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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 大結局

  不久前,吳邪得到消息,他門下得意三弟子楚怪滑落在了任雲手中。


  不知楚怪滑與任雲達成了什麽協議,任雲放過他之後,楚怪滑就朝著西北方向逃跑。


  吳邪是何許人也?他當即就明白了,楚怪滑被任雲嚇破了膽,是想要離自己而去。


  這時,吳邪的六弟子,七弟子,八弟子一同向吳邪請命,由他們三人把楚怪滑追來!


  看到這三位弟子的表現,吳邪怒氣消散。像是楚怪滑這種無情無義的弟子,畢竟是少數。


  於是,吳邪當即派六弟子,七弟子,八弟子一同追趕楚怪滑。或許他們一人不是楚怪滑的對手,可三人加在一起,自然能生擒楚怪滑。


  "嗯?"

  隻是那三名弟子離去半天,沒有任何反應,吳邪暗叫不好!

  "會不會這三人……媽的!"吳邪猛地站起身,咬牙切齒的說道:"怕是他們三人也嚇跑了吧?


  當初麵對李聖,你們無一人肯跑,現在為何紛紛逃跑?


  難道說……李聖的弟子,要比李聖本人還要恐怖?"

  此時吳邪恍然大悟,他的六弟子,七弟子。八弟子,哪裏是把楚怪滑追來,而是借此機會逃跑!


  在憤怒的同時,吳邪簡直欲哭無淚。


  怕啊!


  那個任雲到底什麽本事?怎麽讓旗下弟子紛紛逃跑呢?難道他的本事要遠勝於李聖?


  想到這些,吳邪真想挖個坑,把自己給埋起來算了。


  隻是吳邪有所不知,其實他旗下弟子隻有一人和任雲過過招。


  但三百年前那一戰,八怪都被李聖給嚇破了膽。有了楚怪滑狼狽逃跑,其餘人誰願意留下為吳邪賣命?


  打不過啊!吳邪怎麽能夠是李聖門人的對手?


  "來人,找幾把鐵鍁……"

  "師父,您要做什麽?"

  吳邪倒不是婆婆媽媽的人,人都要跑光了,還怎麽打?還是趁早把自己埋到土裏吧!


  三百年前,吳邪可是被李聖砍下腦袋幾萬次……經曆了上萬次死亡,吳邪當然也有些慫的。


  但就在這時,有倆人走了進來。


  一人叫做湖怪潤,另外一人叫做花怪笑,乃是吳邪的大弟子和二弟子。


  吳邪出生於南宋高宗時期,距離現在已經千年之久。而湖怪潤,花怪笑與吳邪,一同出生在桃花鎮。


  後來吳邪修行,大成之後,便收了湖怪潤,懷怪笑為徒,並且為他們改名。


  所以說,這三人已經有千年情分。非楚怪滑他們可比。


  "師父,豈可如此悲觀?無論是不是他的對手,都要動手試一下才好!"

  "大師兄的話言之有理!"花怪笑上前一步,嘿嘿笑道:"師父,其實咱們未必要硬拚,完全可以智取!"

  "哦?如何智取?怪笑,你快說一下!"

  吳邪知道,他這些徒弟之中,花怪笑最是機靈。


  "師父,你有所不知,咱們沉睡了這三百年,不過無邪門卻傳了下來……咱們門下有一人傳人,叫做阿琳!


  沉睡了這三百年。唯有阿琳代表無邪門,鬧出了一些動靜!"

  "嗯,如此說來,那個阿琳修為極其高了?她現在在哪裏?我要見她一麵!"

  吳邪心頭一喜,要是阿琳能殺了任雲,他不介意把無邪門門主之位傳給阿琳!

  隻要任雲一死,最起碼吳邪恢複了自由身。


  "師父,阿琳的修為稀鬆平常的很!"

  "哼,你也在逗我嗎?"

