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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看病

  瞧著這麽一場大戲落幕,將清心下忽然變得有些落寞的看著那陸明和張重,道:“重兒、陸明,多虧了你們了!那日若不是因著有你們兩人及早的給我通風報信,我將清隻怕早便已經被大師兄與鳳仙他們給···同為同門師兄妹數十年,隻為了那區區的一點兒仙芝靈草和法器便立馬反目,互相···哎!算了,不說了!秀兒,你們府上可有已經收拾好了的上房?我累了!想歇息會兒!”。


  郭秀兒道:“啊···上房?有有有···清兒姐姐,您願意住在秀兒家裏,那真是太好了!嗬嗬!柳青,快!快吩咐下去,讓春梅、秋菊她們將我那房間旁邊的那兩間客房收拾出來供清兒姐姐的兩位師侄歇息!再者,讓後廚多準備些好吃了!咱們大戰了這麽半天的,肚子早便都餓了!嘻嘻!清兒姐姐,還有你們兩個叫···你們兩個叫什麽來著?”。


  陸明道:“你這女娃兒!什麽叫我們兩個叫做什麽來著?人家也是有名字的好不好?”。


  郭秀兒道:“我知道你們有名字,可你們兩人到底叫什麽來著?張明?陸重?張陸?重明?清兒姐姐方才也好像不是這麽叫你們的啊!”。


  陸明道:“你···我看你這丫頭便是故意的吧?人家明明便叫陸明、張重,可你偏偏要叫人家陸重、張明的···好是無禮!”。


  郭秀兒道:“哪有的事兒?人家方才明明便是叫的你們做張重和陸明啊!不信你們可以問一問清兒姐姐!清兒姐姐,您說,人家方才是不是叫的他們做張重和陸明?”。


  將清道:“好了!秀兒妹妹,陸明,你們兩個別鬧了!今日···我是真的有些累了!秀兒妹妹,你們家的客房在哪兒?你可否現在便帶我過去?我現在真的很累!很想立馬的便好好的歇息一會兒!”。


  郭秀兒道:“那···好吧!清兒姐姐,您隨我來!柳青,我這便要帶清兒姐姐回我的房裏歇息去了,所以這兒剩下的事兒便都交於你了!且,警惕著柳金明那個卑鄙的家夥還沒有走遠,千萬莫要讓他趁著夜裏偷溜了進來!”。


  陸青道:“是,柳青知道了!小姐!”。


  郭秀兒道:“嗯!你們都下去吧!清兒姐姐,您請隨我來!秀兒這便帶您到秀兒的房間裏歇息去!嘻嘻!”。


  跟在郭秀兒身後來到“晉安”城城主府後院那眾多院子裏最大的一個小院子裏,將清看著院子裏的那些飛瀑流水、荷池小亭、四時花圃,感歎著這些人造景致雖然比之神劍峰上那大氣磅礴的美景差了些,但卻也頗有另一番意味的,歎了口氣,道:“輕移小步入後院,但見花圃四時園;漫說小亭飛流水,兄妹睚眥終不怨!——秀兒妹妹,這個院子這麽美,平日裏應該都是你在住的吧?”。


  郭秀兒道:“清兒姐姐,您真聰明!嗬嗬!不錯!這個院子的確是秀兒一直都在住著的!不過,今日清兒姐姐您既然來了,那這個院子以後便是您的了!春梅、秋菊,房間收拾好了嗎?我清兒姐姐累了!要歇息了!喂!春梅···秋菊···”。


  瞧郭秀兒說著,風風火火的幾步便跑過了院子回了她的閨房,將清又是歎了口氣的隻輕移玉步,跟在她身後走了過去,然後但見屋子裏除了那郭秀兒之外,兩名年芳二八的侍女打扮的女孩兒正在裏麵收拾著,且待見得郭秀兒和自己進來便立馬躬身下跪,道:“見過小姐!小姐萬安!”。


  郭秀兒道:“好了!都起來吧!春梅、秋菊!怎麽樣?我的閨房收拾好了嗎?我這清兒姐姐這可立馬的便要住進來了哦!”。


  聽得郭秀兒詢問,那兩名女孩兒中的一人在站起身來後隻立馬回道:“回小姐的話,屋子已經收拾好了!但隻是不知道小姐您的那位···姐姐···她歡喜的是什麽香料,所以我與秋菊還不曾點燃!”。


