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故技重施的請柬
“都是因為我,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
“好啦,你說什麽傻話呢,我都說了我不在乎,你不用有那麽多的心理負擔,再說了這也不全是因為你。”連雲睿打斷慕千今的話。
他說沒有錯,他知道韓灝定不是全因為慕千今才對他說那樣的話,不過不管韓灝說了什麽,這又有什麽關係呢,他的決心,沒有任何人能阻止。
“雲睿,不想連累你的心情,你明白嗎?”慕千今有有點著急的說道。
“我真的不在乎,所以,千今,你說要走的事情,以後不要再提了,你知道嗎?今天都累了,上去休息吧。”連雲睿說著就站起來向樓上走去。
慕千今很無奈的歎了口氣,今天韓灝最後說的那句話,讓他們都下不來台,她知道韓灝的是在為他說話,可是她的心裏還是那麽的難受。
對於禇隨意,他是她期待又矛盾的的夢想,抓住卻不能擁抱的風,想喝又怕醉的酒,不管她怎麽做,最後傷害的都是三個人。
她長長的舒了口氣。
連雲睿回來已經一個星期了,可是他什麽動作都沒有,既沒有對千意出手,也沒有找禇隨意的麻煩,這讓所有的人都出乎意料。
此時禇隨意的辦公室裏,禇敬軒在來回的走動,邊走邊歎氣。
“我說你行了吧,你老轉悠什麽啊?”禇隨意抬起頭看著禇敬軒說道。
“不是啊,我就是覺得連雲睿這次真的很反常,肯定有什麽大陰謀。”禇敬軒說道。
“我知道,他在醞釀著陰謀,我都不急你急什麽啊?”禇隨意不緊不慢的說著。
“叔叔,你怎麽一點都不著急,你急什麽啊。”禇隨意淡淡的說道。
“現在連雲睿回來了,你想見千今,就更加的難了,你打算怎麽辦啊?”禇敬軒坐下來看著禇隨意著急的說道。
禇隨意聞言愣了一下,是的,他要是再想見慕千今就會更加的難了,連雲睿肯定會阻止的,這個他暫時還沒有想到。
“你說的沒有錯,不過,他不出手我也樂的清閑,隻要他不做傷害千今的事情。”禇隨意淡淡的說道。
“叔叔,你打算放過他嗎?”禇敬軒不解,他覺得禇隨意應該不是這樣的人才對。
“你自己都說他在醞釀陰謀,你覺得我放過他,他會放過我嗎?”禇隨意哼了一聲,不過如果連雲睿真的能想開,不再與他作對,或許他真的會不再與他計較。
想起曾經他們一起喝過的酒,聊過的天,他覺得那些才應該是美好的才應該是他要記住的,即使他受過的苦,他不曾體會到,但是如果他願意,他真的可以把他當成親兄弟一樣來看待的,可是他偏偏要選擇這樣一條路。
“這次他在國外遭到TW董事會的重創,肯定要休養生息,保存實力,敬軒,我覺得他接下來肯定還會拿他和千今的婚事來作文章的,所以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盯緊了。”禇隨意囑咐道。
“好,我知道了,估計他現在就隻剩下,千今這一張牌可以打了。”禇敬軒冷哼了一聲,因為他聽韓灝前幾天和他說,看見慕千今和連雲睿一起出入AOM法國餐廳,看上去就像是真的一家人一樣。
他沒有把這件事和禇隨意說,因為不想再增添他的煩惱了。
“就是因為怕他剩下千今這一張牌,可以打,我才更加的擔心千今的安危,至今,千今都不知道連雲睿是什麽樣的人。”禇隨意看上去很擔心。
“放心吧,千今現在對他還有用他不會那麽輕易傷害千今,再說了,我相信千今的心一定是在你這裏的。”他才不會相信慕千今會喜歡上連雲睿,因為他很清楚慕千今的個性,她決定的事,她看上的人,除非是她自己,不然誰也不會無法左右她的想法,他知道,千今一定是還愛著禇隨意的。
“我當然相信千今,可是她在乎的身份,我至今還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禇隨意似乎很苦惱的轉著手上的鋼筆。
“車到山前必有路,我相信一定說會有解決的辦法的。”禇敬軒說道。
“但願吧。”
就在倆人談話快要結束的時候,吳淑敲開了禇隨意辦公室的門,因為剛才她收到了一個快遞,指名道姓是要給她,當她打開快遞的時候,裏麵竟然是一張請柬,一張給禇隨意的請柬,她打開一看,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樣,是連雲睿寄來。
“有事嗎?”禇隨意問道。
她當然樂意讓禇隨意看見這份請柬,但是還是支吾著道。
“總裁,有個東西,你、你可能想、想看下。”吳淑並沒有說是什麽東西。
“什麽東西?”禇隨意問道。
禇敬軒也看著吳淑表示好奇。
吳淑說著向前一步,伸手將手裏的請柬遞給了禇隨意,然後退到一旁沒有在說話。
禇隨意接過吳淑遞過來的請柬,剛打開,臉色就變了,他伸手就將請柬摔在了地上,眼裏蓄起的怒意,讓禇敬軒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禇敬軒還在想是什麽請柬,能讓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叔叔,氣成這樣,他這麽想著,就撿起了請柬一看。
果然,又是連雲睿。
“這樣的把戲他還要玩多久啊,真是夠了。”禇敬軒也將請柬扔到了牆角,氣急敗壞的說道,每次宣布和慕千今結婚的時候,都要來這麽一出,看來他是越來越囂張了。
“叔叔,我們真的要這麽放過他嗎?真是咽不下去這口氣。”禇敬軒顧不得禇隨意還在生氣,大聲的說道。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禇隨意的聲音聽上去沒有任何的起伏,就像剛才沒有看過那份請柬一樣。
“可是叔叔……”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禇隨意冷硬的打斷禇敬軒要說的話。
他現在真的需要好好靜靜,好好想想,這樣的事情,到底還要上演多久,每次的送來的請柬就像是一支鋒利的箭,忽然射在他的胸口。
說實話,他也會怕,他真的怕千今會嫁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