  "徒兒不敢!"花怪笑一低頭,然後怪笑道:"師父,你先聽我說完嘛!


  阿琳與陳耳關係非比尋常,據說陳耳對陳琳的話言聽計從!

  師父,可不要小看陳耳,他乃是李聖的師弟,是任雲的師叔!

  至於他修為如何,有人傳言要在任雲之上!"

  "好!"吳邪猛然站起身,激動不已的說道:"怪笑,你有什麽計劃?"

  花怪笑在吳邪耳邊一陣私語,而他連連點頭。


  隨之吳邪先對花怪笑說道:"那你讓阿琳出來吧,我願意見她一麵。"

  花怪笑點了點頭,派人下去請阿琳。


  不大會兒功夫,一身紅袍的阿琳走了出來。


  從離開天山之後,阿琳便來此處尋找無邪門。


  隻是雖然來了多日,但阿琳這是第一次見到吳邪。在吳邪的麵前,阿琳說不出的緊張。


  當看到阿琳之後,吳邪當即怔住了。即便他活了千年,但像阿琳這種美人卻不多見。


  但吳邪還要利用阿琳,不敢起歹心,故作很是威嚴的說道:"你叫阿琳?乃是我多少代傳人?"

  "回祖師爺,我是您十三代傳人!"

  吳邪點了點頭,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無邪門,竟然傳了這麽多代。


  "阿琳,等過兩日,我親自收你為徒,位列八怪……賜你名為吳怪琳!"

  "什麽?謝……謝師祖!不,謝謝師父!"

  阿琳不隻是激動,她真的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吳邪竟然要親自收她為徒。


  阿琳從小無父無母,自然無法知道她姓什麽。至於阿琳這個名字,也隻是她隨便為自己起的一個名字而已。


  可是從今天阿琳有了自己的姓氏,她姓吳。


  "為師聽說你有意愛人,叫做陳耳?"

  "師父……您怎知道?您太關心徒兒了。"

  "嗯,你找個時間把陳耳找來,由為師為你們當家做主,你們二人當即成婚就是了!"吳邪邪邪的一笑,說道:"就讓陳耳入我無邪門,我一並收他為徒,並且位列八怪,賜名為陳怪耳!"

  阿琳心頭一喜,隻覺得喜從天降。


  隻是隨即阿琳搖了搖頭,當即說道:"師父,我與陳耳已經分開,他看不慣我門的作風!

  師父抬舉他了,可是陳耳不識抬舉!"

  "嗬嗬,陳怪耳乃是俗人一個,不懂我門的好處,倒也怪不得了他。"吳邪一聲冷笑,繼續說道:"但,阿琳,你可不是俗人,豈能放棄陳怪耳?

  你有沒有想過?等陳怪耳入了我門,我親自傳授你們,可使你們有千年壽命!


  你們在人世間常伴千年,若他真的愛你。給他一個神仙,他也不屑去做吧?"

  吳邪口若懸河,把阿琳說的真的動了心。


  與陳耳分開的隻幾日,阿琳無時不刻不在想念著他。


  甚至在天山被關押的這三十餘年,阿琳也從未忘記過陳耳。


  考慮了片刻,阿琳有了決定,斬釘截鐵的說道:"師父,您下令就是了,徒兒謹遵師命!"

  "好!"

  …………


  "任盟主,在下算是服了你!"

  "任盟主,我敬你一杯!"

  "任盟主,你什麽時候,帶著我們去殺吳邪?"

  "……"

  經過三場比試,任雲真正得到了人心。


  而任雲與楚怪滑動過手,對他的實力也大概了解了一些。


  楚怪滑的實力確實不錯,但也不過如此而已。


  任雲在心裏想,或許他太高看吳邪等人了,他們未必真的有這麽可怕。


  都說未知的敵人是可怕的,但同理,人總是常常把未知的敵人妖魔化。


  八怪的楚怪滑如此不堪一擊,那麽吳邪也未必強到哪裏吧?


