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醫患關係
糟糕,忘記了給張爸打電話告訴他張媽醒來的消息了,張桐連忙把電話撥過去。
“喂,爸,我媽醒了,說是沒什麽事,你什麽時候回來啊?用不用跟我媽說兩句。”
“醒了,嗯,你把你電話給你媽吧。我問問他等會就回去了。”
張桐把電話給張媽,替她拿著放在耳邊,就聽張媽嗯嗯了兩下,然後說掛了。
“說啥了?”
張桐很好奇,一般這個情況下倆人都是要溝通一下感情的。
還沒等張媽說表姐就領著一堆人進來了。張桐看了下都到齊了,站起來挨個問好。
姥姥最關心張媽的情況,到病床旁邊握住張媽的手說:“沒事了吧,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要是不舒服抓緊找醫生,可別挺著。”
張媽笑著說:“沒事了,我病好了,都手完術了,醫生說住兩天院就行了,就是前段時間急的,這回能夠好好的休息一下子,養一養就好了。”
眾人又關心了一下張媽的病情張爸就回來了,手上拎著亂七八糟的一大堆東西,左手右手都拎滿了,張桐抓緊上前接了過去。放在病房裏。
張桐的舅舅說:“沒問一下醫生能不能吃點什麽,什麽時候能吃飯嗎。”
張桐這才想起來醫生剛才告訴他要是病人醒了的話去告訴他一聲,想必那些事情還是要等一會要交待。跟張爸說了一下張爸說:“你這孩子,指你辦點事可就完了,醫生在哪,我去找他。”
張桐跟著張爸一起出去找醫生,就在十一樓的辦公室裏不用坐電梯,直接走樓梯下來。先敲門,辦公室裏麵有很多人,手術的醫生正在給人看病。
“大夫,我媽現在醒了,該怎麽辦。”
“醒了,沒說哪裏不舒服吧,這樣,小楊你跟著去看一看,問一問,叮囑一下注意事項。”
一個年青的男醫生從座椅上站起來了跟張桐說:“在哪,你領路。”
又回到病房所有的人給醫生讓出地方,男醫生走到病床前問:“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刀口疼不疼。”
張媽說:“沒有不舒服的地方,都挺好的,就是刀口有點疼。”
男醫生繼續問:“有多疼,很疼嗎。”
張媽答:“不是,挺輕的,不那麽厲害。”
“正常現象,手術完哪有不疼的。”
男醫生的每句話都很短,也就問了這幾句轉頭就要走。張桐看著他的樣子很不開心,從出來的時候就是板著一張臉,現在還是這樣,關鍵是就說這幾句話,根本就像沒用心一樣,讓他很氣憤,攔住了剛要開門出去的醫生說:“大夫,你確定沒事,還有我媽用不用打針,幾天能吃飯,有沒有什麽忌口的,平時都要注意拿些問題你說一下唄。”
張桐雖然生氣歸生氣,說話還是挺客氣的,畢竟現在張媽生病住院了,他還是個醫生。哪成想哪個男醫生當時就急眼了。
“你怎麽回事,不告訴你是正常現象了嗎,手術完了應該注意一些什麽你們不知道嗎,忌口你們也不知道,什麽都問我們醫生我們一天哪有那麽多的時間,又死不了,死不了不就沒事嗎。怎麽,還不讓開。你是不是不怕事情鬧大了,我是醫生,到最後吃虧的肯定是你。”
如果張桐畢竟手裏有武器的話會好不猶豫的打他,可惜他沒有,所以隻能用手,用拳頭解決問題,揮著拳頭照著醫生的鼻梁就打了下去,聽說這裏被打了最疼,這回他要試一試,這種不負責任的醫生留著也是一種禍害,該張桐斬草除根的時候他絕不會手軟,再說他真的很生氣,一天的煩躁氣都加在了拳頭上麵打了出去。邊打邊說:“你這種敗類醫生留著就是禍害。”
可能是沒有想到張桐會動手打人,醫生沒想到在場的人也沒有想到,都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醫生當時就捂住了鼻子喊:“臥槽,你敢打我,你給我等著,有你好看的。”
張爸他們則是急忙過來拉住了還要動手的張桐。要不是手被張爸控製著張桐說什麽都要在打幾下才解氣。
醫生捂著鼻子趁著機會逃走了,張爸埋怨張桐說:“你怎麽能打人呢,人家可是醫生啊,打壞了怎麽辦,你這孩子冷靜一下。”
全家人都對剛才醫生的言語生氣,隻有張桐一個人動手了,這個事情動手之前沒有考慮太多,動手之後也沒有後悔,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不是個人說的算的,醫生要是敢報複他自然有辦法。
表姐勸住了還要說張桐的張爸說:“大姑父,沒事,這個醫生不負責任在先,醫院要是追究責任的話咱們也不怕,剛才我給證據錄了下來,本來是怕醫生有啥叮囑咱們忘了的,現在也能用的上,我這就找醫院的負責人,讓他給咱們一個說法。”
沒想到還有這個錄音,張桐徹底的理直氣壯,這事還是他們先下手好,等哪個醫生先去說他們就被動了,畢竟人家都是一個單位的,聽他的多一點也沒什麽問題。
安慰了張媽,張桐跟著表姐出門去找醫院的領導,就是科室的負責人主任就行。走在路上張桐叫表姐把錄音發給他一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留一個防範總是好的。
科室的辦公室裏麵張桐看見了剛才被他打的醫生,正在捂著鼻子跟一個挺大歲數的醫生說些什麽,張桐他們進去的時候哪個被打的醫生指著張桐說:“就是他們,他們是病人家屬,依我看咱們醫院就不應該收這種沒有道德的病人。”
這句話本身的毛病就很多,醫院是一個救死扶傷的地方,不論病人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醫院都應該無條件的治療,這才是醫院跟社會相處有些和諧的地方。要不然現在的醫患關係太緊張。
果然是這小子先告狀,張桐有證據在手走過去對著老科室主任說:“大夫,我們也是分的清好壞的人,並不是不講理的,這件事情我承認我當時有錯,不過你聽一段錄音就能明白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