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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看那文醜便要騎馬追來,劉洪當下管不得許多的,用力一推袁紹隻讓他擋在了文醜的馬前,然後轉過身便飛奔向雪橇的所在,道:“袁公子,告辭了!虎頭,快走!”。


  虎頭道:“知道了!吼···”。


  想到自己堂堂山林之王此時竟要給人拉車,虎頭雖然覺得有些不雅,但卻也是心甘情願的一個縱步開始奔跑了起來,而劉洪在它起步的這會兒已經從遠處奔跑了回來的,一個跳躍便踏上了那最後一輛雪橇,坐在了那最後一排上,道:“那文醜果然不尊約定的想要追來!不過幸好有那袁紹在,要不然隻怕攔不住那文醜的,待他追上來便麻煩了!虎頭,你快點兒呀!那文醜這會兒還不死心的在追趕著咱們呢!”。


  虎頭道:“我···你道我便不想快些兒嗎?但這雪橇上有你們這麽多人,而卻隻我自己一個人在拉扯的,你···你若是不服···那···那你大可自己上來試試看···吼···呼呼···”。


  看著虎頭在一步步慢慢的叫快了速度,劉洪想到自己此時所在的兩架雪橇上足有七八個人之多,而虎頭卻隻是一隻剛開啟靈智不久,那修為還不甚厲害的小妖,且此時還是在這積雪盈尺的雪地上奔跑,他知道自己方才說話的確是有些過了的,呼了口氣隻道:“好了!虎頭,不用急!咱們跑不快,那文醜也追的不緊,咱們隻需保持著不被她追上便好了!”。


  本來,文醜在看見十數丈外的那兩架雪橇後便感覺著不妙的,知道小楊磊等人對自己等人的到來早有準備,所以也不待劉洪將自己三弟放開便準備縱馬追上去,但不想那一直警惕著自己的劉洪卻在這時忽然將袁紹向自己推了過來,他當下無可奈何的隻趕忙勒馬住步,讓過了袁紹,然後才有繼續追趕了上去!但不想這時卻是已經為時已晚的,他坐下的馬兒雖然是在這關外長大的見慣了風雪的好馬,但在這積雪甚深的雪地上想要追上虎頭拉扯的雪橇卻也沒有這麽容易的,直直的隻能看著小楊磊一行八人在自己眼前漸漸消失遠去!然後他才心有不甘的,重重的將手裏的兵器往那雪地裏一鄭,道:“算你們運氣!下次再讓某看見你們可便沒有這麽便宜了!哼!”。


  而那後來騎馬追趕了上來的袁紹,他看著自己二哥正自憤憤然的,縱馬來到他身旁隻道:“二···二哥···怎麽樣···他們···他們人···人呢···”。


  文醜道:“跑了!哼!”。


  袁紹道:“跑了?二哥你怎麽···算了!跑便跑了吧!他們跑的了一次,但卻跑不了兩次!且紹已經知道他們家住在那兒的,他們即便是想跑也跑不了!二哥,咱們還是先回去吧!眾將士此時已經累極的,咱們總不能讓他們又累又餓的隨著咱們繼續追擊吧!”。


  文醜道:“可是···哎···三弟說的是!此次讓他們跑了也好!這也讓我知道這世上武藝比我高強之人還有許多的,以後定也不敢再懈怠的隻能加倍努力的修行了!三弟,咱們先回去吧!楊磊···劉洪···有意思了···嗬嗬···啜···啜啜···”。


  袁紹道:“嗯!二哥!”。


  跟在文醜身後回到村子裏,袁紹雖然很想再將村裏的人全都殺了泄憤,但想到自己既答應過人家放了他們,那便不好再反悔,且也不能在文醜麵前失了禮儀、失了品性的,用力的將杯子裏那剛熱好的酒一飲而盡,道:“二哥,我若是這時候再想學武,可以嗎?”。


  文醜道:“三弟,你為何卻忽然有了這念想?”。


  袁紹道:“因為···嚴虎、華衝等人接連的背叛,以及李馨寧那···他們讓我明白到一個人活在這世上不止要有權勢,且還要有完全屬於自己的真本事!要不然你遲早也是會被人出賣、暗算的,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徒勞!便像方才若不是因著有二哥你在,紹怕是再也回不來的,這條性命早便被人給拿去了!二哥···”。