  早知如此,任雲無錫千裏迢迢找到韋妙春,更無須讓韋妙春號召這麽多人,他一個人的力量就夠了。


  因此,任雲輕鬆了許多,也沒有了那麽大的壓力。


  千人在院內,喝到天明,本想夜間對吳邪發起進攻!


  然而黎明時分,有一人不請自到。


  此時天邊的明月正準備歸山,此人好像是從月亮上跳了下來,然後落到了院內。


  "你是吳邪的人?叫做什麽?前來做什麽?"

  任雲乃是除邪盟的盟主,站起身,便走到了這人近前。


  "不錯,在下乃是吳邪的二弟子,叫做花怪笑。"

  "你就是花怪笑?"

  李聖留下來的那本書裏,對八怪記載的清清楚楚。


  其中花怪笑浪費了最多筆墨,寫下了不少他做的惡事。


  而且李聖對此人的評價是陰險狡詐,屬於是吳邪的軍事類。


  因此任雲倒是不敢輕視花怪笑。


  "任盟主,既然是吳邪的人,那可不能放掉,快些動手殺了他。"

  "任盟主,看到這小子的怪笑,我就一肚子的怒火。"

  "……"

  在場的人都在議論紛紛,讓任雲動手除掉花怪笑。


  但任雲示意眾人安靜,問道:"花怪笑,你光明正大的露麵,今日我不刁難你!

  不過我還是要勸你一句,不要助紂為虐,下一次若是碰到你……"

  "韋盟主,我前來並非是找你,而是找陳耳!"花怪笑幹脆打斷了任雲的話,然後大聲問道:"那位是陳耳?"

  "我就是,你找我何事?"

  "哦,你就是陳耳?"花怪笑上下打量了一番陳耳,從身上掏出一封書信,說道:"陳耳,這是她給你的書信……在下告辭!"

  說完這話之後,花怪笑當即告辭。


  當著任雲的麵兒,陳耳揭開了那封書信,上麵隻寫著八個大字:"吳邪殺我,陳耳救我!"

  "師叔,這肯定是吳邪的奸計……若是師叔母有危險,吳邪又怎會讓花怪笑來送信?"

  "可這確實是阿琳的筆跡!"陳耳把書信收了起來,然後說道:"不過這倒也無妨,反正晚上。咱們就要對吳邪動手了。


  陳耳平靜的很,任雲還是有些擔心他亂來,但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麽。


  這一宿,任雲喝了不少的酒,又沒有運用真氣把酒逼出來。


  因此任雲躺下之後,美美的睡了一覺。


  醒來之後,已經是下午!


  "我師叔是否醒來了?"

  任雲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尋找陳耳。好像任雲好久沒有和陳耳聊一下了,今天必須要好好的聊聊。


  不然的話,師父的語言說不定會成真。


  "回稟盟主,上午您剛剛躺下,陳前輩便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哎呀,糟糕!"

  任雲不由得一皺眉,他猜到陳耳應該是去找吳邪去了。


  依照陳耳的修為,他想要全身而退,並非是什麽難事。


  隻是任雲擔心,陳耳會被吳邪給利用。


  …………


  與此同時,吳邪的住處。


  如任雲猜測,陳耳確實來到了這裏。


  "陳耳,我賜你名為陳怪耳,位列八怪之首!"

  "陳大哥,以後我們可要仰仗你了!"

  "陳大哥,請坐!"

  湖怪潤,懷怪笑紛紛過來祝賀。


  陳耳一臉的不屑,卻坐在了八怪之首的位置上。


  "怪耳啊,剛才你已經說了,任雲今晚帶人來攻,全指望你了!"

  "嗯!"陳耳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會勸任雲給你一條生路!但你答應我的事情,也必須要做到!"

  "嘿嘿,那是自然!"

