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張侍郎之死 寒至川泄私憤
寒至川一杯酒下肚,加上剛才已經喝了一些,有些微醺的他,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但仍然不動聲色的問著張侍郎;
“謝寒大人成全,下官不強求了,自己一人上路便是了;”
自知求生無望的張侍郎在聽到寒至川的威脅之後,不再祈求活命了,雖然寒至川要他死,但是隻要寒至川不動他的家人,他還是要感謝寒至川的了;
左右兩名行刑的護衛見主子已經發話了,順勢舉起大棒正要杖斃張侍郎,卻被寒至川擺手攔下;
張侍郎見寒至川製止了護衛的行動,還以為寒至川要饒自己一命,心中正要暗自慶幸;
不過,事與願違,此刻卻聽寒至川接著說道:“不要在這裏搞死他,拖出去再殺,別搞到這裏晦氣了;”
原來不是要饒他一命,隻是不想每次路過這裏的時候心裏老有殺人的印跡在此,影響了他寒至川的心情而已;
張侍郎徹底的絕望了,這時的他,也認命了,渾身無力,任由兩名護衛拖著拉出去結束自己的性命;
就在張侍郎被拖行著臨到門口的時候,雖然絕望的他,此刻卻是耳聰目明,真切的聽到寒至川在向另外一名護衛下令;
“還是不要留後患了,去吧;”
張侍郎此刻才叫真的絕望,不僅僅是對人生的絕望,更是對寒至川的絕望;
他似如回光返照一般,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把甩開了護衛的手,從地上爬起來,向著寒至川一邊奔跑過去,一邊瘋狂的喊叫著;
“寒至川,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枉我對你忠心耿耿,不過是一點小錯,你竟殺我全家,我跟你拚了,你去死……”
話音未落,張侍郎一頭栽倒在地,那是隨後跟上來的護衛從後麵狠狠掄起一杖擊中他的腦袋,頓時鮮血橫飛,腦漿四溢,濺滿當場;
由於用力過猛,鮮血和腦漿直撲寒至川而去,濺了他一身;
見此情形,剛才行刑的護衛趕緊向寒至川跪下,頭跟搗蒜一般在地上拚命磕頭謝罪,生怕寒至川當場將他一同格殺;
“哼……”
寒至川氣憤至極,不過他此刻正氣憤的是張侍郎的怒罵,倒是忘記了護衛的魯莽行為,又或者是認為護衛救主心切,也沒有去怪罪這名護衛,憤恨一聲,轉身就走了;
見寒至川走遠了,另外一名護衛這才過來拍了拍闖禍的護衛的肩膀,示意他起身一起收拾殘局了;
在清理屍體的時候,那名闖禍的護衛悄悄的問了一聲與他一起的另一名護衛;
“李哥,這張侍郎就竟犯了什麽錯?平日見他過來,寒大人對他也是十分客氣的,怎麽今日說殺就殺了啊?”
“小魏,你問這些幹嘛,你剛才闖那麽大禍,寒大人沒有怪罪你,你就算祖
上積德了,還敢問?趕快動手燒了就是了;”
這名叫李哥的護衛聽到小魏還敢問這些,心裏都在罵,你幾個腦袋?不夠砍是嗎?
“也不是,就是好奇,說心裏話,我殺人倒是一點不怵,但是要被人殺,我可不想,多些了解,自己將來也好多些注意才是,李哥,這也沒有人,你告訴我,我晚上請你喝花酒?”
小魏有些不死心,似乎今天非要得到答案一般,見李哥不肯說,一狠心,拋出了喝花酒的誘惑;
“你小子,我跟你說,你可不能給別人說去啊,還有,去哪裏喝?”
老道的李哥囑托完之後,還得先了解這頓花酒值不值得先;
這李哥明麵上是寒至川的護衛,背地裏卻貪杯好色,甚至還幹出過蒙麵侵擾良家婦女的惡行,聽到有花酒喝,他心裏早就把那些規定啥的都忘幹淨了;
本來他們就是幹的刀頭舔血的工作,今天殺別人,指不定哪天自己也會被別人殺,隻不過自己這夥人披著的是寒府護衛的名號;
但是寒府護衛多如牛毛,被寒至川殺或者被仇家所殺,也不是一個兩個了;
所以,這幫人也基本上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天的太陽是否燦爛依舊的了;
“情花娛樂中心你看怎麽樣?”
“就不能高檔一些嗎?情花娛樂中心?”
“李哥,小弟的收入你比我自己還清楚,我這要不是為了找個理由和李哥你親近親近,情花娛樂中心我自己都舍不得去的,李哥,你就講究一下嘛,以後小弟若是在李哥的關照下得了富貴,必定不會忘記李哥一直以來對我的愛護的啊;”
小魏略微麵露難色的哄著李哥;
“好吧,好吧,情花娛樂中心就情花娛樂中心吧,小子,你今天說的話,你自己要記得啊;”
其實也不是李哥看不上情花娛樂中心,他自己也未必見得能經常去喝花酒,所以,隻是略微抱怨一下,目的是看看能不能忽悠一下小魏去一個他更想去的娛樂場所而已;
“我保證,李哥的大恩大德我終生不忘;”
小魏當即豎起發誓的手勢說道;
“別,記得就好了;”
順勢將張侍郎推進反物質焚化爐之後,李哥接著說道;
“其實啊,這張侍郎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最近風生水起的大觀集團,你知道吧?”
“知道,聽說是威雲王爺的產業?”
“對,原本,這威雲王爺與寒大人也沒有什麽交集,更談不上有什麽瓜葛了,但是,問題就出現在威雲王爺竟然執掌宗人府了,而且經過一係列的變動之後,宗人府下原來的那些掌握實權的官署就被邊緣化了;
寒大人苦心經營多年的宗人府,一夜之間換了主子不說,更是
將朝廷各方勢力包括寒大人在內的各處官署勢力全部夷平,這才是寒大人與威雲王爺之間解下了梁子,隻不過是現在都沒有在明麵上有衝突,所以,他們這些權貴之間都還保持著禮尚往來;
而這位張侍郎,沒有經受住大觀集團的誘惑,雖未投向大觀集團,但是,在巨大的利益麵前,他把原本給寒家的一項大工程批給了大觀集團;
本來,這也不算什麽大事,據說大觀集團那邊競標的時候也是合理合法的,標書上的價格和其他條款也都比寒家的要更符合工程需要和預算;
但是問題就出在,寒大人現在有氣沒地方出,張侍郎這就是算撞在刀口上了,寒大人不拿他出一口惡氣,找誰出氣,你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