  文醜道:“三弟···你···哎···這樣也好!連劉濤那等酸才、腐儒也能占據高位,某看我這大漢江山隻怕也太平不了多久了的,學些武藝卻也正好可以保護自身之安全!但隻是習武非有那刻苦耐勞之心的,稍有鬆懈是成就不了的!三弟,你覺得你自己有那耐心嗎?”。


  袁紹道:“以前沒有,但是現在···我不怕···二哥···”。


  文醜道:“那好!三弟,咱們且滿飲此杯!哥哥明日便開始教授你武藝,修習兵法!來···咕嘟···”。


  袁紹道:“謝二哥···來···咕嘟···咕嘟···”。


  然而,便在袁紹與文醜約定了開始修習武藝,而小楊磊知道以袁紹的權勢絕不會讓自己再從函穀關回到中原,準備繞道北麵,待來到北麵數百裏外的荒野雪原後再轉而向東的,一路經九曲、過河套,待到了渤海之濱再轉又向南的曆經數千裏回杭州時,那野心勃勃的劉濤因著體內傷勢的好轉,自身實力的暴增,當下是再也忍耐不住的,命令著自己發散到天下各地去占城結寨、聚攏勢力的屬下開始暴動,發起了史上有名的農民暴亂-——黃巾起義!


  而便在暴亂發起之時,此時的洛陽-——皇宮,那皇帝看著眼前那一壘關於天下各地發生動亂的奏報,滿心抑鬱的隻將手裏的奏折用力的往地上一扔,道:“暴亂···暴亂···這是···這是···這本還是···怎麽全都是關於暴亂的?難道朕當真是如此無能、昏庸的,苦得天下百姓再也活不下去的一定要推翻了朕嗎?董公公···你說···你說···你倒是說呀···”。


  那董公公道:“皇上,奴家看這天下百姓之苦不是苦於皇上您,而是苦於劉濤——劉大國師啊!數年前,奴家便曾能聽說國師他偷偷的派人散落到我大漢天下各地,讓他們行那打家劫舍之惡事,霍亂我大漢江山之穩固,但隻是奴家一直都沒有證據的,在皇上麵前也不敢亂說!但現在看來此事卻是千真萬確的,皇上···國師···國師他有那謀逆之心呐···皇上···”。


  皇帝道;“國師?國師他···這怎麽可能?朕···朕平日裏雖然也有提防著國師,但卻從來沒有想過國師他會···畢竟國師他是朕一手提拔起來的,他怎麽可能會···會反對朕呢!不可能···不可能的···董公公,你莫不是弄錯了吧?國師他怎麽可能會···她怎麽可能會謀逆呢?”。


  那董公公道:“皇上,奴家···奴家也不想當著皇上您的麵前胡言亂語的詆毀國師呀!但···但此時這種種證據俱都指向國師的,奴家即便是想要為國師開脫也不能啊!皇上···”。


  皇帝道:“國師他···朕對他這麽好,可他為什麽卻還要背叛於朕?為什麽···為什麽···董公公,怎麽辦?你說朕該怎麽辦?這會兒已經天下大亂了的,百姓們若是打進宮來,那朕豈不是便要退位的,連性命都有可能保不住了嗎?怎麽辦?你說朕該怎麽辦?董公公···董公公···你···你要救救朕啊···董公公···”。


  那董公公道:“怎麽辦?怎麽辦···皇上,依奴家之見,咱們現在應該盡快的讓董將軍他悄悄的帶兵進京來,這也好讓他保衛京師,保衛皇上您的安全的同時也可以警告國師和那各大家族的,讓他們莫要胡來!畢竟我大漢江山此時所擁有的百萬雄師,他們大半都已經被袁、王、司馬等各大家族,又或是國師給籠絡把持住了的,隻這董將軍是個粗坯無禮、桀驁不馴的性子,輕易是絕不會與國師和各大家族勾結的!”。


  皇帝道:“如此···那也隻能這樣了!董公公···快···快下旨···這便召那董卓帶兵入京,拱衛京師安全!快···快點兒···董公公···”。


  那懂哦南宮道:“是,皇上!奴婢這便磨墨、擬旨,還請皇上刻印、板正!”。


  皇帝道;“好···好···刻印···板正···”。


  看著皇帝那被自己三言兩語便嚇得三魂失其二,七魄僅剩其一的模樣,那董公公心下暗自得意的隻想道:“還皇帝呢?雜家看他也不過是個黃毛小兒的,心下一點兒定見也沒有!劉濤那廝雖然可怕,但卻還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謀反的,一但董將軍進得京來,那一切可便難說了!皇帝?古有嫪毐封侯,今有十常侍把政,說不定奴家將來也能得個三公九卿之位的,待回到鄉裏去顯擺顯擺也未可知呢!嗬嗬···”。