  來到吳邪的住處,陳耳見到了阿琳,隻是她卻一直昏迷不醒的狀態。


  無論陳耳為阿琳注入多少真氣,她始終是昏迷狀態。


  這時吳邪走了過來,他很幹脆的告訴陳耳,吳邪給阿琳服用了一種罕見的藥物,隻有他有解藥。


  阿琳永遠都無法醒過來,直至她的生命枯竭,屍體化為灰塵。


  一言不合,陳耳便和吳邪打鬥在一起。


  不虧是李聖所頭疼的人,陳耳竟然和吳邪打了個難解難分。倒是陳耳占了上風,砍下了吳邪兩次腦袋。


  隨之無邪門的門人盡數圍攻,抓住陳耳。


  不過被擒獲住的吳邪,卻拿出了禮賢下士的姿態,可以說是跪舔陳耳。


  吳邪的意思是說,他們已經認識到了任雲的厲害,不敢再去作孽,隻希望任雲能夠饒他們一次,別再與他們為敵。


  而且吳邪願意把他的修行秘法傳授給陳耳,讓他有千年壽命,與阿琳雙宿雙飛。


  吳邪的這些話。讓陳耳動心了。


  說起來,無非是一個情字作祟。


  這幾天與阿琳分開,陳耳也每分每秒都在想著她,陳耳過的非常痛苦。


  陳耳對化羽成仙沒有了任何的興趣,他隻希望能夠永遠和阿琳在一起。


  若是陳耳不肯修仙,那麽他的壽命不過二百歲左右。如此段的時間,他怎麽能夠和阿琳快活?

  如果有千年壽命……


  最為關鍵的是,吳邪有了悔改之心,為何不能放他一馬?要知道,任雲抓住了楚怪滑,不還是把他給放了嗎?


  由此可見,隻要吳邪不在作孽,說不定任雲願意放他一馬。


  為了可以有千年壽命。陳耳幹脆加入他們無邪門!


  而吳邪給足了陳耳麵子,他無需喊吳邪師父,倆人以兄弟相稱就是了。


  "吳邪,可否給她服下解藥,讓她先醒過來?"

  "怪耳,等你勸退了任雲,我再給她服下解藥不遲!"

  一聲悶哼之下,陳耳也隻好點了點頭。


  吳邪設宴款待,但陳耳沒有任何胃口,總是心事重重的。


  雖然陳耳知道,因為阿琳的緣故,他衝動了一些。


  可是陳耳卻不覺得自己錯了,隻是陳耳無法確定,他一舉兩得的辦法,不知任雲是否會答應。


  …………


  再說任雲這一邊,淩晨十二點,所有的修行之人,在任雲,韋妙春的帶領之下,把這個村子給團團圍住了。


  別說是吳邪他們了,就算是一隻蒼蠅也休想逃出去。


  "任盟主,可以進攻了嗎?"

  "嗯!"

  任雲點了點頭。


  "你們看,那人是誰?"

  "竟然是陳耳?"

  "咦?是陳前輩,他怎麽從吳邪的陣營之中走了出來!"

  "不會是陳耳歸順吳邪了吧?"

  "……"

  任雲剛剛下達了命令,這時陳耳獨自一人,順著泥濘的土路走了出來。


  "好消息。好消息!"

  離著還有一百米的距離,陳耳便喊上了。


  好消息?陳耳能夠帶來什麽好消息?


  "師侄,韋盟主,在我的勸說之下,吳邪等人甘願認輸!"

  "哦?陳兄,真有此事?"

  韋妙春心頭一喜,要是吳邪認輸,那自然不用打了,也剩下了傷亡。


  這時陳耳已經走到了麵前,他不敢去看任雲的眼睛,對韋妙春說道:"韋盟主,吳邪的意思是,他們以後再也不敢作惡,找一個光禿禿的山頂,永遠不再下山!


  既然吳邪有悔改之意,我想可以放他們一馬吧?"

  "這……"韋妙春有些拿不定主意,看向任雲緩緩地說道:"要是吳邪從今往後不在作惡,自然可以放他一馬!"

