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一章——九五二章 信仰之力的功效
時隔多年,李青雲再回想起這一天的經曆,就算厚臉皮如他,也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大青山,青山宗大殿之前。
此時的荒域上方,那半塊被撕裂的天穹已經被天機閣修複,恍惚的陽光從上空灑下,
任由與呼延灼的身影懸空而立,沐浴著金色的陽光。
下方,大殿前的空地上,七零八落地散落著狼狽的眾勢力之人。
任由手中拿著青山宗特質的法寶繩,眉飛色舞地給古高羊等人講述著如何將人捆得既結實又好看,
古高羊等人滿臉無助,轉身看向李青雲,李青雲不好意思地轉過身看風景,裝作沒看到。
轉身看向徐泰和等人,卻發現徐泰和等人笑得像一個鼓勵自己小兒子爬起來走路的老父親。
就這樣,任由演示完畢,並麵帶微笑遞過去一根法寶繩子,對古高羊等人點頭示意,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是想讓他們也試一試。
古高羊笨拙地接過繩子。
沐浴金色陽光的任由鄭重地對古高羊點頭,竟然帶著一絲神聖的意味。
古高羊望著任由,此時似乎被任由打動了,麵色鄭重,一步一步走向了七零八落散在地麵上的眾勢力。
而此時,古高羊的臉上仿佛也染上了金黃色的陽光,多了一絲莊重神聖的以為。
場下所有長老,臉上都帶著欣慰與鼓勵的神色,齊齊望著古高羊。
李青雲眼角不由自主地抽搐,
這個場景太詭異了,他覺得加上一些背景音樂,就算把眼前這個場景當做任由和古高羊的結婚儀式都絲毫不違和,隻不過從任由手中傳遞到古高羊的,並不戒指,而是一陣破繩子。
就這樣,在詭異無比的氛圍之中,古高羊,以及原南雲宗眾多勢力,開始了捆綁的學習……
而地麵上散落的眾勢力的弟子和長老,也都紛紛被標準地捆了起來。
“係統,這到底是是什麽回事?我怎麽覺得這麽不對勁?”李青雲疑惑地向係統問道。
“宿主不必見怪。”係統道:“在宿主宗門氣質,宗門之魂的基礎之下,宿主擁有宗門圖騰,開了信仰之力。”
“眼前這幅場景,便是信仰之力的結果,宿主宗門中人,將會不由自主對宗門的一切東西產生認同感與歸屬感。”
“作為宗主的宿主的行事風格,必將是整個宗門中人的模仿對象。”
李青雲問道:“也就是說,現在青山宗之人因為過於崇拜我,已經被信仰之力所影響了?”
係統道:“正是。”
“那這樣會不會對他們有些影響?”李青雲問道。
係統到:“並不會,在群體對一個人的崇拜到達一定程度時,會自然而然出現這種情形,並不會對他們產生負麵影響。”
“那就好,”李青雲鬆了一口氣,問道:“我總聽那些冥族說什麽以冥皇的名義起誓,言語之間對那冥皇尊重至極,甚至達到了狂熱的地步,是不是也是這信仰之力的影響?”
係統道:“叮,是否查詢冥界勢力詳細信息?”
李青雲挑眉:“新功能?需要多少天才點?”
“因冥界乃是統帥一界的無上勢力,查詢冥界的詳細信息,需要難以計算的天才點,宿主是否先花費1億天才點支持本係統的的本次計算?”係統道。
李青雲:“……”
算個錘子!
花1億,去支撐計算??
這是要花費多少能量去探查,我真是瘋了才會相信這係統會搞出什麽平易近人的功能,妥妥一個黑店!
而此時,古高羊等人已經初步掌握了任由所教的捆綁技巧,眼中露出了一絲既不好意思又興奮的沒羞沒臊神色。
李青雲幹咳一聲:“哈哈,既然諸位都已經忙完了,那我們的立道大典是不是要繼續了?”
“對對對!繼續!”徐泰和趕忙上前附和道:“現在隻推遲了大半天的時間,幾乎沒什麽影響。”
“好,”李青雲對徐泰和道:“那你便去通知那些友宗,讓他們過來吧,就說青山宗經過緊張地處理,已經解決了手中的麻煩。”
“是!”
徐泰和手中猛然掐訣,向著青山宗外的方向傳訊。
而呼延灼的身影這才從上空之中一晃而下,站在了李青雲身旁。
李青雲望著呼延灼,促狹道:“如何?呼延道主,這次配合很完美啊。”
“哼!”呼延灼一瞪眼:“還不是你小子太過油滑,你這個坑人的套路如此熟練,是不是做過許多次了?”
“坑人?”李青雲一瞪眼:“宗主人家的事情,怎麽能叫坑呢?”
“那是什麽?”
李青雲道:“那明明是,兩個大陸宗門之間友好往來所送的禮物,他們都說了,這是送給青山宗立道大典的賀禮,是他們心甘情願交出來,就算他們背後的強者怪罪下來,也沒辦法說什麽。”
“是啊是啊,”任由附和道:“倒是呼延道主你,配合得也這麽熟練,我的臨場發揮都能被你看出來,佩服佩服。”
呼延灼冷哼一聲:“你們這些小計倆,早就是老頭我年輕的時候玩剩下的了。”
說完,轉身便往大殿之中走去。
李青雲與任由追上前去,李青雲這才想起來,在自己進入聖隕大陸其它域曆練之時,那些問道境修士,似乎一提到任洪淵,便咬牙切齒的……
難不成,都是被當年生猛的呼延灼欺負出來的陰影?
“呼延道主,你別生氣啊。”任由追著呼延灼,笑嘻嘻道:“他們交出法寶,是賀禮,現在被我們製服,是因為他欺負我這個核心弟子,造成了我的道心破裂,他們背後那些大人物就算找來,也不會找你的,你別害怕啊!”
“哼,老頭子現在修為暴漲,正想找人打一架,他們最好立馬過來。”
而就在這時,
李青雲腰間的傳訊玉佩一閃,一道傳音出現:
“宗主,我這裏似乎來了兩個你的故人。”
“故人?誰?”
“一個叫做鄭淵,一個叫做梅蘇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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