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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再次變形

  有道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飛禽總想攀升的更高,超越鳳凰,成為那萬鳥之祖,水族總想萬裏騰空,超越龍族,成為水性始祖!

  當那鳩摩羅正想舍棄與那隻旱魃的戰鬥,帶著劉韻詩這個上好的祭品離開,然後好找個地方養傷,享用祭品的時候,不象武仁卻忽然氣極,從人形的模樣變成了那隻出現過一次,但在之後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變化,無法使用的,龍族的模樣,甚至還說出了除自己鱷魚一族之外的,其它水性種族也盼望著、期盼著的願景!

  鳩摩羅那身為絕世強者的自尊心立馬受到挑戰的,也不想著逃走、享用祭品,但立馬停頓下來,轉過身,然後“嘿嘿”的冷笑著怒喝出聲,開始變回了原來的,那條足有二、三十丈長的鱷魚的模樣,然後咆哮著迅速的靠近到武仁身前,跳躍騰空,一爪子向武仁抓了過去!

  看著眼前那隻超巨大的鱷魚竟以那與自己體型完全不對等的速度迅速的靠近到自己身前,一爪子狠狠的抓向自己,武仁,不,那條僅有十來丈長的小龍,它這會兒竟迅速的,完全不像之前的武仁那麽笨拙、遲鈍的,一個扭動就已經離開了原地,出現在了那隻鱷魚的身後,然後也不等它反應過來就一個抽擊,將自己那條小小的尾巴向著身下那條超巨大的鱷魚的身體拍擊了下去!


  隻是,像鳩摩羅這樣一個實力強橫,境界高深的魔族,他那身體現在雖然受了重傷,甚至是還遠遠的沒有恢複,但那強大的戰鬥意識和戰鬥素養又豈是這麽輕易就被磨滅的?

  當他看見眼前的武仁忽然消失了之後,心裏想也不想的就立馬豎起尾巴,狠狠的向空中橫掃了過去,然後但見兩道可怕的黑影互相碰撞,然後“砰砰”、“嘩嘩”的聲音接連不斷響起的,隻見那周圍的雨水全都被波及,然後不由自主的全都變成了水霧,飄飄渺渺的,慢慢悠悠的從空中飄落了下來!

  但在那之後,那鳩摩羅還不死心的一個翻轉,讓自己的頭顱迅速的接近到武仁身邊,然後張開那血盆大口,一口迅速的向武仁瘦小的身體咬了過去!


  如果換了是以前,以武仁那有些遲鈍和戰鬥經驗缺乏,戰鬥意誌薄弱的戰鬥屬性,他根本來不及反應,也不太會變通的隻會直來直去,以絕對的實力互相拚鬥,直到任何一方實力不敵,或是身體受創嚴重,再也無法戰鬥下去,那才算贏!


  但現在···那條小龍在看見鳩摩羅竟然可以連消帶打的將自己的攻擊化解,然後又迅速開始反擊,一口咬向自己的腰肢之後,它不慌不忙的扭動身體,讓自己的身體緩慢而又迅速的向上攀升了十數丈,躲過了鳩摩羅那一張巨口,然後才從嘴裏噴吐出一道強勁


  的氣功波,穿透了鳩摩羅的身邊,轟擊在了那被雨水淋濕了的地麵上,將它轟擊出一個兩、三丈寬,丈許多深的大坑!


  感覺著自己右邊身側還隱隱的有一種被氣功波波及的,似痛非痛的感覺,鳩摩羅嘿嘿的冷笑著,道:“你這條小龍,實力不怎麽樣!但不想這應變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剛才那一道氣功波要不是因為我躲的快,那這會兒或許早已經轟擊在我身上了!不過那又如何呢?實力上的差距,那又豈是你這點小小的技巧可以改變的!區區一條小龍,去死吧!吼!”。


  “砰,砰,砰咚,呼,呼,颯,啪啪,”


  吳俊臣實在想象不到,一條小龍那你和一隻鱷魚,它們竟然真的可以成精,而且現在還在戰鬥的,就這麽堂而皇之的在自己眼前戰鬥!

  甚至,當它們在彼此交鋒的時候,那被它們的攻擊波及的,被它們互相碰撞激蕩起來的水花,當它們“啪啪”的“滴”落在地上或是樹葉上的時候,那些泥土不由自主的竟被撞成了小坑,但連樹葉也從樹上脫落了的,變成了一塊塊細小的碎片!

  甚至,看著自己身前那株大樹,看著它那因為擋在自己身前承受了所有攻的樹幹,它那上麵的樹皮早已經淋漓斑駁的,早沒有了一塊完整的地方!


  甚至,那早已經有些光禿的樹幹,它這會兒正“篤篤”悶響著的,一塊塊、一條條碎木屑正在不斷的“脫落”!

