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算計
四十萬不是小數目,他打算求一求宋槍,他應該拿出來這筆錢沒什麽問題。嶽鵬已經想好了,大不了自己這條命賣給宋槍。
小米姑娘把兩張卡還給嶽鵬,說著:“不要了,鵬哥,你也過的不寬裕,我自己能有辦法的,不用你借的,到時候我沒什麽能還你的。”
嶽鵬鼓氣勇氣,說到:“那就當我包養你了,我不想讓你被哪些臭豬頭拱了。你看這總行了吧。”
小米姑娘猶豫了半天,突然的跪了下來說:“鵬哥,謝謝你,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放心我肯定不會給你惹蠻煩。”
嶽鵬把她扶了起來,說到:“那行,那你就是我的小金絲雀,以後可就是我的人了。”
小米姑娘傻嗬嗬的問:“鵬哥,那嫂子會不會知道,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聲張。”
“我不是說過我比你還小嗎,哪裏來的嫂子,你可答應我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啊。”小米姑娘蹦了起來,很開心,一下子蹦到了嶽鵬身上,本來以為自己人生以後一片灰暗,可突然間的出現了一個對自己好的男人,讓她心動。“那你能借到那麽多的錢嗎,那可不是小數目。”
嶽鵬把她放了下來說:“沒問題,不過要看看差多少,走咱們兩個去銀行,把錢查一下。”
一路上牽著小手,嶽鵬心裏有點火熱,他也有今天。
到了銀行的自助取款機,嶽鵬把卡插了進去,先是自己讚的那張,沒記錯,是兩萬塊錢。然後是創新通訊的工資卡,嶽鵬估摸著應該有二十萬左右。等真正的數額出來了嚇了他一跳,讓身後的小米姑娘也看一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哇,你還說你家裏不是開礦的,那你怎麽有這麽多的錢。”
嶽鵬也不知道,怎麽自己這張卡裏有了一百四十萬,這跟他想的不一樣啊。一時間語無倫次,傻在了那裏。把卡取了出來,坐在了門口的階梯台階上。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包煙,可是沒火。就這麽叼在嘴裏。
小米姑娘此時也想不明白,尤其是現在嶽鵬給她的背影很悲傷。她走到了嶽鵬旁邊跟著一起坐了下去。
“小米,其實我就是一個小混混,你姐姐怕我是因為我是黑社會,經理對我恭敬也是因為他的場子還需要我看著,但我就是個小混混,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我沒有那麽多錢的,我都打算好了找人借,可怎麽就突然的出現了這麽多錢,那張卡我這些年都沒用過。我也知道錢是哪來的,哎。”
小米以為這些錢不能動,趴到了嶽鵬懷裏說:“沒關係的,這些錢不花咱就不花,你是不是小混混都沒關係,就像你說的,我的幸運應該像天上的星星那麽多,所以才能遇見你,已經足夠了,錢咱們慢慢想辦法。”
嶽鵬撩著她的頭發,突然的笑了一下說:“沒事,隻是我心裏有些想不開,不過沒關係,先救你弟弟要緊,明天就把錢匯過去吧,我都說了包養你,現在看起來我還真挺像一個老板的,以後你可就是我的妞了。”
小米小聲的嗯了一聲,被男生這麽撩還是頭一回,心裏麵向江河一樣翻湧,弄不清是什麽滋味,隻覺得好幸福。
“走吧,咱們回去,我不能離開時間太長,明天你就把錢郵過去,以後不要來這裏上班了,我不喜歡你在這裏,我休息的時候找你玩,領你吃好吃的。”
嶽鵬打定了主意不在冥頑不靈,把錢花出去,既然是張桐的一片心意,他也不必再過清苦的日子,他想混的好,就缺不了錢。
第二天小米姑娘沒來,嶽鵬開始想她,即使早上剛通完話,人家上課呢,還是想她,要換一個能視頻的手機,這樣想她的時候就能視屏了,小米已經把四十萬匯到了家裏,又聽了嶽鵬的話,多匯了十萬。怕有什麽別的需要花錢的地方,聽媽媽說弟弟的手術後天就要開始。
“鵬哥,那邊有人喝多了鬧事,今天豪哥休息,說了有什麽事情都來找你。”
嶽鵬突然間的被打斷,有點生氣,不過聽了小黃毛說的事情,也就不跟他計較了,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跟著小黃毛一起過去。
遠遠的看見有一個座位被人圍著,根根立他們都在,可都沒上前,嶽鵬擠了過去,看見小米的表姐正坐在地上哭,經理也在一邊賠禮道歉。
“先生,我們這裏的人不出台的,你高台貴手,可以到樓上保證各種女生都有。”
“不出台,是不是錢不夠啊,我不管,她把我這瓶酒弄沒了今天就一定要陪著爺爺,誰來都不好使,也不打聽打聽。”
鬧事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人,門牙有一顆還是金子做的,看起來特別的蠻橫,屬於那種財大氣粗的人。
嶽鵬看不下去了,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在台上拿了一瓶酒,潑在了鬧事大金牙臉上。
“是不是喝多了,不看看這是那。”
旁邊他的幾個兄弟要從沙發上站起來被嶽鵬一腳一個踢了回去,一群醉鬼根本沒有什麽反抗的力氣。
“你他媽誰啊,敢管大爺的事。”
嶽鵬看著他又把手上的空瓶子砸了過去,打在了他頭上,沒打碎,還挺結實,瓶子沒碎那人腦袋到是出血了,此時酒醒了八分,臉色也白了不少,他是一個暴發戶,沒底氣敢跟酒吧叫板,剛才隻不過是酒喝的多了,現在嚇的不行。
“滾,以後讓我看見一次打你們一次。”
幾個人排著隊從酒吧走了出去,嶽鵬一直看著他們。
“黃毛,你跟我過來一趟,經理把這裏收拾一下。”
嶽鵬叫黃毛過來是因為生氣,走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嶽鵬回過頭看著他。然後把手中的酒瓶子在他腦袋上打碎。黃毛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知道我為什麽打你吧,你要是不知道我給你說一說。”
“鵬哥,我知道我知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