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白衣男鬼的故事
我一個女生,我哪好意思莫名其妙主動去加他啊。
不過好在他也知道我是個女生,可能不怎麽好意思,然後他就要了我的微信,說到時候讓他兒子來加我,我可不能不加。
我連連點頭,說行,我一定會加的,然後他們這才離去,我本來要送他們的,不過他們把我給拒絕了,說就不麻煩我在跑一趟了。
把他們送到門口後,他們就自己走了。
現在天寶讀書的事情也解決了,還遇到這麽好的一個主任和校長,以後在學校應該也會學的不錯。
就是不知道風雪算出的那件大事,到時候會不會影響到那個學校。
我歎了口氣後,轉身進到店裏,看著劉芳正在收拾著剛才的殘羹剩飯,我也幫忙收拾著飯桌。
“對了,銘成呢?”今天我去學校沒讓他一起去,他現在去哪了?我問道劉芳。
她說他下麵有事就走了。
我點了點頭,現在這天寶的事情也解決了,飯也吃了,我也該去做下一件事了,就是去帶封大師的兒子見他母親。
不過我應該叫誰跟我一起去呢?一個人感覺說話的對象都沒有。
真的,以前覺得賀蘭易煩,我去哪他都不放心,必須跟著,現在我去哪都沒人陪著,也好心塞啊。
看著大家也都在忙著,我就自己背著包準備向封大師家走去,但是一想,他兒子這個時候應該在學校吧,現在去還不行。
想著我又坐會了位置上,看來現在去找他兒子是不行了,但可以先提前聯係下他的母親。
然後我就把之前封大師給我的那張照片拿了出來,看了看後麵的電話,隨後就撥了過去。
電話通了,但是沒有人接,我又再打了一次,這次接通了。
對麵傳來一個比較溫柔的聲音,問我是誰。
……,這下被問住了,我剛都沒有想好我是誰,就突然給人家打過去了。
不過人家都問了,我也不可能不說吧,然後就直接說是封大師的朋友了。
雖然我特別不願意這麽說,但是我實在想不出還有別的什麽可說。
對麵聽到回答後,哦了一聲,然後說道什麽事?
我就把封大師已經離世的消息告訴了她。
她說她知道,已經聽說了,不過她還憤怒的來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聽她這麽說,我感覺她應該對於封大師的為人也是很清楚的。
不過她話說的沒錯,確實是自作孽不可活,當初他要不想去得到鬼王,不想弄到我的眼睛,他哪有現在這些事。
感覺對麵還有些憤憤不平的樣子,我說道,我們出來見一下吧,他讓我帶著你們的兒子去見你。
聽到這話,那邊女人就沒有說話了,等到她再次開口的時候,我感覺她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他怎麽又突然想通允許我見兒子了?”她問道。
“可能真的是想通了吧。”我回答道,我也沒問他原因,也隻有這麽說了。
不過這個女人,我感覺她應該並不難相處,所以就跟她說好了,待會等他兒子放學的時候,我們一起找一個地方坐坐。
她同意了,說到時候電話聯係吧。
就這樣我們掛了電話,今天除了要去解決封大師的事還有屍叔家裏的事呢,就是上次那個多出來的白衣屍體事件。
想著,我覺得要不現在就去吧,待會等到封大師兒子放學肯定都差不多解決完了,這樣一來又節約出時間來做的事了。
決定好後,我就把銘成給叫了出來,問他上次那個屍叔那裏那個白衣屍體的魂魄找到沒有?
他說找到了,在陰間關著呢,我讓他把他給帶來。
很快他就派人吧那個魂魄給帶來了。
看著那個依然穿著白衣的魂魄,我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他張嘴啊啊的說著,不明白到底說的些什麽。
然後銘成告訴我,他的舌頭被割掉了。
一聽這話,我有些被驚到,怎麽舌頭還被割掉了呢?
我問他可以幫助恢複嗎?銘成說暫時不可以,因為還不知道他怎麽死的,就隻能先這樣。
那沒辦法了,隻有找來筆和紙,讓他手寫了。
看著他我琢磨著,難道是咬舌自盡嗎?身上也沒有其他的傷痕。
其實我有時候都不明白,咬舌自盡能死,那些舌頭被割掉的又怎麽活下來的?