  看著那正在一塊塊、一條條“脫落”的木屑,吳俊臣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道:“不好!危險!這株大樹,我看它用不了多久就要倒下了!趁此機會我還是快點兒離開這兒,然後再,嗯,嘶!這隻旱魃她,她是什麽時候,咦,她竟然,主母?”。


  看那隻之前還在與那鳩摩羅戰鬥,但與他平分秋色的,讓他無可奈何的旱魃,她這會兒竟然溫柔、溫順的躺在劉韻詩身邊,這樣一隻實力恐怖,但還被自己的主人說成是十惡不赦的,見人就殺、吸幹鮮血的僵屍,她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攻擊劉韻詩,吸幹她身上的鮮血,但還溫柔的躺在她身邊,享受的閉上眼睛,那模樣極其安詳的,就像是一個剛睡著了的嬰兒一般!

  吳俊臣忽然感覺,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甚至是在做夢?

  但看著周圍那仿如颶風吹拂一般的戰場,看著自己那變了模樣的主人,他這會兒正與那條超巨大的鱷魚不斷碰撞著,甚至還將周圍的大樹、山坡被牽連著擊倒、擊斷,甚至是被轟飛了不少!

  吳俊臣又感覺自己現在仍處於危險之中,但悄悄的,慢慢的,大著膽子向劉韻詩和那隻旱魃所在的地方挪近了些,道:“主,主母,這兒似乎太危險了!你看咱們,咱們是不是往遠處

  ,往那安全的地方挪一下呢?主母,主母!”。


  劉韻詩道:“危險?也許,可是,我,哎!算了!吳,你叫吳俊臣是吧?”。


  吳俊臣道:“是的!主母!小的吳俊臣!但不知主母有什麽吩咐?”。


  劉韻詩道:“吩咐,吩咐不敢當!但,你也要是覺得這兒危險的話,那你還是往旁邊挪一挪,讓自己遠離這兒吧!畢竟,武仁與那鳩摩羅戰鬥起來的時候,他們可顧不了這麽多的,萬一你,嗯,小心,吳俊臣!”。


  “嗖,嗖,”


  “砰咚,砰咚,嘩啦啦,”


  看武仁和鳩摩羅戰鬥著忽然從自己眼前穿過,然後帶動著周圍的空氣不斷的發出“轟隆隆”的巨響,然後還讓那些雨點像是被人用力扔出來的飛鏢一樣,“篤篤”的不斷刺在周圍的大樹和泥土裏,讓它們不斷的濺射出一些樹木和泥土的碎屑,吳俊臣感覺自己差點兒就要死了的,等那股颶風飛過去後才粗粗的喘了口氣。


  但待呼吸喘勻了之後,他這才咬了咬牙,道:“如此,那,主母你自己保重了!俊臣,俊臣先告退了!”。


  雖然做狗腿子早就習慣了,但在看見戰鬥情況不妙,然後帶人逃走,就將家主和大長老吩咐的事兒拋在一邊,那也是自己經常做的事兒!

  但不知為什麽,吳俊臣今日,就在現在,當他想著獨自一人離開,但留下劉韻詩這個女孩兒,留下自己的主母,但留下她一個人在這兒麵對危險,他那心裏竟會有些內疚和不安,但一咬牙還是留了下來,道:“主,主母,我看我還是留在這兒陪著您吧!”。


  劉韻詩道:“可是你,嗯!”。


  劉韻詩剛想說吳俊臣留在這兒會有危險,但不想那鳩摩羅和武仁戰鬥著竟又再次靠近到自己附近,甚至還將一大塊的泥土轟飛起來,讓它向自己飛快的砸了下來!


  想自己本來就受了重傷,而現在之所以沒有死,那是因為有一股強大的生命力和鳩摩羅的魔力在支撐著,但如果當那塊足有一、兩噸重的土塊就這麽直直的,重重的向自己砸了下來,那自己此次幾乎是死定了的,連一點兒的僥幸都沒有!


  想到這兒,劉韻詩實在不敢去看那塊泥土,也不敢再去看自己接下來的下場,但閉上眼睛就默默的在等待著疼痛和死亡的到來!

  但當她等待了好一會兒後,那想象中的疼痛卻一直都沒有出現,但還聽見一聲巨大的怒吼,一聲巨大的,“砰咚”的巨響,然後再聽見一些散碎的,仿若是泥土飛濺,然後從空中慢慢跌落下來的聲音!

