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擊退
看著眼前那正躺在地上的,身上散發著一些讓自己不由自主的靠近,但似乎又有些討厭,讓自己忍不住想要攻擊,甚至是一口咬在他那脖子上,將他身上的血液吸幹的人!
那隻旱魃——清兒,她真的很想立刻衝上去一口咬住武仁的脖子,但想到劉韻詩之前就因為他,因為武仁,然後卻差點兒死了的,就此與自己分別,她立馬又克製著自己,不讓自己胡來!
甚至,當她看見劉韻詩因為實力的增長暫時可以與那鳩摩羅戰鬥,但也因為實力還有些差距,暫時隻能依靠速度上的優勢將他遏製住,讓他沒辦法發揮出自己的全力的時候,她那心裏又忍不住為劉韻詩擔心著,然後咬了咬牙,道:“你,等,我,遲早,會,再,找,你,的,哼!”。
“吼!吼!”
但在那隻旱魃——清兒決定暫時放開自己與武仁的“恩怨”,去幫劉韻詩對付那鳩摩羅的時候,她立馬怒吼著從原地一個跨步,快速的追上了那團黑豔豔的火焰,然後一爪子狠狠的向他抓了過去。
要說那隻旱魃——清兒,她為什麽可以看清那鳩摩羅的身影,那是因為鳩摩羅在與劉韻詩戰鬥的時候,不管他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但都必須散發出自己那強大的氣勢,以此與劉韻詩對抗,讓自己不至於在氣勢上落了下風,進而而影響了之後的戰鬥,將那戰鬥的主動權拱手送給了劉韻詩!
隻是,因為他身上那不斷散發出來的氣勢,這讓他在那清兒的眼睛裏看來卻像是一盞明燈似的,無論他走到那兒,戰鬥起來是移動的速度有多快,那隻旱魃——清兒都能立刻清楚的找到他所在的位置,然後迅速的追上去,配合著劉韻詩一起攻擊,將他那強大的攻擊一點點的壓製下去!
甚至是到得後來,因為被兩個實力本來就不比自己弱上多少,但一個身體比自己更強橫、更堅硬,一個速度比自己要快的太多金翅大鵬,以前,劉韻詩因為融合了金翅大鵬鳥一族的基因,所以身上不由自主的就擁有著金翅大鵬鳥本身所擁有的特性-——迅若閃電的超塊速度!
但在被那隻旱魃,被那清兒咬了一口,然後主動的將自己本身擁有的奇特血液和力量注入到劉韻詩的體內之後,她那身體不由自主的竟又有了些不一樣的變化,變得與那隻旱魃——清兒幾乎一模一樣的,與她幾乎擁有了同樣強橫的身體和力量!
也是因為有了這樣強橫的身體和力量,加上金翅大鵬鳥一族的血脈基因賦予的超快速度,這才讓劉韻詩有了與那鳩摩羅戰鬥的資本!
而且,因為有了這麽強橫的身體和速度,這才讓那鳩摩羅感到頭痛的,在與劉韻詩和那清兒有戰鬥了十數回合,在感覺到自
己本身擁有的優勢越來越小,勝利的局勢在慢慢逆轉之後,他有些不甘心隻將自己身上的力量爆發出來,暫時將劉韻詩和那清兒逼開了些許,道:“你們這兩隻旱魃不要太過分了!本座好歹也是,嗯哼!”。
“砰咚,砰咚,”
“嘩啦啦,轟隆,隆,”
“你們,哈!”
想著自己的話還沒說完,然後劉韻詩和那清兒又立馬圍了上來,將自己的節奏打亂,讓自己根本沒辦法繼續說下去!
鳩摩羅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麽憋屈過的,竭力將劉韻詩和清兒的攻擊接下,然後才忽然爆發,將她們再次逼退,道:“你們這兩隻旱魃,你們不要太過分了!本座如果沒有受傷,而且還完好無損的保留著“化神境”的修為,那本座要殺你們簡直易如反掌的,那裏卻會落得現在這般被動?但還要被你們,嗯,又來了?你們,可惡!哈!”。
“轟咚,轟咚,喀拉拉,轟隆隆,隆隆,”
火花四濺,雷霆閃耀!
