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成婚不是兒戲
“再怎麽樣也不拿成婚開玩笑啊,結婚這種事情可不是能開玩笑就能開出來的,你以後不許拿成婚過來開玩笑。”曲華裳有一些生氣的說道。
對於曲華裳的生氣簡玉珩有一些意外,隨即嘴角上揚:“怎麽?你就這麽想跟本王成婚啊?”
“才不是呢。”曲華裳有一些心虛的低下頭:“我才不是因為要跟你成婚,所以才生氣的,我隻想告訴你,以後你不要拿成婚來開玩笑,都是成年人了就不能成熟一點嗎?”
曲華裳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她就是因為簡玉珩拿他們兩個成婚的事情來隨便說事兒才有一些不開心。
“成熟一點?曲華裳,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看看你現在成熟嗎?”簡玉珩無奈的看著曲華裳。
“我怎麽不成熟了,我多成熟啊,我都全身脫光了給你看,還有什麽不成熟的?”曲華裳抬起頭不服輸的瞪著簡玉珩。
“你這不叫成熟,你這叫色。”簡玉珩看著曲華裳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麽叫色呀?”曲華裳有一些生氣的看著簡玉珩:“我這叫,我這樣,我這不是覺得你是我的相公嘛,既然你是我的相公,那我有什麽不好意思給你看的,我跟我的相公坦誠相待怎麽就叫色了呀!?”曲華裳還有一些不服輸的辯解著。
聞言簡玉珩很無奈的看著她:“出來,先別說那麽多廢話,你先出來,然後我們兩個再再說。”
“出來做什麽呀?反正我已經進來了,我就不能先洗完澡之後再出去嗎?”
“你非要讓本王洗不得澡你才舒坦是不是!?”簡玉珩有一些生氣,這個家夥是不是見自己沒有跟她發火故意過來氣自己,讓自己對她一頓發火呀。
“我現在出不出去都一樣不是嗎?我現在出去。你看這個,”曲華裳說著用手捧了一把水:“你看怎麽混,你還怎麽洗啊,反正你也洗不了了,還不如等我洗完之後你重新換了水之後再洗呢。”
曲華裳說的很理所當然,就好像這個水髒了,跟她沒有一點關係似的。
簡玉珩有一些無奈的看著她:“曲華裳啊曲華裳,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作的,你就不能安安穩穩的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然後明天再過來跟我說嗎?”
聞言曲華裳低下頭輕聲的開口:“我這不是怕你這一晚上都在生氣嘛,我不就是怕你生氣我才這樣呢嘛,要不然我怎麽可能脫光光的啊,而且還是在你的麵前。”
“嘖,你少玩我是讓扣帽子。”簡玉珩說著無奈的伸出手指點了一下她的腦門:“我就算是沒有生氣,你該在我的麵前脫光了你還是會脫光。”
“什麽鬼。”曲華裳一聽就不樂意了抬起手沒有好氣的揚了一下簡玉珩,滿意的看著他因為水而躲開的樣子。
“你趕緊給我出去,我洗完澡之後就出去了。”
“怎麽了?剛才還不是說什麽我是你相公,我們兩個可以坦誠相待嗎?怎麽現在還害羞了?”
“什麽剛才現在的啊,剛才和現在我都可以這麽呆著呀,畢竟在水裏你什麽也看不到,但是我出來你不就是看到了嗎?而且剛才說的什麽意思啊,說的好像我像是一個暴露狂一樣。”
“暴露狂?”簡玉珩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暴露狂是什麽意思,但是感覺真的很符合你。”
“去你大爺的簡玉珩!!”曲華裳一陣生氣,用手捧起水往他的身上揚。
簡玉珩躲了幾下便轉身走出房間,曲華裳不開心的翻了一個白眼,便開始自己身上的泥巴。
“王爺。”一直守在在外麵的管家件見簡玉珩出來便趕緊上前。
“在準備一桶洗澡水。”簡玉珩說完轉身走向書房。
“是。”管家應了一聲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而這頭靈兒洗完澡換上了幹淨的衣服便走了出來,坐在椅子上的夜殃聽到有人出來的聲音一臉不自然的轉過身
“你,你洗完了?”夜殃不自然的問了一句。
“嗯,洗完了。”靈兒邊說著邊用毛巾擦拭著頭上的水漬。
夜殃看著因為剛洗完澡兒臉頰微紅的靈兒,喉結不自然的上下滾動了一下。
“你要是想要洗澡的話就自己去燒水,。剛剛我已經把水全部都用完了。”靈兒看都不看他的開口。
“啊?”夜殃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站起來點點頭:“啊,好,我自己去燒水!”說著他轉身往書房走去。
“廚房有東西,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多下一些麵條,我有一些餓了。”靈兒麵無表情的開口。
“好,我知道了。”夜殃也不知道中的什麽邪,也忘記了自己還在跟靈兒冷戰,就這麽乖乖的走向廚房,開始做麵條。
靈兒看著在廚房忙活的夜殃,眼中閃過一次溫柔,這是她曾經向往過的生活,這也是她曾經想過要跟夜殃在一起生活的模樣。
“不過靈兒啊。”正在廚房忙活的夜殃突然抬起頭:“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你就不能把麵紗摘下來嗎?”
不覺得很奇怪嗎?每次不管幹什麽都帶著笑啥,甚至這次洗完澡出來之後都待著,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的長相,而且這裏也隻有他們兩個,至於這麽費勁的帶著麵紗嗎……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靈兒優雅的擦拭著頭上的水漬:“女人要保持著神秘感,如果一個女人沒有咯神秘感,那麽就沒有男人會對她產生興趣。”
聞言夜殃無奈的撇了一下嘴嘀嘀咕咕著:“什麽神秘感不就是那個時候主子隨便的一句話,讓你無時無刻都帶著麵紗,所以你才這麽聽話的嗎?真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麽這麽聽主子的話,如果要是你這麽聽我的話,或許我們……”
說到這裏夜殃就不說了他不自然的看了一眼靈兒便低下頭繼續忙活著自己手上的工作,靈兒也停止了擦拭頭發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難受,
是啊,自己為什麽要怎麽聽主子的話,如果自己不聽主子的話,或許自己現在夜殃就不是這種關係,他們也不會在剛才吵架,也不會因為生氣而說了很多過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