  劉韻詩因為閉上了眼睛,所以才沒有看見那整個過程的發生,但不巧的是,吳俊臣因為害怕,因為擔心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攻擊,所以一直不敢閉

  上眼睛等死的,將它睜大了正好看見,一塊巨大的土塊被轟飛,向自己這邊砸了下來,然後那本來正躺在劉韻詩身邊的旱魃,她忽然從地上一躍而起的,也不等那塊巨大的土塊砸落下來就一掌重重的拍擊在上麵,將它由整化零的變成了無數塊碎塊!

  看那隻渾身上下,但連衣服和秀發也是銀色的旱魃,她從躍起、攻擊,再到落下、回到劉韻詩身邊,那幾乎是一氣嗬成的,連半點停頓都沒有,吳俊臣感覺自己似乎有些眼花了,但感覺又看的那麽真切的,似乎連一點兒錯落都沒有看見,他那心裏忍不住泛起嘀咕,想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我剛才明明看見,這隻旱魃她本來還在主母的身邊躺著,但為什麽,為什麽忽然又出現在那塊土塊前出現?而且還,嗯,又來了!”。


  “砰咚,嘩,哢哢,轟咚,”


  看武仁迅速的扭動著身體,然後一個閃身來到那隻巨鱷的身旁,一尾巴狠狠的向它抽了過去,但最後卻被那隻鱷魚輕易躲過了的,讓他在收力不住的情況下轉而攻擊身旁的一株大樹,然後籍此卸力轉身,迅速的調整好自己的身體方向,迎接著那隻鱷魚的攻擊!

  吳俊臣眼睜睜的看著那株被武仁擊中的大樹,它幾乎是連一點兒掙紮也沒有的就被擊斷了,然後在那“轟隆隆”的悶響聲中向自己砸了下來,他知道劉韻詩在被那隻旱魃保護著的情況下應該不會有危險的,立馬施展出自己的輕身功法離開了原地,道:“主母,你自己小心了!俊臣這會兒就先離開了!哈!”。


  “嗖,嗖,”


  “你,哎,走吧!走吧!這兒危險,而我和武仁的事兒本來,本來就不關你的事兒,你根本不必一定要留,留在這兒,陪我們等,等死!哎!”


  看那吳俊臣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要留在這兒陪自己,但在一眨眼間卻又立馬改變了主意,獨自一人逃走了,劉韻詩心裏雖然有些感慨,但也感覺沒什麽大不了的,歎了口氣就這麽定定的看著那株大樹向自己砸落下來。


  隻是,一如之前她聽見的泥土碎屑掉落一樣,當那隻旱魃感覺到周圍的危險會波及到劉韻詩後,她忽然迅速的從劉韻詩身邊躍起,然後在那株大樹墜落下來,在它砸中劉韻詩之前就全力一擊,將它從中一分兩段的轟飛了出去。


  看著那隻旱魃從自己身邊離開,一擊將那株砸向自己的大樹擊斷、轟飛,劉韻詩也不知道為什麽卻感覺,眼前的這隻旱魃,這個有些可憐的女孩兒,她給自己的感覺似乎有些熟悉,有些溫暖,但還有些滿滿的,哀怨!

  沒錯!就是埋怨!

  想自己自有意識、有記憶開始,自己就一直都沒有離開過祖星-——地球,沒有離開過曹博

  士的身邊,那怕是讀書的時候,那也是在曹博士任教的學校裏學習,但每到吃飯和休息的時候都會回去,和曹博士、一號一起用餐、休息,但就是從來沒有看見過,也沒有夢見過眼前這個女孩兒!


  劉韻詩那心裏忍不住有一絲,或許是更多的疑惑,想道:“這個女孩兒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呢?我與她素不相識的,也從來沒有見過,沒有幫助過她!但她現在,她竟然在保護我?而且剛才,當她依偎在我身邊的時候,我似乎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絲依戀!對!就是依戀!依戀?”。


  想到“依戀”這一個溫柔而又纏綿的詞,劉韻詩也不知道自己心裏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但又對此不排斥的,等她將那株大樹擊斷、轟飛,再次回到自己身邊之後,她溫柔的看著那隻旱魃,道:“丫頭,你這是······”。


  “媽,媽,媽,”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幻聽,當劉韻詩開口向那隻旱魃詢問著的時候,她聽見,那隻旱魃竟然開口了,隻是她說話實在有些模糊而又短暫的,讓她以為她隻不過是隨口發出了一道聲音,但卻沒有特別的意義,或是意思而已!


  但不管是幻聽也好,自己會錯意也罷!


  當劉韻詩聽見那一聲模糊的“媽媽”之後,心裏似乎立馬被融化了的,溫柔的看著那又躺回了自己身邊的旱魃,然後伸出右手,竭力的,艱難的摸了摸她那腦袋,道:“孩子,苦了你了!”。


  那隻旱魃,當她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正被劉韻詩撫摸著的時候,她有些享受的就像是小貓兒一樣,將自己那腦袋往劉韻詩的手裏靠了靠,然後還用力的在上麵蹭了蹭,就好像在劉韻詩手裏有什麽吸引她的,可以讓她感覺到舒服和安心的東西一樣!