鳩摩羅雖然嘴上說著自己以前的實力和境界有多高深,有多強橫,但在劉韻詩和那清兒聽來,這一切不過都是些廢話,但唯有戰勝對手,將他從自己眼前和手底下抹殺掉,那才是唯一的,可以讓自己獲得勝利和安全的辦法!
所以,當她們一起聯合出手時是根本毫無保留的,一點兒讓鳩摩羅躲避的機會和空隙都沒有!
那鳩摩羅眼見著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完全落了下風,但要再這麽繼續戰鬥下去,那吃虧的遲早是自己!
心下雖然很是不甘自己的“祭品”就這麽離自己而去,但又無可奈何的一咬牙,道:“罷了!罷了!你們,你們給本座等著!等本座的傷勢恢複了,等本座的修為恢複了,本座一定不會就此放過你們,讓你們再有機會脫離本座的掌心!乾坤挪移!轉!”。
“砰咚,喀拉拉,轟隆隆,”
眼看著自己的攻擊發出,但隻在虛空中炸裂出一道道細微的雷霆,而那鳩摩羅竟然瞬間不見了,當下別說是被自己的攻擊擊中,就是那身影也根本無法找尋到的,似乎就這麽憑空消失了,劉韻詩疑惑的在四下找尋著,道:“咦!人呢?”。
那清兒道:“走,逃,了!媽,媽!”。
劉韻詩道:“什麽?逃了?他竟然逃走了?可是我剛才為什麽看不見,嗯,清兒,糟了!武仁······”。
“嘩嘩,嗖,”
突然意識到腦海裏某種不好的可能,劉韻詩立馬揮動翅膀回到武仁身前,待居高臨下的看見他雖然受了傷,但身上的氣息還算穩定的,不至於會有生命危險,劉韻詩那心裏的擔憂才放了下來,道:“呼!還好!武仁沒事兒,那我就放心了!清兒!”。
本來,那清兒在看見劉韻詩話也不說的就從自己身邊離開,回到了武仁的身邊,她那心裏還有些不悅的微微撅著嘴巴,不理會她,但當她聽見劉韻詩在輕呼著自己的名字後,那心裏的不悅卻立馬又消失了,然後一個跨步從空中消失,來到了劉韻詩身旁,道:“媽,媽,你,叫,清,清兒!媽,媽!”。
看那清兒在一個眨眼間就來到了自己身旁,劉韻詩心裏對她們這些實力強橫的人物那神出鬼沒的身影已經有了些了解,因而也沒對此有什麽大驚小怪的,道:“清兒,你,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一直叫我媽媽!但是,你既然幫了我,幫了武仁,我心裏對你還是很感激的!隻是,清兒,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媽媽?畢竟,人家再怎麽也是個還沒有嫁過人,沒有生育過的女孩兒!但你要是一直這麽叫人家,這要是讓武仁這個醋壇子知道了,那他或許還以為人家以前,我的意思你明白嗎?清兒!”。
那清兒道:“知,道?以,為?什麽?他,他是,誰?媽,媽!”。
劉韻詩道:“你,呼!”。
看著清兒那有些懵懂、天真,甚至可以說是無辜、無知,對一切都不太了解的,一副傻憨憨的模樣,劉韻詩忽然感覺,自己即便與她說了自己心裏的疑慮,那她也未必會了解的,那還不如不說,讓她繼續做一個天真可愛的孩子!
但想到武仁現在還在地上躺著,她在出了口氣後隻趕忙回過身,將武仁從地上攙扶起來,讓他整個人都倚靠在自己懷裏!
旁邊,那清兒在看見劉韻詩隻與自己說了兩句話,然後又立馬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武仁身上,她立馬不高興的嘟起了嘴,道:“媽,媽,他,不,好!他,壞,人!清,清兒,不,不喜,歡,他!他,壞!媽媽!”。
雖然從之前初遇旱魃-——清兒,到後來看著她一直在追殺武仁,劉韻詩心裏就知道她或許心裏有些厭憎,甚至是討厭武仁,所以才一直追趕、追殺著他!
