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公司危機
禇敬軒聞言更加的生氣,他對著禇隨意吼了一句:“我不要做什麽大事,我隻要比比能好起來。”說著禇敬軒低下頭一臉難過的表情。
“我知道,我也沒有說連雲睿是無辜的,隻是他做事滴水不漏,我們現在就算報警也沒有用的。”禇隨意道。
禇敬軒沒有說話,禇隨意也不知道該說什麽,病房裏隻有空調發出的聲音,靜的可怕。
“對不起,叔叔,我不該衝你發火的。”禇敬軒依舊低著頭,輕聲的說道。
“敬軒,是叔叔對不起你們。”禇隨意歎了口氣說道。
“接下來怎麽辦?”
“現在我必須要弄清楚當年的事情。”禇隨意堅定的說道。
“可是爺爺不肯說,還有什麽辦法呢?”禇敬軒歎息。
“這次我一定要讓他開口。”禇敬軒陰著臉說道。
“叔叔,你也不要太逼爺爺了,畢竟他年紀大了,我們都不經常在他的身邊,或許他也是很寂寞的。”禇敬軒道。
“你把他想的太脆弱了。”禇隨意道。
“我先走了。”說完禇隨意轉身就走出了病房。
他想要知道連雲睿當年發生的事情,即使他母親的遭遇讓人發指,可是他呢,他那時又是怎樣生活的呢?是有人刻意抹去了他是生活痕跡?還是他自己根本就不想讓人知道呢?
禇隨意想起剛認識連雲睿的時候,他不記得是多少年前了。那時的他還沒有接手公司,隻是在公司裏實習,跟普通的員工差不多,就是那時候他認識的連雲睿。
他從小就性格孤傲,為人清冷,做事隻會憑借自己的意願,也從來不會趨炎附勢,也是正是因為這樣公司裏的高層都不看好他,可是他從來就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
他接連簽下的幾個項目,讓公司高層對他刮目相看,也為他辦了場慶功宴。
就是在這場慶功宴上,他遇見了連雲睿,那時的連雲睿和現在簡直就判若兩人,他自問從來沒有看錯人,可是卻唯獨一次看錯了連雲睿,又或許是連雲睿的演技太好了。
現在想來,連雲睿為了複仇處心積慮的接近他,以待時機,現在他終於成功了,也終於露出了真麵目。
他曾經以為在這個世界隻有連雲睿能受得了他的脾氣,現在想來,還真是覺得自己可笑。
禇隨意想到這裏,不禁加快了車速。
就在他快要到禇家老宅的時候,吳淑打來了電話,他眼神一暗,然後迅速的調轉車頭,向公司的方向開去。
半個小時後。
禇隨意出現在公司的門口,吳淑早就在大門口等著了,看見禇隨意來了,她連忙上前。
“總裁,你來了啊。”
“什麽情況?”禇隨意腳步不停的往公司裏走去。
“今天早晨監察廳的人,帶來了鑒定證書,說我們旗下千意珠寶裏含有致癌物質。現在正在調查,現在不知怎麽又來了,然後要見你。”吳淑如實的說了下大致的情況。
“我知道了。”禇隨意加快腳步向辦公室走去。
禇隨意推門進去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人,立刻就站了起來。
看見禇隨意,她出聲道:“禇先生,你回來啦?”一個美麗成熟的女人,一臉正氣的看著禇隨意,沒有冷漠,而是淡淡的微笑。
“怎麽是你?”禇隨意看見她似乎很驚訝,但是隨即就恢複了平常對客的模樣。
“很驚訝吧,我知道是你的時候,也很驚訝。”李京淡淡的開口。
禇隨意坐了下來,看著她。
似乎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她了,李京本來是監察廳的一個實習生,那時候他公司出了點麻煩,他便到監察廳去辦事,撞倒了抱著一摞資料的李京,由此倆人便認識。
現在李京都已經成為了一個檢察官了,看來歲月真的走的很快,那時候李京常來公司找他,隻是他本就沒有心思在她身上。
更何況,他不會讓慕千今出現任何一個情敵,就這樣每次都躲著她。
後來實在躲不過了,他便對她說,想要站在他身邊的人,必須要有和他比肩的實力或者權利。
他不過是為了搪塞她,隨口說的,誰知第二天她就發了條短信給他,說她一定會成為能和他比肩的女人。後來就再也沒有了消息,如果不是今天看見她,他根本就想不起還有這事。
“隨意,你好嗎?”李京溫柔的笑道。
“如你所見,我很好。”禇隨意淡淡的說道。
“你還記得嗎,五年前你對我說過的話嗎?我……”
“不記得。”禇隨意冷聲打斷她的回憶。
這一刻,笑容僵在李京漂亮的臉上,她忍了忍了,然後鬆開衣袖下的拳頭,笑開了。
“其實我想說,我也不記得了,既然你不記得就算了,也不是什麽特別重要的事情。今天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李京故作一派輕鬆的說道。
“那就好,什麽事,請說吧。”禇隨意往椅子上一靠,說道。
李京拿出來鑒定書,遞給禇隨意,然後換上工作時的模樣,她對著禇隨意道。
“禇先生,有人舉報你們千意珠寶,含有大量的致癌物質,所以還請你配合調查。”李京公式化的說道。
“好,我配合,還有什麽事嗎?”禇隨意問道。
李京一時語塞。
她隻因禇隨意的一句話,就那麽的努力的工作,付出了那麽多的努力,終於當上了檢察官。
她對和禇隨意的再次相遇,充滿期待,可是他的一句“不記得”讓她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
她早就該知道禇隨意還是一樣的薄情寡淡,可是她就是不死心,不甘心。她那麽努力的想要成為他想要的模樣,可他依然不會多看她一樣,哪怕是一句溫柔的字眼,他都會吝嗇。
“致癌物的珠寶我們已經拿去檢測了,但是千意旗下現在所有的珠寶都必須要關門停業,現在我的同事已經在著手協辦此事了。”李京調整了下情緒繼續說道。
“我知道了。”禇隨意麵上看不出任何的端倪,隻是藏在辦公桌下的握緊的拳頭,出賣了他內心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