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打成豬頭
與此同時。
“師傅救我。”見自己師傅沒來相救,血氣長刀已是將j離脖頸不遠,白衣男又是大聲呼救。
“該死,丟人現眼的廢物。”伴隨喝罵聲,又是一把血氣長矛破空飛來,倉促之下威力弱了不少。迎向離白衣男近在咫尺的血氣長刀。
而這時,武老板發出的血氣大斧和襲來的血氣長矛狠狠相撞,隻聽砰的悶響,血氣大斧和長矛同時潰散,血氣對拚誰都沒討到便宜。
不過,另一邊卻是不同,血氣長刀乃是武老板有備而發,威力強猛,而血氣長矛卻是倉促射來。
可想而知,兩者相撞之下,長矛潰散。不過,卻也是將長刀帶偏。本來直斬毛衣男頭顱的,變成堪堪擦著臉頰撩去,可謂是險之又險。
白衣男閃過慶幸,隻是,得意得太早。臉頰雖是平滑,但耳朵卻是凸出來好大一截。血氣長刀閃電般劃過,速度太快,這廝感覺不到疼痛,隻覺耳部一涼,就成了一隻耳。
“哼。蘊丹不過爾爾。”冷哼響徹,武老板身形晃動,也不耽擱,凶猛的朝還在空中的白衣男撲去。此獠成了一隻耳,某人眼露活該。
“小輩敢爾?”見武老板如此,白衣男的師傅吼聲憤怒。
“哼!有何不敢!你這廝也別吼叫驚擾到了鄉裏鄉親。此獠不過是馬前卒,小爺不會取他性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武神天眼射寒光。身形閃動,瞬間來到白衣男身前,
右掌張開,體內血氣透體而出,血氣巴掌惟妙惟肖,左右開弓,在白衣男臉上抽得啪啪作響。黑色麵巾都被打得飄飛,果然是白衣男。
心神操控的血氣巴掌揮舞如同風車,白衣男根本就沒反應過來,眨眼就被抽成了豬頭。
武老板心裏頗為舒坦,曲指連彈,將此獠彈飛十多米,狠狠摔在地上,點點紅梅飄落。摔到在地,落地後還滾了好多圈方才停下。
手托檀木盒,撩起眼皮看向大廳後方,滿臉高傲,眼露睥睨,黑色風衣輕擺,霸氣側漏。千裏之外,一位名叫茵茵的小姑娘直呼好帥。
這一幕發生的實在太快,不過是數息間的事。在場六百多武者看得是目瞪口呆,有些癡傻。特別是看向霸氣側漏的武老板,皆是縮了縮脖子。
“啊!我的耳朵……”白衣男也是被打得蒙圈。而且右邊臉頰感到鑽心的疼,伸手去摸,發現耳朵竟是沒了,不由哀嚎起來,頗為淒厲。
眾人被這淒厲的慘叫驚的一個激靈。紛紛抬眼看去,就看到拍賣台到觀眾席中間空地上。
剛才拋飛的歹人正躺在地上不斷哀嚎。黑色麵巾已被打落,歹人得廬山真麵目赫然呈現。
不過,此時的白衣男俊美不在,可以說是麵目全非。之前武老板一個頭錘砸在此獠鼻梁上,直接將這廝高挺得鼻子給弄得塌陷下去。
又被武老板狠狠抽了大嘴巴子,俊美的臉龐也是腫脹成了豬頭。而且右邊耳朵被血氣長刀切下,此時血流不止,滿臉都是血汙。整個人猶如惡鬼那般,誰也沒看出這就是白衣男。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這是何苦來哉?”三個和尚雙手合十,滿臉的慈悲,看到此人這般模樣,雖然是歹人,但也是心生不忍。看向自家老板,唏噓同時更是感到震撼。
就算某人不說,了塵自是能夠看出此修為已時踏入大宗師,眨眼就被打成這般淒慘。縱使感覺不到自家老板的實力如何,卻絕對不低。
“無量天尊。”在長幾十位道士同樣不忍目睹。
“耶!這廝是哪裏來的羅刹?模樣真磕磣。”唯獨雲真道長例外,拂塵甩動,嘴皮亂顫,滿臉唏噓。看其模樣,還有點幸災樂禍
不過,看向霸氣側漏的武老板,不由脖子一縮。他自是看出來這不歹人實力強悍,還有蘊道老祖插手,交手一招卻是奈何不得分毫。老道也是不傻,這毛頭小子實力深不可測。
“喲!這是哪來的豬頭?被打爆了吧?沒那能力就別逞能,在場六百多武者一人摸你一下你就得跪。”老幺這個愣頭青明目張膽的奚落,更是狐假虎威,頗有人多欺負人少的架勢。
“我嘈,叫你搶奪拍品,被打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還哀嚎個屁。不過,這家夥看起來很是麵熟,我總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
“我也有這樣感覺。哎,你們看黑袍裏麵的衣服。我去,這不是之前那騷包白衣男麽?你們看,後麵也沒人。”
肥龍和瘦虎最是記仇,對白衣男的印象最是深刻,很快就發現了異常,嚷嚷聲響徹大廳。
聽到這話,在場眾人眼中的同情立馬消失。眨眼變成了活該,無他,此人乃是眾人公敵。
“阿彌陀佛。果真是這廝。竟是膽大包了天,敢行刺老板。”既然知道是誰,三個和尚臉上不忍之色立馬退去,眨眼慈悲變成了凶狠。
“無量天尊,切。”幾十位道士拂塵甩動,也是視若無睹。
“竟是這廝,真是可恨。連名姓都不肯說出,肯定是衝破障丹來的。早就有所圖謀。”
“耶,你沒聽武供奉說嗎?這廝就是個炮灰。”
“不錯,不是還有蘊丹老祖在背後指使嗎?”
