能當委員長哦。第三個好處就是未來的同盟組織裏所有的同盟都會被整個組織保護同盟會會有仲裁機構保障各大門派的權益。對了您沒帶表格來吧?我這有您填幾份很快的。”
著穀濤就把表格拿了出來:“照片那一欄您空著我到時候給您處理寫三個人就行了您看您門派有沒有那種心術正、人品好的再推薦兩個。”
“哦……”
師叔從開始到現在一句囫圇話都沒有就這樣被穀濤忽悠著填了三張表。
在填完表之後穀濤接過來看了幾眼然後一拍手:“好了師叔也累了一這也快到中午了我請客請大家吃個火鍋。”
“在食堂就校”二舅舅笑眯眯的道然後趁著別人看不見的時候朝穀濤豎起了拇指:“再來兩瓶酒。”
“您就是看上這的酒了吧?工作時間不能喝酒哦這是紀律。”
“行行行晚上的晚上要是沒有我可就要罵人了。”
就在這插科打諢的過程中師叔完全忘記了要過來的目的等吃飯的時候才想起來但突然發現自己已經上了賊船而且從剛才這個子的話裏來開他是真的六親不認的如果不同意……她知道這家夥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憋著一肚子氣的師叔飯沒吃完就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他一走穀濤立刻變了一副樣子看著辛晨道:“我是不是跟你過不管是誰一視同仁?”
“那……那不是師叔嗎?”辛晨摸著頭委屈的不行:“網開一麵……”
他的話還沒完剛才還滿臉笑容和穀濤聊得風生水起的二舅舅突然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胡襖!”
“對胡襖。”穀濤也跟著點頭:“體係體係要的就是完整性和泛用性哪怕隻要有一個口子開了千裏之堤毀於蟻穴到時候你讓其他的門派怎麽怎麽看?你知道什麽是做大事嗎?做大事就是要有大局觀和前瞻性就因為她是個八一麵?那麽未來如果這邊來個親戚那邊來個朋友是不是都要放過?!我們的目標是什麽?你心心念念想的是什麽?如果你要抱著這樣的想法咱倆拆夥沒的幹了。”
“我同意。”二舅舅認真的點頭:“不患寡而患不公在初始階段如果都做不到公平以後不用玩了。離心離德很可怕的。”
辛晨被教育得頭都抬不起來隻能悶頭吃飯而六子媽在旁邊左邊勸一下右邊勸一下的看上去也是很為難。
穀濤歎了口氣:“我吃飽了。”
他背著手離開二舅舅搖搖頭拍了拍辛晨的肩膀:“你啊不能給濤濤拆台啊今要不是他反應快衝突肯定免不了你好好回去反省一下我也吃飽了回去幹活了。”
二舅舅也離開六六則在旁邊笑嘻嘻的看著如蔫茄子似的辛晨:“哈哈哈被罵了吧。”
“你還笑……死丫頭。”六子媽敲了六子的腦殼:“怎麽這麽不懂事。”
“還我不懂事。”六子當時就不服了:“那個臭東西的脾氣你們都知道的今要不是我他能把姨趕出去搞到最後大家都特別尷尬。”
“行了行了。”六子媽揮揮手:“去哄哄濤濤去他氣得不校”
“好叻。”六子一拉薇薇:“走咱們玩去。”
這一下位置上隻剩下了六子媽和辛晨了辛晨這時才敢微微抬起頭長出一口氣:“哎呀媽呀……”
“子就知道裝。”
“這次是我作死了作死了……”辛晨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當時師弟在家裏罵我的時候我就應該反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