  如是想著,那董公公隻將那上好的貢紙和玉璽準備好後才開始磨墨,而皇帝卻已經有些不耐煩的開始在桌邊來回走動著;而另一邊,此時的國師府上,劉濤看著眼前那跪在地上回話的小太監,冷哼了一聲隻道:“這個不知好歹的小皇帝,本座還不曾想要他那性命,但他卻偏要自尋死路的與本座為難!小安子,你且先回宮裏去,便當做是什麽事兒也不曾發生過如往常一般侍奉那小子!待明日本座進宮之後,那小子若是當真還這麽不知進退的謀算與本座,那本座卻當真留他不得了!董卓···區區一匹夫能耐本座何···哼···”。


  那跪在地上的小太監小安子道:“是!主公!小安子告退了!”。


  劉濤道:“嗯!且去吧!”。


  看那小安子說著,卑躬屈膝的後退了數步後才轉過身來快步走出了大殿,劉濤忽然卻長歎了口氣,道:“怎麽辦?本座若是想取那小皇帝之位而代之,那勢必將牽動天下百姓之心,影響到百姓對我大漢江山的信仰,而那信仰一但動蕩起來,那“霸下”那廝勢必也將不再安分的,隨時都有可能會衝破封印闖將出來!且以他那“虛”境的修為,本座尚且還奈何它不得的,那豈不是正如同是自尋死路嗎?可若是不這麽做,那皇帝此時又將容不得本座的,本座將來卻又該何去何從?實力···實力···哎···原來世間之一切全都要靠實力說話,要不然你即便是得到了也將會失去!霸下···霸下···該死的霸下···哼···誰···滾出來···”。


  “劉濤,劉大國師,想不到你、我才這麽數年未見你便認不得人家了!討厭!嘻嘻···”


  “是你···”


  看著眼前按忽然出現的黑影,劉濤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付之音,你這堂堂的天音閣閣主不在你那蝴蝶穀好好的呆著,這時卻來我這小小的洛陽府邸做甚?”。


  那黑影,也便是劉濤嘴上說的付之音,道:“小小的洛陽府邸?劉大國師,奴家看您這兒卻是絲毫也不比那皇宮裏的太和殿差上少許呢!”。


  劉濤道:“付之音,你此次到洛陽城裏來找本座該不會隻是為了來諷刺本座的吧?”。


  聽得劉濤言語之間已經對自己頗有幾分不甚歡喜,那付之音卻不以為意的隻笑了笑,道:“怎麽?堂堂的劉濤劉大國師,妖族少主“霸下”坐下的唯一傀儡,難道便當真不能讓人家數落數落你幾句?大國師···嗬嗬···”。


  劉濤道:“你···嗬嗬···看來,妖主“帝一”座下是真的沒人了!所以才會派你出來的,以為自己稍有幾分姿色便能魅惑天下人!哼!”。


  付之音道:“滋···滋滋滋···劉大國師果然不愧是大國師,人家隻是這麽稍一提點便已經明白了人家的來意!怎麽樣?大國師,您願意答應人家的要求嗎?”。


  劉濤道:“要求?嘿嘿···付之音,那李嫣然到底如何那是你們天音閣的事兒,是妖主“帝一”自己的事兒,本座在這洛陽城裏呆的好好的,沒事兒卻瞎參合你們的事兒做甚?且那李嫣然的修為似乎比你更厲害的,本座可得罪不起!”。


  付之音道:“得罪不起嗎?可是據人家所知,李嫣然那女人似乎是因著與大國師曆經一場大戰,所以後來才找到了機會脫離主人的控製的,大國師你怎麽卻能說此事與您無關呢?”。


  劉濤道:“與本座大戰了一場便能找到機會脫離“帝一”的控製?付之音,那你是不是也想···嗬嗬···”。


  付之音道:“大國師,看您說的,李嫣然那女人不知天高地厚,敢與大國師您一較高下,但人家可是嬌滴滴的女孩兒的,人家哪有那膽子呢!再者,人家知道大國師您是個憐香惜玉之人的,應該不會故意的為難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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