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2離開呂家
呂恪看著跪在地上苦苦求饒的大夫人,眼神冰冷,沒有任何一絲憐憫的神色,就是這個女人,在他娘親的身上下毒,差點害死了他的娘親,如果不是因為蕭章的話,恐怕他的娘親已經命不久矣了。
“求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大夫人跪在地上猶如一個可憐蟲一般不停的對著呂恪磕頭。
從剛才呂洪亮的反應之中,大夫人就已經知道了,呂洪亮已經不準備管她了,已經將她交給了呂恪處置,所以現在,她的命就是掌握在了呂恪的手中,隻要呂恪能夠饒過她,就沒事了。
但是很顯然,呂恪是絕對不可能會饒過她的。
隻見呂恪神色淡漠的緩緩走到了大夫人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不停磕頭的大夫人,直接一腳踢在了大夫人的身上,頓時大夫人就像是一塊破抹布一般飛了出去。
然後呂恪轉過頭,看向小醫仙道:“小醫仙姑娘,不知可否借我一些毒藥。”
小醫仙聽見呂恪的話,當即心中就是知道了呂恪的想法,呂恪這是準備以牙還牙,所以當即便是對著呂恪甜甜的一笑,說道:“當然可以了。”
說著,小醫仙就從納戒中出來了一個玉瓶遞給了呂恪,說道:“這玉瓶裏麵的丹藥名為蝕心散,吞下之人會受到萬蟲蝕心的痛苦。”
呂恪將小醫仙手中的玉瓶給接了過來,放在手中看了一眼之後,當即便是對著小醫仙一拱手說道:“多謝小醫仙姑娘。”
“不必客氣。”小醫仙笑著回應道。
拿過蝕心散,呂恪便是轉過身,緩緩的來到了大夫人的麵前,麵色冷冽的看著大夫人。
剛才大夫人也是聽見了小醫仙的話,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神色,看著逐漸靠近的呂恪,大夫人不停的搖頭,最終說著:“不要,你不要過來,你別過來!”
如果她吃下了那蝕心散的話,肯定會非常的痛苦的,會在極度的痛苦之中死去,她怕了,她還不想死,更不想在極度的痛苦之中死去。
突然,她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對著呂恪說道:“呂恪,放過我,我把你娘中的毒的解藥給你,如果你殺了我的話,你娘親的毒就沒有人能給你解了!”
聽見大夫人的話,呂恪冷笑一聲,說道:“不必了,我娘親的毒,已經被解了。”
大夫人聽見呂恪娘親的毒已經解了,臉上頓時就是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說道:“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會解了,那個毒,除非找到一名煉丹師,才有可能解除,而且給需要花費大力氣才能夠解除,怎麽可能會被解了!”
呂恪麵色緩和了一下,目光看向了蕭章,說道:“這都多虧了蕭章大哥,如果不是因為蕭章大哥的三品丹藥,我娘親的毒絕對不可能會被化解的。”
“三品丹藥?!”
眾人聽見這話,頓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驚訝和怪異的看向了蕭章,竟然用三品丹藥來解毒,這未免為太過奢侈了吧。
蕭章並沒有在意眾人的目光,隻是輕笑著對著呂恪說道:“不過區區一枚三品丹藥而已,隻有救人才能夠體現出它的價值。”
眾人聽見蕭章的話,心中的震撼更盛了,不過區區一枚三品丹藥而已?那可是三品丹藥啊,就算是整個呂家,恐怕都沒有三品丹藥的存在吧,就算是二品的丹藥,也是極為的稀少!
呂洪亮此時看向蕭章的目光變的更加的忌憚了起來,這名少年不光是在修為上麵如此的妖孽,而且還能夠隨手拿出三品的丹藥,很有可能,少年自己就是一名煉丹師,或者是擁有大背景之人。
想起自己剛才竟然想要和這樣的人為敵,呂洪亮的額頭上就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冷汗。
大夫人的目光落在了蕭章的身上,當她看見蕭章年輕的麵龐之後,臉上頓時露出震驚的神色,太年輕了!
呂恪冷笑的看了大夫人一眼,然後將手中的蝕心散的瓶蓋打開,將手中的蝕心散倒進了大夫人的嘴中。
大夫人劇烈的掙紮著,但是這掙紮,顯得是那麽的無力,蝕心散最終,全部被大夫人給吞了下去。
大夫人將蝕心散吞下之後,雙眼睜的大大的,麵色變的極為的猙獰,嘴中發出淒慘的叫聲,整個人不停的在地上打滾,仿佛是正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萬蟲蝕心的痛苦,簡直難以想象,不一會兒的工夫,大夫人的叫聲就是減弱了許多,最終直接消失了,而大夫人也是躺在地上,不再動彈,整個人沒有了生機。
大夫人,死了。
看著躺在地上的大夫人屍體,呂恪笑了,露出了張狂的笑容,他壓抑了這麽多年的情緒,今天終於是爆發了出來,他將別人加注在他娘親身上的痛苦,加倍的奉還給了別人!
不過,呂恪的心中可是不會忘記,他今天能夠安然無恙的走進呂家,並且還將這麽多年的恥辱給還回去,都是多虧了蕭章的幫助。
如果沒有蕭章的幫助的話,恐怕他現在還在受呂家的欺辱吧。
而就在這時,呂洪亮卻是突然來到了呂恪的身邊,歎了口氣說道:“恪兒,回來吧,回到呂家,和你的娘親一起,以後,我肯定會好好的對你們娘倆的。”
呂恪冷冷的看了一眼呂洪亮,在心中冷笑了一聲,說道:“不用了,我和我娘親在外麵生活的很好,不需要回呂家。”
之前為了呂家的聲譽,將他和他的娘親給趕出呂家,並且斷絕他們和呂家的關係,做的是何等的決絕,但是現在在看到了他的潛力,看到了蕭章的強大之後,就想讓他會呂家,這種呂家,不回也罷。
呂恪冷冷的看了一眼呂家的眾人,然後就回到了蕭章的身邊,說道:“蕭章大哥,我們回去吧。”
今天來呂家的目的,他已經達到了,所以他沒有留在呂家的必要了。
蕭章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和呂恪一起離開了呂家,他來呂家的目的,也已經完成了,所以也就沒有什麽留下來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