  郭秀兒道:“你們兩個丫頭···這難道還用我說嗎?修者修行,那當然是點那最是上等的龍涎香了!你們兩個···快去!快去!快去將我平日裏常用的那龍涎香取來點上!我清兒姐姐她這便要···哦···對了!春梅、秋菊,你們看!這位便是我方才與你們說的,我那新認的姐姐-——將清!你們兩人以後可便要像平日裏服侍我那般的服侍她,且不可有絲毫的怠慢了!明白嗎?”。


  那春梅、秋菊道:“是!小姐!”。


  郭秀兒道:“清兒姐姐,您看···這個模樣漂亮些、身材嬌小些的是春梅;這個身段豐腴些、高些,且模樣也成熟嫵媚些的是秋菊!自今日以後她們兩個可便是您的婢女了!所以說,春梅、秋菊,你們還不快過來見過你們的新主子-——我的姐姐——將清!”。


  那春梅、秋菊道:“是!小姐!婢子春梅(秋菊),見過清小姐!清小姐萬安!且,清小姐您以後若是有何吩咐,那但請吩咐與春梅(秋菊)去做便是了!小姐,您若是沒有別的吩咐,那春梅(秋菊)這便先下去了!”。


  郭秀兒道:“嗯!你們先下去吧!等等···春梅,一會兒記得將我那龍涎香取來為青兒姐姐點上!”。


  春梅道:“是!小姐!”。


  將清道:“不用了!秀兒妹妹,我平日裏修行從來不用點香的!所以,春梅,你們兩人先下去準備些吃食吧!一會兒用過吃食之後我便準備要歇息了!經過這麽多天的奔波勞碌,我早已經累了!秀兒妹妹,你···你···哎···”。


  看將清說著又有些欲言又止的,似說還休,郭秀兒吩咐那春梅、秋菊下去準備吃食,然後才回過頭來看著將清,道:“姐姐,您有什麽想與秀兒說的,那但請直說便是了,何必卻又像現在這麽欲言又止的,讓秀兒看著生分!”。


  將清道:“我···秀兒,你平日裏修行都是要點燃那龍涎香的嗎?”。


  郭秀兒道:“是啊!清兒姐姐,修者修行,點香靜心!這有什麽不對的嗎?要知道,咱們修行界裏的所有修者修行時可都是這樣的呀!”。


  將清道:“這···秀兒,在以往,我也沒覺得修者修行時點香有什麽不對!但最近也不知怎麽了,不隻是在修行,便是我平日裏稍微點上那麽一點兒些微的熏香我便總是感覺著···感覺著渾身不舒服、不自在的,老是想要嘔吐,所以···”。


  郭秀兒道:“啊···原來這樣啊!那···那···姐姐,既然您不喜歡,那咱們不點香便是了!隻是···姐姐,你這身體忽然變得這麽的···這麽的···莫不是以前曾受過些什麽傷還沒全好,所以才會這般的吧?”。


  將清道:“受傷?以前雖然也曾有些,但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麽的···算了!秀兒,咱們莫要管它了!咱們不點香便是了!且,重兒、陸明,你們兩人此前不是隨著大師兄他回張家去了嗎?今日怎麽的卻會隨著那柳金明出現在這“晉安”城裏呢?”。


  陸明道:“嗨!還什麽張家、李家的呢!清兒師叔您有所不知,自咱們···那個···是自我與這木頭跟著師尊他···跟著那張霖他···回得那張家後,那張家的人對咱們是極盡冷嘲熱諷之能事,讓咱們每過一日便像是過了一年似的,說不出的難熬!所以啊,此次自那柳金明才剛找上張家,說隻要咱們能幫著他將那郭秀兒···咳咳···也便是這妮子!他說,隻要咱們願意幫著他將這妮子殺了,那他便也願意將他們這“晉安”裏的玉石礦脈無條件的贈與咱們!而咱們那師尊···那張霖···他一聽這條件,為了能在那張家家主、長老等人麵前賣力建功表現,一口便答應了那柳金明,所以後來也便有了咱們這一行的···啊···對了!清兒師叔,您怎麽的卻又會在這兒呢?紫兒師妹她們呢?您到得現在也還沒有找到她們嗎?”。


