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美女之死
他的母親也無可奈何的點了下頭,說是的,控都控製不住,沒有辦法啊,他力氣很大,她攔不住的。
真不明白為什麽來到這裏,會有那麽多奇怪的事,先是這個男子,然後又是那個老房子,都讓我們深感疑惑。
“算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賀蘭易說道。
找了一個比較便宜的小餐館,我們隨便吃了一些東西,就又回到了賓館。
這一次我們都沒有再聊其他的,而是讓陰差把之前我們在老房子記錄的那首詩拿出來我們研究一下。
看著上麵的第一句話,水如明鏡,美女戲水,我說會不會是寫的那個人看到了水裏麵美女?或者說岸邊有個美女在玩水?
我猜想著,但是賀蘭易卻搖頭,說按下麵那些句子結合起來的意思,那個美女沒有出水,是在水裏的。
“何以見得?”我問。
然後他就說了另外一句,“一瞧兩天,她卻一人。”意思不就是她在水裏嗎,透過明鏡一樣的水麵,就有兩片天空,而那個美女隻是一人,所以天各一方,他隻能欣賞。
但是發現不對後,他就不敢多看,變得有些恐慌起來,等到多日之後,他的好奇心驅使,他又過去看,卻什麽都沒有了。
然後就正鬆懈的時候,她突然出現,肯定再次把他嚇到,不過後麵那一句沒有了。就隻有最後一句“裏進裏出,水天相接”。
賀蘭易說著,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那個池塘是個什麽地方的入口或者出口。
“聽你這麽一說,我倒覺得像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出口。”寧陽思考著說道。
我點了頭,說對,我也這麽覺得。
看我們能這麽想,賀蘭易笑了下,說看來你們也不笨嘛,其實這首詩前麵部分對我們來說都沒有什麽用,就最後一句,從裏麵進從裏麵出。
想必寫下這首詩的人是完全經曆過了這些才把它記錄在了柱子上。
雖然我們不知道是誰寫的,對我們我不重要,但是我們現在卻又些興奮,因為我們可能找到了離開這裏的出口。
“要不我們過去試一試吧?”我大膽的提議道。
但卻同時被賀蘭易和寧陽給拒絕,說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去嚐試,畢竟我們不能肯定下麵就是出口,所以就這樣下去太危險了。
也對,可是我們要不嚐試,那怎麽才知道裏麵是不是出口呢?我皺著眉頭問道。
賀蘭易就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說完他就沒有再提這件事,而是拿出一本不知道哪來的書在那裏快速的翻閱。
看的我很奇怪,就問你在看什麽啊?
他說鏡子空間。
還真有這本書?我疑惑的湊過去看了一眼,卻什麽都沒有看清,就被賀蘭易給合上了。
“你看完了?”我驚訝的問道。
他點了下頭,說當然,難不成還要一個字一個字的看?
不然那怎麽看?我問。
叫我這麽說,他有些無奈就說知道一目十行嗎?
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但是剛才你那個速度比一目十行很快吧。
他說是的,他可以一目更多。
厲害,我忍不住對他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問道上麵都講述了什麽?
他說鏡子空間的管理製度和秩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所以他才看的那麽快,因為沒有什麽重點。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現在還去那個老房子嗎?我問。
他說暫時不去,我們小下樓去看看那個男子,然後去看看在酒吧高價拍出去的那個美女有沒有回來。
“去找她幹嘛呀?”我問道。
賀蘭易說難道你不想知道男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嗎?
