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功過相抵
而曉林此刻卻不以為然,他此刻擺了擺自己的手,他說著,老董,我看你,是越老膽子越小了,不就是跟著這個青龍幫戰鬥,我們又不是沒有跟著這個青龍幫戰鬥,我看這小子,他是一個苗子,有我當年的風範,他不僅不能罰,而且還應該獎勵。
若是不這樣做的話,豈不是讓跟他一樣的年輕人心寒?
你這分明是一派胡言,為了幫派之中的打拚,而不聽上麵的安排,幫派有幫派的紀律,你不能想怎麽幹,就怎麽幹,這根本就是兩件事情。
此刻。這個老董頓時就一掌拍在了這個桌子之上,氣勁過去,桌子之上的茶杯就瞬間碎裂了。
這個曉林也是拍岸而起,他站了起來,眼色之中盡露殺氣,他喝著,老董,你這究竟是什麽意思?你對誰發脾氣?你當老子是怕你還是怎麽招?
看到了這兩個人誰也不服誰,方牧蒙頓時就在自己的心裏暗暗的偷笑著,他是沒有想到,康輝所給他的情報,還真的挺準的。
方牧蒙剛剛接手這裏的時候,方牧蒙就向著康輝打聽著伏虎幫一些高層之中的情報,但是,在康輝的眼睛之中,這些消息似乎都用處不大。
在伏虎幫之中,這個曉林堂主與這個老董堂主不和,這事情,伏虎幫人人皆知。
這個曉林易怒,而且護短。而這個老董,則是鐵麵無私,誰犯了規,誰來說情,都是不管用的。
幾年之前,在一次戰鬥之中,這個戰堂之中的一個人,因為故意殺了對麵已經投降的人,犯下了幫規,而這個老董要廢了他,而這個曉林護短,他直接就站了出來護短。
在這個曉林看來,殺了對方一個已經投降的人,沒有什麽了不起的,都是血氣方剛的人,偶爾血性來了,收不住自己的手,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而後來的事情是這樣的,這個老董一點麵子也沒有給曉林留,在那時候,他當場就用自己的劍挑斷了那個人手筋與腳筋,那個人頓時就變成了一個廢人,於是乎,兩個堂主就結下了仇怨。
方牧蒙犯的事情,就跟那個人所犯的事情差不多,這個曉林在他的心裏,自會偏向方牧蒙一些。
而剛剛,方牧蒙所說的那睦話在這個老董的眼睛之中,或許是有些裝腔作勢,但是,在這個曉林看來,這都是伏虎幫之中的弟子,他們都是有血性的人,是敢拚命的人。
這個幫主燕雙說著,好了你們兩個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了,火氣咋還那麽大?這麽多年都過去了,你們兩個還沒有吵完?
這時候,這兩個人聽到了幫主已經發話了,都乖乖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幫主燕雙問著另外的一個堂主。
淡非,此事情,你怎麽看?
而那麽淡非穩穩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之上,看上去,一副憨笑的模樣,看上去並不像一個堂主,而像一個普通的人。
聽到了幫主問他,這個淡非此刻笑著說著,幫主,你怎麽看,我就坐在這裏看,我沒有什麽想法,我就坐在這裏,聽聽大家的想法,不過,這件事情,還得穩穩的處理著,若是弄不好的話,真的像曉林堂主所說的那樣,容易讓幫之中的弟子們心寒。
這個老董的眼神掃過了淡非,他的眼神之中夾雜著一絲涼氣。
在場的人,都是腦子正常的人,他們都能聽出這個淡非的意思,這個淡非,看樣子,他是支持曉林的。
而這個老董,他是一個鐵麵無私之人,他掌握著型場的期間,犯在他手裏麵的人,不光有戰堂之中的人,還有其他堂之中的人。
而幫著管錢的人,按道理說,撈一點點油水那是很正常的現象,但是,一旦被這個老董發現了的話,不死,怕是也得殘。
但是,這個淡非可是一個城府深的人,即使他心裏恨這個老董,他也不會在表麵之上,撕破臉皮的。
他們三個人,表達了兩種意見,但是,在伏虎幫之中,可沒有聽過少數服從多數的,他們三個人要做的,就是將他們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反正最後還是幫主做決定的。
這時候,這人幫主輕輕的咳了一聲,他說著,關於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得慎重的考慮,考慮。
按這個道理來說,你殺了那個林快,幫派應該獎勵你一些什麽,甚至直接讓你做大頭目,但是。
幫派之中也有幫派之中規定,幫之中已經有了規定,讓你不能對青龍幫進行挑釁,但是,你不聽,你還是出手了,這就是無視這個幫規定,必須要罰的。
所以,這次事情,就算是功過相抵了,不賞你,也就不罰你了,但是,你要知道,這個守了規定的人,才能活得長久一些.……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這個燕雙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方牧蒙,他最後這一句話,真的是話裏有話。
聽到了燕雙說出了這樣的判定,這個老董的臉上露出了不高興的樣子,這個燕雙沒有罰方牧蒙,就表示這個燕雙與曉林站在同一個位置之上。
這個老董很不甘心,他此刻說著,幫主,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他們幫之中死了一個林快,我怕是他們是會報複我們的。
燕雙擺了擺自己的手,他說著,他們報複就報複,青龍幫的實力本來就比我們弱一點,現在,他們的一個頭目,林快死了,他們若是真的敢打的話,那我們就好好的陪他們玩玩。
不過,我相信這個青龍幫之內。都是聰明的人,他們死了這麽一個猛將,我相信,他們若是搶先打起來的話,他們會更吃虧的。
但是。這時候,我們也不能輕敵,告訴我們的兄弟們,都給我打起十八分的精神,進入到戰鬥的狀態之中,一旦出現了什麽樣的事情的話,直接就打,什麽都不必說,戰鬥。
一個隻知道對影垂淚,舔傷口的幫派,不是一個有出息的幫派,尊嚴,並不能靠哭泣與哀憐而得到,麵對不義與殘暴,選擇隻應該有一種,戰鬥。
是。
在場的人都齊聲的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