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章 獨闖賊窩
林墨並沒有把曲華裳的威脅話放在心上,隻是淡淡地扯了一下嘴角:“曲小姐等到時候地方到了,在下自然就會讓你下嬌子,至於沒有到之前還請曲小姐在轎子裏麵委屈一段時間。”
“我委屈你妹啊!”曲華裳瞪著林墨隨後站起身就要下轎子。
見此林墨不耐煩地喘了一口粗氣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按在了原位:“曲小姐,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在下的耐心,在下的耐心可沒有曲小姐你想的那麽好。”
林墨握著曲華裳的手十分的用力,疼得曲華裳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放手!!”曲華裳拚命的甩著手,想要將林默握著自己的手甩開。
可是無論曲華裳怎麽甩那林墨都是為絲不動,頓時她就有一些氣急敗壞,該死的,她真的是太低估這個林墨了。
“曲小姐,請不要為難在下。”林墨眉頭一皺:“在下也隻是替皇上辦事情的,等到了地方,無論曲小姐你怎麽樣在下都不會反抗。”
“隻不過現在!”說這林墨眼眸一冷麵無表情的瞪著曲華裳:“現在你必須老老實實的在這坐著。”
“林墨你可真是卑鄙,居然辜負我對你的信任,我本來以為你是個好人,沒有想到你居然替簡子傲那個狗崽子辦事。”
“林墨啊林墨,你是不是有病啊?簡子傲是什麽樣的人你心裏不清楚嗎?他噬血成命,一點人性都沒有啊,你怎麽能替他辦事兒呢?”
“曲小姐,皇上是什麽樣的人?不需要你來告訴在下你隻要老老實實的坐在這裏,等到其他的事情全部都結束了,在下便會放了曲小姐。”
說著林墨頓了一下,隨後放開曲華裳的手腕:“而且一切都是曲小姐你自找的,在下本來並沒有想將你帶到皇上的身邊。”
“隻是一直將你留在在下的身邊,等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結束了之後再放你回去,可是曲小姐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去找王爺。”
“既然如此,在下便隻能將你帶回皇上的身邊,讓皇上對你嚴加看管了,不然到時候你這到嘴的鴨子飛了在下可沒有辦法跟皇上交代。”
曲華裳咬牙切齒地瞪著林墨:“你為什麽要替簡子傲辦事,你為什麽?!”
“能有什麽為什麽?”林墨淡淡地扯了一下嘴角:“不過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皇上可以給我錢,那我便自然會替皇上效力,至於其他的也沒有什麽。”
曲華裳眉頭一皺嘲諷的看著林墨:“所以你替簡子傲辦事,隻不過就是因為他給了你錢是嗎?”
“是!?曲小姐若覺得在下十分俗氣的話,在下也認了,畢竟在下就是一個俗人,貪財好色。”
“他給了你多少錢?!”曲華裳麵無表情的瞪著林墨:“簡子傲他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我雙倍三倍四倍的給你,你現在立刻就把我放了。”
“曲小姐,皇上給我的東西恐怕你給不了。”說著他轉眸看向曲華裳。
“而且我這個人已經答應了之前的雇主便不會再因為另外一個人給的錢更多,而背叛之前的雇主,除非……”
林墨說這便故作玄虛的不再說話,曲華裳眉頭一皺,冷聲問道:“除非什麽?”
“除非那個人是我心愛之人。”林墨說著輕輕地笑了一下:“如果曲小姐可以跟著在下的話,那在下倒是可以考慮考慮背叛皇上,為曲小姐所用!”
“我呸!”曲華裳眼眸一冷,厭惡的瞪著林墨:“就憑你?!你配嗎?!你給老娘我提鞋都不夠!”
林墨聽到曲華裳的話也沒有生氣,隻是輕輕地笑了一下:“那就沒有辦法了,既然曲小姐這麽嫌棄在下,在下也不會礙曲小姐的眼。”
說著林墨揮了一下袖子,緊接著曲華裳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直衝自己的腦門兒,讓她有一些暈沉沉的。
她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你對我做了什麽?”
“路途還遠,曲小姐還是稍微休息一下比較好,而且曲小姐不是厭惡在下嗎?既然厭惡在下,在下便做個好人,不讓曲小姐看到在下如此便也是好的。”
“你卑鄙!”曲華裳咬牙切齒地瞪著林墨,她努力的不想讓自己昏睡過去,可是一股扛不住的困意襲來,最後她還是支撐不住的昏睡了過去。
林墨看著昏睡過去的曲華裳,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便閉上自己的眼睛,閉目養神。
“王爺,王爺不好了。”跟著夜殃出去的兵將急衝衝的跑回民宿:“王爺不好了,王爺。”
簡玉珩皺眉看著慌亂跑過來的兵將心中有一些不安:“怎麽回事?”
“夜殃首領在懸崖底下找了一圈,沒有尋到曲小姐便自己一個人殺進了那群賊人的老巢,屬下,屬下攔不住啊!”
“另外一個兄弟已經跟著夜殃首領去攔他了,在下急忙回來跟王爺你報備,現在可如何是好啊?”
“這個夜殃!”簡玉珩眉頭一皺,拍桌而起來:“帶上所有的弟兄跟本王一起趕過去支援。”
“是。”兵將應了一聲後便趕緊去召喚其他人。
簡玉珩喘了一口粗氣,急衝衝地朝外麵走去,見此莫言大師趕緊跟了上去:“王爺,貧僧跟你一起前去!”
“不用了,莫言大師。”簡玉珩眉頭一皺:“你呆在這裏吧,你並不會武功,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說不定還會拖後腿,所以你便呆在這裏照看著大姐,別讓她跑了。”
聞言莫言大師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其實還是挺擔心夜殃施主的,可是這王爺說的也沒有錯,
他手無縛雞之力的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恐怕最後還會給他們拖後腿,所以他還是老老實實在這裏等著為好。
簡玉珩見莫言大師不說話便急衝衝地朝外麵走去,剩下的兵將也全部都集合在了一起,跟著撿玉行一起去支援夜殃。
而夜殃這頭已經殺入了敵營,滿臉的鮮血,手中的刀子已經被鮮血染紅,殷紅的血液順著刀刃滑落在地。
他的四周已經圍滿了賊人,就像是被困住的老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