  陳耳心頭一喜,硬著頭皮對任雲說道:"師侄,你是否能夠答應?隻要你一句話,便能……"

  "師叔,若是吳邪肯長埋地下,我便不難為他!但,至於別的條件,我不和他談。"

  "哼,任盟主。你真是好威風啊!"陳耳一聲冷笑,說道:"任盟主,之前你就放過了楚怪滑,為何我答應放了吳邪,你就不同意呢?

  怕是任盟主是一言堂,別人的話都聽不進去吧?"

  當著天下修行之人的麵,陳耳這下徹底惱怒了。


  憑什麽你任雲做個決定,就能行得通,自己做的決定,你非要駁回呢?

  任雲眉頭深皺,從身上掏出李聖留下來的那本書,有些悲痛的說道:"師叔,我隻是按照師父的意思行事罷了。


  師父這本書上寫的清清楚楚,吳邪,湖怪潤,花怪笑三人,絕對不能放過,隻有他們肯永遠埋在地下,才能夠安心!


  至於楚怪滑等人,倒是早已屈服,他們未必敢再去做惡事!"

  李聖可是和吳邪以及他的門人鬥了千年之久,對於他們了解的很。


  為了避免任雲再走彎路,誰人可留,那個必須要他們埋在地下,李聖都記載的清清楚楚。


  "你師父!你師父!你師父!你的眼裏隻有你師父,就沒有我這個師叔嗎?"

  突然間,陳耳勃然大怒,指著任雲說道:"任雲,我來問你,你能不能放過吳邪?"

  "師叔,我……"

  "看來是不能放過他們?好!若是你要動吳邪,那就先過我這一關!"

  聽到陳耳這話,任雲內心之中非常的淒涼。


  師父的預言成真,他與陳耳之間定有一場惡戰。


  但任雲能夠想到,陳耳的變化如此之大,定然是和阿琳有關。


  於是任雲在孫海峰耳邊私語了幾句,他領命之後,趁著夜色進了吳邪所在的村莊。


  "師叔,為了天下修行之人,為了天下百姓,我隻好領教一下你的高招!"

  "好,接招!"

  說完這話,陳耳在盛怒之下,便對任雲打去一掌。


  這一掌任雲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陳耳更是憤怒,任雲這是在自己麵前賣弄嗎?


  接下來近百招,陳耳都拚了全力,而任雲一直是在躲閃。


  陳耳實力不如任雲,但他的修為卻是極高,因此有時任雲也躲得極其狼狽。


  如此下去,任雲定然會被陳耳所傷,甚至丟掉性命。韋妙春便在一旁喊道:"任盟主,不可再退讓,不然的話……"

  "哼,哪裏有你說話的份兒?"

  "師叔,不要!"

  "啊!"

  憤怒之下,突然聽到韋妙春的聲音,陳耳奮力朝著他打去一掌。


  任雲在半空之上,根本無暇去分身營救韋妙春。


  而韋妙春雖然修為高,可他根本無法躲過在洪荒世界修行五十三年的陳耳的一掌。


  陳耳這一掌,正好打在了韋妙春的胸口之處。


  "陳耳,你……你真是糊塗啊!"

  在這一瞬間,任雲徹底憤怒了!


  對著陳耳的胸口處,任雲連續打下了三掌。


  陳耳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摔在地上一時動彈不得。


  即便如此,也多虧了任雲手下留情,不然陳耳早已死在任雲手中。


  "韋盟主,你怎樣?"

  "無妨……噗!"

  韋妙春被眾人扶著,但隨之他又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任雲趕緊往韋妙春身體內注入真氣,皺著眉頭說道:"韋盟主,陳耳這一掌,讓你元氣大傷,恐怕需要三五年的時間,才讓你徹底複原。


  哎……近些年,恐怕你是無法渡劫成仙了。


  都是晚輩的錯,不然的話……"

  "賢侄,何必自責?這是我的命數!"