但當她真的說了出來之後,劉韻詩心裏不免還是有些疑惑,道:“清兒,你剛才是說武仁是壞人,你不喜歡他,那是為什麽呀?從一開始我們初初相遇,但對你從來不認識,也從沒見過麵,但你卻在一直追殺著武仁,那是為什麽呀?清兒!”。
清兒道:“嗯!壞,壞,人!他!清兒,不,喜,歡!而且,怪,怪味,道!他,身上,有!”。
劉韻詩道:“壞人?怪味道?什麽怪味道?之前,在遇見你的時候,我和武仁,啊,那該不會是······”。
想起自己與武仁在遇見眼前這隻旱魃——清兒之前,自己與武仁似乎剛做了些自己喜歡的事兒,然後讓彼此身上都沾
染了些對方身上的味道,甚至是因為某些方麵的發泄,這讓武仁身上的味道比之自己更要濃烈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彼此一對在某方麵剛得了甜頭的小夫妻。
想到這兒,劉韻詩忽然明白,清兒她嘴裏所說的“怪味道”是指什麽!
但想到這種事兒不能明說,更不能當著清兒這個這麽天真的“小孩子”麵前說,劉韻詩尷尬、羞怯的努力掩飾著咳了咳,道:“那個,清兒,有些事兒咱們現在就不說了吧!啊!那個,黃彪,你這家夥既然已經來了,那就快出來吧!黃彪!”。
“吼······”
遠處,那本來離得劉韻詩和那清兒、武仁所在的地方足有上千丈遠的地方,一道熟悉的,一道有些泛黃的,斑斕猛虎的身影——黃彪,它忽然從那茂密的樹林裏蹦了出來,但在來到劉韻詩身前數十丈外卻又立馬停了下來,道:“丫頭,你是怎麽發現我的?從我剛才躲藏的地方到這兒足有好幾百丈距離,你竟然能看見?還有她,這丫頭是誰?”。
劉韻詩道:“她?你是清兒?黃彪,嗯,差點兒忘了!我自己現在似乎也,黃彪,我現在這樣子很難看嗎?如果讓武仁看見我現在這模樣,他該不會再也不會喜歡我了吧?”。
黃彪道:“你那模樣,嗯,你不說我還沒發現,丫頭,你這模樣怎麽變得與這隻旱魃幾乎一模一樣了呢?難道,你······”。
劉韻詩道:“這事兒說來話長!但黃彪你隻需與我說,我現在這模樣好看嗎?醜嗎?等武仁醒來看見,他該不會再也不會喜歡我了吧?黃彪!”。
聽劉韻詩每次開口總是離不開自己的模樣,漂亮或是醜,黃彪感覺自己實在無法理解,難道在女人的心裏,一個人的模樣就當真這麽重要?或是在她們女孩兒的心裏,男人就是一種視覺畜生,隻喜歡那漂亮的外表?
隻是,這種話它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出口的,隻因在家裏的時候就已經領教過了家裏那些母老虎的厲害了!
而當劉韻詩看見黃彪在沉吟了許久也不說話後,心裏還以為自己現在那模樣實在太難看了,於是在心裏忍不住有些黯然的,看了一眼武仁正想著是不是要獨自離開,留武仁自己一個人在這兒!
但還不等她將念想付諸行動,然後卻聽黃彪突然開口說道:“還別說,丫頭,你這模樣初初看的時候是有些突兀,有些不太自然!但現在慢慢看習慣了,那似乎又別有一番味道!那感覺就像是,就像是······”。
劉韻詩道:“就像是什麽?黃彪,你倒是說啊!”。
黃彪道:“嗯!就像是,你與這丫頭是親姐妹嗎?要不然你那模樣為什麽與她這麽相象呢?但連身上的衣服、頭
發的顏色,還有那張臉都幾乎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你要是不開口,我都幾乎要認不出來了!嗬嗬!”。
劉韻詩道:“你,呼,還好!清兒那模樣雖然在一般人看來是有些太過於驚異,但也不是這麽難看的,隻不知武仁他,嗬嗬!”。
但在劉韻詩一句話還沒說完的時候,那在心裏悄悄鬆了口氣的黃彪,它在感歎自己有些聰明之餘,忍不住卻上手探查了一下武仁身上的傷勢,道:“哎呦喂!滋滋,滋滋!這是誰下的手啊?這麽狠!”
