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狠厲的男人
純元皇太後隻在明王府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五更天便起了儀仗隊,號角連天,震的整個京城無人不知。
可即便如此,到了宮門口,侍衛依然沒有放行。純元皇太後坐在轎攆裏冷哼,伸手把一個令牌遞給身邊丫鬟。丫鬟又轉交給慕容毅。
蘇梨落沒有做轎攆,跟著慕容毅騎馬走在前麵,見到令牌忍不住看過去。純金打造,上麵刻著許多栩栩如生的龍,細數正好九條,正是天子的象征。她不知道這令牌的作用,也猜到了大概。
慕容毅也略微驚訝,這令牌乃是始皇帝打造的唯一一個可比擬玉璽存在的身份象征。那時候始皇帝喜歡微服私訪,嫌玉璽拿著多不方便,便給自己打造了這麽一個令牌,見它如見皇帝本人。
這麽多年這令牌都不曾出現過,因為沒人願意把它送出去,那可是等於送出皇權。哪怕拿著令牌冒充不了皇帝,可這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東西。
“就是不知道這令牌是先皇留給愛妃的,還是皇上送給母親的。”慕容毅不想過問當年的是是非非,他清楚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可依然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蘇梨落想了想忽然說道:“我覺得是先皇留下的。”不然以當年的情況,純元皇天後恐怕難逃一死。
不過話雖然這麽說,她自己也不慎相信。在她看來,感情不能純粹,那麽就沒有長久的可能。都說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這個蕭郎當然也可以是皇上。
侍衛見了令牌也是一愣。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麽才好。當差最怕的就是上麵的人爭鬥,因為他們隻會是被殃及的池魚。
“怎麽,你們的膽子這麽大了,見此牌乃是見皇上,怎麽著行禮都忘了。”慕容毅高聲說道,聲音冷冽,不含一點感情。本就是將軍,自身威壓釋放,讓人不寒而栗。
“幾日不見九弟怎麽這麽暴躁了。”大門就在這時緩緩打開,慕容勇攜蕭雲初就站在門外,也不知道聽了多久,才說出這麽一句話。
慕容毅淡淡瞥了兩人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掉頭回到轎攆前。純元皇太後從裏麵走出來。衣服已經換回了太後的鳳袍,明明是清修之人,但是威壓一點也不輸慕容毅。
“怎麽,見了祖母都不跪安了嗎?”純元皇太後冷冷的看著慕容勇。
慕容勇臉色微變,笑得不那麽自然,可是禮數就該如此,隻能拉著蕭雲初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叩拜。
純元皇太後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更沒有讓人起身的意思。揮揮手示意儀仗隊繼續前行,直接進宮。
慕容勇沒有辦法隻能一直跪著,誰讓這是曆年來的規矩呢。本來文武百官和皇室宗嗣都跪在這裏倒也沒什麽,現下他自己心虛就帶著蕭雲初和幾個侍女,跪在這就像是犯了什麽錯誤,被罰一樣。心裏自然好受不了。
蘇梨落走過他們的時候異常的同情,扭頭跟慕容毅說,“看來太後對他們兩人的印象也不怎麽樣。”
慕容毅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作為安慰,這第一印象還真不是他能決定的。這一幕就讓跪在地上的蕭雲初看了個真切。
從最開始她就目不轉睛的看著慕容毅。哪怕跟自己說了無數次要忘掉這個男人,但是每當能夠看到他的身影的時候,她都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蕭雲初想自己這是病了,病的不輕,病入膏肓了。
眼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毫無顧忌的,在大庭廣眾下跟另一個女人親親愛愛,她就覺得眼睛刺痛,目光如果能變成實質,隻怕蘇梨落的身上早就被燒出個窟窿。
一直到儀仗隊不見了蹤影,慕容勇才站了起來,恨恨的說道:“被流放了二十年的人,居然也能爬到我的頭上。”
“她畢竟皇太後,整個國家女性最高的掌權者。”蕭雲初也站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被慕容毅刺激到了,語氣也變得嘲諷。“嘛,本來也沒什麽,後宮不得幹政,再說你也名正言順的太子,就是她那個令牌如果給了慕容毅,嗬嗬……”
後麵的話不用說大家都清楚什麽意思。那個令牌就是免死金牌,到時候就算是嫁禍又能怎麽樣,怕也是討不到便宜,惹一身腥。
“他媽的……”慕容勇忍不住爆了粗口,對著蕭雲初就喊道:“你是不是想放他一馬?蕭雲初,你看看人家恩恩愛愛,你在這犯什麽賤呢?”
蕭雲初不屑的看著慕容勇,冷冷道:“你最好收回你剛才的話,憑你的腦子想要爭奪皇位簡直癡心妄想。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惹惱了我大不了就同歸於盡。”
慕容勇也不吃她這套,直接捏著她的下巴,輕蔑的說道:“你省省力氣吧,同歸於盡,你舍得蕭家的勢力嗎?舍得他們跟你一起陪葬嗎?”
蕭雲初歪過頭不去看她,胸膛起伏不定,已是氣的不想不說話。
慕容勇盯著她看了少許,目光正好落在起伏不定的胸部,似乎是想起什麽來了,笑著說道:“我才想起來,我們是夫妻,貌似我還沒好好憐愛過你呢。”
說完直接打橫抱起蕭雲初,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侍衛宮女看著,直接往最近的偏殿走去。
蕭雲初大驚,想要動武掙紮,可慕容勇也是有功底的。再加上她也不敢真的把這個太子怎麽樣,男人比女人的力氣也大,愣生生的就被扔在了床上。
慕容勇臉上笑容狠厲無比,獰笑的說道:“難怪你總想著別人,哥哥好好疼疼你,今天過後,你就隻會想哥哥了。”
說著就開始扒衣服。蕭雲初也隻能不住的反抗,可越是掙紮衣服壞的速度越快。幾下就被撕扯幹淨。最後她也放棄掙紮了,隻能望著床上的紗幔,眼淚洶湧流落不止。
慕容勇吃幹抹淨之後直接走人,屋內隻有撕碎的衣物和一片狼藉的床上。
蕭雲初半晌才緩緩坐起來,臉色平靜道;“來人,給我拿一套衣服過來。”沒有人看到她眼底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