  將清道:“還沒有!紫兒她們···哎···一個多月未見的,也不知她們現在怎麽樣了?後來可否一直的按著鳳仙給他們的那地圖找尋著咱們?”。


  陸明道:“清兒師叔,您傻呀!這妮子···”。


  聽得陸明竟然這麽的稱呼將清,張重忽然的卻開口打斷了他,道:“住口!陸師弟!你怎麽卻能如此與清兒師叔說話?沒上沒下、不分尊卑的,太是無禮了!”。


  陸明道:“我···我···我的意思是···對不住了!清兒師叔!我···陸明方才那話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況且我方才···我方才隻是因著一時心直口快···胡言亂語的,若是說錯了些什麽,但請清兒師叔看在陸明愚昧無知的份兒上,還請您千萬莫要與陸明一般見識才是!清兒師叔···”。


  瞧那被張重幾句話便嚇得跪了下去的陸明,將清將他扶起來後隻道:“好了!莫要再說了!陸明!你說的那些話我都明白!況且,我也沒有怨怪記恨你的意思,你何必卻又如此的···重兒,你這孩子便是總愛小題大做的,你看你這一句話將陸明嚇得···好了!陸明莫怕!方才那些話都是重兒故意嚇唬你的!所以···”。


  陸明道:“什麽?方才那些話都是···是臭木頭他為了故意嚇唬我···所以才···你···你這塊臭木頭···你你你···”。


  張重道:“你才明白過來嗎?想清兒師叔她的性子向來溫婉大方、不拘小節,她怎麽可能因著你方才的那麽一句話便···噗嗤···嗬嗬···”。


  一句話未說完,張重看著陸明那因著羞惱而慢慢變得有些暈紅的“俊臉”,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後趕忙的一拔腿便自轉身跑了開去,然後但聽身後的陸明也疾步追了上來,道:“你···你···你這段爛木頭···臭木頭···你別跑···你給我站住···別跑···我···我···你竟然敢這麽的戲耍我···看我待抓住你後不將你···將你捏圓搓扁···狠狠的收拾一番···你別跑···”。


  看那長著一張嚴肅臉的張重竟然也會開玩笑、做鬼臉的打趣別人,郭秀兒愣愣的隻看著此時還在那院子裏追逐著的兩人,道:“清兒姐姐,你這兩位師侄他們還挺有趣的!嗬嗬!啊···清兒姐姐···清兒姐姐···您怎麽了···您沒事兒吧···清兒姐姐···喂···你們兩個···我說···你們兩個別再鬧了好不好···清兒姐姐她···姐姐她暈倒了···你們倒是快點兒過來幫幫忙啊···喂···張重···陸明···你們倒是快點兒回來啊···”。


  聽得郭秀兒叫喊,那眼見著馬上便要追上張重的陸明隻趕忙的跑了回來,道:“怎麽了?怎麽了?妮子···啊···師叔···清兒師叔···呆子!快過來呀!清兒師叔暈倒了!你這爛木頭還不快著些的過來為清兒師叔把把脈!快著點兒呀!呆子!”。


  摸著將清那如玉石一般細膩溫潤的手腕,張重沒好氣的隻白了陸明一眼,道:“催什麽催!陸師弟,你既然這麽的著急,那你不若便自己為清兒師叔把脈好了!”。


  陸明道:“我···我若是真會的話,那卻還要這麽著急的把你給叫過來做什麽?呆子!笨蛋!哼!”。


  張重道:“不會那便先把你的嘴閉上,莫要幹擾我為師叔把脈!”。


  陸明道:“臭木頭!你···你···好···好···好···我不打攪你!不打攪你!哼!”。


  瞧陸明說著便果真的安靜了下來,張重細細的把著將清的手腕上的脈搏隻驚奇了半天,道:“這···這怎麽可能呢?一個人的身體裏怎麽卻會有兩個人的脈搏?雖然那另一道脈搏此時還很是細微的,不仔細品味便感覺不到,但他此時卻是真實的存在著的呀!陸師弟,你說這卻是為什麽呢?清兒師叔她莫不是···莫不是···”。


  陸明道:“哎呀!莫不是什麽呀?清兒師叔她到底怎麽樣了?你這段爛木頭倒是快點兒說啊!”。


  張重道:“莫不是···我是說···清兒師叔她莫不是···得了那什麽···咱們不知道的怪病吧?”。


  陸明道:“你···你這塊爛木頭!我讓你來為清兒師叔把脈,還道你會知道師叔得了什麽病呢?卻不想你原來也是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啊!哼!喂!妮子,我說你們這府上可有那會把脈的醫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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