“蘊丹老祖啊!不去競拍,卻想明搶。竟是這般不堪,”
“小點聲,那可是蘊丹境。”
“怕什麽,這可不是深山老林。”
“就是,不是還有武前輩麽?”
……
頓時,廳中眾人都是交頭接耳,沒有一人去管在地上哀嚎淒厲的白衣男,皆當其不存在。
“哼!”一道震人心魂的冷哼響起,在場眾人渾身一震,話語一滯,嘈雜的大廳瞬間變得安靜。
而這時,一道人影從大廳後方奔出,是為四十左右的漢子,麵容普通無奇,實力不錯,比白衣男要強上些許,已是到了大宗師中期。
此人快步躥到白衣男身邊。看到這般淒慘的模樣時,渾身不由輕震。看向風衣飄飄的武老板,眼中有懼意。很快鎮定下來,快速將白衣男攙扶起,就地給其處理包紮傷口。
“哼!小輩,如此心狠手辣,不留情麵,未免過了吧?”之前屢次響起的聲音再次傳來。兩人從大廳後方邁步向拍賣台走來。
了塵和尚帶著兩位師弟也是站到自家老板身後。
“哼!武某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而且此獠意欲取在下性命,某未宰殺他已是法外開恩,算是仁至義盡。”聽到這話,武神天冷哼,嘴皮輕顫,話語響徹大廳。
說話間,斜眼看向來人,前麵的人年約三十出頭,一米七左右,相貌不俗,臉上不怒自威。身穿精致的水藍色長袍,腰間還佩戴一塊古樸的玉佩,平添了幾分氣勢,頗有高人風範。
跟在其後麵一人年在五旬開外,身高一米七左右,濃眉大眼,五官勻稱,配上得體的黑色長袍,自是有股氣勢,看著就不像普通人。
看向前方男子,目光裏有些敬佩。不用想也知道,前麵的三旬男子正是白衣男的師傅無疑。
武老板自是一眼就知曉,後麵男子的實力大宗師中期。前麵男子已踏入先天破空,正是所謂的蘊丹老祖,這廝不是白衣男的師傅誰是?
兩人實力都是不弱,算得上是高手。不過,從後方走來之際,周遭眾人不時指指點點,小聲嘀咕,看這兩人的目光猶如看兩隻猴子。
“哼!聒噪。”這位蘊丹老祖被人指點嘀咕煩了,又是一道冷哼震人心魂,頓時耳邊清靜了。可惜,還沒走兩步,嘀咕聲又是四下傳來。
“嗬嗬,沒用的,還是省省吧!別說是指點圍觀了。正如雲真道長所言,哪怕是米當眾脫得赤條條,眾人該笑的還是笑,該拍照的還是拍照。”武老板斜眼看去,滿臉的鄙視。
“嘿嘿,不錯,正是貧道說的。”雲真道長最是好麵子,聽到有人給自己揚名,頓時笑得合不攏嘴。管他麽蘊丹不蘊丹,豈能有麵子重要?腰杆一挺,拂塵甩動,立馬點頭附和。
這未蘊丹老祖見到雲真此獠挺身而出,臉皮不由抽搐。在後方觀看了許久,早就知道這廝臉皮厚度要說第二,基本上沒人自認第一。
很快,兩人走到白衣男身前,此時白衣男臉上血汙被清理幹淨,右耳耳初的傷口也被包紮好。雖然不那般猙獰,但卻是麵目全非。
看到自己弟子從翩翩美男子變成這副鬼樣子,這位蘊道老祖眼睛不由眯起,眼中寒芒閃爍。
而白衣男看到自己師傅前來,心中不由酸楚,眼眶一紅,快速爬到其身前,一把抱住其大腿。抱得有點猛,幾乎就抱到了大腿根。
好巧不巧,袍子被順帶給掀起不少,裏麵沒穿,腿毛很長,頓時,蘊丹老祖的高人風範蕩然無存。
“喲嗬!我的媽呀!我嘈。”看到這滑稽的一幕,周遭武者眼睛瞪大,四下響起一陣驚呼。武老板眉頭一挑,這廝動作又快又準又狠。
自己衣袍被撩起,又感覺周遭視線有些怪異。這位蘊丹老祖人老成精,豈能不知為何?心裏暗罵蠢貨,臉上卻是看不出絲毫異樣。
不著痕跡弟抽腿,絲毫不動,發現自己抱得很緊。稍微用力,哪知這個蠢貨跟著用力,左抽右抽脫離不得,蘊丹老祖眉目一凝,另一隻腳抬起,直接將白衣男踢飛,在地上滾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