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未遂
白帆畢竟也是個女生,要是楚晴全部都倚靠在她身上,她也是有點吃力的,再加上明顯的心虛,所以還沒到門口就感覺額頭上全都是汗。
身後好像是來了一個人,白帆撐不動了,下意識的給人讓路。但是對方並沒有經過去,反倒是一把幫忙扶住了楚晴。
白帆是真的以為他這是好心幫忙呢,回頭衝著人笑了一下:“謝謝您啊!我的朋友身體不舒服,我送她去醫院呢。”
男人好像是哼了一聲,白帆見他扶住了就沒鬆手,試探的說道:“您真的是太熱心了,但是我叫的車已經到了,所以就不用麻煩您了。”
“你想帶楚小姐去哪兒?”小徐冷不丁的開口,嚇的白帆一跳,差點把人扔出去,還是小徐眼明手快的扶穩了。
楚晴覺得腦子裏麵嗡嗡的,恍惚察覺自己好像是被換手了,努力睜開眼睛對了半天焦才確定扶著自己的人是小徐,一塊大石頭終於是落了地。
白帆心慌極了,“什麽、什麽意思?你認識我的朋友啊?”
正巧三個人堵在門口,外麵車上等著的人見白帆久久不出來,以為是遇上了什麽麻煩,幹脆下車過來接應。
“怎麽了?是你叫的車吧?趕緊走啊,我著急著呢!”
白帆下意識的就想把楚晴搶過去,但是也不敢跟小徐對視,低著頭虛張聲勢道:“你做什麽啊!她不舒服,我要送她去醫院啊!不管你認不認識,請你放開手,她是有未婚夫的人!”
後麵一句微微壓低聲音,就是想看小徐知不知道楚晴的未婚夫。
果然,男人的臉色有些奇怪。
白帆就以為這是抓住了他的把柄,哦了一聲:“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心悅她?但是我告訴你沒用的,你知不知道她未婚夫是誰?”
本來楚晴的意識就發散,現在聽白帆在耳邊叨叨叨的更加暈乎乎了,小徐雖然是很注意分寸,但是在外人的眼中就變成了楚晴小鳥依人的窩在男人的懷中,兩個人好像是很親密。
“你趕緊走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白帆硬生生的去拽人,司機也跟著上手。
門口幾個人你推我搡的,好一出大戲。就算是餐廳檔次不低,但看熱鬧是人類的本性,輕易難以改變,所以還是有很多人駐足觀看。
小徐不想跟他們糾纏,扶著楚晴繞道要離開,但是那位司機突然攔在了麵前,“這位先生,您這麽輕易帶走一個女孩,我們覺得不放心呢,尤其是我們並不知道你跟這位小姐的關係,還是讓她的朋友帶她走吧。”
話音剛落,卻聽見不遠處匆忙跑過來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孩子,她高聲大喊:“晴晴!我來救駕了!”
小徐正好還認識,是廖鄰鄰。於是他淡定的點點頭,下巴往廖鄰鄰的方向一抬,“那位才是她的朋友,至於這位心術不正的女士,我想她才是危險人物。或者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跟在我的車後,更甚至,我現在報警?讓警方跟著?”
一聽到報警,司機退縮了。
這件事情辦不成還另說,但是如果真的鬧到了警局,老板絕對不會放過他!
白帆也跟著咬牙,她答應幫忙辦事的前提是不會牽扯到自己,現在局麵明顯不利。她又是尤其的擔心司機會不顧一切點頭答應報警,於是搶先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們送她去醫院吧,我正好也有事情呢!”
說完就拎著包匆匆忙忙的跑了,看的周圍吃瓜群眾一臉懵。
廖鄰鄰呼哧呼哧大喘氣,見到楚晴不知道為什麽昏睡著,很是擔心,“這是怎麽了?喝酒喝多了?喝多少會是這樣啊?”
但是小徐沒工夫回答,以免再出問題,他幹脆讓廖鄰鄰扶著楚晴一直到了停車處,廖鄰鄰累得後背都被汗洇濕了。
倒不是別的,隻是他一個大男人就冷眼旁觀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扶著人走,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
小徐也有自己的想法,老板夫人可不能沾染啊。
等楚晴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並且還在自己的病床邊上看到了一個萬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人。
“你怎麽回國了?”她震驚到了,下意識就想要坐起來。
傅憶深連忙小心的把人扶起,在她背後塞了一個枕頭靠著,“覺得怎麽樣?頭還暈嗎?”
“唔,還好吧,好像是有點餓?”
“嗯,你已經昏迷了一天半了。”
啥?楚晴看到窗外天都黑了,還以為頂多就是一下午,萬萬沒想到這一睡竟然是睡了一天半!
“殘留的藥物檢測已經出來了,藥性強,所以你昏迷的時間長。先喝點水。”傅憶深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楚晴抿著抿著全都喝光了,然後覺得肚子更加餓了。可憐兮兮的看向傅憶深,“餓。”聲音那個委屈喲,反正傅憶深是覺得自己心髒都要軟化了。
歎息一聲,“讓人去買飯了,再忍一忍好不好?”
好吧。楚晴委屈巴巴的還是盯著傅憶深看。
“給你剝個橘子?”
他現在溫柔的說是在照顧閨女都不為過,楚晴就越發的小脾氣了,“橘子有點涼。算了,還是不吃了。說說你吧,什麽時候回來的?”
實際上小徐把楚晴送到醫院的第一時間就告訴了傅憶深,而傅憶深讓人以最快的速度申請了航線,當天晚上飛回來,直接來了醫院。
“所以你出差結束了嗎?”
“嗯。”剩下的視頻會議就可以了,他現在也舍不得留下楚晴一個人可憐巴巴的啊。
楚晴心裏踏實了,這才問起來白帆,“我那個學姐,怎麽樣了?”
“還能怎麽樣?綁架未遂,被拘留了。”要讓傅憶深忍氣吞聲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妄圖傷害的還是他心尖尖上的人。
楚晴也說不上是什麽滋味,“我沒有得罪她吧,為什麽會這樣啊?”
“別讓自己焦慮,她背後肯定有人操縱著,為了利益友情在她眼裏已經不算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