倒是劉韻詩,她在聽見黃彪所說的話後,心下有些不解的看著它,道:“你,你這是又怎麽了?黃彪!”。
黃彪道:“還我怎麽了呢?丫頭,你難道沒有發現嗎?武仁這小子身上的肋骨幾乎全都碎裂了!這要不是因為他身上擁有的生命力足夠旺盛,恢複力足夠頑強,那他這會兒或許早就已經死了!你這丫頭可真是,難道你那心裏竟然覺得,你那模樣竟然比武仁的性命還要重要?你可真是······”。
劉韻詩道:“啊?什麽?武仁,武仁他身上的肋骨竟然全碎裂了?剛才我還以為,可是他身上的呼吸和脈搏都很正常啊!黃彪,武仁,你醒醒,你醒醒啊!武仁,你可不要嚇我啊!武仁!武仁!”。
黃彪道:“好了!好了!你快別搖了!再這麽搖下去,武仁即便沒死,但也要被你給搖死了!你可真是,哎!”。
劉韻詩道:“可是武仁他,他,武仁,嗚嗚!”。
“吼!你,不,許,欺,欺負,我,媽,媽媽!吼!”
本來,黃彪剛才不過是想表達一下自己心裏對劉韻詩的想法,但不想卻惹得她忽然開始哭泣的,但因為緊張和擔心武仁的傷勢!
而旁邊的那隻旱魃——清兒,她在看見劉韻詩被黃彪惹哭之後,當下立馬怒吼著想黃彪一陣呲牙咧嘴的,嚇得黃彪忍不住心驚的,“啊”的一聲,道:“呼!你這丫頭,你差點兒嚇死我了!呼!”。
那清兒道:“你,壞,人!欺,負,我,媽,媽,我,咬,你!吼!”。
雖然心裏對清兒的熟悉來的有些莫名其妙,這一聲“媽媽”也來得有些不知所以,但當劉韻詩看見她因為關心自己而嚇唬黃彪,甚至是做出姿勢,隨時準備發起攻擊擊殺他之後,她還是有些心疼的輕聲喝止了她,道:“清兒,不得無禮!”。
清兒道:“可是,媽,媽,他,他,欺,負,你!”。
劉韻詩道:“不!黃彪他沒有起伏媽媽!清兒!黃彪,你繼續說啊!武仁他怎麽了?他該不會,他還有救嗎?黃彪!”。
黃彪道:“你看,你看,你看你現在這模樣,還有你這神態,我就知道你們即便彼此相遇了也可能
······”。
劉韻詩道:“可能?可能什麽?”。
黃彪道:“可能,可能不是那個魔族的對手,然後忍不住聞著味道一路追了上來,直到剛才才好不容易,可是你又,哎!算了!廢話我還是不多說了!看你那模樣,我如果再多說幾句,那你可能就要著急了!不過你放心吧!丫頭,武仁他受的傷雖然重,但卻沒有生命危險,相信隻要休息個十天半個月就能好了!”。
劉韻詩道:“是嗎?武仁他沒事兒?但隻要休息個十來日就能好了?”。
黃彪道:“嗯!好了!滋滋,滋滋,武仁這具身體的生命力可真是強大啊!在受了這麽重的傷之後竟然還沒死不說,但還這麽快速恢複的,連我也有些自歎不如呢!哎!隻是可惜了!可惜了那些人,那些無辜的野獸,畜生,它們這會兒卻遭殃了!哎!”。
劉韻詩道:“可惜了?什麽野獸?畜生?黃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黃彪道:“什麽意思?丫頭,你說,如果那個魔族殺戮、吞噬你們不成,但又想盡快的恢複自己身上的傷勢,恢複自己的修為,那他在離開、放過你們之後又會怎麽做呢?”。
劉韻詩道:“這,之前一路走來我就看見他,嘶,黃彪,你的意思是說,他,那隻魔族,他為了盡快恢複修為和傷勢,那一定會殺戮無盡的,不斷的吞噬自己這一路上遇見的那些野獸,甚至是人族,以此快速修複自己身上的傷勢和修為?”。
黃彪道:“你現在明白了?剛才,你們或許戰勝了他,將他趕走了!但外麵的那些畜生和人,他們可就遭殃了!哎!滋滋,滋滋,可惜!可惜了呀!這麽多的畜生,這麽多的生命,它們就這麽憑空消失了!就因為一個魔族自己那自私自利的欲望!哎!”。
劉韻詩道:“你,黃彪,你這家夥,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魔族的實力有多強!而我和武仁,還有清兒,我們的實力雖然可以自保,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