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5章 那個人是誰?
“還從沒見過他這樣子呢。”約克砸了咂嘴,的華夏語倒是很地道。
喬淑儀莞爾一笑,輕聲道:“他今就是想醉,那就讓他醉一回吧,不礙事的,今謝謝你了。”
“跟我還客氣什麽啊!”約克嘿嘿一笑,揚了揚頭:“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你們倆這都喝酒了。”
喬淑儀也沒客氣,點零頭。
約克一米九的壯碩體格直接將簡長生扛起來,喬淑儀伸手虛扶一把,三個人一起出了酒吧。
約克直接用喬淑儀的車,把人送回去以後他再打車回來。
簡長生這一醉,醉的也是徹底,全程沒什麽反應,隻是嘴裏偶爾發出幾聲類似於夢囈的聲音,話不成句,喬淑儀並沒在意。
後座上,喬淑儀將簡長生的頭平放在自己的腿上,看著他淺皺的眉梢,她伸出手輕輕的幫他撫平,而後又滿是柔情愛意的輕撫他的臉頰。
結婚這麽多年了,換做是尋常夫妻,或許早已從愛情變成了親情,更別保持激情了。
可喬淑儀對簡長生的愛卻沒有一日哪怕一絲一毫的衰減,甚至越來越濃烈,對於喬淑儀而言,簡長生是她人生的信仰,和感情上唯一的寄托,亦是她生活的全部。
約克盡量把車開的慢一些,怕劇烈的晃動會讓簡長生吐在車上。
“梅子……生日快樂……”
突然,從簡長生的口中呢喃出了這麽一句話。
那話很輕很輕,輕到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出內容,可喬淑儀還是下意識的愣了愣。
她沒聽清名字,但卻聽到了生日快樂四個字,想了想,她認識的人,不論是家人還是親人朋友,都沒有今過生日的。
那個人是誰?長生在誰?
喬淑儀輕輕附下身子,想要聽的清楚一點,可簡長生完那一句之後,便傳來了均勻的鼾聲,人睡著了。
喬淑儀的目光落在簡長生的臉上看了許久,最後緩緩的收回了目光,沒人能看出她此時的心中所想。
……
第二一早,簡艾拖著沉重的身體依舊在淩晨四點多爬了起來,頭昏昏沉沉的,昨日母親過生日她貪了兩杯酒,導致今整個身體都有些難受。
可是再難受,她也決定堅持不告假。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所以今日清晨倒不如往常那般幹冷,簡艾哈欠連的跟在司月身旁,整個饒睡意仿若寒風都吹不散一樣。
司月側頭看了一眼狀態萎靡的簡艾,而後輕聲開口問到:“昨禦無垣大哥還問我,你這幾身體是否有感覺到異常。”
異常?
簡艾搖了搖頭:“沒什麽異常,告訴大家不用太擔心。”
簡艾沒有謊,進階之後她除了感覺到身體舒暢,整個饒精神力都有了顯著提升之外,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
而她所感受到的這些,也和其他人進階成功後所感受到的一樣,並沒有什麽特殊。
就連血之力,也沒有想象之中的異動,安靜得如同不存在一樣,簡艾如果不去想,時常會將這件事遺忘。
“那就好。”司月開口道。
兩人著話,已經走到了武館一條街的路口,卻都忍不住紛紛停下了腳步。
因為兩人看見,有很多其他武館的弟子,正往武館一條街而去。
簡艾和司月不由詫異的對視一眼,因為這一條街上隻有他們龍興武館教華夏武術,也隻有他們龍興武館早上五點多有晨練,其他武館早上從不開館的。
這不禁讓簡艾想到了前些日子的異常,這些武館最近這段時間開館時間都很早,但至於為什麽會發生這種變化,簡艾就不得而知了。
“什麽情況?”簡艾滿臉疑惑。
司月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兩人狐疑的往前走去,而這時也有人發現了簡艾,認出了她是前幾幾招之內打敗了輝空手道館大師兄向南豐的女生。
“就是她……”
“向南豐被她打的滿地找牙!”
“是不是真的啊?就那身板,是向南豐的對手?”
“當然是真的了,好多人都看見了。”
“看著眼生,哪個武館的啊?”
“聽是龍心師妹!”
“龍興武館?有沒有搞錯?”
“他們好像在你?”
聽見私語聲,司月不禁開口道。
而簡艾也是得意的擺弄了一下自己耳旁的發絲,悠然道:“沒辦法,魅力太大,走到哪都是焦點!”
司月:“……”
門主近段時間好像越發自戀了……
其實這種情況早已是簡艾意料之中會發生的,畢竟那她和向南豐交手的地方就在這條街上,圍觀的人也不在少數,肯定一之內就能把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
再加上向南豐的知名度,怎麽也是輝空手道館的大師兄,是拿過國際賽事獎牌的人,被她一個姑娘修理了,簡直就是一段值得發揚光大的佳話!
所以出現這種情況太正常不過了。
簡艾倒是沒有享受其中,但是他們龍興武館被壓迫的時間太久了,如果能借用這件事給其他武館起到一些威懾作用,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噓,向南豐來了!”
就在這時,不知道是誰突然開口了這麽一句,眾人下意識的回頭看去,隻見路口對麵,向南豐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羽絨服,正在過馬路。
一見真是向南豐,眾人同時閉了嘴。正如當時向南豐的,他打不過簡艾,難道還打不過其他人嗎?雖是被簡艾收拾了一頓,但也不代表其他人就有資格嘲笑他!
而簡艾也本能的投去目光看了一眼,卻不想正巧和向南豐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下一秒,簡艾自然的收回目光,繼續跟著司月往武館走,而身後的向南豐在看見簡艾時,腳下的步伐卻突然加快了。
尤其是發現簡艾明明看見自己了,卻並沒有任何反應之後,整個人更是快步跑了起來,三步並兩步便衝到了簡艾身前,直接將她和司月的去路給攔住了!
簡艾頓住身形,抬眼看向向南豐,秀氣的眉心輕蹙,問到:“幹嘛?皮又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