  雖說韋妙春沒有責怪。任雲卻懊惱的很。中了陳耳這一掌,韋妙春需要靜養許多年,肯定耽誤了他成仙。


  任雲看向受傷的陳耳,恨不得一掌把他打死。可是任雲一向心軟,哪裏能下得去手?

  就在這時,孫海峰抱著阿琳回來了。


  "孫海峰,你做什麽?"

  看到阿琳在孫海峰的懷中,陳耳急火攻心,說道:"好師侄,算我求你……阿琳不知被吳邪服下了什麽毒藥,隻有吳邪才能讓她醒過來!"

  任雲瞥了一眼阿琳,冷哼道:"師叔,你糊塗啊……她哪裏被服下了毒藥?


  隻是你永遠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說完這話。任雲在阿琳的幾處穴道上點了一下。


  "啊……啊……啊……小畜生,你對我做了什麽?快給我解穴,快要癢死了!"

  片刻之後,阿琳就大喊大叫了起來。


  任雲為她解穴,對著陳耳長歎道:"師叔,你明白了嗎?她並沒有服用什麽毒藥……顯然,這是她和吳邪一同商議的結果,目的就是為了騙你。"

  "阿琳,你……"

  "陳耳,我隻是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給我閃開!"

  陳耳推開阿琳,狼狽的站起身。


  隨之陳耳走到韋妙春麵前,說道:"韋盟主,是我糊塗打傷了你,你可要我的命?"

  "陳兄,你也是被吳邪那奸人所騙,我怎會在意?"

  "可我在意!"

  陳耳一張臉冷峻,隨之他把真氣聚集在右臂處,他的右臂頓時四分五裂。


  "韋盟主,剛才便是這條胳膊打傷的你,現在我卸了下來!"

  隨之陳耳看了看天下修行之人,搖頭道:"我屢屢犯錯,哪裏還有臉麵對天下人?師侄……就此別過!"

  "陳耳!"

  雖然陳耳受傷,但他的動作依然飛快,朝著一個方向飛去。


  不知阿琳是否懊悔,但她自知對不起陳耳,順著陳耳的方向追去。


  看著陳耳離去的地方,任雲唏噓不已,不知此生,是否還有和陳耳見麵的機會。


  "吳邪與門下弟子,一同來拜見任仙人!"

  就在這時,吳邪與他門下弟子走了過來,到了任雲麵前便跪在了地上。


  "任仙人,我自知罪孽深重,願意埋在地下!"

  "吳邪門人,除了湖怪潤,花怪笑之外,盡數散了……若是你們敢為非作歹,我定不放過!"

  隨著任雲的一句話說完,吳邪門人當即朝著各個方向跑去。


  而任雲從周壞手中接過那一把長劍,冷冷的對吳邪說道:"長埋地下,便是你最後的退路是嗎?

  不,你殺了萬人,更是利用我師叔,差點殺了韋盟主……我豈能饒你?"

  當說完這話之後,任雲一劍朝著吳邪,湖怪潤,花怪笑三人的腦袋砍去。


  他們再次生出腦袋,還是需要幾分鍾的時間。於是任雲對著天下修行之人說道:"諸位前輩,還請你們留下各自的佩劍!


  我需要留在此處一些時間……砍下吳邪十萬次腦袋,才肯放過他。"

  "任雲,你不打算回家嗎?"

  這時,任雲看到熊啾啾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熊啾啾同樣是修行之人,她一直躲在人群之中,沒有與任雲見麵罷了。


  "回家……"任雲一咧嘴,然後說道:"等我砍下吳邪的腦袋十萬次,我便回家!"

  想起韓雨晴,任雲希望立即回家。隻是他好像還欠下許多情債,不知該如何麵對她們。


  能躲一時便是一時,任雲要了周壞的佩劍,單手舉起吳邪,湖怪潤,花怪笑三人,朝著荒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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