我想,我毫不猶豫的說道,但是他們好像並不怎麽想讓我們知道啊。
“他們想不想是他們的事,我們要不要弄清楚是我們的事。”賀蘭易直接說道。
也是,不過弄清楚這件事,對我們找到出口肯定是有幫助的。
“那我們從哪裏著手這件事呢?”寧陽也問道。
“從昨天那個美女那裏入手,我跟他交流了一下感覺得到她是知道很多的。”賀蘭易說道。
我點頭,說那行,那我們現在去看看。
決定好後,我們又從新收拾東西來到樓下,問了一下前台,那個美女有沒有回來。
前台說回來了,她一般早上十點左右就會回來。
看來生活還挺規律的,我在心裏想著,然後跟著賀蘭易一起來到那個美女住的房間。
先是由我去敲了敲門,但是許久裏麵都沒有動靜,這可把我們給嚇了一跳,就叫服務員來把門給我們打開。
雖然服務員說這樣不行,但是最後我們找來了老板,所以還是給打開了。
不過當我們看到裏麵的那一幕,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看著白色床單被血給浸透,開門的服務員被嚇到尖叫,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還有跟我們一起進來的老板,她也捂著嘴不敢相信,還有眼睛裏的恐懼,看得出來都已經被這幕猩紅的場麵給嚇住了。
不過她還是很快就拿出手機報了警,然後跟著我們一起向前走去。
看著那個美女現在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身上滿是獻血,她的頭仰著,眼睛死死的瞪著上空,而她的脖子處有明顯的勒痕。
看樣子她應該是有做過強烈的反抗,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逃脫被殺害的命運,看著她身上的一條條深入骨髓的傷疤,還有在往外冒的獻血,想必凶手還沒有走遠。
不過是誰這麽心狠手辣,把這個女人給砍成這樣,我在心裏為她鳴著不平。
“她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寧陽問道那個老板。
老板搖頭,說她也不知道啊,不過她一個在外麵風花雪月的女人,招人喜歡也招人恨啊,所以有人要殺她也不奇怪,隻是這手法太殘忍了。
老板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然後來向我們,說我們找她是不是有什麽事?
我本想說是,但是賀蘭易卻搖頭說沒有,我們就隻是想看下她有沒有回來,想跟她打聽點事。
老板點了下頭,然後轉身出去了,留下我們幾個。
看她走後,我問到賀蘭易現在她死了我們怎麽辦?
賀蘭易沉默著,臉上的表情很嚴肅,說這種說法,不像是第一次殺人,而且看她身上的傷口,隻要是深的,幾乎都刀刀致命。
“那會不會是有種殺人幫派的人所為啊?”我猜想著。
這個不好說,賀蘭易低頭觀察著那個美女身上的所有傷痕,突然我有些不舒服,覺得他這樣去看一個沒女的裸體。
雖然她已經是一具屍體,但是我還是不想賀蘭易去看她。
看我思緒萬千,賀蘭易用手摟過我的頭,說,你不會還吃一個死人的醋吧。
我白了他一眼,問他看出什麽了沒有。
他微微的點了下頭,說看她手的位置。
聽了他的話,我低頭看去,發現那裏並沒有什麽啊。
還是賀蘭易用手指了指說,看到沒有,這裏她用血畫了一個LX啊。
是嗎?我瞪大眼睛看去,好像是寫了這麽一個,但是因為血跡沒有那麽明顯,所以不是很明顯。
“這個應該是她在死之前留下最後的證據。”賀蘭易說道。
那她還是挺聰明的,我想著,可是誰的名字是LX啊,或者說哪個幫派?
“這件事感覺好麻煩啊!”寧陽我說道。
對啊,看著女人那張死相挺慘的臉,真想把是她的那個壞人給抓起來,然後剁了喂狗。
可是現在我們卻一點頭緒都沒有,所以想要抓住那個人真的是太難了。
“對了,不是有監控嗎?”我像突然找到了突破口一樣,有些興奮的說道。
賀蘭易搖頭,說沒用的,就像之前那個男子從廁所跑出去一樣,監控的死角,拍不到的。
那就是說那個殺人犯也有可能利用這一點?你這樣的話就太難抓到那個人了。
就在我們說話期間,警察也來了,進來看到我們就問,有沒有破壞現場啊?
我們趕緊搖頭說沒有,就站在這裏沒有動過。
然後一位警察問道我們,說剛才問老板,說是你們來找她才發現的,那你們跟她是什麽關係。
聽到這話,我們三個幾乎是一起說道,沒有關係。
“那你們找她是幹嘛?”他追問著。
賀蘭易就說我們是打算找她打聽點事的,因為是她的工作,所以我們才想找她問下,但是進來就發現她已經這樣了。
看我們這麽說,警察皺了皺眉,我就趕緊說道,這個老板可以作證的。
看我們都一副非常肯定的樣子,警察也沒有再說什麽,就讓人來把屍體給抬出去了,在現場拍了很多照片。
不過他們好像都沒有發現床單上的那兩個字母。
最後還是賀蘭易提醒,說警官,我覺得這個東西,你們應該留意一下,說著他就指了指床單上的那兩個並不明顯的字母。
經過他的提醒,警官這才發現,然後又從新拍了一張照片。
看著床單上的兩個字母,警官問道,你們之前是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