我想著,然後看向那個白衣男鬼在紙上寫的東西。
他寫的很清楚,先是姓名,然後年齡,活著的時候是幹什麽的,然後因為什麽事情被抓。
不過還沒有寫完,我也就沒有看懂,不過當他在上麵提到一個人的時候,我想到了那個羅秀珍。
因為他在上麵提到了劉玉,我本來想問他,他說的那個劉玉是不是那個在社會上跑的劉玉。
但是奈何他說不了話,我就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問了。
“銘成,要不先讓他可以說話吧,這樣交流起來太累了。”我說道。
銘成有些猶豫,說有規定需要要先了解清楚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本來他就是意外死亡,所以要知道死因後才決定他能否到幫助。
……,好吧,難道這個也是賀蘭易規定的嗎?我無奈的看著那個男鬼慢慢的寫著。
看他樣子我覺得肯定是謀殺的,雖說他長得不怎麽帥,但麵容也屬於耐看型的。
不過他這死因就有些麻煩了,給我一種他是被誤殺的感覺,這就奇了怪了。
但是他是好人,上麵寫的很清楚,我讓銘成看了看。
然後他就點頭讓那個男鬼別寫了,帶他去下麵把魂魄修複好了再來。
他這話一說完。隨後就出現了兩個鬼差,壓著白衣男鬼就下去了。
我看著他又被帶走我問道銘成,“幹嘛要帶去下麵?”
他說道,又不是王爺,哪有給他靈魂恢複的本事啊。
……,好吧,他隻是一個將軍,我想的他很賀蘭易一樣厲害了。
不過他說下麵有專門的魂魄修複所,很快就會回來的。
我點了點頭,做飯座位上看著他留下的那張紙,上麵其實寫的很清楚,他就是在夜總會被誤殺的,隻是再死之前他聽到了劉玉那個名字,但並沒有看到他那個人。
其實看他這麽說,我就已經確定他說的那個劉玉和我想的那個是一個人了。
我正在那裏坐著,很快兩個鬼差就帶著白衣男鬼回來了。
看他回來後,我問道現在能說話了嗎?
他點頭說能了,我就開始問出我的各種疑惑,先是他去酒吧是幹嘛?
他回答是去玩的,因為當時他和他的朋友都是第一次去那裏,但是沒有想到裏麵水那麽深。
當時他和他朋友都坐在沙發上,看著舞池裏那些蹦迪的美女門。
然後他們就點了些喝的,當時他右眼皮還跳呢,不過他並沒有想那麽多,拿起他的那杯東西就喝了。
雖然他之前沒有去過什麽酒吧夜總會,但是也知道喝東西要慢慢品,不能兩口就喝完。
但是當他開始喝東西的時候,他慢慢的就感覺到了不對,舌頭開始有了麻木感,而且他也總覺得有人在盯著他一樣。
他就想要走了,但是他朋友還正興奮著呢,壓根就沒有要走的意思,所以他也就隻有在哪裏陪著他。
後來他慢慢的就開始發暈了,他朋友還說他酒量太差,喝那麽點就要醉了。
其實當時他已經覺得有些難受了。
但他朋友根本不知道這些,還去和美女搭訕呢。
然後他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關起來了,而他朋友也不知去向。
聽到這裏我問道,“你那個朋友是不是有問題?”
他搖了搖頭,說他沒有問題,而是因為自己和一個人長的比較像,而且當天去那酒吧坐的那個位置就是被那個人換了的。
當時就把他當成是那個人了,但是劉玉當時已經離開了那裏,是他手下在辦事。
在拷問他的時候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他們就以為他不願意說,然後就各種折磨讓他快要受不了了。
聽他說各種折磨,我也沒看他身上那裏有傷啊,就問了一句。
男鬼見我有些不相信,撩起身上的衣服讓我看。
然後我就驚呆了,這也太殘忍了吧,看著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口,特別是胸部位置的那塊烙印,應該是用那種燒紅了的鐵去烙的。
看著他身上的那些傷,銘成都皺了皺眉,說你這是提前去體驗了一下地獄般的生活啊,而且從外表還一點都看不出來。
然後他還說道,“你剛才下去了,怎麽身上沒有恢複啊?”
男鬼說沒來得及,那個魂魄恢複師說,先讓我把事情給說清楚了再去。
原來是這樣,銘成點了點頭,然後讓他繼續說。
男鬼就又開始跟我們講述著他那段活如地獄的日子。
他說他們是把衣服脫光對他施暴的,完事後把衣服給她穿上,所以看不出來他有什麽受傷的痕跡。
不過後來看他打死都不交代那些事情,就威脅舒服要割掉他的舌頭。
但是他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怎麽交代,而且那個時候他的舌頭本來就是麻木的,說話都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