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激烈碰撞
此時的車內安靜得可怕,在前麵開車的林傑也不敢多言,過了好久方才問,“二爺我們去哪裏?”
他不說話,轉頭看向身旁的女人。
察覺到一抹熱烈目光的安梓潼清了清嗓說,“我要去北家別墅?如果方便的話麻煩送我過去。”
副駕駛位置上的林傑正等待著北寒淩的命令,可等了半響依然不見他說話便掉頭朝著別家別墅駛去。
而另外一邊北寒鈺也已經將人帶回了北家別墅南苑安置。
此時的北寒鈺已經冷靜下來,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覺得這其中有些事情太過於蹊蹺。
他正出神的時候南苑的門被推開了,他看著入口處的兩人愣了下,不過並沒有什麽動作。
看到他的時候安梓潼也有些晃神,她以為他會將白月兒送進醫院的,誰知他竟直接帶回來了南苑,收起臉上的疑惑隨即抬腳走的過去。
她隻是回來南苑收拾個東西,根本沒有必要與他做什麽交談,略過他徑直朝著樓上走了過去。
在她快要跨步上樓梯的時候,北寒鈺拉出來她說道:“月兒在你的房間內休息。”
她毫無表情地將自己的手抽回來,說,“我隻是回來拿個行李並不是要回房間。”
原在之前他將白月接回來的時候,她就被趕到了盡頭那一間小房間,東西自然也搬了過去,她隻要去那裏將自己東西拿走即可。
“拿行李做什麽?”
“三爺真是健忘,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我不是還跟您說了離婚協議盡快給我嗎?既然都決定要離婚了那我也不會再住在北苑當然要將東西拿走。”
北寒鈺本就陰沉的臉色又加上了幾分怒意,說道:“我說過我不會成全你跟傅小五在一起。”
原來到現在他還在誤會自己要跟他離婚是為了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安梓潼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說,“您都將情人接到這南苑住了,我要跟你離婚去跟其他人在一起為何不許?”
他一步步逼向她說,“昨日才跟我溫存今日就要離婚去跟其他男人,安梓潼你當真如此不要臉嗎?”
一直站在門口的北寒淩也聽到了這話說,“三弟你這就有點不公平了,既然你都可以公然的將女人帶回家,那梓潼要跟你離婚跟其他男人在一起這有什麽不妥?”
北寒鈺轉頭看了過去說,“我跟梓潼怎樣是我的事情,你若無其他事的話還麻煩你離開南苑,這並不歡迎你。”
他不離開反而笑著走進來,道:“本來是跟我沒多大關係的,可由於今天跟梓潼做了個交易,我覺得還是有必要來說一下這件事情的。”
北寒淩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笑看著他說,“在你眼前的是一門心思隻愛你的女人,可你卻眼瞎心裏隻有白月兒那個小蓮花,既然如此那為何不放手讓你身旁的這個女人去追逐她的幸福。”
“你說了她的心裏隻有我,如果離開我的話你覺得她能幸福嗎?”
安梓潼冷言道:“二爺說錯了,心裏隻有他的是以前的安梓潼,現在的我對三爺一點感情都沒有。”
聽到他她這話的時,北寒鈺生氣極了,抓住她問說:“你現在說的都是心裏話嗎?”
他眼裏的怒意她不是沒有看見,安梓潼笑著說,“當然是心裏話,不然當初費盡一切心機想要嫁給你的人如今為何會一直催著你離婚?”
他臉色陰沉得害怕,可站在他對麵的女人卻是一臉笑意。
安梓潼慢慢抽回自己的手說,“三爺即使不為了我也要為白玉兒想一下吧,她都無名無份跟著你這麽久了,你再不給她個正經身份她怕是要同我一樣成為這全市的笑話了。”
“就是啊三弟,好歹白月兒也是白家的獨生女兒,人家跟著你這麽久你也是時候給她個名分了。”北寒淩附和道。
忍不了眼前兩人一唱一和北寒鈺拉著安梓潼走向了一樓最盡頭的那間房,隨機反鎖上門將她壓在門上怒道:“你剛才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他與她僅有幾厘米之隔,安梓潼扭過頭不看著他,說,“自然是真的。”
北寒鈺強行轉過她的頭強迫她與他對視,道:“你敢不敢看著我把剛才的事情再說一遍?”
一臉倔強的安梓潼盯著他看了好久,準備開口時他卻突然吻了上來。
被他禁錮住的安梓潼毫無反抗之力,隨後用力一咬,兩人嘴裏溢出一絲血腥味。
到此北寒鈺方才放開了她,伸手摸了一下,被咬破的嘴唇,“你到底為什麽要一定要跟我離婚?”
安梓潼嘲諷道:“三爺難道不知道為什麽嗎?反正您對我也沒有什麽感情,離婚不是正好順了你的意嗎。”
見他不出聲,安梓潼繼續道:“最開始與你結婚的時候我就丟盡了一切臉麵,然後你又不顧我的麵子將白月兒接回來南苑,後來的相處讓我覺得你根本就不值得我付出真心,所以想與你離婚,這有什麽問題嗎?”
這話,北寒鈺無法反駁,最開始與她結婚的時候,他根本就不了解眼前的女人,隻覺得她滿腹心機,而且還拆散他和月兒。
可隨著後麵的相處,他覺得眼前的女人並不如他曾經認識的那般,慢慢的也對她升起了一些好感。
瞧著他這副模樣安梓潼說,“我知道你心心念念的是白月兒,從前是我不懂事了,如今想清楚了我也不再纏著你,隻要你將那離婚協議給我我就立即簽字,這財產我分毫不要。”
她說得如此灑脫又堅定,打量著她許久,北寒鈺緩緩說,“我說過我不會跟你離婚的。”
“為何?”
他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道:“因為我覺得你還喜歡著我。”
安梓潼有些無奈,眼前的男人怎麽這麽讓人捉摸不定。
下一秒,北寒鈺已經將她圈在懷裏,在她耳旁道:“昨夜你說你隻愛我,這句話我記下了,你這一輩子都別想逃離我手掌心。”
她覺得可氣又可笑,那話是他逼自己說的吧。