  隻是,溫馨的時刻總是短暫的!

  當那隻旱魃溫馨的在劉韻詩的手裏磨蹭著的時候,那個魔族-——鱷魚魔-——鳩摩羅,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甚至是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一尾巴將自己抽飛的武仁,但跟本沒有注意,或說是因為從來沒有將武仁和那隻旱魃放在眼裏,所以才沒有注意他們各自的位置,但在被武仁抽飛後才沒有注意到,自己這會兒正不由自主的向那隻旱魃飛了過去!


  但看武仁在得了先機之後是一刻也不放鬆的,扭動著身體就立馬閃身來到自己身前,一爪子朝著自己的眼珠抓了過來,他怒吼著但將自己的爪子迎了上去,道:“你這條不知死活的小蛇!你以為在一擊得手之後就當真可以與本座抗衡了?做夢吧!哈!嗯!不好!”。


  “吼!”


  “嗖,砰咚!”


  “啊,哈!”


  感覺著身後那忽然爆發出來的強大的氣息,感覺著腰間和背後那疼痛的感

  覺,鳩摩羅回過頭來卻見,那隻早已經消失的旱魃,她現在忽然又出現了,甚至還一擊中的的抓在了自己的後腰上!

  想自己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有些看不上眼前的那隻旱魃,看不上武仁這條小龍,但不想在交手數十回合之後,自己竟然先後被他們擊中,鳩摩羅感覺自己那做為“化神境”強者的自尊和尊嚴竟被人掀翻了的,怒吼著隻將身體裏的力量爆發了出來,道:“一條小小的爬蟲,一隻小小的人族,一隻在人間界裏蘊養出來的偽旱魃,就憑你們竟也敢暗算本座!當真不知死活!戰鬥變化,起!哈!”。


  “砰咚,砰咚,呼,呼,”


  雖然在變化成超巨大的鱷魚形態後可以讓自己的力量倍增,但鳩摩羅也知道,在這種形態下的自己,力量雖然強大,但速度和反應的靈敏度卻有些下降的,不利於自己與那些實力絕對強大的強者戰鬥。


  是以,當他感覺以現在這種形態似乎不利於自己的戰鬥之後,他立馬就舍棄了那鱷魚的形態,變回了那丈許多高的人形模樣!


  但看著那鳩摩羅又變回了一開始自己看見的,與自己戰鬥時的模樣,武仁根本不為所動的,嗷嘯著在空中快速移動著靠近到近前,然後又是一爪子向著鳩摩羅那小了許多的腦袋抓了過去。


  倒是那隻旱魃,她在看見武仁與鳩摩羅又戰鬥了起來之後,矗立在劉韻詩身邊竟是一動不動的就這麽看著,就好像眼前的戰鬥根本不管她的事兒,而她的任務和責任也就是留在劉韻詩身邊保護她而已!


  且因為少了那隻旱魃的加入,鳩摩羅感覺心裏的壓力瞬間減輕了不少的,出盡全力單對單的與武仁互相轟擊著竟絲毫不後退!


  甚至,因為認真,因為集中了精神,鳩摩羅瞬間感覺,武仁那速度和身形變化似乎再沒有了之前的快速,也沒有了之前的變幻莫測,但在他每一次變化和攻擊的時候,他都能清清楚楚的捕捉到,然後迅速做出調整,讓自己可以抓住武仁身上的弱點,接連兩次逼迫的武仁不得不後退,甚至是在最後一下攻擊之後,武仁再也無法維持之前的優勢,被鳩摩羅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一擊擊在武仁的腰側,將他不由自主的轟飛了出去!

  但在武仁被擊飛,然後身體不斷扭動,以此來緩解和化解鳩摩羅作用在自己身上的攻擊力和破壞力時,地麵上,那一直在被雨水“劈裏啪啦”的敲打著的劉韻詩,她有些緊張、擔憂,而又心疼的驚呼了一聲,道:“啊!不要!武仁,武仁,你,你沒事兒吧?武仁!”。


  隻是,不管武仁有沒有聽見劉韻詩那細微的,幾不可聞的呐喊,但那鳩摩羅都不會因此而有所心軟,讓自己的甚意和尊嚴再被武仁無情的掀

  開、擊碎,他竭盡全力攻擊著隻將武仁轟擊的步步後退,但到最後竟連一點兒的反抗之力都沒有!


  且要不是因為他現在所處的狀態,可以讓他冷靜的觀察對手的攻擊,從周圍的環境裏源源不斷的吸取力量,那他這會兒或許早已經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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